第十六章 高手在民间
打开门,随着柔和的灯光亮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一小两张台球桌,摆放在宽大的房间内。 原来这个地下室本来是要建室内游泳池的,但是由于这片别墅小区正是谢家开发的,而谢家也没人喜欢游泳,所以谢天华打过招呼,这栋别墅的地下室就不建游泳池了。 谢天华就往里面运进了两张台球桌和一些健身器材,把这里改成了健身房。 那两张台球桌正是斯诺克和8球的球桌。 谢紫宸先是呆了一下,继而兴奋的道:“台球?” 谢天华哈哈大笑道:“当年我也是很喜欢打台球的,后来有些事忙,所以也就没怎么打了。我们开一桌?” “嗯”谢紫宸点了点头。 谢天华道:“要玩就玩斯诺克吧。” 谢紫宸迟疑道:“可是今天我只学会了8球。” 谢天华道:“没关系,我教你。” 在学会了规则后,两人开起了斯诺克。 十二分钟后,结束了!谢天华只用十分钟就打完了整桌球!其间谢紫宸只打过两杆。 谢天华呵呵一笑,道:“好久没打球了,看来手有点生了。” ...... 斯诺克一般人都在半小时左右可以打完,而谢天华只用了十分钟!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高手往往都在民间。 谢紫宸瞪大了眼睛,他是见过苏文妍和杜修筠打球的,他们也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看来自己老爸的水平比那帮小屁孩高多了。 谢天华道:“你那几个朋友都很喜欢打台球吗?” 谢紫宸道:“嗯,他们看上去都很爱打。” 谢天华点了点头,道:“他们技术怎么样?” 谢紫宸呵呵一笑,道:“和你比差远了。” 谢天华接着道:“那在他们中有没有打的最好的人?” 谢紫宸道:“有,是一个叫苏文骅的。” 谢天华此时坐在球桌上,一手扶着桌面,看着谢紫宸道:“那他们对那苏文骅有什么表现?” 谢紫宸想了想,道:“很崇拜的样子。” 谢天华若有所思道:“看来你那几个朋友都挺崇拜强者啊” 谢紫宸不置可否。和谢紫宸在一起的这些少男少女的家庭都非富即贵,能有今天这番家业和权势的都不是甘于平庸的人,而且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质:崇拜强者,想做强者。这些少男少女多半会受到家庭的影响,潜意识中有同样的心理。所以谢天华想培养谢紫宸做那些少男少女间的强者,就先从这小小的台球开始。 谢天华道:“那我来教你,让你赢过他们。” 谢紫宸看着谢天华眼中的坚定光芒,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么认真,但是他选择了自己内心所同样渴望的。 谢天华详细的给谢紫宸讲述了台球的技巧,先从直线球练起,将所有球摆成一条直线让谢紫宸直接将其打入洞中,谢紫宸就不停的反复练习着...... 地下室里的谢紫宸仍然在练习着,而谢天华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 天香居的包厢内,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两鬓有些斑白的老头坐在一起,整间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中年男人举手投足间充满着大气,可是看面相却又给人一种朴实的感觉,但是那华贵的衣着表明了男人身份的不俗。而那老者身上则散发出一种久居上位而特有的气质。 这天香居是下属谢氏集团下的子公司所开的饭店,并不算豪华,有一种小资情调。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道菜,是一道佛跳墙。老者看着这道菜,等服务员走出包厢后对旁边的中年人道:“这佛跳墙,正宗的还得是福市的啊,当年我去福市,那有一位老友请我吃这道菜,还给我讲了个故事。对了你知道这才的来历吗?” 那中年男人楞了一下,摇了摇头。 老头哈哈一笑,道:“那位老友给我讲的故事就是这道菜的来历。” 原来佛跳墙原名福寿全。光绪二十五年,福市官钱局一官员宴请福省布政使周莲,他为巴结周莲,令内眷亲自主厨,用绍兴酒坛装鸡、鸭、羊rou、猪肚、鸽蛋及海产品等10多种原、辅料,煨制而成,取名福寿全。周莲尝后,赞不绝口。后来,衙厨郑春发学成烹制此菜方法后加以改进,到郑春发开设“聚春园”菜馆时,即以此菜轰动榕城。有一次,一批文人墨客来尝此菜,当福寿全上席启坛时,荤香四溢,其中一秀才心醉神迷,触发诗兴,当即漫声吟道:“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从此即改名为佛跳墙。
老头讲完故事,眯着眼睛看着中年人。 那中年人不知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只是呵呵笑着,道:“哦,原来这道菜的来历这么复杂,您老人家真是博学啊,在下望尘莫及。” 老头呵呵一笑,道:“都是些传闻罢了。”顿了顿,接着道:“你说这官钱局的官员怎么样?” 中年男人道:“什么?” 老者接着道:“这当官啊,首先要请,请完了捧,捧完了送。说简单就这么几个字,说复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还真不少。这官钱局的小官儿就深明其中道理。” 那中年男人若有所思。老者接着道:“这做官经商也都是一样的,官与官,商与商,商与官接触起来,就那么一个套路。” 那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突然若有所悟的道:“您是说要有新人来?” 老者看了看中年人,顿了顿,道:“有人来,就有人走。” 中年人一听这就急了,道:“您是说您要走了?” 老头道:“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来来走走也都正常,说实在的,这锦市官场商场的人我看着都稀松,但是你不一样,我看的出来,还有你们家那小娃儿,给人感觉就大气,没那些小鬼东西的那些心眼。众人皆黑我独白,众人皆白我独黑,都能得着好处。” “您能说的明白点不?我脑子也不好使,您有话就直说吧。”那中年男人心里思忖着这老头今天喝多了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么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