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你失去的不是丈夫,是我这个人
凌灏歌报复性的邪笑下,低声吓唬她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逼你自己来求我要你!” 他要挑起她的情/欲,他要她自己开口求他共他一起沉沦! 他充满着掠夺的眼眸里毫未减退的炙热很明白的昭告着他的决心,她知道她要是再强硬,今晚一定逃不了了。【】 好吧,她就试一回用绕指柔融化百炼钢。 她伸出裸着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略微施力将他的俊脸朝自己压下,安抚的一吻贴在他唇瓣上,短暂的停留几秒就离开了。 不等凌灏歌说话,就堵住他的话:“好了,起来我替你包扎下伤口,你别说你不疼这种话,我会担心!” 也许是短暂的迷乱,让她娇俏的脸蛋上盛开着妖冶的红晕,潋滟的秋眸煽动着温柔,如瓷的肌肤在未熄的灯光耀映下,白的清纯,红的滋润,真是想让人咬一口。 她适时的软语果然是对付他的良器,他心里翻腾着蜜意,见她实在无心继续,胳膊的伤口确实咆哮着疼痛不已,他也不忍勉强了。 可还是臭着一张脸,语气却带着撒娇一般撇撇嘴,“那好吧!那亲我一下,就当是我饶了你的报酬!” “得寸进尺!”她撅着嘴,但还是满足了他。 略凉的吻本来是浅尝辄止,却被他纠缠着、辗转着,死活不愿意那么快结束。于是炙烫的体温再度飙高,感受着身下人的姣好触感,他深深的后悔了。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着,到时候我要把你啃得眨都不剩,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只要能如她意,随便他怎么咒骂。 “好,我可恶行了吧?赶快起来,我给你包扎。”她笑的很开心。 他不情不愿的起身,她立马用毯子裹着自己,等他披上浴袍,下床去拿绷带和药,她才动作迅速的捡起衣服穿上。 凌灏歌坐在床边,褪去浴袍,露出孔武有力的半边臂膀。 她小心翼翼的拆去之前染上血迹的纱布,生怕弄疼了他。直到露出血红的皮rou,她瞳孔紧缩,这才赫然心惊!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蹭破了块皮,根本是少了块rou。血淋淋的伤处明显缺陷了一小块,露出狰狞的内壁肌rou,上面还黏着白色粉末,尚未完全吸收,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鼻尖,可怖的让人作呕。 他竟然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吭,要不是他碰到桌子,痛的钻心,她真的不会以为这伤口那么严重。 是心疼,也是轻怨。 纵然她心里会慢慢接受吉南遥的存在,可是他那么舍身去救,她心里始终如卡一根刺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拔除不掉。 同样是受制于康铭,上一次,他置她于危险不顾,这一次,他舍命救吉南遥。 想到此,她烦躁的赶紧转换了这个念头,懒得再去想,没有比较没有伤害。 她如果再这么脆弱,迟早会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会把自己变成个面目可憎的善妒女人。 “你忍着点!”她拿着棉签沾上药,白色的药粉慢慢的覆盖在伤口上,猩红的伤处跟刺目的粉白相间,交织出一副丑陋的画面,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无形的手紧紧抓牢。 这么深的伤口一定很疼!可他紧紧握着右拳,连痛吟也不叫出来,只是额上渗出的薄汗,明白告诉她,他忍的很辛苦。 “老是这么拼命,仗着自己会点武功,有个小飞刀供你扔着玩玩,会耍点手段整蛊下别人,就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出了事一肩扛上身。你这种是够有情有义,可是却会苦了你的家人,他们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你知不知道?” 研洒上了药粉,她小心的将药粉均匀铺洒在伤口上,确保它能尽快吸收,然后缠上纱布,一圈圈仔细的包扎着。 她低着头,不肯抬头看他。 凌灏歌黯然,“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怎么敢?你是所有的事情的大功臣,没了你,曲仁一定还在为虎作伥,康铭说不定也又犯了法,这都多亏你的英勇,才让他们都伏法,我又怎么敢生你的气?”她否认,但任谁都知道了,她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南遥被杀死。她可是你姐,要是她死了,你一定会怪我见死不救的!”哎,女人真是难伺候。 她讥诮一笑,他现在总是拿捏着她跟吉南遥的姐妹关系当借口。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我担心你,我也一直都知道你担心她。” 他眼睛一眯,“你。。。。。。” 她打断他的话,继续说:“我还是那句话,有时候,你该想想你的爸妈还有果乐,当这些为人子,为人父的责任加在你身上,你应该会更加三思而后行。” 她剪断纱布,娴熟的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纱布不会散脱,然后收拾起药瓶和剪刀,放进药箱里。 然后,她下床,拎着医药箱就要走,却被他右手拉住。 他站起身,使劲拉扯她,她不想害他又伤了手臂,就回了身,与他平静的对视。 “你总是说为人子,为人父,可是为什么不说我为人夫?”他低着头,纠缠着她的目光,不让她躲避。 她别开脸,不想说这个话题,企图用玩笑话敷衍过去:“我要是失去你,会有新的丈夫。他们要是失去你,就不会有属于他们的儿子和父亲了。” “可你失去的不是丈夫,是我这个人。你这无所谓的话开的很伤人!”他没有生气,只是用受伤的口吻控诉她,“我承认我是有点鲁莽,可那局势容不得我有丝毫退缩。我当初让町去加拿大调查康铭和吉南遥的往事,谁知道康铭被当地的一个团伙追杀,幸好被町救了。其实我觉得康铭这小子已经对我够手下留情了,他再怎么说在加拿大也是个势力不菲的主,若不是看在町救过他的面子上,这一枪已经不是只削我块rou了,而是直接毙命。我也承认很多事情我都没有部署好就贸然行动,可是我忍不了了!” “那些不好的事情不会等我计划好了再发生,我怕我如果再出手晚一步,又会像上次那样害你置身危险。我不愿意再经历那种惊心动魄了。你躺在医院床上,脸白的跟个鬼一样,我没有一点把握你会被救活,你懂我的心就像架在火上面反复烘烧吗?你接受手术,每过去一分,我觉得希望满满,毕竟御笙是神医,他一定可以救得活你,只要留住你一口气,我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喂你,把你流掉的血全部补回来。再过去一分,我又觉得仓皇不安,毕竟你浑身的衣服都恨不得全被染成红色,那触目惊心的红让我窝在厕所吐得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我是人,我忍受不了那种焦灼,我等不到时机成熟。再说谁又能保证就算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曲仁就能乖乖就范吗?一旦我失败,不只是我一个人,而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将面对曲仁的报复。所以最后那段时间,我把地下组织的人全部派遣出去暗中保护你们,就怕曲仁识破我的目的,对你们下手。这个老狐狸从一开始都没有相信过我,但好在他并没有伤害我父母他们,只是我猜他之所以不对我出手,估计也是觊觎着越凌的巨额财产,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除掉我。你看,他最终也是死在了等待时机上面。而这些事情我怎么能告诉你们,让你们连正常生活都不能过的安稳呢?” 他的痛苦全流露在话语之间,缠绕在拢起的眉心之间。 童扇听的哗然,她不知道他的心思如此百转千回,更不知道会害的他呕吐不止。 可是谁让他在她好了以后,立马消失跑到吉南遥那里,要她怎么想? “好了,我知道你委屈,所有人里面你是承受压力的一个。可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想你好好的,你不必牺牲如此大。”她跟他对望,看他孩子气的不搭理她,自己坐回床边。 她望着天花板,无奈的摇着头。“喂,你别再跟我置气了,我快要死了,当然不知道你当时做了什么,在想什么。我更不知道你后来的迂回计谋,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更大爷似的干脆躺在窗沿边上,头枕着右臂,左胳膊平放在枕头上。裸着的胸肌没有衣服的遮蔽,大喇喇的刺激着她的眼球。 她口干舌燥,心虚的避开诱/惑。 好吧,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还不理她就算了,她走总可以吧! 捏着医药箱想要放回客厅,然后再回来睡觉,临走时,她又试探的问了一句:“还不说话?那我走了,省得又惹你心情不好!” 转身时,她勾起jian计得逞的淡笑。 她放满了脚步,却没有见他有丝毫挽留的动作。她失落的咬着唇往前走,手够到门把,门刚被打开一条缝,就被一条长腿抵住又再度合上。然后,身体突然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你别想走,我要你收回那句话!”他傲娇的凑到她耳边霸道的命令着。 一抹笑意爬上她的唇角,可她故作冷淡的问:“什么话?” “失去我你会有新的丈夫!” “。。。。。。”真幼稚!话已经说出口了,怎么收回? 他不安心的继续说:“别有离开我或者放弃我的念头,想都不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