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117章 可以不正经点
岳默山拉着她在街上慢走,眉宇间都是宠溺,他想了想定定地望着她:“可以,爱就是爱了。【】但是未来,有一天你要是不想爱了,就找一个真正对你好的。” “我以为你会像很多人一样,要么嘲笑我爱他不自量力,要不劝慰我离开他。”她拽着他的胳膊,笑眸里重新注入希望。 “为什么呢你追求的东西,我不能泼你冷水。你爱是伤害,不爱更痛苦,那就爱到底,爱到他举手投降”他的想法很简单,没有一受伤就退缩的想法。 童扇是个倔强的人,她从来不愿意为任何人带来麻烦,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他完全可以想象他照顾了这么多年的meimei呆在凌灏歌身边,就算受委屈,她也一定闷声不吭,自己躲起来哭,希望未来她能找一个很好的归宿。 “我这一次,就多留桐城一段时间。” 她努嘴,停下脚步看着他。“那你不回去教课了吗” “我新请了个教练,由他教课。自从你离开c市,这两年,我从来没有休假过,我也累了,就想歇一会儿。前几天我带学员参加了市跆拳道赛,有两个分别获得冠军和亚军。我知道你肯定又要骂我,为什么不跟你说凌灏歌的旧爱回来了,你心情肯定不好,我不想拿这些事打扰你,只想以最优异的成绩跟你分享喜讯,这对你也算是喜事一桩,你心情开心点了吗”他低头,星眸里占满了她的影子。 “我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你。有时候想想也觉得很委屈,我将我的时间基本全分给凌灏歌,都没有时间陪你,我不想疏远你。”她微微叹息,看向远方迷蒙的夜景。 “你跟凌灏歌之间应该风风火火,他是你追逐的旅途;而你跟我之间应该平平淡淡,我是你歇息的港湾。所以,我从来不会计较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只要能让我知道你能平平安安就好了。” “好想嫁给你。”她开着玩笑,低笑在风里低响,丝丝缠上他的心脏。 “只可惜,你没有机会了,这辈子,我跟你只剩下当兄妹的份了。”岳默山故作遗憾。“是不是觉得哥比凌灏歌有魅力” 她努努嘴,点点头:“你确实比他好太多了,你说月老怎么不让我跟你彼此相爱哈哈。” 然后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了个枚礼盒,送给他。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这是一幅白银属性的双圈钥匙环,心型设计,里小圈外大圈的镶嵌,低调不失大方。 “听你说相亲,有一天逛街,就给你买了两幅钥匙圈,你一个,未来大嫂一个,我觉得这个比较有意义。钥匙挂着的可是房子,车子,跆拳道馆的钥匙,很贵重的。” 岳默山眼里闪着感动,笑意慢慢地收到口袋。说:“恐怕你少买了一串吧,我所有的钥匙你不都是有一份吗当然,除了桐城我爸买的房子。”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家里,请童扇上楼看看他住的地方。 “对了,默山,我上次托你帮我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 凌灏歌坐在客厅里,竟然失眠了,他一直在回想着易晚的话。 我都想看你们赶紧结婚,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看看祁苍和易晚结婚两年,夫妻仍恩爱的羡煞旁人。 也许,他该考虑结婚了。 他今年都二十八岁了,事业有成,生活安稳,如果能娶了吉南遥,这是他最幸福的事。 只是,凌果乐的态度明显不是很喜欢她,他还得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他曾经说过,他喜欢童扇,她很温柔耐心,适合做老婆。 的确,她的性格绝对会是贤妻良母,甚至如果吉南遥不存在,他一定会娶她为妻。 只是,如果只能是如果。 他的眼神瞥见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凌果乐和童扇的合照,他调皮地坐在童扇的腿上,脏兮兮的小手捏着冰淇淋,还沾着奶油的嘴巴亲着童扇的右脸,童扇微侧着脸,笑的很明媚。 “你真会笼络我儿子的心。”他将照片拿起细细端详,竟然发觉这两个人长得有那么点相似。 他蹙眉,有点惊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相处久了,长相会相似吗 他回卧室,准备睡觉。拉开抽屉,从一个小锦盒里拿出一串从宁城带回来的贝壳手链。 他想起了流萤。 若不是这串贝壳手链的存在,他会觉得流萤只是一场梦。一场他陷入失明时,对这世界的不安和恐惧衍生出的一个阳光坚强的天使陪着他。 “别人都欺负我是瞎子,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流萤曾经消失过半个月,再回来他身边,他对她产生了抗拒,甚至充满了怀疑。 “因为。。。。。。你是个好人。”流萤认真的回答着。 “好人。。。。。。我问你,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半个月我听南遥说你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一次,你回来还会再离开吗”像是不确定,他低着头,掩饰下紧张。 “不走了。”她慷锵有力的承诺,像印章盖在他心底,却飘散在岁月里。 她是真的再也没有离开,因为她彻底消失在这世上了。 她的坟墓就葬在她住的屋子后面,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家人是谁,所以,她的墓碑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流萤之墓,凌灏歌的梦。” 她还有一条叫初一的狗,在那场祝融之祸后,也随即失踪了。 也许是又去流浪了,去找寻它主人的气息了。 他呆在坟前哭了整整一夜,还特别伤心地问奶奶:“她为什么死了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奶奶,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听你讲故事了,她不会带我看海了。” “孩子,你还有跟她的回忆啊。她走了就不用受苦了,别哭了,再哭对你的眼睛恢复可就不好了。” 。。。。。。 “流萤,我决定结婚了。你在那个世界为我开心吗”他紧紧攥着手链,最终贝壳尖锐的棱刺疼了他的手心,他才松手将它放回锦盒。 叶子琛从出租车上将古绛雅抱回家,一放到床上,她就像诈尸了从床上坐起来,指着他,嘴里碎碎念:“什么大学里我追的叶子琛好不好也是我跟他求的婚,他还高冷地要拒绝我要不是我死皮赖脸,我们的婚姻根本不会存在,但是。。。。。。老天爷太戏弄人了,老娘只跟他结婚了十个月就离婚了,他是混蛋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嫁给他。”
叶子琛震住了,停下脱她鞋子的手,清冷的眸里涌上一层薄雾。 “古御笙,倒酒啊你今天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把我约出来不就是为了撮合我跟叶子琛吗可是他一整晚看都不看我一眼,他还恨着我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也错了。。。。。。” 她眼角泌出一丝晶亮,身子颓然倒在床上。 “绛雅。。。。。”他起身叫着,心瞬间被她的泪染上轻潮。 她穿着黑色的裙子,由于大幅度动作,裙子被她捋到大腿根部,细腻光滑的嫩肌曝光在他眼底,黑色的底裤隐隐乍现。 以前,她特别喜欢将腿伸在他大腿上,调戏他道:“科学家,给我科学的揉揉腿,有益健康,你可以不正经点哦” “你勾引我”火眸蹿着火苗子。 “你就是一傲娇受,我不撩拨你,你就晾着我,想把我打入冷宫吗你不怕我被别人拐跑”她揶揄着,魅惑的眼神足以击垮男人的忍耐力。 “你这是欲求不满”他手指像弹钢琴一样一处一跳跃地按摩,最后暧昧又颇具挑逗意味停在她大腿内侧。 她被气的冒烟,美目喷火,瞪着他:“是你性冷淡。” 他黑着脸,撕了她的衣服,最终用极持久力和旺盛的战斗力彻底征服她,他一点都冷淡 她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闭眼似乎要睡着了,嘴里还委屈咕哝着:“那你以前老是冷落我,是我吃起来索然无味吗叶子琛,你果然是头得被调教的狼。” 他难得露出食髓知味的得逞的笑,紧紧地拥着她睡去。 死要面子又不肯吃亏的她在别人面前,野蛮,霸道,毒舌,但在他面前,她放低所有姿态,只是因为爱上他。 只是,他没有给她想要的幸福。 他想伸手摸她脸的手僵直在半空,好一会儿,还是放下了。 他将被子给她盖好,正要熄灭灯,她又坐起身,可怜兮兮的抽泣两声,呐呐道:“叶子琛。。。所有人都是我们的红娘,可是叶子琛,我们为什么要分开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叶子琛,我那么会算,却算不出我们的将来。” 没有似三年前离婚那天歇斯底里的咆哮,这委屈的低诉更有冲击力让他无法招架,只得快速走出卧室。 门没关,就听见一声扑地声,她掉下床。 被子缠着她的腿脚,她挣脱不开,软绵的身体被酒精蒸烧的无法站稳。他于心不忍地走回去将她抱起来,她又不安分地赤脚踩在地上。 “你要干嘛去”他平声地问。 “隋小禾,你敢推我下床摔着我的脸了,快扶我去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