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睡着的狮子?
十禾不是一般的女孩子,简而言之就是陈天道现在无法搞定。 长生走到了张十禾的前面,道:“刚才言语多由冒犯,不好意思。”客气而疏离,不似张惜弱的那么亲切。 张十禾瞪着陈天道一眼,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没必要,心堵得有些慌,扭头就走。 “十禾。”张惜弱叫着,和陈天道说了再见追十禾。 长生回到车里,道:“我这么样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望着陈天道,“是你叫我这么做的?” 陈天道恨不得一脚把这混球踢下车,道歉也不用这么明显把张十禾和惜弱分得这么“爱恨分明那”吧。 “算了。”陈天道对小英,“走吧。” 小英驱动着车子离开。 ………………. “十禾,天道不是那个意思。”张惜弱对着一脸漠然的张十禾道,张十禾躺在床/上翻阅着一本杂志。 “我知道。”张十禾抬头,笑下,“没事,你洗澡去吧。” “你真的不生气?”张惜弱睁着大眼睛看十禾,“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在意刚才他说的话。” 张十禾道:“好了,我的大小姐,我不生气,我敢生气吗?要不你把我赶回家怎么办?难道要我睡马路上。” 张惜弱嘻嘻笑道:“我宁可赶我自个,也不会赶走你的。”张惜弱抱了她一下,“咱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 张十禾笑:“我不生气了,有你这么好的一个姐妹陪着我,陈天道。” 张十禾瞅了下,拿起床头的大熊,狠狠的揍了下:“死陈天道,你给我听着,我不会你想像的那种小姐,哼。” 张惜弱也给了“陈天道”一拳,大声的叉腰道:“对,天道,你听着,下次不能说这样气人的话来,来,让本小姐好好教你做人。” 张惜弱抢过大熊,让大熊给十禾鞠躬,学着天道的声音:“十禾,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别气,我这就给你说个笑话。” 张十禾扑哧一笑。 “嗯,我就对你网开一面。” 两个疯丫头呵呵笑着抱作一团。 “十禾,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张惜弱问的是小英。 “天道没告诉他的事情吗?”张十禾问道。不知陈天道为何没有告诉张惜弱他的一切,也许是没有那个必要吧。 张惜弱道:“没有,我觉得他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顿了下,笑,“但是我信任他,只要他说,我就听着,他不说,我也不要他说。” “傻丫头。”张十禾的眼神疼惜而宛转,“陈天道遇见你,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惜弱摇头道:“不,应该我是认识天道,是我半辈子修来的福气。嗯,我先写一篇日记,然后洗澡去。” 张惜弱坐到椅子,拿出日记本开始写日记,咦,有人动过她的日记本,张惜弱知道十禾不会动她的东西,这么说来就是只有陈天道一个人了。张惜弱的脸红了,日记本记录有很多关于对陈天道的感觉,羞死了。不知天道作为感想。张惜弱又是喜又是羞的想着。 写了几分钟的日记,张惜弱去洗澡。 “我要你一起去。”张十禾喊道。 张惜弱露出“色色”的目光:“张大小姐,不怕我吃你豆腐?” 张十禾道:“你吃我豆腐,我也吃你豆腐,大家扯平了。” “那就一起洗澡吧,十禾,我觉得你的胸围好像有点大了哦。” “啊,你这坏丫头,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呵呵,来吧,娘子。” ……………………………………… 谢逐鹿关上了门,关上了窗,拉下窗帘,把杭州这一座古城中月色,风,也拒绝门外.脱下他的长衣袖,是白色的背心,他的身材实在好得不得了,如果有人说他是拳击手,兴许没人不会不相信。 房间中正好有一个打沙包,他走到沙包前面,先是轻的打了几卷,而后好像把沙包当成了一个令他痛恨的人,开始手脚并用的打着。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小时作用,他的精力还是那么旺盛。 额头,眉头,肩膀,留下汗滴。谢逐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停止了打沙包,走到书架前,书架中有一瓶82年的红酒,味道甘甜。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杯是月光色的。
美酒佳肴,兴许还差的是美人。 他坐在椅子上,开始闭上眼睛,手拿着酒杯子,不时抿一口。 他喜欢这样的思考,一边喝酒一边思考。 莫非王找过他,只说了两个字——合作。 他在考虑要不要和莫非王合作?以龙帮这么大势力居然也要洪门合作夹杀京华会,这多少让他有点吃惊。 也许这是一个圈套,莫非王是出名的两面三刀的人。 也许这又是真的?谁知道呢?就看他赌不赌而已。 是敲门声。 “进来。”谢逐鹿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行,他现在想坐着,是绝然不会站起身的。 “大哥。”谢逐流走了进来,神色琢磨不透,微微的低头。 谢逐流走到桌子前,没有坐下,他是聪明人,大哥并没有叫他坐下。 “你派人去砸赵汗青的酒吧。” 谢逐流神色不变,虽然无法得知大哥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 “是,我想先杀了赵汗青。” “他死了吗?” 谢逐流道:“没死。” 谢逐鹿又喝一口酒:“为什么要派人去?” “我想先杀了赵汗青,他是京华会在杭州的主要负责人,只要他一死,京华会就会毁了。” “然后呢?” “没有了。” “你没问过我。” 谢逐鹿说这话声音很轻。 谢逐流的后背的突然发凉,凉得他手的指关节都发白。 “洪门是谁当家。” “是你。” “那么请你下一次告诉我一声。” 谢逐鹿起身,放下,酒杯的酒喝光了,走到沙包前,出拳,咣当的声,沙包被击落。 “我是洪门当家的,你是二当家,记住这点。” 谢逐流低下头,沉默。 “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