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论刀
“你个熊姥姥。”陈天道倏然一个诡异的欺身而上,微微的弯曲膝盖,右边的肩膀倏然下沉,一撞,那人的胸膛顿时火辣辣的痛楚,陈天道踏步而上,抡起一脚,直接把他踢到在地,那人也是挠勇,落地之时,用全身的力气把手中的长刀投掷像跟随而来的陈天道。 陈天道被迫闪开,也就这么一秒钟时间不到,那人已经起身说了一声:“好一个陈天道。” 陈天道笑,眼神冰冷:“明贤不死,你死。” 话落下,那人只觉得身子好像被什么给刺中,嘶的一声,一把长刀穿透他的胸膛。 从后背的腰骨穿透,干脆利落。 “我叫唐玉。”唐玉附在那人的耳朵,温柔的声音诉说死亡已经来临。 拔刀,血花飞溅。 唐玉的衣衫染红,魅然一笑,收刀,看着对方死不瞑目,吃吃的笑个不停。 “这人是神榜中的人。”唐玉道。 “莫非王也真的下够血本,来一个许念,又来一个神榜末尾的人,明贤,不杀明贤,始终说不过去。” “他没死。”影子十一鬼魅的在陈天道身后。 唐玉手指微微的抖动,长刀似再度出鞘,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斗志。 “真是遗憾。”陈天道有些微微的讶异,以十一的实力,居然没有把明贤杀了,看来对方来人了。 “是谁?” “不清楚。”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陈天道望着倒在地上依旧胸膛中渗流的血迹的龙帮的人一眼,冷笑了一番。转身离开。 “你想杀我?”十一面上带着无尘的笑意。这是唐玉第一次看见十一的笑容,给人诡异的感觉。 唐玉目光注视着那一张拥有男人的阳光和女人的妖媚的脸,很久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说呢?这重要吗?”十一声音清凉。 “很重要。”唐玉说得很认真,很严肃,他发誓自己没有这么认真和严肃过。 十一一双丹凤眼眯着,透着浅浅的笑意:“如何一个重要法?” 唐玉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羞红:“你是女人我就可以请你看一场电影,你是男人,我就和打一次。” 十一道:“男人女人对我来说是一样,你看我是男人就是男人,是女人就是女人。” 唐玉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长一短,似快要断气的老人:“女人,我要请你看电影。” 十一似饶有意味的笑:“请我看电影,好,裸奔,我就考虑。” “是你说。”唐玉立刻把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下,三秒后,赤/裸的唐玉站在十一的前面,手握长刀。 场面堪称诡异之极。 “再见。”十一轻轻一笑,也不知是戏弄还是故意考验唐玉的耐心。 唐玉在后面大喊道:“你说过陪我看电影的?” “你不知道女人的天性是善变的?”十一回眸一笑。 唐玉的下面哥们立刻一柱擎天。浑身火热之极。 “十一,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一定要干一次。”唐玉把衣服和裤子往肩膀一甩,就这么光着身子大步在街道上行走,浑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陈天道回到古玩店。 郭奕见他这么快回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看看你。”陈天道坐椅子上,提摩挲着茶壶,茶壶也是清朝的,有青花的图案,应该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郭奕笑了笑:“是来看古玩的不是来看我。” “古玩要看,人也要看。”陈天道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眼郭奕,郭奕的面色平常,他却能察觉内心深处的悲痛。 “人就不必看了,看古玩吧。”郭亦笑了笑,为了泡茶。 “这里很少人来吗?”陈天道随意问道。 “不多,却也不少,节日的时候人多一些。”郭奕道,“问这个做什么?” “没,随便问问。”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的洁净的面庞,陈天道眼睛的笑意更深了。 郭奕直觉到有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投在她的脸上,脸绯红,不看陈天道,没有任何的不悦:“这么看我,不怕我生气。” “不怕,怕了就不这么看,郭亦,你的侧面很好看。” 郭奕抬头,注视陈天道三秒钟,灿然一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陈天道:“……..” “你放心,爸爸虽然离开我了,但是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我会照顾好自己。” “你一个人守着这么一间古玩不害怕?”陈天道问道,“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很值钱,要是突然有人来抢劫,兴许你抵不过呢。” “他们要拿走就给他们拿走。”郭奕道,“我并不在乎这里值多少钱。” “好吧,我明天叫人来打劫,我穷得叮当响。”陈天道认真的说道。 “乾隆玉玺有一个秘密。”郭奕道。 “我应该猜得到。”陈天道微笑,她的父亲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乾隆玉玺给自己保管。 “父亲说是留给有缘人,你虽然是半个而已,但是他已经等不到那个有缘人,所以把它交给你。”郭奕的手稳定的帮陈天道倒茶,“乾隆玉玺在月圆时候可以预知未来。” 饶是一向镇定自若的陈天道也露出惊异之色。
郭奕依旧平静:“不过只有只能看穿一天而已,就必然今天可以看见明天。”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父亲把乾隆玉玺交给我了。”陈天道浮起一丝苦笑。 “这个秘密很少人知道,而且也没人知道乾隆玉玺是在你的手上。”郭奕再次抬头,声音冷清,“你可以为了保住这个惊天秘密而杀我。” “辣手摧花的事情我一向很少做的,尤其是你这么一个养眼的姑娘家。”陈天道吊儿郎道,“茶,我就喝一口就可以,我怕你下毒。” 陈天道手指敲了敲茶壶,拿起茶杯,饮下半杯。 “可以帮我一件事情?”郭奕突然对起身要离开的陈天道说。 “看看是什么事情?”陈天道知晓郭奕要说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他现在觉得好像自己被她父亲给算计一般。 “帮我杀一个人。”郭奕冷清道,“他叫画眉。” “画眉?”陈天道笑了,颇觉得无奈,“你说的该不会是洪门的画眉?” “他是我父亲的徒弟,他害死我的母亲。”郭奕的眼睛充满了仇恨,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 “我考虑考虑。”陈天道并没有问他们之间的恩怨,“先走了。”步出了古玩店。 郭奕对着他离去,只是叹一口气。 ………………………… “十一,刚才你也听见了。” “画眉的来历一直是一个谜团,也许可以从郭奕那里得知。” “无论是什么身份,画眉都是我们的敌人,有他在洪门,必然是我眼之钉。” “龙帮的莫非王也来杭州了。” “这下有点意思了,连他也来杭州,不再的是不是为乾隆玉玺的。”陈天道琢磨笑道,“谁跟在他的身边?” “一来。” 陈天道沉默片刻道:“杀人也要让对方死得舒服的一来。” “是。” “叫唐缺去试试他的底细。” “唐缺的刀快而准,却不及一来的稳和变化莫测。” 陈天道露出一个颇感兴趣的眼神:“那你说是唐缺厉害还是一来厉害?” “不知道。” “论刀的快,恐怕谁也不及屠龙那个鸟人。”对于自己半个师父的屠龙,陈天道貌似恨得直咬牙。 “那倒未必,屠龙的刀是很快,可惜他隐退这么多年,没有出道之时绝情,一个人太过多情必将首其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