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威逼
也许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江水泉特别兴奋。可惜女杀手双手的关节都被废掉,只能摆上那么一个姿势。女子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强烈的冲击感,眉头紧皱,死咬着嘴唇怎么也肯叫出声来。此时她已经衣衫尽去,胸前两团充满弹性的柔软存在不住地上下晃荡,潮红色从胸口一直蔓延了整片原本雪白的脖子,即使她的神色坚毅,这句赤裸的rou体仍然充斥着yin靡的气氛和吸引力。 女子死气沉沉的精神反抗没有影响到江水泉的兴致,他只是一直卖力地冲击着。直到爆发的时候才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呤,软倒在白花花的rou体上。久久不做动弹。 过了会,江水泉才翻身而起,坐在女子的腹部。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把它们丝丝地压在肺部,直到再也关不住的时候才重重吐出来,发出阵比刚才还要舒爽百倍的呻呤:“事后一支烟,果真是赛过活神仙。”接着把他吮吸过的烟头递到杀手嘴边:“小美女,要不要来一口。” 被凌辱过的女子碧绿色眼瞳里含着惹人怜爱的泪花,依旧是可爱地死咬着嘴唇。不理会江水泉的调戏,只是偏着头死死地看着卧房门口。仿佛又万般耻辱和羞愧。江水泉这才察觉到,房间里蔓延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我倒是想试一试。”这个声音落在江水泉的耳中,比刚才的匕首还要恐怖百倍。他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出现在这里,会意味着什么。或许是决裂。陈一素这么骄傲的女子,不可能容得下自己的男友在眼下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对她来说,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对视着的男女都没有表情,陈一素斜倚在门口,胸前还抱着手提袋和一个小饭盒,明显的,那是给江水泉带来的。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个不起眼的小饭盒,江水泉微微心痛。似乎那么一盒几元的小吃有着比陈一素的冷脸更大的杀伤力。也许在这个时候,应该男人先开口,但江水泉就是开不了口。于是乎,两人也不知僵持了多久,终于还是陈一素冷着脸说了句:“先把衣服穿好,出来吃东西。” 说完,陈一素去了客厅,不忘重重摔上卧室的门。 江水泉懒得理会屁股下坐着的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地出去了。他知道,陈一素这样说,多半还是理智地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有机会就是好的。衣衫不整的江水泉小跑着来到陈一素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轻声说:“老婆。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陈一素不说话,江水泉就当是她默认了,生怕她出口拒绝,立马开始解释:“其实这个女人不是个女人。不是,不是,她是女人。但是她是个杀手。“说着,江水泉指了指还插在天花板上的匕首,等到陈一素慢慢地抬头,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才继续说:“看见没有,那就是她刺杀我用的凶器。我这是在拷问他呢。” “水泉。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忍得很辛苦。”陈一素撇着嘴,有点委屈地说着。 江水泉当时心里那个幸福啊,大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感觉。也不忘马上辩解:“不辛苦,不辛苦。今天晚上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就那个了。”江水泉神色一振,右手手指天,一副发毒誓的模样道:“不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再做我就天打雷劈!” “不用天打雷劈的。”陈一素抽出卫生纸,擦着有点湿润的眼睛,江水泉也摸不准她是为什么而伤心,反正和自己脱不了关系,不知道多心疼,“我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管,我亲自动手阉了就是。江水泉,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被我抓到,我就让你不能人道。” 江水泉哪里还敢多做辩解,一个劲地点头。关于还有一个刘月舒的事,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陈一素又想起什么,道:“你不是说她是杀手么,就这么放心把她留在屋里?” “嘿嘿。她双手的关节都被我卸掉了,脚踝也被扭伤,跑不掉的。恐怕连床都下不来。” “你明天要回去了?”陈一素突然问起这话,刚才愤懑的模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幽怨的小媳妇模样。 “估计不回去了。过几天,等几头狼都咬得差不多了,我才回去收拾残局。”江水泉脸色郑重起来,此去南方,凶多吉少。但江水泉忍不住,受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见过薛浮竹和李跃鹤,也是在黑道生存后知道自己在真正上等人面前的渺小。江水泉的野心就像体内一颗蛊,慢慢侵蚀了明哲保身的理智。 “水泉。”陈一素忽然抱住江水泉,头斜着埋进了他的胸膛。 千言万语,似乎都只在这一声呼唤中。 江水泉一手轻抚着陈一素的秀发,点起根烟,吞云吐雾。体内有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一次次地响起,慢慢放大,终于到清洗的程度。 “我要活下去。我要赢。” 黑色的眼眸似乎在刹那间闪现出红光,江水泉狰狞的脸色仿佛一头被咬得偏体鳞伤的恶狼。放开陈一素,他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此刻,他高大佝偻的背影,让这个小小年轻就曾在上京叱诧风云的女人也感到心惊。 恶狼之躯,也能让龙虎颤抖。 “我每问一次话,如果没得到答案,你就要承受比前一刻痛苦十倍的经历。”走进卧室,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女杀手依然是一副倔强的神色。碧绿的眼眸有深深的委屈,也仿佛有清水河一般的纯洁。但这一切,已经不足以激起江水泉的怜悯之心。他半跪在床,双手舞动,飞快地接上女子被拆开的关节,又重新卸开。每一次重复的真痛,都足以让女杀手惨叫,但每一次她刚刚张嘴,江水泉就是重重一拳轰击在她细嫩的颈脖上。于是,肺部只有微弱的气流震动了声带,发出急促的呜呜声。陈一素站在卧室门口,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一切。 每个关节都被接上两次重新拆掉后。短暂的时间内,承受反复的痛苦,女子的脸色变得惨败一片,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粗重地喘着气。只是那翡翠般的眼珠子,依旧透着倔强。 “谁派你来的。”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包含泪光的眸子似委屈似憎恨地注视着江水泉。 这次江水泉选择的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比起男人最珍惜的部位不妨多让。当然,他也没忘记抽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女杀手的喉咙。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持续了一分钟,直到女杀手连整个上半身的血色都褪去,面容扭曲地翻起了白眼。江水泉才适时地收手。恢复过来的女子眼神变得涣散,毫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
“谁派你来的。”冰冷的声音响起,女子本能地战栗起来。因为没有足够勇气面对将要到来的噩梦,更不愿回答江水泉的问题。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只是那不停闪动的长长睫毛,完全暴露了她的恐惧。江水泉嘴角不屑地翘起,心想:快了。 江水泉正准备做下一个动作,却被陈一素拦下来。她冷笑一声,让女杀手想起房间里还有人,睁开眼迷茫而痛苦地看着陈一素。 “里迪斯达限量版套装,今年三海的专卖店只进了四套。只有VIP会员才可以购买,里迪斯达的VIP会员不多。只需要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所有VIP成员的资料,在今天之前只有一个人购买了这套衣服,所以我们很快就可以查出你的身份。我们不拷问你,给你一个晚上冷静的时间,明天下午如果你没说,我就会把你家人的头颅整齐地摆放在你面前。如果你没有家人,那么最好的朋友,恋人就是目标。” 嘿嘿。江水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老婆,还真是给自己省心。 江水泉在陈一素额头上浅浅一吻,就准备带着她离开。女杀手颤抖的声音终于在江水泉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响起:“是深甽的江明旺。” “明天。我还是会调查出你家人的资料。” 江水泉出乎意料的话语让女子如坠冰窟,惊叫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一年前就洗清了我父亲生意赔本后所有的债务就洗手不干了,是他拿着一张十年前的巨额账单找到我家,逼我出手的。” “你的经历不关我的事。过几天和我一起去深甽,全部听我的,我就放过你家人。” 明白过来的女杀手很费力地点点头。这样的一点头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之后就闭上眼,好像一具尸体。连平坦的腹部都看不到一点因为呼吸而产生的起伏。 江水泉带上门,仍由女杀手赤裸地躺在凉气十足的房间里。 “水泉。看样子这几天挺危险,不如你先到赵天翔那边去,军区里没人敢动手的。”陈一素好似个小妇人,脸色担忧地拉着江水泉的手臂,轻声说道。 江水泉对着陈一素安慰性地笑笑:“三海危险,南方就更危险。现在我都撑不过,回了南方我就更撑不过去了。怕什么,你老公我好歹也是南方第一高手,死在刺杀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下,岂非太窝囊了。陈文武姜辉耀彼此玩了十多年刺杀,最后还不是有我出卖情报才成功的。所以说到刺杀,连南方两大魁首都被我玩死了。还有人能玩得过我这只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