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以退为进 无心之失
历次圣战，除了参与者及少部分人，其他人并不会知晓，为了他们的和平生活，有许多人做出怎样的付出与牺牲。 时代进步，文明昌盛，人心不古，这个世界的人类对于神灵之类敬畏之心已经远不如前，神灵也淡出人类的视线，神话时代的故事，成为传说，时至今日，传说也已经淡忘，少有人提及。 圣斗士自世界各地选拔的少年，这些少年自然会受到各种影响，如今的圣斗士，真没几个称得上合格，真正效忠于女神，全心全意，愿意为女神奉献一切的，少之又少。 即便是黄金圣斗士，同样如此。 沙加实力最强，号称接近神的男人，但是一直心存迷茫，不知道该不该效忠女神。 玩世不恭的天蝎座米罗，信奉“力量既是正义”的巨蟹座迪斯马斯克、双鱼座阿布罗狄、摩羯座修罗三人，其他金牛座阿鲁迪巴、水瓶座卡妙各有顾虑，其余比较忠诚的狮子座艾奥里亚和白羊座穆，艾奥里亚是个愣头青，穆也不够成熟。 撒加更是胆敢刺杀女神，就算有双子座诅咒的缘故，也是以往不可想象的事情。 有道是，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以如此状态的圣斗士应对海斗士、冥王军，以及其他神祗的斗士，前景实在堪忧，取得最后胜利的机会，微乎其微。 史昂之所以搞出这么多花样，也是纯属无奈之举。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只黑山羊的智慧，没有白活两百多年，他策划的策略，确实是应对圣战的最佳方案，以天马座为核心，培育出一批强大忠诚的年轻圣斗士，加上老一辈从一帮引导、协助，确实可以将其他圣斗士的损失降低到最低的程度。是以，掂量盘算了许久，撒加也不打算打乱史昂的计划。 于是，撒加再次召集圣域中的黄金圣斗士，明确地告诉他们，必须在十二宫对青铜圣斗士们进行磨练，尽可能激发他们的潜力，只有这样，今后的圣战才能将圣域的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 就在同一段时间，撒加也接到城户沙织的来信，表示愿意来到圣域，撒加顺遂推舟，让城户沙织来圣域，证明她就是雅典娜。 这一段时间，通过迪斯马斯克，兰斯还结识了另一位黄金圣斗士——天蝎座的米罗，总是带着一脸笑容的家伙，颇为阳光，兰斯还拜托他帮忙训练一下暗黑圣斗士那帮小子。 这一天，三人又在一起切磋，兰斯对灵魂的了解以及一些想法，给了迪斯马斯克不少，有望恢复巨蟹座的绝技——积尸气鬼苍焰，迪斯马斯克对于给小朋友当陪练，可不怎么乐意，米罗倒是无所谓，以他的话来说，就当玩玩。 不单是他迪斯马斯克，其他黄金圣斗士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疙瘩，就算不是全心全意忠于女神，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位于圣斗士顶端的黄金圣斗士，保护女神本是属于他们的职责，现在倒好，成了人家的磨刀石。 不管黄金圣斗士们怎么想，城户沙织还是如约抵达圣域，他们也各就各位，守好自己的宫殿。 兰斯领了一帮子暗黑圣斗士，艾丝美拉达、琪琪，还有几个无意间听到内幕的圣域圣斗士，就在圣山附近的一处，通过兰斯的念动力，直播十二宫之战的战况。 兰斯总算见到了闻名已久的五小强，星矢、冰河、紫龙、阿瞬以及一辉，还跟着其他几名青铜圣斗士，独角兽座、水蛇座、狼星座、大熊座、幼狮座，这几个就是打酱油的，可以无视。 五小强，包括雅典娜转世的城户沙织都才十四五岁，城户沙织手持胜利女神所化的权杖，紫罗兰色的长发飘飘，碧绿如湖水的眼眸明亮纯净，加上一脸神圣与肃穆，真有女神的气势，问题是：她的身高只有1米55！ 兰斯整天面对雅典娜娜那数十米的神像，希腊古典女人的造型，类似于男性一样的面部线条，跟这么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一对比，就算是在动画里，感觉城户沙织也不该只有这么丁点大吧……反差太大，以至于兰斯脑子都停顿了一下，有点难以接受。 书记系统：……雅典娜，神祗……不完全觉醒状态……建议捕捉、观察…… 另一边，五小强和其他青铜圣斗士，都是一脸的使命感，全神戒备。如果是动漫之类的还能忍受，真人出演的话，兰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好笑，小朋友拯救世界？！不过，想想这个事情确实全靠少年们来拯救，也就释然。 唯一让兰斯比较在意的是，瞬和艾丝美拉达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性别、发色有所不同，艾丝美拉达自己也非常惊讶。 根据占星楼的资料记载，冥王哈迪斯爱惜自己父母前神王克洛诺斯与时空女神瑞亚孕育下的rou体，最讨厌让这rou体受伤。所以自神话时代以来，一直将自己的rou体保存在冥界最深处极乐净土，每次复活都借用当时代最纯洁的人类的身体这一次似乎应该就是阿瞬。 “想要见到教皇，青铜圣斗士们必须闯过黄金圣斗士把守的十二宫，这样才能证明雅典娜的身份。”撒加派人告知城户沙织。 一般人对于这种无理的要求，总要思考一下，讨价还价一番什么的，星矢一伙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卖菜的整天遇到这种买主，非乐死不可。 前段时间的一系列遭遇，教皇在他们心里，已经是一个罪大恶极之辈，必须打倒！留下几个人守护城户沙织，星矢、一辉、冰河、紫龙、阿瞬冲向白羊宫。 白羊宫由前教皇的亲传弟子白羊座黄金圣斗士穆把守，这一次，他总算是回到了白羊宫，穆具有穆大陆的血统，圣斗士中唯一可以修复圣衣的男人。 自从前教皇死后，穆感觉到其中的阴谋气息，拒绝听从新教皇的命令，一直在帕米尔高原，几次召集都没有返回，是以，并不知道撒加等人的计划，他一心帮助青铜圣斗士们打倒教皇，对他们的圣衣进行修复，并告诉他们第七感的一些知识。 金牛宫由阿鲁迪巴把守，阿鲁迪巴为人豪爽，对于磨练年轻圣斗士这件事，他是少数比较乐意的人之一，所以，为了尽可能激发年轻的圣斗士们的潜力，为了以后的圣战，阿鲁迪巴拿出了少有的严厉态度，所以，星矢一帮子可就有苦头吃了。 星矢等人企图劝说阿鲁迪巴，诉说真相，不过，阿鲁迪巴已经知道“真相”，自然不会听那些废话，也不会故意放水。星矢等人没办法，只得全力发挥，试图打倒阿鲁迪巴。 阿鲁迪巴开始还有一些疑虑，害怕出手过重，结果，很快明白，为什么教皇说这几个青铜圣斗士是打不死的小强，无论遭受多大的打击，一次次站起来，似乎越是强大的压力，越能激发他们的斗志，试出了这几个青铜圣斗士大概的水准，阿鲁迪巴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一辉、冰河、紫龙、阿瞬四人冲过金牛宫，只留下天马座星矢。 撒加在双**只是构建一个时空迷宫，稍微阻挡了一下四人，随后，紫龙在巨蟹宫对战迪斯马斯克，狮**艾奥里亚阻击冰河，一辉于**宫对战沙加，天秤宫无人把守，阿瞬进入天蝎宫遭遇米罗。 兰斯观看战斗，重点放在揣摩黄金圣斗士对小宇宙的运用上，至于那五个小强，完全是在开挂，不用考虑。 同一招对圣斗士不管用？ 没看他们自己来来去去也就天马流星拳、庐山升龙霸、钻石星尘拳、星云锁链、凤翼天翔那几招，对手也是圣斗士，怎么就一直有效？ 明显开挂，给他们开挂的除了他们的老板女神雅典娜，还能有谁？ 冰河本来在狮**与艾奥里亚交战，结果他的师公，水瓶座的卡妙横插了一脚，将他移动到水瓶宫，大约是想亲自教导。之后，千辛万苦通过金牛宫的星矢进入了狮**，遇到了正有些郁结的艾奥里亚。 黄金圣斗士中以勇猛刚强著称狮子座艾奥里亚，实力或许不是最强，但单就物理攻击力而言，无人可及，他下手也最黑，之后的战斗中，将星矢打得惨不忍睹，确定不是因为心怀不满，故意虐待他？ 星矢不愧是星矢，在这样恶劣的战况下，依然屹立不倒，小宇宙一次次爆发，终于打出了光速拳级别的天马流星拳。见到这种状况，艾奥里亚也觉得差不多，表示星矢可以通过狮**，大概因为心里过意不去，还帮星矢治疗，星矢表示非常感动。 说真的，战斗不算精彩，为了达到磨练和教育的效果，黄金圣斗士与小强的战斗，总会添加一些教导啊，招式讲解之类的，然后，就等小强们顿悟，然后爆发……兰斯开始还有点新鲜，后面看得直打瞌睡。 其他圣斗士、暗黑圣斗士倒是看得起劲，对于小强们的不死之身颇为羡慕，至于他们的毅力什么的，如果只要有毅力就能立于不败之地的话，那么世上还真是美好！ 经历整整一天半的艰苦卓绝的战斗，五个小强终于抵达教皇厅，要一举将邪恶的教皇打倒时，遇到的情况，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教皇勉励了几个人一番，表示对他们的忠于女神、守卫正义的行为十分满意，还说拯救世界的重担就落在他们身上了，星矢几人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 这时候，雅典娜女神转世的城户沙织，也进入了教皇厅，撒加随即露出真容，捧着黄金短剑，向女神请罪，自称完成了前代教皇交付的任务，死而无憾。其余黄金圣斗士纷纷到来，白羊宫的穆也从阿鲁迪巴那得知“真相”，心中相当复杂，与其他人一起，请求女神原谅撒加，称他也是为了圣战，迫不得已云云。 如此出乎意料的状况，城户沙织也相当愕然，她虽然是雅典娜转世，但是并未完全觉醒，也不具备雅典娜的所有记忆。这种情况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城户沙织年纪还小，从小优渥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大小姐脾气，虽然已经极大的改观，但还是落下一些毛病，比较单纯的她极容易相信他人，对于史昂的谋划、艾俄罗斯的牺牲，撒加的“不计毁誉”，她还真有些感动。 就在雅典娜表示原谅撒加的时候，童虎的声音出现，做了一番义正词严的关于正义与邪恶啥的发言，非常老套的一段话，大家都能听明白，至于有没有记在心里，那就不知道了。 同为上次圣战中存活的圣斗士，天秤座的童虎看守冥王军的108魔星的封印，怎么可能不知道史昂的谋划，他一直扮演引导者的角色。 在童虎的建议下，撒加退位，由白羊座的穆接任教皇之位，然后，童虎指出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要圣斗士紧密团结在以雅典娜女神为核心的领导中心，团结一致，扫除觊觎大地的邪恶势力，为了爱和正义战斗到底。 一干圣斗士们表示效忠女神，守卫大地，维护正义……总之，圆满收场，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一场好狗血的戏码，撒加这家伙也是狡猾，以退为进，逼得城户沙织原谅他的罪行，童虎就算知道其中有些猫腻，也不再说什么。 戏看完了，兰斯自然也闪人，告别艾丝美拉达，带上琪琪与暗黑圣斗士们一起，返回死亡皇后岛。 有雅典娜的圣域和没雅典娜的圣域，那完全不是一回事，况且，雅典娜回归，圣域也危险了许多，牛鬼蛇神都会找上门来，还是离得远远的好些。 死亡皇后岛因为封印解开，留守的暗黑圣斗士，听从兰斯的吩咐，重新建设了一番，搞了一些钱财，短短时间，死亡皇后岛焕然一新。 兰斯可不介意生活舒适一点，准备在死亡皇后岛安心过一段舒服日子，一边关注圣战的进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会，去海界、冥界参观一下什么的。 关于圣域的一些信息，兰斯可以通过迪斯马斯克获取，这小子每隔几天就会跑来打秋风。比如：撒加自我囚禁，说是面壁思过；雅典娜整顿圣域，圣域财政状况不乐观，不过，城户沙织现在是古拉杜财团大小姐，大撒钞票，收买人心；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迪斯马斯克半夜到访，带来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城户沙织那丫头，不知脑子哪根筋抽筋，竟然派出五小强，讨伐死亡皇后岛。 有什么地方惹到雅典娜了吗？兰斯十分不解。 ………… 正义的小强们就要打上门来，兰斯体味一下，是不是有邪恶Booss的感觉，结果完全没感觉！比起小强们打倒的各种神，只能算是一个小boss吧，面对小强不断开挂爆发，兰斯也觉得棘手，去给城户沙织那小丫头磕头认错，拜大姐头，发誓效忠？ 兰斯不可能屈服于什么人的，大不了冲上十二宫把城户沙织给捕捉，说不定系统直接给提升到神祗境界也不一定，虽然捕捉一个神，让人有点小兴奋，风险也是可以预见的。 再说了，兰斯在死亡皇后岛可没有要守护的东西，打不赢的话还不能跑吗？大不了满世界跑，不信他们放下圣域圣战不管，一直追杀，想通了这一点，兰斯彻底轻松下来，对于小强的讨伐完全无所谓。 这一天，暗黑圣斗士们正在做早课，就在这时，背着初生朝阳之中，五名青铜圣斗士，以满是青春与热血气息的步伐，冲上海滩，为首星矢叫道：“邪恶的暗黑圣斗士，你们觉悟吧！” “停停停！”兰斯叫道，他正坐在一颗椰子树下吃早餐，见到这五个小强打上门，也完全不看时间场合，不由有些，问道：“我们好像也没干什么危害世界的事情吧？嗯，也没劫持你们的女神。” 正在吃早饭的敌人，星矢一伙儿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一阵愕然，打扰人家吃饭，好像很不礼貌吧！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星矢道：“老师说你们的存在，会造成极不好的影响，所以，必须打倒你们。” “老师？……你倒是说说什么不好的影响？”兰斯一边咬着蛋卷，一边询问。 “……”星矢思索一下，只是思考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太复杂，只是道：“总之是不好的影响！” “你倒是问清楚再来啊！”兰斯不耐烦地道。 “哦……我去问问。”星矢应道，这孩子还真老实。 “星矢，你忘了我们来死亡皇后岛的目的了？”紫龙提醒道。 “没忘，打倒邪恶的暗黑圣斗士！”星矢惊觉，握紧拳头，怒道：“刚才差点被他蒙骗。” “我骗你？拜托你动动脑子，我是在跟你将道理好不好，我真为你这熊孩子的智商捉急。”兰斯实在有些无语，这就是打倒那么多神的天马座？完全是一个愣头青，那些神也太悲剧了一点。 兰斯倒是来了一点兴趣，趁着早饭没吃完，跟小强们好好聊聊，做出一副爱好世界和平的样子，轻声细语地道：“为什么要打打杀杀捏，有分歧，大家可以坐下来嘛，好好谈，慢慢谈，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就算你们能打倒我们，也不能让我们心服口服不是？” 阿瞬点头，道：“哥哥，我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或许可以谈谈，跟他们讲讲道理。” 一辉捂住额头，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辉本来不想来死亡皇后岛的，心理阴影实在严重。不过为了保护阿瞬，他不得不来。一般的对手，经历十二宫的战斗，一辉自信可以对抗。面对兰斯，他实在拿不准，兰斯的恐怖不单在于他的实力，而在于他难以理解的思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一辉不言不语，兰斯接着道：“阿瞬说得好，我们这就讲讲道理，你们这样无缘无故的打上门，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还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真的让我很为难啊，难道你们就不觉得一点点羞愧？” “老师说，他们不忠于女神，为了自己的私欲战斗，是叛逆份子。”紫龙说道。 冰河也道：“不要和他们废话，让他们尝尝我钻石星尘拳的厉害！” 星矢恍然大悟，道：“对，你们不忠于女神，为了私欲战斗，抛却爱和正义，简直是圣斗士的耻辱！” 兰斯依然不紧不慢，问道：“整天爱和正义挂在嘴边，也太廉价了一点！对了，我问你，世上所有人都忠于女神吗？” 星矢迟疑一下，才道：“不是……吧？”这一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兰斯摊手道：“那你去把那些人都杀掉吧。” “这个……”星矢脑子再次当机，随即反应过来，道：“可是你们是圣斗士。” 早餐吃完，兰斯一边擦嘴，一边竖起食指，解释道：“更正一下，暗黑圣斗士，雅典娜女神不承认的圣斗士，也就是说我们是自由的，不受管束，你们明白？” “紫龙，我们怎么办？”星矢也觉得这样打上门，是有点说不通。 紫龙脑子也有点迷糊，不过，还是坚持道：“虽然我们现在还不明白，但是，老师这样指示，一定有他的道理。” “对！”星矢精神一振，终于找到了一个战斗的理由。 “算了，对脑抽的孩子，说不通，还是用拳头好好教训一顿，比较实在。” 兰斯也不想废话了，这也是磨练暗黑圣斗士的机会，他还不信了，几十个暗黑圣斗士，加上他坐镇，还打不赢五个小强，当即吩咐暗黑圣斗士：“都给我卖力点，他们的能耐你们都知道，不要大意，不要废话，学习一下他们的战斗方式，争取突破。” 如果说暗黑圣斗士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这些小子在兰斯的影响下，十分之冷，冷血、冷静、冷漠……战斗的时候跟机器人似的，小强们的热血斗志，大约可以激发他们一下。 经历十二宫之战，星矢、紫龙、冰河、阿瞬、一辉都有领悟第七感，不过，毕竟是开挂，他们对于第七感的领悟也就是在战斗中的那一瞬间，并不稳固，没有爆发的情况下，战斗力也就是白银巅峰的状态。 暗黑圣斗士们可是天天有兰斯当陪练，在圣域还和迪斯马斯克和米罗有交手经验，其中十来个都在突破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暗黑圣斗士们中走出五人，开始跟五个小强捉对厮杀。 “天马流星拳。” “星云锁链。” “庐山升龙霸。” “钻石星尘拳。” “凤翼天翔。” 场上五个小强大喊着各自的招式，暗黑圣斗士不声不响地发招，一时间打了个势均力敌，不过，小强毕竟有外挂，如同游戏中红蓝无限，时间一久，暗黑圣斗士陷入苦战，进入极限状态。 终于，再一次交锋，五名暗黑圣斗士中的一人突破，另外一人昏迷倒地。 “换人！”兰斯叫道，同时勉励突破的那名暗黑圣斗士：“不错，赶紧去稳固一下，争取完全掌握第七感。” 你们不是打不死么，就来车轮战，兰斯可不会讲什么规矩，让小强打怪升级。 暗黑圣斗士中走出两人，五个小强都吸了一口凉气，暗黑圣斗士跟他们以往遭遇的对手完全不同，让他们领略到了冷酷的战斗风格，见到又上来两个神情冷漠的暗黑圣斗士替换，脸色都是一垮。阿瞬抽空说道：“你们好卑鄙！” 兰斯不客气地反驳道：“卑鄙？你们无缘无故打上门来，我们还要排队给你们打倒不成？没有群殴已经够客气了。” 五个小强也没时间再抗议谴责，两个神完气足的暗黑圣斗士加入战团，小强陷入苦战，圣衣都被打得满是裂痕，不过，依然顽强战斗，身体衰弱，小宇宙却是在攀升，暗黑圣斗士中不断有人突破，或者倒地，自动逐一替换。 如此状况，兰斯放心不少，说不定五个小强知难而退，不过，这么好的磨刀石，还真有些舍不得。 星矢几个可不是傻子，这么打下去完全没完没了，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五人一起战斗这么久，也有相当的默契，彼此眼神交流。 “庐山百龙霸！”紫龙一招群攻，将暗黑圣斗士轰开。 “钻石星尘拳！”冰河一招大范围冻气，暂时限制暗黑圣斗士们的动作。 “星云锁链！”阿瞬的星云锁链形成一个直达兰斯所在的锁链通道。 “凤凰幻魔拳！”一辉实战绝技，想要对兰斯的神经造成影响，他也清楚对兰斯这种高手的影响不会太大，不过，他也并非为了杀伤兰斯，他的目的是为身后的星矢创造战机。 “天马流星拳！”星矢紧随其后就是发挥超常的一记天马流星拳，威力不下于艾奥里亚的闪电离子拳。 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兰斯完全看在眼里，他可一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就在附近应该有黄金圣斗士存在。 小强们如此死心眼，纠缠不休，兰斯算是明白那些人跟小强们战斗的心情。也不想浪费时间，微微动念，黑杀剑出现在兰斯手中——星河雷光斩——五连斩！ “星矢，小心！星云锁链！”阿瞬大叫道，释放星云锁链，一边防御，一边想要救下星矢。 “阿瞬，快躲开！”一辉见阿瞬危险，奋不顾身。 “庐山升龙霸！” “钻石星尘拳！” 紫龙和冰河无暇他顾，全力抵御，五道月牙状电光或快或慢的斩在五人身上，一辉、星矢、冰河、紫龙、阿瞬全部倒地，圣衣粉碎。 “这下总该清净了吧……呃……”兰斯将黑杀剑扛在肩头，等待小强们站起来，准备要是他们再纠缠就穿上零界战衣，结果，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 上前一看，发现情况不对，五人都躺在那里，气息极其微弱，几乎和死人差不多，什么状况？！应该没问题吧？打倒海皇、打倒哈迪斯还指望他们捏。 突兀地一个金黄的身影出现，查看五个人的状况，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逐一看过后，抱着冰河，脸色极为难看，盯着兰斯的双目中冰寒彻骨，小宇宙剧烈燃烧。 “喂喂，你怒个毛啊，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而且，你这混蛋躲在一旁半天，倒是早一点出场啊！”兰斯理直气壮地道，还将责任推到卡妙身上。其实兰斯有一点心虚，黑杀剑进化以来，从未使用过，没想到第一次用就出事。刚才那一击，星河雷光的威力五个小强倒是挡住大半，圣衣又抵消不少，但是，黑杀剑天生具有伤害灵魂的特性。 卡妙顿时泄气，兰斯这么一说，他也没法向兰斯发泄怒气，本来他也不太赞同讨伐死亡皇后岛，而且，他对于冰河他们的期望太高，希望他们在逆境中再次突破，结果……刚才要是他及时出手，不会造成这种状况，卡妙陷入自责中。 “那是一把极其邪恶之剑，甚至能够弑杀神灵，星矢他们的灵魂受到重创。”沙加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道。 阿瞬因为星云锁链，紫龙因为天龙盾受创较轻，一辉、冰河、星矢三人就比较糟糕了。兰斯也是灵魂方面的专家，耸耸肩，表示无奈加无辜，小强的外挂捏？怎么失效了？ “那么现在怎么做，应该怎么治疗他们？”卡妙询问道。 “就算是神，灵魂受损依然难以恢复，对于他们五人现在的状况，恐怕雅典娜也无能为力。”沙加摇头道。 此次讨伐并非城户沙织起意，而是童虎下达的命令，按照他的说法，圣斗士中不能存在这么一群另类，会树立极为不好的榜样，况且，暗黑圣斗士实力极强，能够收服的话，无疑对于圣战有极大的帮助。结果，把五小强搭进去，他恐怕也没有想到。 圣战在即，作为主力的五小强灵魂遭受重创，陷入频死状态，谁来守护女神、保卫大地、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