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流：虚圈远征军的解散
…… …… “综上所述，虚圈远征军正式解散，所有成员编入护庭十三番队！” …… …… “京乐春水就任八番队队长！” “浮竹十四郎就任十三番队队长！” …… …… “藤原鬼剑就任七番队副队长！” “八云十叶就任十番队副队长！” “真田诗乃就任十一番队副队长！” …… …… “柏枝风斗就任七番队第四席！” …… …… “就这样结束了！”看着手中的任命书，十叶有些怅然若失。 虚圈被扫荡了一遍，一百年没有遇到过一次瓦史托德，人间界也归于平静，基里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在这种情况下，成立了六百二十多年的虚圈远征军走到了尽头。 看着周围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脸，都挂着迷茫的神色，虽然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但它真正到来的时候，十叶还是觉得非常不适应。 “过去的已经过去，人还是要面对未来！”深吸一口气，十叶对着众人摆摆手，没有说话，回到了家中。 樱叶依旧在门口等待。 成婚两百多年，樱叶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打扮从侍女变成了夫人样子，紧身的和服穿在身上，既显气质又凸显身材，让十叶不禁沉迷于其中。 “我不是说了吗，不用每次都等在门口，这会让我心疼的！”十叶笑着说道，上前搀着她的手。 “一点也不累！”樱叶微笑着说道，与十叶一起回到屋内。“结果怎么样？” “和预料中的一样，只给了一个副队长的职位！真是让人不爽啊！”十叶抱怨着说道，虽然他对于职位一点也不看重，可是在远征军里，虽然他没什么权利，可也没有人能管他，可是现在，平白有个上司在头上，这让习惯了自由的十叶非常非常不爽。 这个时代，是【死神】剧情开始时的前四百年左右，尸魂界有很多地方与十叶所知的不同，这其中包括队长的任免制度。 在四百年后的时代，尸魂界的队长任免制度是这样的：一是得到总队长的肯定，通过队长测试；二是有总队长之外的半数队长推荐，并通过其余队长中三位的考验；第三是在公平规则下挑战现任队长，并获得胜利。 而十叶得知，现在的队长任免制度只有前两条，第三条：队长挑战制度并不存在，便是前两条，也基本上是个摆设，毕竟新任队长必须由老队长选出，这便让队长的选拔制度成为了一纸空文，基本上变成了世袭制度，唯有十一番队，战损比例太高，所以才轮到了卯之花八千流。 但是队长只有十三位，死神的寿命又太长了，所以基本上只要队长不死，或者晋升到零番队，一个队长的职位可以维持千年不变。 京乐春水之所以可以就任队长是因为八番队队长本来便是属于京乐春水的家族，之前是因为京乐春水太过年轻，后来又一直在虚圈，所以才等到现在。 而浮竹十四郎则纯粹是运气，原十三番队队长寿终正寝，自己家族中后继无人，又看好浮竹十四郎，所以才轮到他当队长。当然浮竹他总队长弟子的身份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而十叶，藤原鬼剑，萌妹子三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只能混个副队长，而其余人连获得席官职位的都少之又少。 “啊！算了，不管了，有个顶头上司也无所谓，万一出事了也有人扛！”十叶将任命书放在一边，握住樱叶的手。“这么多年总是聚少离多，最近十年更是一次都没回来，倒是让你寂寞了，现在不用去虚圈了，我也可以多陪陪你了！” “我才没有寂寞呢！”或许是十叶的目光太过火热，让樱叶害羞的低下头去，透过衣领，可以看到她那羞的通红的脖子，和那一抹白皙，让十叶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啊！”正当十叶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樱叶突然正色说道： “对了，最近瀞灵庭中出现一个传言，我觉得您应该注意一下！” “恩？什么传言！”明知道樱叶是在转移话题，但十叶还是配合的问道，毕竟最近一次亲热也是十年之前了，樱叶有些害羞他这个做丈夫的应该理解。 “这个传言一开始还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可是仅仅一个月不到，整个瀞灵庭，甚至是流魂街的人也都听说了这个传言，便是说四百年前的蛛网城之战完全是远征军虚构出来的，因为当时远征军太过无能，致使太多死神牺牲，为了推卸责任，才虚构出来蛛网城！” “什么！他们怎么敢！”十叶一听，脸顿时阴沉下来，心中无名火气，蛛网城之战，那么多人挣扎在死亡线上，不知道流了多少鲜血，可现在竟然会有传言说是他们虚构出来的，这让他怎能不愤怒，而且，这种传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之前都是在远征军内部流传而已。 在樱叶眼中，眼前的十叶好像突然变得陌生起来，丝丝黑色气息从他身上冒出，仅仅是看着就让自己浑身发凉，这凉意都过皮肤，直入心脏，让她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一片死寂，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十叶如此愤怒的样子——不，十叶从来未在她面前发怒过，。 “抱歉！”注意到惊恐的樱叶，十叶心中一惊，心头怒火顿时吓退，他一把将樱叶拉入怀中，紧紧抱住。“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白色的净化之焰开始燃烧——刚刚一瞬间，樱叶便受到了绝望黑炎的侵蚀，如果不清除出去，会留下后遗症的，每天噩梦是经常有的事。而净化之焰，则能够取出一切负面状态，是绝望黑炎最大的克星。 “没事的！”樱叶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依靠着那温暖的胸膛，慢慢的安定下来。 虽然气息依旧微弱，但人已经没事了，十叶暗自后悔，多年来的养气功夫都到哪里去了，竟然吓到了樱叶了。他的绝望黑炎，便是一些强大死神也承受不住，更何况从来没有战斗过的樱叶了。 在他的安慰下，樱叶慢慢睡着了，十叶在她身上留下一团净化之焰，便离开了房间。 一离开房间，十叶脸色立刻铁青，丝丝黑炎再次从他身上冒出。 “果然，远征军已经没用了吗？”十叶嘲讽的冷笑，蛛网城之战，由于里面有太多超出常识的事情，所以一直秘而不宣，只有当年远征军幸存者和瀞灵庭的高层才知道，现在竟然在一个月之内传遍瀞灵庭，很明显这后面有人在推波助澜。 “怎么这么大的怨气啊，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和八云夫人亲亲我我吗，她不让你上床吗？”一个声音突兀的在他耳边响起。 “八云十夜！”十叶一抬头，便看到正抓在树枝上的黑色小鸟。 “正是本大爷！”黑色小鸟扇动翅膀，黑炎燃起，下一刻，一个和十叶有着相同样貌，只是浑身散发着不祥气息，脸上挂着邪魅笑容的人从黑炎中现身。 “你不是在流魂街旅游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刚一回来便看到你发这么大火！发生什么事了，欲求不满？”八云十夜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或者是樱叶大姨妈来了！” “注意你的言辞！”十叶皱眉说道。“正好你回来了，这段时间不要外出了！” “切，大家都是男人，装什么正经啊！”八云十夜鄙视道，看着十叶有些阴沉的脸，眉头开始皱起。“一些小事而已，用得着这么挂心吗？那些人再怎么蹦跶也影响不了大局，你我联手，就算是总队长也要投鼠忌器，你在担心什么？” “就担心他们温水煮青蛙！”几百年前，蛛网城之战后，世界一下子和平起来，人间界的虚大幅度减少，对于当时的人来讲，远征军便是英雄的集合体，可是四百年过去了，曾经的英雄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最近几年时间，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经常有对远征军不利的谣言出现，虽然仅仅是在瀞灵庭内部流传，虽然对远征军来说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但是积少成多，流言可畏，使得远征军的日子慢慢艰难了起来，经常会碰到别人冷嘲热讽。 如今远征军解散，虽然也是大势所趋，但也并非与这谣言无关。 “你是青蛙吗？”八云十夜一挑眉。 “当然不是！没错，是我想多了，有我，有春水，十四郎，卯之花队长，藤原，他们谁敢过分！”连日以来的隐晦被这简单几句话驱散干净，这个世界终究是以实力来说话的，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六百年前那无力的少年了，不知不觉，他已经接近顶峰。 “那就对了，不过是损失一些权力罢了，但是权力对你们还有吸引力吗？如果死神有退休制度的话你还会呆在瀞灵庭吗？” “还是你看的清楚！”十叶笑着说道，接着，神情慢慢的归于严肃。“我这边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你那边呢？” “接近一半了！但想要彻底完成至少还需要三倍的时间！这还要中途没有什么变故才行！” “只有一半吗？”十叶皱起眉头。“按照你我的推演，哪怕要初步达到那个境界，我这里需要完成七成，而你需要完成九成才有可能成功，看来四百年后的大战是赶不上了！” “不用在意，我们的能力完克蓝染，就算他的镜花水月有多逆天，遇到我们也只有扑街的料！” “怎么能不在意呢？好歹是剧情的大BOSS啊，连主角都有外挂，谁知道BOSS会有多大的外挂啊！况且我们穿越究竟会造成什么蝴蝶效应，这也是未知！” “但是BOSS再强，也不过是为了给主角推倒的，也许那时候根本没我们什么事！再说不是还有【崩玉】吗，只要我们提前将它抢过来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也许吧！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确实不用太过在意！”十叶点头道。 “我看你纯粹是这么多年过得太安逸了，连人都变的婆婆mama了！” “怎么说也是结了婚的男人了，就算为了樱叶，我也要将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啊！”十叶笑着说道，对于如今的生活，他充满了幸福感。 “好吧好吧！明明是同一个人，你们双宿双飞了，独留下我孤家寡人一个！”八云十夜耸耸肩。 “你也可以赶紧找个人嫁了啊！”十叶笑着说道。 “干！老子要是有这功能早就夜夜笙歌了！干cao靠，你这个贱人！”八云十夜鄙视的看了十叶一眼，虽然从外表上看他与常人一模一样，但是那仅仅是绝望黑炎构成的幻象，他的本质依旧还是那一团黑火。 “拜拜了，有事给我电话！”从新化作黑色小鸟，振翅而飞。 “电话……好久远的记忆！”两人本属一体，只要在内心呼唤无论距离多远对方就会听见，比电话方便多了。 死神依靠资质吃饭，但是资质却有着极限，虽然十叶的资质在瀞灵庭算得上顶尖的一批，但是他已经六百多岁了，灵力的成长早已到了尽头，无论再如何修炼，他的灵力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增加。 而在技能方面：斩拳走鬼，他斩术与白打上依旧毫无天赋，欺负年轻人还行，碰到京乐春水，卯之花队长，藤原鬼剑，萌妹子她们纯属找虐。 在鬼道方面确是十分自信，毕竟他不同于其它死神：将鬼道作为辅助使用。十叶可是完全将鬼道当成主技能，多年的修炼与开发，十叶可以自豪的说，在鬼道方面，就算是鬼道众大鬼道长和山本总队长也要落后他很大一段距离。 瞬步上马马虎虎，虽然在小范围挪移不如卯之花队长灵活，但是在纯粹的速度方面却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正战斗的话就算是面对卯之花队长，他也有七八成胜算。 不知不觉间，十叶已经屹立在尸魂界顶峰，除了山本总队长，他无所畏惧。但十叶并不满足，所以，如同剧情中的浦原喜助，蓝染物右介那样，他同样开始探索超越极限的方法。 与前两位借助崩玉不同，十叶所寻找的方法完全依靠自身。 “普通人的灵魂，被斩魄刀魂葬之后，便已经接受了死神的改造。灵魂三分：一是本我意识，二是斩魄刀，三是灵魂阴暗面。死神只能掌握斩魄刀的力量，虚掌握与阴暗灵魂的力量。我虽然另辟蹊径，另八云十夜掌握虚的力量，但是两种力量依旧是泾渭分明！只是能发挥出普通死神双倍的力量，与他们还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想要超越极限，便只有打破两者隔膜，将灵魂重新归一，再无斩魄刀与虚之分，回归本源，这应该可称为终解！” “但是其中的度却不好把握，一个不好，死神与虚的力量相互湮灭，到最后我会变成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