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穗城风云_第二零六章 全面开战
第二天一大早,雷晓飞做完例行的锻炼后,就带着丹霞等三女和高峰去市场采购。他要采购食品加工场的首期原料,因为准备采购的东西太多,雷晓飞还让丹霞叫钱管家套了一辆驴车,在市场外等着准备运输。 来到雷晓飞初来穗城那天来过的市场后,雷晓飞径直走到摆卖猪rou的摊档。因为雷晓飞曾来这里做过调研,所以他已轻车熟路了。 雷晓飞准备先买做他独家秘制腊rou的主料五花rou。雷晓飞挑了个档主一眼看上去就是老实人的摊档,了解了一下行情,就以要全买了摊档的“五花rou”为由,与档主杀价,你来我去的几次砍价中,雷晓飞已观言察色地从中了解到底线价,他把价钱略抬到对方可以接受的程度后,就把这摊档的“五花rou”全买了。知道了底线价就好办,雷晓飞以这个价钱收购起“五花rou”来。 整个市场卖猪rou的摊档并不多,有十来个左右,雷晓飞估计了一下,市场内的所有猪rou加起来,最多也不超过十五头猪的rou。那时,一般人家买rou都只是半斤四两地买,由此可见当时生活水平的高度。这最近衙门的市场尚是如此,其他市场就可想而知。 卖猪rou的见来了个大买家,虽然给出的价钱低些,但终归有得赚,而且还可以避免了卖不去的风险,就纷纷一股脑地把自己摊档的“五花rou”全卖给了雷晓飞。 同雷小哥来的几人就纳闷了。当时,一般男人都很少去市场买菜,这个雷小哥熟练杀价的模样,怎么看都似是个行家。难道天才就连买菜都无师自通?他们哪里知道,雷晓飞前世每到休息天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市场买菜回来做饭,买的次数多了,当然就在行雷晓飞把采购好的“五花rou”交给高峰挑到驴车上,自己再带几女去抢购,他要买的东西就多了,要买自制酱油的豆豉,要买发豆芽芽菜的黄豆、绿豆,要买做卤味的药材,还要买做咸蛋的鸭蛋。 几人已不知从市场进出了多少回,直到驴车已不能再装东西了,雷晓飞才停止采购。 采购的东西运回到食品加工场缷车后,雷晓飞和高峰联手把所有的货物搬入加工场,然后几人就分工,开始了“合作社”食品加工的首步工作,切rou的切rou,腌咸蛋的腌咸蛋,泡豆的泡豆。 雷晓飞亲手刀,做了一大锅自制酱油,酱油用纱布过滤后,倒入预备好的瓦缸中备用。做好酱油后,雷晓飞又把买回的百多斤“五花rou”用备好的糖、酱油和香料腌上。 众人都完成了手头上的工夫后,才是早上九点多钟。雷晓飞思索了一阵,就分配起下面的任务来。他让高峰帮他去找一家好的烧窑,然后请窑主过来与他商量做煤炉的事;让丹霞和林采微两女带着雇工挑沙铺种植豆芽的菜棚;自己则领着周梦蝶往李村走去。 雷晓飞他们来到李村时,李村的水田渠道疏通工作已接近尾声。众人见到这位造福他们千家万户的雷大人,纷纷恭敬地行礼。李和离远望到雷大人,忙小跑着过来。 雷晓飞让李和召来几个伶俐的后生,手把手教会了他们使用水车,然后吩咐李和,等渠道一疏通,就马上连夜灌溉。 雷晓飞从李村回来后,又投入了水车的制作中。因为,“土车床”只是他才会作,所以钻孔和做圆件的工作还要他亲力亲为,他一边作,一边教旁边的周梦蝶作要领和作技术,准备以后把“土车床”交给这个漂亮的不记名女徒弟使用。 吃午饭时分,高峰带来一个中年人,说是这附近最好的烧窑窑主。雷晓飞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从番山墟带过来的煤炉胆样本,问那中年人能不能按样加工。那中年人端详了好一会,说应该没问题。雷晓飞就让他先做个样本送来过。 送走了烧窑窑主后,雷晓飞又让高峰到穗城的各家煤店去收集煤粉和煤粒,准备做蜂窝煤。 下午,雷晓飞和周梦蝶联手做好了两个打蜂窝煤的模具后,已近晚饭时分。 这时,木匠们的第二辆水车也已拼装成功,雷晓飞仔细地检查一遍后,再试着空转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就让木匠们帮忙把水车运到第一辆水车隔壁。 李村水田的渠道已全部疏通好,李和、李虎正在带人车水,两人见雷大人又带来了一辆水车,不禁大喜过望,连忙迎了上来。 雷晓飞指挥安放好第二辆水车后,自己先试车,试过运作正常后,才交给了李和他们。李虎连忙组织人手过来接手车水。两辆水车在李村精选出来的精壮后生脚下飞快地疯转,“吱呀,吱呀”声中,一股股白哗哗的流水欢快地流进水渠,随着水渠流向四面八方的田野。 雷晓飞估计了一下,两辆水车如果不间断地车水的话,一晚就可以把李村所有的水田灌溉一遍。也就是说,明天,“合作社”那边就可以开始放水干湖。 接下来的几天,雷晓飞真的忙得像个陀螺,跟着雷晓飞干的、“合作社”里的人也忙得像个陀螺。
高峰买回煤粉和煤粒后,雷晓飞就和李村村长李和商量,借用李村的石碾子,并把做蜂窝煤的工作承包了给李村。反正,现在李村的山田已差不多全部造好,水田也已灌溉完毕,村里劳力过剩。雷晓飞派出林采微做技术指导,按每做成一个蜂窝煤多少钱的形式,把蜂窝煤的工作交给了李和安排。 丹霞则带着几个雇工开展种植豆芽和芽菜。 煤炉胆送样合格后,雷晓飞让那中年窑主做五个三眼的,十个一眼的,做好了送过来。雷晓飞又让周梦蝶领着木匠们按煤炉胆的大小式样做煤炉壳。 雷晓飞自己则与高峰一起,带上几个雇工,边给大湖放水,边把大湖里的鱼捉到小湖里去。 水,放了足足一个星期,大湖终于露出了湖底。 果然不出雷晓飞和周学士所料,呈锅底状的湖底当中有两三个喷水眼。湖底的淤泥黑亮黑亮,雷晓飞在下湖捉鱼时已知道,淤泥足有一米多深,陷足其中的话,就要花费老鼻子的力气才能把脚拔出。当然了,这湖已不知形成了多少年代,从来没有干过,湖底的淤泥不厚才怪呢。 面对这厚实的湖底淤泥,雷晓飞不禁皱眉。淤泥太多了,淤泥多,淤泥里的腐败物质就多,不利于鱼的生长。 但如果要清理这片淤泥的话,那就大阵仗啰。四十多亩的湖面,算来也有近三万个平方米,如果淤泥一米深,那就有三万个立方米了,每人每天清五个立方米的话,那就要六千个人次才能把它清完,换句话说,如果每天一百人开工,也要两个月才能完成。还有的是,清出的这三万个立方米的淤泥不知运放到哪里好。 淤泥堆放在近处是肯定不行了,因为这样的话,不仅影响周围的住房、行人,也阻碍“合作社”的日常运作;但如果运到城外等远处,不但要花费人工,还要耗用不少的时间。 雷晓飞连续冥思苦想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头绪。众人见雷晓飞这几天老皱着眉苦思,也就没有打扰他。 这天,雷晓飞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他就索性到李村那边去转转,看能否找到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