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眼睛
“云隐向我要宇智波鼬的情报，无非是认为我身为是宇智波鼬的弟弟会了解他。”佐助从床上起来整理起衣服裤，死鱼眼扫向窗外，像是自嘲道：“哪知我跟他们知道的也相差不大，所谓的叛忍宇智波鼬弟弟的情报如果他们关注宇智波鼬，用不了多久，一样的能知道。” “那么，今天应该干什么呢？” 佐助对着墙壁发呆… “睡觉吧！” 佐助看向身上已经穿戴整齐的木叶特有的绿色忍者马甲…无奈的只好出门看看了，或许可以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佐助刚刚踏出了大宅的门口，佐助忽然就感觉到有数股劲风刮过，身为忍者的警觉，佐助立马从背后的忍者腰包中拿出了数枚苦无，整个人一翻身跳到了门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 “你是…” 猩红的大风车无不说明他的身份。 “…宇智波鼬！”佐助的呼吸猛然急促，整个人思维几乎不受控制。 然而佐助的瞳孔猛然瞪大，没等他做出之后的反应，颈部就猛然传来一阵压抑…他的身体暂时是动不了了。 佐助没有在想是谁在背后偷袭了他，只是一点一点的看着宇智波鼬靠近他，因为他的思维亦快被要爬满整个面孔的咒印控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鼬靠近了他… 宇智波鼬面临佐助只有一步之遥，忽然一口鲜血被他咳出，即使鼬及时的用手捂住，但还是有部分溅到了佐助的脸庞，奇怪的是佐助脸上的咒印渐渐消退了。 “咳咳…我的弟弟啊，在最后还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鼬忽然在这时笑了起来，即使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那么的虚弱。他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看向佐助的双眼，佐助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双眼中莫名流出泪水… 他不是他的弟弟，但却有着不属于他的身体。他不是弟弟的灵魂，但有着难言的感触。对一个身为伟大的忍者、作为哥哥的敬意。 佐助不知道他此时的右手的黑色咒印已是涌出黑色的查克拉，从他的右手汇入大脑…曾经的宇智波佐助的灵魂再次进入他的大脑…仿佛穿梭了时空，看到了鼬的经历…已经结局。 “鼬…哥...哥哥，不…不要…住手！” 佐助梗塞的喉咙艰难的发出声音，那么的苦涩、嘶哑。 “最后了…永别了，佐助…这最后一次，原谅我吧。”宇智波鼬的一根手指点在佐助的额头的护额，也在这时鼬的左眼的万花筒忽然迅速旋转，使出了这一生中最后的一次的瞳术·月读。 佐助的双眼失神，整个人就这么缓缓的倒下。 “呼呼呼…” 鼬半跪在原地，双手死死的捂住了流下鲜血的左眼，他原本的瞳力本就残存不多，如今佐助的精神力虽然处于放开状态，但要把他催眠了，近乎榨干了他双眼的所有瞳力。现在他的万花筒写轮眼也不过是徒有其表… “鼬…抱歉啊。” 一个苍白银发的老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头顶油字的男人出现。 “三代…为何不告诉五代火影。” 千铃绪露出了疑惑。 “如果让她知道，只怕事情要更乱吧。”自来也深以为然，随后也是稍稍露出不满，“老头子，你们这个弄的也太过了。” 猿飞日斩沉默不语，因为即便实际上一切都交予了团藏执行，但如果没有自己的默许，团藏绝不会这么顺利。 自来也看着靠着最后的执念还在支撑的鼬，心中也是升起了敬意、与淡淡的忧伤。 “拜托了…三代大人，请帮我…将这双眼交付予佐助…这是我最后能给他的东西了。”鼬的话语已经断断续续，呼吸微弱至极了。 “放心吧。鼬，你为了木叶奉献出了一生，如果仅是这个要求，我一定会做到的。”三代不知从哪里掏出了烟斗，徐徐烟雾飘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让我帮助佐助移植宇智波鼬的眼睛么。” 千铃绪已经开始戴起了白色的手术套，眼睛微眯露出了冷酷，这是她工作时的特有风格，“废话我也不多说了，那就麻烦你了，自来也...帮我把他们2个搬到我的房间来。” “哦…我知道了。” 自来也上前抱起了昏迷的佐助，当要扛起宇智波鼬时，宇智波鼬却是自己的站了起来。 “我…自己来吧，宇智波一族的万花筒植入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是单纯的眼睛移植。” 鼬勉强的站起身来，前日的与大蛇丸一战亦是耗费了他大量仅存的体力、瞳力以及查克拉，现在连药物都已经没用，只能靠他本身的意志与死神进行拉锯战。但是他此时还不能死，为了佐助的顺利移植，也为了见证自己弟弟的平安。 “宇智波一族的人真是让人感兴趣的啊。”千铃绪恶趣味的调侃一句，“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啊。” “真是麻烦啊，老头子为什么让我参与这些事？”自来也想着望了一眼那在不远处抽着烟的三代。 三代一直默默的抽着烟，抖着烟灰，许久，他终于停了下来。 “团藏你还是忍耐不住啊，不过这次还是希望你必须给我老实点啊。” 猿飞日斩慢慢地吐出一口烟，在烟雾消散时，原地已没有一人。 —————————————————————————————————————————————————————————————————————————————— 分割线 佐助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漫长的梦。 他发现自己此时是身处一个小孩身上…而那小孩是宇智波佐助他自己！ “这是我没穿越过来的记忆。” 他发现自己虽然身处其中，以第一人称视角观看着一切，却是无法行动，只能看着这一切。一个小孩向一个青年撒娇。 小时候的佐助向鼬要求陪他训练忍术、苦无手法，然后一次次被爽约。 “原谅我，佐助。” 画面忽然飞快掠过，无数个场景都重叠在一起。 “最后的最后，请原谅我，佐助。” 记忆中那和蔼的鼬带着歉意将手指点向佐助的额头，佐助只能无力的倒下，在这个倒下的过程中佐助从那个熊孩子到颓废的小青年到现在的有为青年。 佐助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双眼上已缠上一层层绷带，他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新生的瞳力在这双眼睛中产生，融合两股力量的源源不断的瞳力在涌出。 而此时佐助身上的右手上黑色咒印、白色咒印已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