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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节 现状毁灭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节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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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

    温泉城镇。

    纽希拉。

    地下监狱。

    「……」

    牢房中的sao年,一言不发,盯着狱卒阿鲁巴。

    「……」

    阿鲁巴一言不发,盯着sao…

    「我戳。」

    「好痛!你在搞甚麽?」

    阿鲁巴捂住一双狗眼,呼痛道。

    「看你不爽。」

    「直接过头了!」

    「你太丑。」

    「我出来丢人现眼真是对不起!」

    「其实就是骗字数。」

    「我就知道!」

    阿鲁巴发挥职阶能力,大力吐糟。

    「不过你为甚麽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战勇那边当杂卒的吗?」

    sao年对正文了如指掌,对正文之外一知半解。

    「说来话长…」

    「那就不用说了,反正你这种杂卒的人参根本就没有研究价值。」

    阿鲁巴正想忆说长达数千字的走难生活,却被sao年一刀斩断。

    「我好歹也是个主角啊!」

    「主角?死掉,令主角有一个开挂理由的杂卒设定才是你的归宿啊,杂卒。」

    「不要叫我杂卒,叫我阿鲁巴!」

    「知道了,杂卒阿。」

    「都说了是…」

    「是是,杂卒鲁吧?杂卒巴。」

    sao年点头认可,中断这个话题。

    「我只想弄清楚,我为甚麽会在这里?为甚麽突然冒出一群卫兵汉子把我抓走?」

    sao年问到正题。

    「你找错人了,我这个该死的杂卒怎麽可能知道?」

    阿鲁巴心理承受能力极弱,快被sao年打击得再起不能。

    「别这样说,杂卒。」

    sao年要鼓励阿鲁巴,要指出一条康庄大道。

    「即使只当一名杂卒,也是可以正常地过活,正常地撸完一辈子,正常地成为FFF团审判长的。」

    「是吗?」

    阿鲁巴耳根子软,别人说甚麽他就相信甚麽。

    「是的。」

    sao年,明湿样。

    「那我心理舒服多了。」

    阿鲁巴拍拍心胸。

    「那到底为甚麽我会被人关在这里?」

    sao年再次说回正题。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狱卒。」

    阿鲁巴坦承。

    「西奈。」

    「为甚麽我要死啊?!你刚才明明还一副明湿样啊?!难道这才是你的本性吗?!」

    阿鲁巴吐血。

    「白痴!没宥利用价值、没有可用情报、没有自用墨镜的三无青年,留着也是个渣渣,还不如快点去死,看看下辈子能不能含着金钥匙出生——虽然我不信轮回这玩意。」

    sao年一如社会般冷酷无情。

    「好可怕啊!这个人好可怕啊!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啊!」

    阿鲁巴大叫世上只有mama好,泪奔回家,连门也忘了关上。

    那敞开的自由之门,无异於引诱sao年越狱。

    「……」

    sao年思考着是武力版本的越狱帅气,还是智伤版本的越狱帅气。

    「湿父!」

    可用不着sao年实行越狱大计,罪魁祸首已经跑进门来,跑到sao年所在牢房的铁栏杆前。

    「是你?你出卖我?」

    sao年怒指探监者!

    「对不起,我是卧底。」

    罪魁祸首,总是神一样的熊孩纸。

    而与sao年有关的孩纸只有两位。

    一位是久未登场、密谋御姐化的神乐。

    一位是最近抢饭盒抢得太凶的小红帽!

    「是国家派你来的吗?」

    「对,天知道郭嘉还有甚麽厉害的杀着在後头。」

    湿徒正NE着不为人知的TA,那边的正主却带着一群卫兵,悠悠然的登场了。

    「你就是这小姑娘的师傅?」

    「正是,劣徒有甚麽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sao年语气谦恭,心里却异常雪亮。

    能够动用城管之力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货色。

    「也没甚麽,就是她跟一位黄发的小姑娘在咱店内的走廊追逐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

    「真是的,小红帽你这个熊孩纸,为湿警告你多少次?不要在走廊奔跑的说,看,闯出大祸了。」

    sao年心下宽慰,嘴上却必须给小红帽训斥。

    「真的很对不起。」

    小红帽深深地向sao年鞠了一躬,态度真诚可口。

    「记住,没有下次。」

    「是的,湿父。」

    sao年一边大叹熊孩纸误我,一边向苦主询问赔款金额。

    「说吧,多少?别看本sao年长得穷吊丝似的,数百金还是拿得出来。」

    sao年表示比武大会是刷钱的好地方。

    「不多,就五万金。」

    苦主报出价格。

    「五万金,五万金呢……」

    sao年摸出钱包,怒摔地上!

    「五万金你妹啊!一个花瓶值这麽多钱?!」

    「别看这个花瓶好像不咋样,实际上是最顶级的古董,数万金已经算打折了。」

    苦主示意卫兵拿出破碎的花瓶和一卷羊皮纸。

    「这是卖方的保证书,附有当今北陆首席监定师的亲笔签名,童叟无欺,绝不坑爹。」

    「这已经很坑了好吧?为甚麽要把这麽贵重的东西放在走廊啊混球!不会好好收藏起来,一个人自我陶醉吗?!有谁蹭破了怎麽办?就像那边那只小红帽!」

    sao年怒了!

    「原因很简单。」

    苦主老定。

    「比它贵的都放在仓库里。」

    「我靠!五万金也算最便宜?这不是YY小说的货币系统,是中古时代的货币系统啊!不,就算是YY小说中的平民,他们再干十辈子也还不起一万,何况五万?玩剁他都能出六把狂战拯救世界了好吧!你家到底是做甚麽生意口牙?黑店吗?该不会是黑店吧?人rou馒头吗?该不会真是人rou馒头吧?卫兵蜀黍,就是她!快把她抓起来!」

    sao年仇富心理发作,煽动卫兵们和他站在同一阵线。

    但是卫兵们尽忠职守,敬业乐业,鸟也不鸟sao年一下。

    「你在自动脑补甚麽啊?咱家做的是正当买卖,开的是温泉旅馆。」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这不经济!一间温泉旅馆买得起这麽多名贵古董?你欺我数学老师死得早吗?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的数学老师在幻想乡里还活得好好的!」

    sao年怒斤苦主骗人。

    「正常情况,是这样没错。」

    苦主赞同。

    「但是啊,因为咱的人脉稍微比正常人大了那麽一点点,所以认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又替他们出谋划策解决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最後他们就送我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作为谢礼。」

    若主悠悠说来。

    「这个花瓶自然也是其中一份,好像还是一个大奴隶贩子送我的。」

    「说了啊!这个人说了啊!说了一个好像很卑劣又很正当的职业啊!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绝逼是不可告人的勾当!卫兵蜀黍你们还等甚麽?抄家子上啊!」

    sao年告发苦主。

    「……」

    卫兵们只是无声地流下了两行热泪,别过脸,不发声。

    「纳尼?难不成这就是传闻中的官商勾结?想不到我今天竟然遇上了!」

    sao年表示这是正文中的头一遭。

    「好了,扯了那麽久,你到底赔不赔?」

    苦主也说回正题。

    「不赔!要赔,就找那边那只想溜走的小红帽!」

    sao年表示出来混的,早晚要还。

    「湿父,徒儿做不到啊!」

    被反应及时的卫兵汉子挡住去路的小红帽,只得找sao年救命。

    「你要我回一句:贱人就是矫情吗?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想法子去!」

    sao年表示爱莫能助。

    「但是我还很年轻,还需要湿父的帮助!」

    「你已经不年轻了,你已经到了可以傲娇地挺起小胸脯,红着脸说『不、不要误会哦!可不是因为你』的年纪了!」

    「不、不要误会哦!可不是因为你,人家才打破花瓶呢!」

    小红帽活灵活现地傲娇中。

    「你为我打碎花瓶干毛?!你这是害我啊混帐!」

    一说到钱,莫说是小红帽,即使是天然卷&假发,sao年也一样不客气!

    「你好歹也是她的师父,怎能这样做?」

    苦主插话。

    「师父是说着玩的啊!我只不过受了她奶奶所托,要把她调教成不需要依靠臭男人的新时代纯娘们罢了,根本不是她师父!甚至正式的拜师礼也没有做过!我也没那个资格为人师表!」

    sao年表示只是教了小红帽几手YY小说公用技巧。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小红帽向sao年叩头了。

    「这种时候才叫师父?!平时都是湿父吧?!你以为我听不出其中的区别吗?!」

    sao年表示自己耳力之强,目力之佳,旷古烁今。

    「嘛,总之,你是不替她扛了这笔赔款是吧?」

    苦主吁了口气,问道。

    「不扛!」

    sao年坚决。

    「好,那咱就把她卖去妓院,当妓女还钱。」

    苦主拎起小红帽的衣领,命令卫兵。

    「你们把他放了吧,他已经没用了。」

    「遵命…」

    卫兵们正欲依命而行,sao年却又吐糟了!

    「等…那边的少女等一下!你刚刚说甚麽?有种再说一次!」

    sao年忽然希望他的耳力不太强。

    「咱要把她卖去妓院,怎麽了?」

    苦主不明所以。

    「冷…冷静点!年轻人!有甚麽事,坐下来,喝口茶,吃个包,慢慢谈,不要那麽轻易地作出这麽工口的决定啊!」

    sao年额上全是冷汗。

    「欠债还钱,逼良为娼,这不就是人类间的常识吗?有甚麽好谈的?」

    苦主奇怪。

    「应该还有别的方法才是!」

    sao年绝不认同。

    「例如让她当个管家…」

    「我们走。」

    苦主提起小红帽衣领,踏出一步。

    「当个妹抖…」

    「一点都不潇洒。」

    苦主显然也想要一个完全潇洒的女仆长。

    「当个…」

    「队长,带她去玫瑰…」

    苦主吩咐队长。

    「我还钱总可以了吧!!!!!!!!!!!!!!」

    sao年泪流满脸,悲情至极。

    「早说不就省事了?」

    苦主扔下小红帽。

    「湿父,你要怎麽还?」

    小红帽不仅不感恩戴德,还对sao年补了一刀。

    「哼,别忘了为师一百零八个保有技能中,最强力的那一个。」

    sao年心中大叹小红帽真乃熊孩纸哉。

    「哪一个?」

    小红帽从未听闻这个设定。

    「就是…」

    sao年单膝跪地。

    「请让我打工吧!债主大人!」

    「乖。」

    债主像抚摸小宠物般,摸了摸sao年的头发。

    ——只能说,这样的异界酱油物语没问题就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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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我说啊,上位不是我的专利吗?为甚麽我又一次回到下位?」

    说这话的人当然是那个快将成为永远的天然卷。

    自从跟火箭兵团的干部们大干一场、重刷一遍初代口袋妖怪的着名关卡之後,天然卷就躺在南陆的某处沙滩上,一动不动,活像一条死鱼。

    他虽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却缺乏重回上位的动力。

    「不想动。」

    这是天然卷发自肺腑的懒虫之声。

    不论是同人、原着或者动画,那漫长的连载早已令他身心憔悴,丧失演下去的干劲。

    他只盼望能躺在这里渡过余生,任由海潮侵蚀,任由岁月鞭挞,任由rou体腐败,遗下一具骸骨,再也不用出演七月的剧场版,名正言顺的怠工。

    他本来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M……adao,只是会耍两下刀法,会吐两口好糟,认真起来,眼睛跟眼眉的间距比别人近了那麽一点点而已,但是别人总对他抱有极大的期待,总要他跟一群披着人皮的怪兽玩命,总令他在生死线上挣扎徘徊。

    现今,这些与他实力不符的期望,终於变作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压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让万事屋,成为永远吧~~」

    阿银闭上眼睛,安然去世……

    「你这不叫成为永远,你这叫作死。」

    可是,主角就是主角。

    那不可思议的基运或姬运,总叫读者吃翔。

    一位路过的银发男子,用很平淡的语调说着不平淡的事。

    「你就让我作死吧,我真的累了。」

    阿银暮气极重,绝望扑灭希望。

    「平常要是有人作死的话,我是不会救的,因为我的嘴炮级别着实不高。」

    银发放下行囊,坐在阿银身旁。

    「但你不同,你的作死因由与我的工作直接挂钩。」

    银发叼着一支不合时代的香烟,轻轻点出事情原委。

    「工作?甚麽工作?」

    阿银奇问。

    「虫师。」

    ——虫师银古。

    ——治癒人心的一代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