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话 末日切糕
「末日神教，拯救****！」 「不入教者，死没便当！」 江户的大街小巷，流传着这四句话。 无数末日神教的弟子，到处传道，宣称末日已经到来。 他们制造多宗「事实」，显露末日必来的假象，吸纳了无数信徒。 短短时日，已发展成江户头号组织，制霸一方，并且有向全国扩散迹象。 歌舞伎町自然也不例外。 它甚至已成了末日神教弟子的盘踞地点，满街都是末日神教的信徒。 他们神情虔诚，似是认为入了神教，即使不幸死了，也有便当可吃。 他们最常说的一句话是…… 「壮哉我大末日神教！」 最常说的传道话是…… 「末日快来了，不来一……入教吗？」 嗯，这是末日信徒Madao向街边的美丽少女说的。 由於「三人成虎」的古训，江户已出现了名为末日的社会现象。 难道末日真已到来？ 很多人心中都有这个想法。 即使不信，也不能不去想，以致让末日吞食了他们的心灵，成为了末日神教的一员。 甚至有狂信者假发，在大街中心，大喊「末日」！ 可见末日神教的影响之广泛，成员之众多，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据传幕府已下达了暗杀命令，要杀掉末日神教教主，但可惜该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幕府一直掌握不了他的真实面貌和行踪。 即使由真选组头号卧底山崎退亲自出手，却也落得一个被洗脑的下场，成为末日神教的一员。 使得幕府更为心惊，末日神教更为猖獗！ 「末日已来！」 整个江户都是这种高呼！ 「末日啊，真是末日。」 sao年看着自己空空的钱包，大叹末日。 「老板，这块切糕多少？」 一名路过的末日信徒向sao年问。 是的，sao年正在替卖切糕的神秘商人看店中，成为了光荣的切糕党的一员大将。 但还是穷得买不起灵梦……嗯，开不了锅。 「十六万圆。」 sao年明码实价！ 「好的。」 年轻人掏出钱包。 「等等！这是十六万圆啊！年轻人，这是十六万圆啊！就算是日圆也是很贵的啊！」 「千金难买心头好，这块切糕我要定了！」 「这不是心头好吧！这只是一块切糕！只是一块平民糕点吧！就算是日圆也到不了十六万啊！」 「不对！这不是一般的切糕！这是卖切糕的神秘商人大叔经过七七四十九日时间、八八六十四道工序、九九八十一份农药，呕心沥血、肝肠寸断、下体剧痛、混入豆腐後才做出来的神一样的切糕！十六万？连它真正价值的一成都到不了！」 末日信徒道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九九八十一份农药你还敢吃！而且混入了豆腐啊！那已经不是切糕了吧！根本吃不了啊！」 「不对！经过豆腐的调味後，切糕才能升级到最高级的切糕！」 「高级个屁！明明只是一块豆腐渣切糕！怎会有人去买？好奇怪！这绝对好奇怪！这世界不会有人买十六万的切糕的！这不科学！」 「老子就是科学！老子就是有钱！你管毛！教主的命令我赶着……啊，要不三百圆好了，我给你三百圆！你就能把这块切糕给我了吧！就是这块特别大特别黄的！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末日信徒惊觉说漏了嘴，赶紧转移sao年的注意力。 但sao年是神马人？ 他可是经过银魂洗练後非一般的sao年！ 「诶~~不要这块吗？这块比你选的那块明显大一圈！」 sao年指着另一块紫紫绿绿的。 「不要，我就要这块！这块颜色很合我口味！」 末日信徒指着特别黄的一块。 「黄色对身体不好，还是绿的吧，看着就像有毒的样子。」 「有毒还怎麽吃下去！你耍我吗？你绝对是在耍我吧？！明明只是一个打工的，还阻着客人买切糕！你明明赚大了！快点把那块切糕交给我啊！」 「反正我只是个打工的。」 「打工的又怎了？你想想卖切糕的教主…」 末日信徒忽然沉默了下来 「哼。」 sao年jian笑。 「我还以为卖切糕的神秘商人可能只是中介人，没想到直接就是末日神教教主本人，这真是太意外了，难怪连幕府也找不到他，嘿嘿嘿嘿~~~」 sao年发出蛭魔妖一的笑声。1 他真料不到随便打一份工也能钓到大鱼，这真是太…… 囧了。 「你想怎样？」 末日信徒畏缩了。 「不怎样，就是……」 sao年伸出了手指，搓啊搓。 「我没有钱，我就只有十六万！刚好就只能买这块切糕。」 「切，快滚！不卖你切糕！」 sao年坚持切糕党的尊严！ 「不要啊！我要是完不成这个任务就死定了！」 「死吧。反正看你就一副路人甲乙丙丁茂的样子，绝对是『获教主亲自接见，赞了你两三句，你就感动得要死，要为教主效犬马之劳，然後就被叫去完成一个把你当弃卒的任务』的蠢样！」 「你怎麽知道得这麽多！你根本不在现场吧？！完全猜中了啊BAKAYARO！而且教主才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神！」 「是是是，既好『yin』，又『死』神吧？」 「不对！你明白教主的甚麽了！你别以为见过一面就明白教主的为人了！」 「你也是吧。」 「我才……」 末日信徒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就有了一点明悟。 「哼。」 sao年冷笑。 「十六万拿来，切糕给你。」 「嗯？」 末日信徒有点疑惑，但还是完成了交易。 「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了，做个选择吧。」 sao年把十六万放入自己的钱包，一副帮助主角的NPC的样子。 「……」 末日信徒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在挣扎。 他在犹豫。 但忽然，他想起来了。 自己的初衷。 加入末日神教的初衷。 「对啊！我只是贪好玩的啊！」 年轻人笑了。 他竟然把切糕一口吞下！ 还嚼得滋滋有声。 「很好，祝你死不了。」 sao年嘉许的笑了。 「谢谢，我一定死不……嗯？等等，死不了是怎麽回事？我已经放弃任务了啊？应该没事了啊！」 年轻人果然很年轻。 「白痴！你知道了卖切糕的大叔的真正身份，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看到一月十号的银他妈倾城篇吗？」 「诶！！！」 年轻人大叫。 「看那边。」 sao年指着对面行人路，年轻人也跟着望了过去。 一个忍者不守交通规则，横过马路，向年轻人笔直的走了过来。 他竟然是服部全藏！ 「抱歉，别怪我啊，年轻人，你既然放弃了任务，又知道了我雇主的身份，那我就只能杀掉你了。」 痔疮忍者冷冷道。 「诶！！！」 「死吧。」 「等等，先让我问一个问题。」 年轻人还有一个疑惑。 他想死得明明白白。 「本来我不喜欢拖延时间的，但难得出个场，我就让你问一个，只准一个噢。不然就用木原神拳先把你打个半死，才送你上西天。」 「好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啊！你为甚麽不杀死他！」 年轻人出卖sao年！ 「我不想被秒。」 服部很诚实。 「救我啊！sao年！不！少侠！」 年轻人抱着sao年的大腿。 「可以。」 sao年见义勇为。 他不想让年轻人白白送死！ 「但得先让我吃个饭。」 「纳尼！！！」 「在我吃完饭之前……」 sao年留下了一个高大的背影。 「别死了噢。」 「这时候不要耍帅啊混蛋？！我怎可能可以在忍者手下支撑到你吃完饭？！」 「大丈夫。我是战斗民族，秒速五厘米，吃个饭甚麽的一分钟就解决了。」 「一分钟也很久！！！」 「末日状态下，大家都用不了技能和物品，没问题的。」 「这是DOTA？！！」 年轻人大叫这不是游戏，这真能死人！ 「说够了吗？可以去死了吧？我还赶着买JUMP的说，这期我还没买！」 乌光百闪。 一瞬间，百枝苦无把卖切糕的小摊钉得千疮百孔！ 切糕碎得一地都是！ 「这还不是技能？！这还不是物品？！」 年轻人大叫不科学！ 他竟还没死！ 但他之所以逃过一劫，不是他反应够快，也不是sao年救他，而是全藏自己射偏了。 年轻人早就不在糕摊前了。 「啊！好痛！我O门好痛！我的痔疮啊！该死的天然卷！！！！！」 显然全藏在来这里的路上，被阿银的「小绵羊」爆了一次O门。 「机会来了，DT！」 sao年眼睛暴亮！ 「你怎麽知道我是DT？！我的脸很像DT吗？真的像DT吗？！」 「他中了『爆O』的DEBUFF状态，战斗力下降到只剩下⑨了！虽然你这五渣还不是他的对手，但绝对能撑得到一分钟！等待我补完魔，TP回来救你。」 sao年没有理会DT，想走进路旁的「牢sao屋」。 「说那麽多废话还不如把他秒了！」 「不行，我连血都不够了，看，我的脸多苍白。」 sao年好像暗运真气，使脸色极度苍白！ 「你好像还有很多魔啊！完全满状态啊！」 「好像，只是好像。」 sao年好像真的不够血也不够魔，脚步很虚浮。 他离食物，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他触手可及之时，一个比他更虚浮的人出现了。 那是一个老爷爷。 他身形佝偻，一直颤抖，拄着一根拐杖，脸色比sao年更苍白，完全快死了的样子，但他的口中却喃喃念着一句话。 「切糕……切糕……」 三人囧了。 「快死了就不要吃切糕啊！」 「不，我已经死了。」 老爷爷竟然还能解说！ 「多年前，我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凶名大盛，直至我膝盖中了妹抖神拳，生命进入倒计时，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助人为乐。而在快爆体的这一刻，我只想吃一块完整的切糕，以慰平生，而为了找到一块完整的切糕，我已经找了半天。」 「好强大的执念！好厉害的切糕！好碉堡的解说！」 三人异常同步。 「但是……」 老爷爷看着一地碎糕，遗憾地叹道。 「看来，我是吃不了切糕了，噗！！！」 老爷爷吐了一地血！ 「老爷爷！！」 三人吼！ 「都怪你射偏！没有射中我！」 DT吼！ 「对不起！！大叔我真的很对不起！！以後我一定不会再射偏了！我一定会练成小李飞刀级的苦无！就算痔疮爆了也绝对不会再射偏！老爷爷请原谅我！！！」 「不要紧，我没有怪你。」 老爷爷语声很慈祥，却极其怨恨地看着全藏。 「这叫不怪我？这根本是想变成厉鬼缠着我吧！！」 全藏大叫！ 「怎麽办啊！我要是现在完成不了这老爷爷的遗愿，我老了也绝对没有人会来完成我的遗愿啊混蛋！好害怕！更可怕的是这老爷爷的怨念还在升级啊！快要爆掉战斗力测定器啊！」 全藏鬼叫！ 「糟透了，偏偏方圆一百公里内都没有切糕卖！」 sao年表示爱莫能助。 「不，我听过一个传闻。」 牢sao屋老伯听到外面的喧嚣，走了出来，深沉了。 「传说在末日神教总坛，有一块价值一亿五千六百八十万零四千日圆的切糕，但却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老伯说着传说。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堂堂总坛，又怎可能有切……嗯？人呢？」 老伯这才发现人都不见了。 只有一地碎糕一地血，证实刚刚这里发生的囧人囧事。 －－－－－－－－－－－－－－－－－－－－－－－－－－－－－－－－－－－－－－－－－－－－－－－－－－－－－－－－－－－－ 末日神教总坛。 「教主，有甚麽吩咐吗？」 升任副教主的假发，来到末日神教教主的面前。 这里连同他和教主，一共有十二个人。 本是惯常的景色，但他却发现今天有点不一样。 『有妖气！』 「哼哼，还在装，狂乱的贵公子果然修养过人，不是浪得虚名。」 十人中的五人，竟然移动向大厅门口，隐然对假发逞包围之势。 「？！」 假发一惊。 「你看看我是谁？」 教主慢慢地摘下了ZERO头盔，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他会这样做，代表会面者绝对值得信任，或者绝对活不长。 例如前文的DT，就是後者。 「竟然是你！」 假发震惊。 他无法相信卖切糕的大叔竟然是末日神教教主！ 「不错，就是我？怎样？猜不到吧？」 「失算了！居然是你！我还以为你是我手下啊混蛋！」 假发心知一切已被眼前的男人看穿！ 他的计划都失败了！ 他得到的收藏信徒们金钱的地点，只怕是假的。 「手下？不错，我本来的确是攘夷志士，的确是个卖切糕的。」 卖切糕的大叔说。 「但是啊，我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教主，也莫名其妙地把势力发展到这麽大，我又怎甘心只当你的手下啊？」 教主说着，又戴上了ZERO头盔。 「进来。」 教主说。 「啪！」 总坛大门打开，两个筋rou人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走到假发身前。 「真选组的山崎？！你也是？！」 假发瞪大了眼。 「看来你我都失败了，桂。」 山崎嘴角带血，强笑道。 原来他也没被末日神教洗脑。 「这麽说，今天你叫我来……」 假发开始担心那些刚刚出发前往藏钱地点的手下们。 恐怕早有埋伏。 「猜得好，就是要你俩死！」 教主解说。 「原来……」 假发只说了一半，却猛然间动手！ 「——！」 电光火石间，已把两个筋rou人重手震飞！ 一个手刀，就把山崎身上的麻绳斩开！ 「？！」 山崎讶异着，但他的反应也绝不慢，已是站起，与假发背靠背，面对十人众。 「居然救身为敌人的我，你难不成脑袋秀逗了吗？」 「多个人，就多个挨刀，你说我救不救？而且敌人这词，等活着出去再说吧。」 假发从容道。 「他说得很对，即使多了一个零存在感的你，也根本不可能活着出去。」 「这时候别说存在感啊！」 「好，那就说一说我的计划……」 「知道了，外面还有五百名刀斧手吧！我们眼睛没瞎！」 「但读者不知道啊！」 教主委屈。 「知道了！来吧！就看看我今天有没有存……」 山崎想说些甚麽。 「啊！！！！！！！」 外面的五百名刀斧手却传来一阵sao动。 「肿麽了？外面发生了神马事？」 教主惊讶。 「这气息？！难不成？！」 假发惊喜。 「BO……」 他又一次只说了一半。 但这一次是一只脚流星般踹中他的脸，把他踹飞出去！ 「切糕！」 DT疯狂了！ 他赶着完成老爷爷的临死之前的愿望！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踹中了谁！ 「桂！你肿……」 山崎大叫，但也只叫了一半。 一只脚丫就踩中他的脸，把他一样踹飞出去！ 「切糕！」 全藏也疯狂了！ 他不想被老爷爷缠着一辈子！ 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踹中了谁！ 他还背着老爷爷！ 「来者……」 十人想向全藏和DT还击！ 但他们也只说了一半。 满天腿影，就把这群神棍全数踢成重伤！ 「值很多钱的切糕！」 嗯。 sao年是为钱而狂。 外面的五百人，都几乎被他一人扫平！ 「你们……？！」 教主骇得双腿打颤。 「切糕在哪？！」 三人红着眼，死盯着看起来就像教主的教主！ 「在这。」 教主很果断地拿出一块切糕。 「我的！」 三人伸手。 但中途，DT和全藏的手却变去抓住sao年的右手。 「你在做甚麽？」 「拿去喂老爷爷。」 「绝对不是！你绝对是想抢走切糕！」 「口胡！我像那种人吗？！」 「像。」 「……」 sao年快要抓到切糕。 「可恶！」 DT和全藏合力也敌不过sao年的手劲之大！ 「这价值一亿五千六百万左右的切糕，是我的了！」 sao年抢到切糕，转身已跑了两步！ 「不，替我看店的sao年，这块切糕只值一百圆。」 教主忽然冷静了。 「老爷爷快吃！」 sao年跑向已经被全藏扔在大厅中心，奄奄一息的老爷爷。 「变得好快！」 两人吐糟。 「啊，切糕啊！是切糕啊！嚼嚼。」 老爷爷一口吞下切糕，双腿用力一蹬，双眼一翻，死了。 「老爷爷！！！为甚麽？为甚麽？……」 sao年大吼！ 「为甚麽你没有爆体？！」 「你想问的是这个？！」 三人大叫凶残，包括教主。 「好，老爷爷就交给你了，处理身後事很麻烦的说。」 sao年转个态度把老爷爷的屍体丢给全藏，一个闪身，已离开了末日神教总坛。 「哎？这个，DT，交给你了。」 全藏也深明处理身後事的麻烦，把屍体丢给DT，向末日神教总坛外高速逃逸。 「哎？这个，教主，交给你了。」 DT虽年轻，也明白处理身後事不是年轻人干的事，把屍体丢在地面，跑了。 「……唉。」 教主长叹。 他实在不太明白这情况是啥回事。 他只知道一件事。 「下次我绝不会因为时间紧迫，赶不上车，找一个路过的打工sao年来替我卖切糕。」 教主最後解说一次。 「你已没有下次了。」 两只手同时抓住他的肩膀。 「哎？」 「想杀本公子？很嚣张嘛。」 「殴打城管，也很嚣张嘛。」 两把阴沉的声音从他身後响起。 「你们，不是敌人吗？」 教主想挑拨离间。 「敌人？打爆你再说。」 「啊！！！！！！！！！！！」 －－－－－－－－－－－－－－－－－－－－－－－－－－－－－－－－－－－－－－－－－－－－－ 登势酒吧。 电视机正开着。 「甚麽？！本台接到最新消息，真选组已经紧急逮捕了本城最大邪教组织『末日神教』首领——卖切糕的神秘商人，并已经攻破了秘密总坛，逮捕了五百名拒捕的信徒，并发现了大量毒品、军火等，总之就是可以让每个人坐十几年牢的危险物品，我们的员工已经到了真选组屯所，将在现场进行报导。结野主播！结野主播！」 好像是叫草野的主播呼唤。 画面一转，结野主播已出现在电视机画面内。 「是…这里是现场……别挤啊！报导的结野……我正在挤……接近教主，直接采访！」 她正往被真选组队员、其他记者紧紧围堵的教主挤去。 「教主有甚麽想说的呢？请说一句给电视机前的观众！」 结野用了一些阴阳术，总算挤到人群前，截住了将走进屯所的教主。 「切糕。」 教主只说了一句，就被真选组队士带入屯所。 「切糕？你在说甚……我叫你们别挤！卧糟……」 「哔——」 画面换回电台。 「是，由於现场收讯不良，画面不清，已经换回本台的片场，至於更详细的情况，本台将在以後继续报导。再报导一则刚才收到的消息，在江户码头有近千名末日信徒被一个红发的攘夷志士和一个白色的奇怪生物放倒……」 「末日神教这下完了。」 听到新闻的猫婶说。 「是呢。耳根总算可以清净一下。」 登势吐烟。 「不过那句切糕是神马意思呢？莫非是一个切糕引发的血案？」 猫婶真相了。 「怎可能？」 登势笑。 PS：我暴走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