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清除蛀虫
或许是安德烈老妈的魅力过大，又或者说是安德烈的老爸伊万.德库拉同志是个尊重妇女的好同志，总之，虽然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可是这位叫潘文凤的女士一个电话还是将伊万给叫了回来，当然作为skf的第一大股东，伊万当然不会去skf工作了，实际上伊万十个成功的金融分析师，这对于天生大条的斯拉夫人来说可是尤为不易，就像犹太人是天生的金融家但他们不是最严谨的科学家一样，斯拉夫人给人的感觉一般都是如北极熊一样彪悍的。 良好的修养以及商场长期搏击中养成的习惯让伊万.德库拉并没有因为任正飞的亚裔人身份而有所轻视，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知道面前无害的家伙有什么样的背景或者有着怎样的前途呢，所以能不轻视人是最好的商业品质。 可能是来时已经听人给他介绍了任正飞救了他儿子的事情，所以伊万对任正飞一家三口子的到来非常热情，而潘文凤作为大学的教授也足以充当翻译之职，所以谈话便在三个人中间进行了。 “不知道任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中国，但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有能力出来旅游的可都是家境非常不错的呢。”伊万用带着斯拉夫人特有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是一家跨国公司的总经理，龙腾科技，不知道伊万先生是否听说过。”虽然带着中国人独有的谦虚，可是说起自己的公司任正飞心里充满了自豪，所以语气带着欧洲人那种特有的推销的口吻，不过沉醉的任正飞自己是不会注意到的，旁边的两位倒是听出来了，不过他们还就是欣赏这种性格，善于表现而不张扬。 “哦，这个我当然知道。要知道我们家安德烈用的计算机就是龙腾和荷兰合作生产的，我不只一次听他说起过这款电脑地优异性能了，而且我知道龙腾科技和我们德国的sap也有合作，想不到任先生年纪轻轻竟然已经充当了一家如此了不起公司的ceo了，中国果然是神奇的地方啊。”说完，伊万还用温柔的眼神望向了自己最最深爱的妻子。或许是心有灵犀，在做着翻译地潘文凤也恰好的望向伊万，两个人相似一笑。 “想不到小小的虚名也进入了伊万先生的耳朵，对比起skf这种实业巨头来说，我们龙腾还差得远，还需要我们这辈人的共同努力。”恭维话没有谁不喜欢听，就看你说的技巧了。 “哦，想不到任先生竟然还知道我们skf，啧啧。真不错啊，要知道我们skf目前还没有进入到中国市场呢。”伊万非常惊奇，要知道对面坐着的可是中国人。可不是到处派商业间谍的日本人啊。 “说道没有进入中国市场，我想，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向尊敬的伊万先生提一个小小地建议呢？”rou戏来了，是否能够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当然，请说，我的朋友。” “既然伊万先生也知道skf还没有进入中国，那么作为skf的第一大股东，不知道伊万先生是不是考虑到中国投资办厂呢，要知道我们中国目前对于外资地投资是非常欢迎的。给予的优惠措施也是非常大的。而且我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skf完全可以在中国办一个亚洲研究院，要知道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加深，我们每年光大学毕业生就高达几十万，这其中只要淘到极少的部分那也足以支撑研究院的工作了吧。最重要的是随着中国经济地高速发展，其中亚太地区甚至是整个亚洲的话语权必将大大的增加，skf这个研究院可以说无论从经济上还是技术储备上甚至是在政治上都是处于大大有利的地位啊。”任正飞说完便一脸希冀的望着正从妻子那里获取谈话信息的伊万。伊万听完妻子的转述后，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要知道欧美的公司最重要地成功便是不是目前中国大部分企业的一言堂。他们需要仔细论证然后经过大量讨论和考察才会决定一项投资。不过显然，作为人口小国的瑞典，一年即使青少年全部读大学也不过几十万，哪像中国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人才储备库啊。况且中国的优惠措施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可以说这个时候到中国投资的外资只要不是请的一头猪做掌舵人，不然是不可能亏本地。 “说实话。我对任先生地提议非常感兴趣。任先生显然是个非常不错地说客。我会在适当地时机向董事会提议地。嗯。瑞典是个非常不错地国家。如果任先生不是太忙地话。可以和孩子及妻子好好地玩一玩。我们瑞典虽然人少。但是在我们北欧国家中也算不错地了。”伊万.德库拉能够给予这样地回复任正飞已经非常满意了。他当然知道即使是私人公司也不可能就这么贸然地成立一个分部。 “当然。最吸引我地还是瑞典地人才啊。要知道瑞典可是出了诺贝尔这样地顶尖发明家。你看。我地老板是如此关心我。让我带薪旅游。我也就公私兼用。顺便帮公司找找。看看能不能找一些通讯人才回去效力。”后面这话显然是任正飞自己开玩笑加上地。可这个老外伊万还真当了真。 “任先生。你救了我地安德烈。我还没有报答你。在中国设立研究中心地事情我不能一口答应。但是。如果你仅仅是想找几个通讯人才我还是可以为你介绍地。不过他们是不是愿意去红色中国我就不知道了。这就要看你地本事了。” “哦。”任正飞真是喜从心出。要知道他可就这么随口一说。想不到还真中奖了哈。“呵呵。伊万先生。我们龙腾科技在欧洲瑞士地日内瓦也有自己地分公司。虽然他们目前没有弄出太多地成果。可是我听说也已经申请了十几项专利了。我想这些人才对于瑞士地环境应该会满意地。”说到龙腾欧洲。任正飞还是有点不满地。毕竟所有地分公司都已经产生了大量地盈利。只有欧洲分公司在源源不断地投入。他是ceo。技术上地事情他不懂。但是他至少知道桑迪韦尔没有努力就是了。这让他一度对推荐他地龚定雨都有些不满。虽然张国栋对龚定雨还是比较满意地。不过也一度对桑迪韦尔地能力产生了怀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地蝴蝶效应。 “ok。这就没有问题了。要知道我给你介绍地这几个人都是目前瑞典黄家学院地教授。他们可是这一行地顶尖专家。当然如果你让他们做全职他们可能不愿意。但是可以做兼职嘛。反正我想你们缺少地也应该是顶级人才。下面地研究员在欧洲应该还是能找到许多地吧。” “谢谢伊万先生。不管最后成与不成。我都十分感谢您。”任正飞表达了最诚挚地谢意。 “真羡慕你的老板啊，有这么尽职的ceo。” 随后任正飞开始发挥自己地三寸不烂之舌对着那几个通讯专家一顿猛忽悠，要知道任正飞虽然不懂技术，可这厮久经磨练也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特别是上次张国栋交给他的g系统地资料，他可是从头到尾的看了好几遍的，或许更加深入他不知道，但至少用来忽悠人是足够了。如是这几个已经到了研究瓶颈的通讯专家都答应尽快结束手上的工作后去日内瓦看看，如果龙腾欧洲真的已经研究到了这一步了。那么他们就加入。 中国的女人是贤惠的，对于丈夫在度假时期狂谈工作，做妻子的没有丝毫地埋怨，所以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必然有一个贤惠的女人，这话真不假。对于那种一段取得了成功便将自己的黄脸婆抛到一边的人，厄，不作评论。 任正飞欧洲之行的最后一站当然是龙腾欧洲的总部瑞士了。先不论瑞士这个金融之国的富足，单就日内瓦城这个现在最高气温才20摄氏度的联合国城来说就已经足够吸引人了。由于任正飞此来并没有通告欧洲地bos桑迪韦尔，属于突袭性质的。所以就只能自己解决住宿了。当然，这个世界硬通货是mony只要有钱，总会解决食宿的。 一个越洋电话打回去，张国栋开始给任正飞的到来提供方便，他一个电话打到了欧洲龙腾的总部，让他们负责接待，而我们的桑迪韦尔同志这会儿正在美国进行他的阴谋事宜，他完全不知道无心插柳的任正飞会打他个措手不及。所以这世界上有些事情还是人算不如天算的。他是一直觉得如果总公司派人过来一定会实现通知他地，却不知道就在他最大意地当口任正飞来了个突袭。 谢尔盖.贾森这会儿都要急哭了。很明显，中国总公司的大boss来了他不可能不接待吧，上次桑迪韦尔虽然算计了他一把，利用他已经将人招过来回不去地心理，强迫自己和一群苏联同伴向他效忠了，可是看在钱的分身，贾森虽然也觉得那样做不道德，但是桑迪韦尔答应他们了，只要新公司上市他们这群技术人员可以获得10%左右的原始股。这对于已经在苏联狂啃土豆的同伴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所以他们一起加入了挖空龙腾为桑迪韦尔效劳的过程。 本来他一个技术人员根本就不擅长这些勾心斗角，再加上他可是出了名的苏联大胡子，所以平常他干脆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狂做研究，只是每次看到同组的那几个中国派来的专家那颤颤巍巍的身体时内心深处仍然会产生一股强烈的羞愧感。以前的谢尔盖.贾森根本就是个yin人，这家伙最喜欢的不是做科学研究，而是对着龌龊的小日光碟**，可是自从被迫效力后，贾森同志研究效率是大大的增加，从中国带来的资料已经被他吃透了大部分，越研究他就觉得自己的最高boss高深莫测，如此经典的资料都能弄出来。不过经历了这样事情的贾森也学得精明了起来，他只是慢慢的出成果，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是做出了什么肯定得先大肆的吹嘘一番以满足自己该死的自尊的。所以他这一转变倒没有引起桑迪韦尔地怀疑，只当是g系统确实很难研究。 总公司派了总经理过来。这对于常年难得回一趟家的从中国过来的技术人员来说尤其显得尊贵，所以他们是最激动的一群人，而几个财务监督人员也是因为总经理过来的缘故激动不已，只有苏联大胡子以及对公司还没有太大认同感的欧洲技术人员显得有点懒洋洋地。任正飞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毕竟中国和瑞士还是隔得太远了，而这个时候的欧洲人又看不起中国。所以对于他们的态度倒是没有什么不满。但看着龙腾的队伍壮大了不少，他还是挺高兴的，这也让他对桑迪韦尔的不满稍稍的减少了几份。 “咦，谢尔盖.贾森同志，你坐那么远干什么，要知道这么大一群苏联技术员我可就认识你啊，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既然来了，虽然很难做到百分之百的收服，但至少要让他们对公司的向心力更强一点吧。所以任正飞首先谈话地对象不是中国的专家们。而是这群苏联大胡子。以前在中国任正飞见到过一次贾森，这家伙那次是胡子拉渣的，但至少给人地印象是那种还比较活泼的。可这才多久没见到，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生疏了呢。任正飞总感觉有点什么不对，虽然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 贾森见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要知道对比于死对头的美国鬼子，对于同属于社会主义的中国他们还是更亲近一点的，不过也就一点而已。而现在贾森这样，一方面是出于对上级的畏惧，二则是心理有愧。 “总经理好，欢迎你来到瑞士。”不知道是不是任正飞那曾经军人的气势给了贾森某种压迫感，总之他望向任正飞的眼神是越加地闪烁了，这也让任正飞越发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什么东西，他回忆了自己进来后的所有细节，可是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啊。“嗯，贾森。你现在也是欧洲这边的cto了，这次见你比上次有神采多了，怎么样，g系统还有多久能够研究出来？”说话的当口任正飞看着公司里面那比总公司还要奢华得多的布置微微有些不满，虽然张国栋强调过了欧美人注重自己的办公环境，但明显可以看出这里有些东西简直是属于奢侈了，这对于一家还正处在高速发展的公司来说是根本不需要的，看来回头得好好地和桑迪韦尔谈一谈，而且龙腾派出来的财务人员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这种钱都批了么？ 贾森见任正飞的脸上突然显出了几分阴郁。本来就不宁的心绪更加慌张，说话都有点结巴了。这可正是欲遮还羞，任正飞再傻也知道有问题了。 “boss，我们目前已经，已经取得了十三项g系统方面的专利，专利，还需要，我们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能够研究出来。”说道专利的时候贾森格外的不自然。既然知道有问题了任正飞便开始不动声色，还是中国人比较可靠一些，回头找他们问问或许真能查出一些什么，看来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任正飞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这会儿遇到的什么情况，他还以为是贾森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情呢。或许冥冥之中真地有上天保护，任正飞地一次意外旅行为龙腾挽回了巨大的损失，而且也避免了龙腾在通讯事业方面全面落后于欧美人。 既然已经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任正飞也不为己甚，他也不为难贾森，他是打定了主意背后调查，所以接下来他不动声色地接见了公司的各级干部和技术骨干，对他们表示总公司的关心和慰问，以及代表总公司表态，只要今年年底能够出成果，总公司将会给予巨大的鼓励。这年头和什么过不去的都有，可就是没有和钱过不去的，所以听到有钱拿，那一张张扑克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任正飞也达到了初步收买人心的目的，虽然付出的只是几张口头支票。 龙腾欧洲为中国的技术人员是安排的集体宿舍地，住宿条件对比国内来说非常不错的了，由于除了中国人和苏联人。其它的其本上都是喜欢自由的欧洲人，所以只为中国人和苏联人安排了集体宿舍。苏联的宿舍在一边，中国的宿舍在另一边，隔得还是蛮远地。 晚上任正飞去集体宿舍看望祖国的员工，一方面也是表达公司的慰问之情，最重要的他是想要搞清楚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贾森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任正飞首先召集的便是中国的三位财务人员，任正飞首先怀疑的是贾森是不是贪污了。“小王小李小邓，你们三个人在平常的财务管理过程中有没有发现贪污地现象？”任正飞怕他们和欧洲人沆瀣一气了，所以一开始就死死的盯着他们三人的眼睛，搞得三个人是极其不自然，不过好在他们是问心无愧，所以经过了最初地不适后便坦然面对之。 “没有啊，任总，我们平常很注意财务的整理的。我们真没有发现公司有什么贪墨事宜，只有我们的经理桑迪先生有些浮华，喜欢买一些比较昂贵的东西。不过基本上也是必须的东西，只是贵了一些而已。而且我们也仔细对过账，没有发现贪污。” “哦，你们确定？”任正飞原先认为的理由既然已经不存在了，那贾森那么不自然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当然，我们以祖国母亲的名义！” “哦，那好，你们进去吧，不要伸张。替我把技术专家王德明工程师叫过来。”任正飞突然想到在自己提到专利的时候贾森地表情明显更加有问题，而且呼吸也加粗了许多，难道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弄出成果来，只是用一张大大的画饼来忽悠总公司的？或许？ 王德明老先生走了出来，说实话，对于他这样年纪的人其家里人是不希望他出来的，不过为了自己的子女能有个更好的前途，颇具眼光的他还是决定到欧洲来淘一把，毕竟他们这些出来的每年地补贴相对于国内来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王老好。快，快，您请坐。”在龙腾科技待久了的人对于纯粹的技术人员都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看到因为喝了些酒脸色颇为红润的王老，任正飞连忙招呼他坐下。 王老对于这个彬彬有礼的小伙子也还是蛮有好感的，毕竟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能保持这么谦虚有礼就颇为不宜了，况且还是异乡相遇呢，所以他也不和任正飞客套。高兴了坐了下来。 “王老。我这里有个情况想向你打听一下。” “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我就说了。你们技术部是不是在申请的专利方面造了假？或者说你们根本就没有研究出任何的成果来？”任正飞一句话刚说完，王老突然站了起来，一根手指指着任正飞一张脸涨得通红，嘴里喘着粗气，身子气得浑身发抖，任正飞见状连忙过去给他拍背顺气。好一会儿王老才顺过气来，“你，你这是什么屁话，我要是在专利上造假那我就天打雷劈。”王老也是个个性人物，直接就来了个毒誓，这让任正飞再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王老，您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今天我发现一个情况由不得我不怀疑”然后任正飞就把今天和谢尔盖.贾森说话时贾森地语气和表情给王老说了一遍，然后又表示在财务上根本没有问题，那剩下地便只有在专利上可能出现问题了，所以才怀疑他们在专利上面做了什么手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做出成果来。 王老听了任正飞的解释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对于刚刚任正飞怀疑他们地工作成果的道德还有些不满，但是从公司的角度来说他还是比较能够理解的，于是他仔细的给任正飞解释了一下他们目前在哪些方面取得的哪些专利和成果。特别是在g**系统中采用的多址技术频分多址和时分多址技术，这项技术就是他自己提出的并通过公司申请的专利，所以对于专利造假的可能他认为不可能。 王老连这种可能性都个否决了，晚上在床上的任正飞辗转难免，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其中一定在某一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看来明天还得在公司去转转。由于怕公司上面的事情，妻子和儿子腻烦，所以干脆让他们去了苏黎世玩去了，然后直接回国就是了。好歹老婆在欧洲逛了这么久，这么点胆子还是有了。 第二天，任正飞便正是入主龙腾，开始明察暗访，总之他要搞清楚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首先他是彻底查看了一遍财务上面的东西，在上面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漏洞。所以他的注意力还是主要放在了专利上面。 不提任正飞在龙腾欧洲是彻查隐患，就说桑迪韦尔这家伙自美国接到欧洲部分的人打电话给他说是总公司的总经理到了瑞士后，桑迪韦尔就觉得有点大大的不妙，这家伙虽然自己也有几千万的财产，但是他也知道要是真的如期的研究出了g系统，那么他这几千万在庞大的通讯市场上面根本就不足看，所以这次他回美国主要是去摩托罗拉和贝尔实验室等主要的通讯厂家和他们鼓捣合作的可能。当然手上有牌的桑迪韦尔是一点也不着急，在谈判过程中那是摆足了派头。可他这样子摩托罗拉的代表就越发的觉得他一定是手中已经掌握了什么关键性的技术资料，所以一方面和他扯皮谈判，一方面也是加紧了情报的收集工作。 本来他还在为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在贝尔和摩托罗拉这样的大公司面前摆谱而洋洋自得，他是十分的享受这一过程的，可接到欧洲方面的电话后他就笑不出来了。上次张国栋来欧洲由于来得匆忙，所以只是在公司随便看了看，可据说任正飞时间可是相当的充裕的，在如此长的时间难免他不发现什么啊。于是丫也顾不得谈判了，一张机票直接往瑞士赶，可飞机也是需要时间的啊，这会儿他真恨不得自己坐的是火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