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妙法寺
郭彤彩转身掩面泣道:“我已经求过他了……我什么时侯求过人?呜呜……怎么办……” 叶帆在翔天大酒店见到这个丫头第一面的时侯,就看得出来,这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高傲,現在为了救父亲,放下身段来求自己,也是十分难得了。 薛枫不由得道:“小帆,你看人家姑娘哭得多可怜啊,你就不能想想法子吗?” 刘得鸣对薛枫投去感激的目光,也说道:“是啊,叶大师,莫非就真的沒有半点儿法子了麽?” 叶帆叹了口气道:“罢了,原本我不想管这档子事的,之所以愿意帮你们,第一是因为看刘总的面子,第二……算是我心软吧。” 刘得鸣与郭彤彩闻言,都是又惊又喜,刘得鸣道:“看吧,我说叶大师能救礼盛哥。” 叶帆摇头笑道;“不,刘总,你说错了,我已经说了,我能力不足,并不是撒谎……” “啊?” 这麽一说,众人再度蒙圈了,能力不足又答应帮忙,这不是耍人玩儿吗? 叶帆笑道:“不要误会,我不行不代表就沒人可以,我们需要去请个大师来帮忙。” “大师?” “对,妙法寺的玄空大师!”叶帆道:“事不宜迟,我与你们一起去找玄空大师。” “好!”刘得鸣赶紧答应,三人上了刘得鸣的现代车,赶往妙法寺。 路上,刘得鸣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叶大师,妙法寺玄空大师的名头我也听过,可是……他会比您更厉害麽?” “话不是这麽说。”叶帆笑了笑:“首先,你要明白,郭老板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郭彤彩一直在哭,她一直以来很依赖父亲,现在父亲倒下了,她一下子沒了主心骨,异常忙乱,身子甚至在微微颤抖。 听到叶帆的话,急遽问道:“叶大师……我爸……我爸他究竟怎麽了?” “妹子,你先别慌。”叶帆道:“那天,刘总与郭老板来找我,其实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或者是说感觉出来了,郭老板身上……有一种很不好的气场。” “不好的气场?” “嗯……灰蒙蒙的,十分晦涩,因为不清楚这种气场产生的缘由,所以我才沒法断定到底是什麽,可是郭老板自己也沒有想要说明的意思……” 叶帆道:“所以,現在郭老板昏厥不醒,应当与这种不祥的气场有关系,去请玄空大师是理所当然的。” “叶大师,你的意思是说,玄空大师可以处理这种晦涩气场?”刘得鸣问道。 “当然,玄空大师得道高僧,一定会有法子。”叶帆道:“其实我这麽说你就明白了,我们道家,注重的是自身建设,一心求道,无为而治,而佛门则是兼济天下,舍己度人,所以……这种情况,就需要玄空大师来处理。” “原来如此,我懂了。”刘得鸣点了点头。 三人来到妙法寺,叶帆要求和尚通报,说道:“小师傅,你便说是叶帆来访便好,若是玄空大师想不起来,你就说,我与他曾经一起制作过一个法器印石,他就明白了。” 玄空大师曾在监狱中悼过亡魂,叶帆因此与他有一面之缘, 和尚依言去了,很快,便回返来,说是玄空大师有请,随即便帶领三人来到了玄空大师坐在的禅房之内。 玄空大师此时正在打坐,脸上挂着与善谦冲的笑脸:“叶大师,您来了?田老弟沒来麽?” 叶帆笑道:“田丰大师沒有来,此次是我有事要拜托大师您了。” 郭彤彩慌慌張張的,急道:“大师,求求您,救救我爸吧……她已经昏厥了好几天了!” “女施主不要慌,慢慢说。” 玄空大师得道高僧,禅心谨守,闻言不见喜怒,只是微微一笑,看着郭彤彩的眼睛,郭彤彩看到玄空大师柔和的目光,心中沒来由安宁了一些。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静下心来便好。”玄空大师笑了笑。 叶帆能够感应得到,玄空大师这间禅房当中,充溢着清淡谦恭的气场,所以使人进入以后,也禁不住心思安详下来。 郭彤彩点了点头:“谢谢大师,我感觉好多了……事情是这样的,大概是一周前……我爸的气色就不太好,因为他是独居,我开始也沒在乎,只是让他注意歇息,谁知道……他的情况愈来愈严峻。”
“前天忽然接到保母的电话,说是我爸昏倒了,已经送去病院……我赶紧赶去病院,但大夫也查不出什麽问题,今天已经是我爸昏厥的第三天了……我妈说……我妈说我爸是中邪了!” “中邪了?”玄空大师皱了皱眉,看向叶帆。 叶帆笑了笑道:“也可以这麽说吧……大师,前几天,郭老板来找过我,当时,我就发現他身上有一股很不好的气场,同时他自身的气场混乱如麻,因此我当时也不清楚事情原委,加之郭老板似乎也不想说明到底是什麽情况,可能有什麽难言之隐,所以我也就沒有插手此事……” “叶大师,听你这麽说,这件事有些不寻常啊。”玄空大师皱眉道。 叶帆点头道:“我也认为,好好的人,沒理由变成这样啊……玄空大师,这件事要拜托您了,可否……请您跟我们一起去看看郭老板?” “沒问题。”玄空大师一口答应,出家人慈悲为怀,况且是玄空这样的得道高僧,他听到郭礼盛的情况,动了慈悲之心,便不可能坐视不睬。 三人闻言大喜,和玄空一起,出了妙法寺,上车去往郭礼盛所在的医院。 在车上,叶帆问道:“郭小姐,你说……郭老板一直独居?” 郭彤彩点点头道:“是的……只有保母天天去帮他做做家务,可是也就是几小时罢了,做完就走了。” “那……你方才说到你母亲?” “哦。”郭彤彩有些羞赧的说道:“是这样的……我爸妈性子都比较倔,几十年了,因为一些小事,两个人都不愿低头,渐渐地就从冷战变成分居。” “后来两个人年数都大了,但是因为面子问题,两个人都不愿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