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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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朋友元旦快乐! ******************************** “回来啦,年轻人?”面朝里睡在阴暗中的一人发出类似梦呓的声音。 “啊。”青衣蒙面的男子脱下斗篷,扔在另一张榻上,同时扔下的还有他自己,等了一会,没听到那罗氏唐僧翻版的聒噪,对了,现在是晚上,应该是倚老卖老的深沉大叔,真是麻烦的龙族,“有何发现?” “哎呀,这游牧民族的伙食真差劲,不是大块rou食,就是马奶味浓烈的酒,老人家我还是喜欢江南的清粥小菜。”那边床榻上一阵抱怨。 老人家您一天就发现了这个? 那位翻身坐起,鹤发童颜,还真是一派老人家的模样,搔搔白发,龙英慵懒地打着哈欠:“见着你那丫头了?” “嗯。”虽然相貌截然不同,但那微笑依然是欧阳的微笑。 “看样子她挺好的。”否则也笑不出来,“真想见见你那丫头。”能让你这么一个任何方面都优秀的人牵肠挂肚的。 “她做的清粥小菜可是美味。”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离温柔有那么些距离,但做的菜很是温暖,有家的味道,多久没有尝到她的手艺了?怪想念的。“龙兄,要出去?”看到龙英套起外套,欧阳警觉坐起。 “这四处漏风的破地方真不舒坦,还不如直接在外边吹风呢!” 除了大将的金帐,这帐篷可是最好的。“龙兄还真是挑剔。”站起,穿上扔在一边的斗篷,戴上帽子,“也罢,这漫天星斗许久未见了,可惜无酒。” 不过两人最后可没在赏星斗,而是趴在某个帐顶上。 “龙兄,这的风可大?” “正好正好,风大星亮,正合适。” 欧阳一路追寻,先是寻到依依的气息,而后发现褚紫辰的踪迹,考虑再三,欧阳决定擒贼先擒王,说动龙英,两人改头换面以游方道士的身份来到这辽军营地,小露了几手,就被那主帅奉为上宾,住进第二豪华的大帐,搜索一圈没见到褚紫辰,但这留存的气息是褚紫辰没错,他不会平白舍掉这么好的藏身之处和工具,一定会回来。 昨夜龙英说感受到一股强烈异类气息,自营地西北角发出,前去查看时,触动结界,被巡夜的辽兵发现,因是主将的上宾,好不容易才搪塞过去,白天接近又察觉不到特别处。欧阳实在没察觉,不过这一路走来,龙英的本事还是见识了些,他既然说有,就肯定有问题。 那顶普通的帐篷跟旁边的没有什么区别,细看之下才能发现些端倪,那帐篷和其他帐篷之间距离有些远,再近些,欧阳才发现细微的异常气息——龙英要是多大的能力,才能离得那么远就能发现异类? “好热。” 欧阳对龙英突然说话感到不解,这天高气爽的,怎么会感觉到热? “难受。”龙英的表情不像作假,完全是痼疾发作的动作,道袍已经被他揪得起了层层褶皱,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一片。 有结界,那帐篷周围有隐藏气息和防盗的强结界,难道龙英对这个东西过敏?为什么欧阳没有任何不适?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来,欧阳只得挟着龙英返回他们居住的帐篷。 一盏茶后,龙英的脸色才舒缓下来:“我没事。” “我越来越好奇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有上古天神身手的家伙如此狼狈,里面的东西可不一般。 “是敌人。”龙英咬牙切齿道,“不共戴天的敌人。” 欧阳想起龙英曾说过,他这几千年来一直在追踪一个敌人,那个将上古天帝的爱女囚禁起来,又给百姓带来灾难的敌人。因为龙英是他的克星,所以一靠近就有察觉? “不会错的,一定是他,每次接近他,都会如此,我们之间终于可以正式交战了。” “龙兄难道一直都没见过那个敌人?”不会吧? “嗯,说来也怪,每次我一感觉到他在附近,就有不相干的家伙来插科打诨,或者莫名其妙的事来牵绊手脚,白白错失机会。这次可算是能如愿了。”那你怎么确定你的莲公主被他囚禁了?“是天帝告诉我的,让我追杀那人。” 这次就不怕不相干的人来打岔,又让他跑了?欧阳突然想起一个典故。 “不会,我相信,他也能感觉到我的靠近,接连两次他都在,证明他被困住了,或者,不想离开了,所以这次,我相信一定能把阿莲救出来。”龙英一反深沉大叔造型,兴奋地掏出白莲,在那自言自语,也不管人家白莲是不是想听。 “龙兄擅长水系的法术?” “是啊,老人家我当年可是雨师,不然怎么能那么容易让白莲降雨,来配合你演戏?” “那‘敌人’是火系?” “自然,水能克火嘛!”你的问题很白痴!“怎么了?” “啊,没什么。” 上古雨师,天帝女儿,相爱不能相见……悲催的遭遇,无关法力,无关道行,完全是这么多年积累下的牵绊。不用说那“敌人”是谁,欧阳已经猜到八九分,看来这次要我青龙少帅来当这插科打诨、多管闲事的路人甲了,依依在的话又要感慨一番造化弄人,真是的,本帅堂堂魔族为毛要管你们神族的闲事? “哎,小吉啊,那个人,那个姓褚的,你与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要这么费尽心机抓他?他又没有抓你的爱人。”上了年纪就爱打听年轻人的八卦。 欧阳呵呵一笑,用调侃的声调解释:“他是我爱人要追捕的重犯,是害死我以前爱人的疑凶,是导致喜欢我以前爱人那人曾爱过的女子身死的罪魁,而我又欠了那人一个人情。” “晕了晕了晕了……”龙英感觉眼前全都是圆圈圈。 欧阳:我是故意的! “也就是说,因为那姓褚的与你有三件事想关联。”龙英开始掰手指,“第一,你那个小丫头在追捕他;第二,他害死了你以前的爱人;第三,这个有点复杂,你欠了一男子人情,他喜欢你以前的爱人,而他曾爱过的女子也是被褚害死的,你想通过这件事来还这个人情。这姓褚的还真是造孽,专破坏别人幸福,他是不是见不得别人好还是怎么着?” 欧阳:话说回来,这里面还涉及到政斗、上辈恩怨、官场现形,不过与我无关。 龙英同情地看着欧阳:“小吉啊,你还真是好男人啊,别的男人对你爱人有非分之想,你还要为他曾经的爱人报仇,太伟大了点吧?”
“说来还是我夺人所爱。”我曾经爱人疑是他曾经爱人的转世,我现在爱的人是他最疼爱的meimei,对那个妹控来说,我真的是恶魔啊! “好复杂的关系。”是好变态的关系!“那姓褚的收留我的敌人,所以我们要同仇敌忾,一起,嗯,灭了他!”龙英揽住欧阳肩膀豪气万丈说道。 “那姓褚的也不是好相与的,趁他不在,我们要把那帐篷里的古怪一探究竟。明日且如此如此……” 两人嘀嘀咕咕一阵后,很满意地结束谈话。 “将军大人,贫道昨夜观星象,结合堪舆之术,发现军营布局有大大的不妥。”龙英捏着白胡子,摇头晃脑装神秘。 这辽将虽然是粗人,可对中原文化中的神秘部分,什么茅山术、堪舆术、佛法降魔之类尤其崇拜,深信不疑,听龙英这么一说马上就紧张了。 龙英继续“蛊惑”:“贫道发现这营地的格局似被人改动过,啧啧,大大的不妥啊!” 辽将急问:“有何不妥?” 龙英知道那么说,别人肯定会追问,心里暗笑了声,果然咬钩:“如果说以前只是运势平平,那现在,通过改变格局,把原本平平的运势瞬间提高,一时间可以所向披靡,但是却把之后的运势都用尽了,接下来就是无尽的颓势。” “什么,什么意思?中原话说太快了。” 呃……老人家我辽国话不是很会啊! 龙英只好用水来打比方,放慢速度重新解释一遍,花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那大将明白事态的“严重”。“那是哪里,有不妥?”辽将紧揪着“不妥”不放。 “让贫道算算。”装模作样地掐算掐算,得出结论,“问题在西北方。西方属金,金者,兵器也;北方属水,水者,阴属性也。若在军营西北地结起海纳法阵,可将这方圆百里的煞气归纳到一点。兵者,凶也。煞气浓烈了,自然就战无不克。但是法阵是把双刃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把煞气用透支了,其后果可想而知,当运势达到最高点时,只要有一点外力抵抗,贵军的运势就会呈摧枯拉朽之势,一败涂地。” 一番咬文嚼字,把本就不熟悉汉语的辽将更忽悠得晕头转向,对此,龙英很满意,只要最后那个“一败涂地”被对方记住就够了。 “据贫道推算,那西北角定是被人禁锢着极其厉害的物件,那位改运势的高人想必就是利用了大凶之物,将煞气汇聚到一起。敢问将军,那里到底是何物?” 辽将挠了挠头,有些犹豫。 龙英叹了口气,故作为难:“既然让将军为难,那就算了,本还想为将军想想解决法子。”还是回家吧! “大仙且慢!”辽将的称呼让龙英一阵恶寒,“是个女人,那里,是个女人。” “女人?”原来我一直追踪的是个女人,想必是个面目狰狞、满目疮痍的怪物吧! “对,很好看的女人,不过也很可怕。”想起那双嗜血的眼,身经百战的辽将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诶?想岔了?不一定,辽人的审美观值得打个问号,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