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关羽】
“或许我真的错了吧。”张显看着四周还忙碌着的士兵,心里忽然多出了一种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却说张飞被部下救了回去,一到徐州立刻被送到了医馆救治。虽然说是个两败俱伤之局,但张飞伤的可不是一般的重。尤其是最后那一刻的爆发,用生命潜力换取突然之间的爆发,所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刘备是在城墙之上看着张飞跟张显大战的,但奈何距离太远,只模糊看见两人最后都倒地了。他本身并不是草包,也可以算是略通武艺,否则当初怎么会玩“三英战吕布?”,虽然说是靠两个兄弟,但如果没一点本事的话,也不可能躲的过吕布那一戟。 “三弟,是为兄害了你啊!”刘备像是哭丧似的大步朝正躺着病床之上的张飞奔来。只见此刻的张飞脸上血色全无,白的可怖。而且浑身上下的毛孔竟然不住的往外溢血,猛的一看,刘备还真是吓到了。这下哭的更欢了。 “三弟啊,是为兄对不起你啊!!”刘备一把上前抱住张飞哭道。 刘备本来对张飞是极有信心的。张飞自跟他出战以来,从未败过一战。战力不是用惊人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被活生生打成一个血人,看样子根本是活不成的。这样一个猛将,这样一个忠心的兄弟居然就这么没了,换谁谁不哭? “大夫,我三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有没有救?!说话啊!”刘备猛的回头一把抓住那大夫的身体一阵猛摇。 “哎”那大夫可惜的看了一眼张飞道:“...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了。” 这话真如晴天霹雳,刘备当场就给这话吓傻了。大夫这话跟死亡通知书有什么区别? “不,你这庸医!你还我三弟命来!”猛然醒悟过来的刘备大怒,抄起家伙就往那大夫头上砍去。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刻,只见一道“青龙”瞬间挡在了刘备的雌雄双剑之前,这才保住了这大夫的性命。 “大哥莫急,我有办法救三弟!”却见门口一相貌堂堂,文质彬彬的书生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青绿色大刀挡在刘备前面说道。 “二弟?你来了!”刘备听到这书生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原本已经完全给怒火和惊恐填满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过来。 “三弟有救了,三弟有救了!”刘备疯狂的大笑着,显然对这书生的话极有信心。 躲过一劫的那大夫脸上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这大夫倒是个人物。”书生奇道。 其实这大夫刚才在刘备要杀他之后他根本没反映过来,什么神色不变,根本是被吓呆住了。直到这书生出手救他他才忽然醒悟过来。但此刻如果大声惊叫说不定这刘备一火就把他干了,所以只好装高深莫测了。按我们现代的话来说,这就叫“装逼” 看了一眼大夫,书生回过来头径直走到已经成了血人的张飞身边检查起了他的身体,然后抓起他的右手,一道真气输了进去。 片刻不到就见张飞不在往外溢血,但这书生额头之上却已经是满头大汗,显然是用力过度的原因。 放下了张飞的手,书生走到刘备面前问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弟怎么会弄成这样?” 听到书生的询问刘备叹了一口气回道:“都是我不好,要三弟去拦截那人,结果三弟搞成这样。” “哦?那是何人!”书生眼中精芒暴闪。 刘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此人是谁,只知是曹cao部下,身材极其雄伟,面目可憎,可与吕布那厮相媲美。” “恩?”听完刘备的叙述,书生低着头想了一会半晌才抬头道:“天下胜三弟之人屈指可,不想曹cao营中居然有此等人物。” “哎,先别说这个了,三弟现在是什么情况?”刘备急道,毕竟张飞跟他是多年的兄弟,感情确实是深厚无比。 说道张飞书生面带忧虑之色,道:“这次三弟受伤极重,若非三弟是练武之人,恐怕早已断气。且腿骨之处似有断裂之像。若不到我用真气护住其心脉,恐怕...” “啊!”刘备大惊!没想到张飞居然伤到了这个地步,心里更是自责。
“那可如何是好?” “如今之计,只好去请神医华佗了。除他之外,天下无一个可救三弟!”书生叹道。 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他豪不掩饰的杀机!“下手如此狠毒,明日吾必斩此人!” 下坯城外,曹军大营 此刻已经是晌午,张显无聊的躺在床上养伤。但只躺了一会便躺不住了。张显其实就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于是还是起身准备去外面走走,毕竟他受的是局部伤害,手脚还是可以动的。 “来人啊,牵我马来。” 不多时,部下领来马匹。张显看了看这对他来说略显瘦小的马有点无奈。 张显的马其实来说还是不错的。天下马分很多种,其中以西域马,蒙古马为上品。西域马高大体宽,比较适合做仪仗之用,蒙古马虽然体形较小,但耐力十足,适合做骑兵的坐骑。 张显这匹就是一匹西凉好马,但张显的体形确实太大了,所以才会觉得他略显瘦小。 骑上了马,张显抬头看了看天。 虽然是晌午,但天上却是乌云密布。而且四周的风极大,吹着张显一阵哆嗦。 “这天气怎么这么怪,你爷爷的~” 骂了一句之后便骑着小马往附近的山边走去。 一个人的时候,张显的脑子里总会显现出以前的记忆,然后渐渐沉浸其中。现在的他就是处于这种情况。当他回过神来之时,他那马却已经将他驮至一处巍峨的山前。 回头望去,只见营地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不禁朝马笑骂一句,“你这畜生跑的却快。” “既然到了就上去看看吧。”报着这样的心思,张显下了马就朝山下步行而去,但一路而上却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