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梁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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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之间,刘彦昌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七个年头,这些年来,他独自一人生活,无拘无束,倒也还算逍遥自在。 广阳知府许清远,调任京城为官,这还多亏了刘彦昌推出牛痘接种之法来预防天花,皇帝龙颜大悦,提升周太医与许清远,然而关于刘彦昌的事情则隐瞒了下来,这是他自己的意愿,少年成名,对于一个毫无背景的孩子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 许清远调离京城之前,感激刘彦昌所做的一切,发动自身多年的官场关系,让刘彦昌一路顺风顺水,童试轻松过关,早已博得秀才之名。许清远赴任前留下不少金银,答谢刘彦昌,并向刘彦昌表示,三年之后的会试也包在他的身上。 中举如今已经不是问题,刘彦昌心中也在暗自盘算,只要三年,便会离乡赴京参加会试。为将来科考做准备。但他志不在此,按照原本的剧情,三年之后参加会试未中,回乡路上,路过华山,才会偶遇三圣母杨莲,结为夫妻,演绎一段可悲可泣的爱情故事。 这么多年来,早已告别刘家村的私塾,在广阳府读书,临别之时,启蒙老师李先生,拉着刘彦昌的手长吁短叹,直感自己收了一名好学生。刘彦昌预防天花之事,虽未传到京城,但却早已经在广阳府广为流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有人不断找刘彦昌寻医问药,凭借着周太医走时留下的医书,以及前世为医的经验,却也博得了一个少年神医的名头。 这也许就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吧! 而且,许知府拍胸脯保证刘彦昌将来中举之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学生出名了,当老师的自然也是脸上有光,时常教育学生,要以刘彦昌为榜样,好好学习。并让刘彦昌留下笔墨,警戒后来学子。 这倒是给留彦昌留下一道难题,要是让他留下什么药方,他倒是信手拈来,至于这标语,他并不在行,抓耳挠腮了半天,突然想起前世的一段标语,刘彦昌当下挥毫泼墨,写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大字。 李先生在得到这八个大字的时候,嘴角不断抽搐着,这八个字的意思倒是不赖,只不过也太直白了一些,难显学问。但看在刘彦昌将来仕途亨通的份上,也没有计较,只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刘彦昌的肩膀,道一句:“琴棋书画才是正途,少看些医书吧!当心玩物丧志。” 在古代,医术乃是旁门左道,不在正门之列。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多看看书,免得今后丢人。刘彦昌也不在意,对于他来说,将来的妻子可是神仙,儿子还是仙二代,自己也免不了成仙做佛,还学什么四书五经,有什么用? 这些年来,太白金星留下的神霄天雷,刘彦昌从未间断修炼,不过每还是如从前那样,丝毫没有进展,根本感受不到什么雷电之力。他也并不沮丧,坚信厚积薄发,将来有朝一日,定能修炼成功,毕竟,这是神仙的功法,若是平常几年便见成效,那才是笑话。 每逢雷雨天,刘彦昌不是没有想过出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感受到雷电之力,也试过那么一次,雷电之力也的确感受到了,不过就在他刚刚感受到,想要引动的同时,只见空中雷电奔腾,全向他这里集中而来,一道巨大的天雷,将身边的一棵百年老树劈成尘土,刘彦昌也就放弃了。 那百年老树都被劈成粉末,自己rou体凡胎,怕是什么都留不下,闹不好会再次穿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了。 一路狂奔,回到家中。 有失必有得,虽然神霄天雷修炼不成,但刘彦昌却发现,自己戴在脖子上的功德云坠却起了变化,其中蓝色的云片,色彩浓郁了一些,其他的云片则毫无变化。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刘彦昌干脆置之不理。 直到多年的以后,每逢雨季,刘彦昌才发现,原来每当大雨滂沱之后,功德云坠当中蓝色云片,都会浓郁一些,这么多年以来蓝色的云片与其他的云片,已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神识探入其中,除了功德数在多年帮人治病之下涨了几千,那片蓝色的云片之中,竟已形成了一片水泽。并且十分粘稠,神识游荡其中后,竟强大了一些。所以,这么多年以后,刘彦昌的修炼没有长进,功德云坠没有弄明白,倒是神识在蓝色云片中越来越强大,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百米之内,全部在他的感应范围。 这一日,刘彦昌接到通知,他所在天琼书院,与百里外的白马书院交换学生。说白了,就是将各院的学生交换学习,感受一下其他书院的学习范围,学习一下人家的长处,以便自身书院得到提高,换成前世的解释,就是公款旅游加镀金。 许知府离调任之前,特意交代过,要多多照顾刘彦昌,有了这等好事,天琼书院自然首推刘彦昌,又派了一个德才兼备的学生,与刘彦昌一同上路。
广阳府西城门外,刘彦昌在和身边的守城官兵闲聊,等待那位德才兼备的优等生。 “刘公子,刚才家里来人,告诉小的家母吃饭时被鱼翅卡在嗓子里,这可如何是好?”守城官兵一脸焦急之色,刘彦昌的神医之名早已传遍整个广阳府,一般谁家有个疑难杂症都会来找刘彦昌,不收钱不说,出的方子也是为了寻常百姓着想。 刘彦昌答道:“简单,多吃些醋,如果不好使,弄些鸭诞,能起到软化之效。” 守城官兵谢过,跟别人换了班,急忙跑回家里。 又过了半天,也不见那德才兼备的优等生前来,刘彦昌不禁有些不耐烦,此时已经过了约定好的时间,他平日间很少去书院,都是走街串巷,为人看病,书院的学生只认识那么几个,而且连名字也叫不上来。 这时,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快步而来,做书生打扮,肩上带着包袱,脸上带着焦急之色,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刘彦昌略微思量,想必这人便是自己要等优等生,喊过那人,道:“这位兄台,可是去白马书院的学生?” 那人听到刘彦昌喊自己,定目一看,脸上一喜,赶紧走了过来,施了一礼,道:“在下正是,由于记错了集合地点,所以才姗姗来迟,还望刘兄原谅。” “你认识我?”刘彦昌平时很少去书院,这人他也并不认识,不禁微微诧异。 “怎么不认识,刘兄可是我们广阳府的名人,在下远远见过几次。”青年微微一笑, “叫我彦昌即可,大家都是同窗,不必如此拘谨。还未请教……”青年眉清目秀,言谈得体大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禁让人好感顿生,刘彦昌也是开朗之人,这一路怕是要与这人相处许久,若是关系僵硬,难免一路上别别扭扭。 青年微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道:“在下姓梁,名山伯,彦昌兄叫我一声山伯即可。” “山伯兄,幸会幸会,一路上还望……等等,你叫什么?”刘彦昌陡然一惊,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梁山伯啊,有什么不妥吗?”梁山伯微微皱眉,一脸不解之色。 “呃……没什么,没什么,时候不早,我们还是早些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