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平淡的生活

    吕凡，男，sx省忻市忻学院大四学生，二流大学末尾排名的学校的二流专业的二流学生，毕业马上就来了，学习成绩表现一般，能力一般，家世更是一般的吕凡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人才市场乱撞，虽然吕凡在学校也是知名人物，帅哥一枚，但是招聘那些人却不看这些，人家要的是廉价还有能力的人，帅是帅可是没能力也不行，所以吕凡背包里面一叠厚厚的简历已经见底了，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公司，专业对口的公司要求太高，要求低的却不需要他们专业的人。唉……从背包里面拿出最后几张简历，吕凡想着把这几份投完就算了，转了一上午了，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乱叫了……抬头看看前面的人山人海，早已经没有力气冲进去的吕凡摇摇头，算了，不挤了，顺其自然吧。扭头离开了这个让他白白扔了一堆A4纸却毫无收获的地方。

    人才市场在忻市的开发区，离学校很远，囊中羞涩的吕凡依然是不可能奢侈的在外面吃一顿或是打车回学校吃食堂的，摸摸口袋里那个装着的钱还有没有钱包贵的钱包，摇摇头，走向公交站牌。忻市充其量是个三流城市，开发区这样的地方公交自然不会三分钟一趟。等的无聊的吕凡从口袋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塔山，拿出一只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看了看手机那已经空了的烟盒，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摇摇头，走向旁边的垃圾箱，将烟盒扔进去，顺便磕了磕烟灰，抬头望了一眼路的尽头，压根没有公交车的影子。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那支已经没了半截的塔山，掏出手机，打开U浏览！，准备看看浏览器首页推荐的新闻。

    法律系法学专业的吕凡在自己的专业知识方面没有任何特长，什么刑法，民法，刑诉，民诉，他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当初只是因为成绩不好，专业调剂调剂到这个专业的而已，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数学和计算机，只是这两个热门专业的录取分数线对于他还说就是一道天堑，难以跨越。不过大学四年，这货倒是蹭了不少节数学系和计算机系的专业课，当然默认的浏览器推荐新闻也是跟数学和计算机科技有关的东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浏览着那些大多没有什么价值的新闻。指间的烟已经快烧完，这次倒是轻轻的吸了一口，吸完最后一点，把烟头掐灭，手指一弹，烟头准确的飞入旁边的垃圾箱。

    看看路的那头，十几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看到公交车的影子。吕凡关掉u浏览，点开一个没有任何标示的软件，双手手指飞快的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登录进一个全是英文的网页，这是他大学四年最大的成果，通过自己一个人钻研，他成功的成为一名黑客，虽然技术不算太好，但是挂外网看看外国的新闻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当然，能看懂外网新闻的吕凡英语水平也必然还好。点开点击榜，排在第一位的赫然是什么米国再次发现有外星人痕迹，什么UFO再次登录地球疑似留下某种物品后离去，吕凡是为数不多的坚信外星人存在的奇葩，虽然近几年UFO的传闻已经被传烂了，但是他还是一心认为外星人是存在的，而且还利用自己有限的计算机技术在自己的电脑上做了一个专门研究外星球生命的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的软件，妄图急用计算机网络追踪外星数据。吕凡打开这条新闻，开始仔细的阅读起来，还想着回去以后打开电脑看看能不能利用自己做的追踪软件追踪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外星人遗留物品的蛛丝马迹……大约过去七八分钟的样子，期盼已久的公交终于出现在吕凡的视野中。吕凡将手机装入口袋，搓了搓手，虽然还没入冬，但忻市的深秋也已经很冷了，近二十分钟在冷风中的等待已经把吕凡的双手冻的微僵，公交到了，车门一开又是一群以大学生为主的应聘者乌央乌央的冲下来，上车的自然只有我们已经投完简历却一无所获的吕凡……

    从口袋摸出学校发的一卡通刷卡后，坐上了这趟只载着他一个人的公交专列，晃晃悠悠的往学校走去。新换的公交车暖气开的很足，加上刚刚下午的一群人身上的温度，车内很暖和，在冷风中冻了将近半小时的吕凡一进来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春天一样，浑身上下暖洋洋的，靠在座位上，奔劳了一上午的吕凡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刚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响了，吕凡使劲睁开眼睛，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抬到眼前看了看“亲爱的老妈”，噢……mama的电话，吕凡一下清醒了，“忘了给老妈打电话了，坏了。”赶紧滑动接听，说到：“喂，妈……”声音中带着刚醒来的一丝慵懒和沙哑，让人感觉好像很疲惫，很累。

    “儿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我听你的声音不对啊。”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不一定是你自己，因为mama永远比爱他还爱你，一听到而疲惫的声音，那因为儿子没有打电话的那丝责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担心与爱。

    “妈，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刚上了公交往学校走呢。”一听到mama充满担心的声音，一上午的疲惫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的没事儿吧，你们那边儿比咱们这儿冷的多，注意身体，多穿点儿，别光想着耍帅，听见没？”

    “嗯嗯，知道了妈。”

    “那就行，今儿去人才市场了没有？怎么样啊儿子”

    “嗯，还行吧，有几家公司还是有希望的，应该没有问题。放心吧妈。”吕凡还是不想让mama担心，从小没有见过父亲的他是mama一手拉扯大的，mama的cao劳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现在长大了，应该为mama负担一些东西了，可是四年来没有什么专业建树，没有通过司法考试的他在法律行业中的择业很难。但是他不能让mama知道，不想让mama为他担心。

    “嗯，那就行，实在不行咱就继续考研吧儿子，研究生更好找工作，以后出来工资也比现在要高点儿。”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子，mama最清楚不过，知道儿子志不在此，她并没有准备逼自己的孩子做不喜欢的事儿，“要不你跨专业考研的孩子，你不是喜欢数学和计算机嘛？可以考虑考虑这两个方面嘛，现在跨专业考研也没有那么难，而且你喜欢嘛。

    吕凡听着mama的话，眼眶一湿，不管什么时候mama都是这样为自己想着一切，她的辛劳却从来没有向自己说过，“嗯，我知道了妈，放心吧，工作事情我自己cao着心呢，没事儿。”吕凡强忍着泪水，“对了妈，吃饭了吗？咱们那这几天还好吧，冷不冷？”

    “还行，妈吃了，你还没吃饭呢吧。在外面吃点儿吧，多吃点儿rou，看你瘦的，要不不抗冻。”

    “哎，我这不是像您嘛，怎么吃都不胖。我们学校的饭挺好的，跟外头差不多。”

    “行吧，你自己看，别亏着自己，mama一会儿去给你打点钱，是不是快没钱了？”

    “不用了妈，我还有点儿呢。”

    “行了，妈知道你啊……”

    ……

    就这么跟mama聊着天，吕凡觉着再大的苦也能承受，公交慢慢的驶入市区，车上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来，跟家人聊天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学校就到了。吕凡一个手拿着手机，费力的挤出公交，“妈，我到学校了，你赶紧睡会儿吧，下午还上班呢，我去吃饭啊。”

    “行，你快去吧，吃了饭休息会儿，那妈挂了啊”

    “行嘞，知道了，挂吧。”

    挂了电话，吕凡抬头看了看面前学校破旧的牌匾，想着“唉，要是当初好好学习，考个好点儿的大学，最好上个计算机专业，估计现在也不发愁工作了吧。”可是凡事没如果啊，摇摇头，拽了拽身上的书包，往学校食堂走去。忻学院是忻市唯一的一所二本的大学，也是二本里面中流偏下的一所学校，学院面积也不大，环境倒是还不错。像吕凡这样混迹在这面积不大的学院里四年的“老油条”，认识的人自然不少，一路跟学弟学妹打着招呼走向食堂，至于为什么没有同届的，那是因为同届的大多都在开发区的人才市场找工作啊，像吕凡这样投完简历就跑的，怕是除了他也没几个人了。

    一路晃晃悠悠的走到食堂门口，毫不纠结的走向一直吃饭的第二餐厅，找到一直光顾的那个窗口习惯性的要上一份盖饭，找个没人的角落，一通狼吞虎咽之后，吕凡摸了摸半饱的肚子，扭头过去买了一个玉米，毫不在意形象的一面吃一面往宿舍走去。

    本来忻学院面积就不大，所以食堂离着宿舍也就没多远，吕凡的宿舍在四号宿舍楼，六楼606，挺吉利的宿舍号，懒得爬楼梯的吕凡走到电梯间等着电梯下来，同样在电梯间里还有几个人零零散散的等着，几个估计也是大四快毕业的同学在一边小声讨论着各自的就业方向，其实无非就是公务员，老师这一些大众化的岗位，二流大学毕业的他们一般不会认为自己有机会直接去什么国企，外企，大公司任职，即将面临毕业的大学校院中，这样的话题，这样的场景太多太多，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