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禽兽也不如！
离开学校，叶凡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顺利开拍并且拍出真正的电影。还记得艺术系统任务中要求他成为导演并且拍摄完这部电影，当时他还觉得不难。 可真正接触到这个行业时才知道有多难。 “各个职能没有问题。”这一点叶凡相当肯定。从刚才试拍时可以看出，不论哪个部门都有专业的基础，只是相互间配合不默契。 “只能事倍功半了！”既然没有默契，那就花双倍的时间，双倍的努力。他自然也知道胶片不便宜，根据胖子那得来的信息，拍完这部电影光是胶片的投入就要50多万（RMB），其中包括了损耗的部分。 接着就是专业技术问题。叶凡没摸过这行，凭着一时头脑发热想拍电影。这显然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的想法。 “猥琐系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他在心中问道。 “根据您的要求，电影类别可以自动还原所有画面，您只需要按照画面中的镜头一一模仿和拼凑就可以了。” 叶凡听着有些道理，不过转念一想系统会如此好心？ “对于您的疑问大可放心，本系统的宗旨是为了辅助使用者成为大艺术家，所以您的一切问题我们都可以帮忙。” 他听后有些明白这个系统的目的。虽说要完全模仿脑中的镜头画面，可基础的专业能力就必须自己学习自己摸索，这是不是系统故意让使用者主动学习的一种技巧性引诱？ 叶凡心中豁然开朗，决定明天组织他们，先进行热身性的拍摄，也就是先用DV机模拟，等默契程度上来了再正式开拍。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爱悦琴行’。 他往里看去，想起了当初自己与胖子在这比试时第一次使用‘灵魂’能力，也想起了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琴行的林父正巧从办公室出来巡视，突然看到门口的年轻人有些熟悉，仔细一瞧不就是消失了半个多月的叶凡嘛！ 门口，叶凡这时正想离开，被迎面赶来的胖子给叫住。 “你小子，咳~~~等等，让我喘口气。”林父本身是个胖子，快速跑到叶凡面前确实不容易。 “小子，舍得回来了？”林父从新闻上知道了叶凡最近起伏的事，决定为这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开导开导。 他不等叶凡说话，一把拉住其手，“走，我们去喝一杯。” 叶凡被莫名其妙地拖着往前走，心想这老板一段时间不见倒是变得和善了。 两人到了一家餐馆，这儿被装潢为木质般的古黄色，看起来就像是上个世纪日本风格的小酒馆。 找了一个雅间坐下，林父当即就点了一瓶烧酒。 “抽烟吗？” 叶凡刚想接过香烟尝一尝，这段时间也真是被忙坏了，都忘了应该把这身体给染上烟瘾。不想才伸出手，对方却突然抽了回去。 “不行！你不能抽烟，有害健康。” 这可让叶凡哭笑不得，都不知道对方是故意戏弄他还是真关心他，难道喝酒就不是有害健康？ 不一会，不知什么牌子的烧酒和几碟小菜端了上来，林父为两人各自斟一杯，舒爽地一口闷下畅快地说：“啊~~~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叶凡还记得上次喝酒时被呛的经历，这一次先小口抿了抿，还是感觉到辛辣的味道卡在喉咙里下不去。 “小子，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林父再次闷下一杯，像是好长时间没喝过酒的酒鬼。 叶凡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以他两世为人的经历，哪会把这点挫折放在心上。只是不解他与这老板萍水相逢，对方怎么会突然拉上他。难道是欣赏他的才华，也许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了。 “年轻人，你可别把我当成一般人看，你可知道当年我也是苦过来的......” 就在对方说教时，叶凡提醒响起的铃声说：“大叔，你的手机响了。” 林父愣神地拿出电话，看了一眼竟慌张地把酒给洒倒在地，“嘘~~~别出声，我接个电话。” “喂？啊！我在......我在外面呢。没有！绝对没有喝酒，宝贝女儿啊，爸还能骗你吗？”对方像个顽皮的孩子对着电话里头的人唯唯诺诺。 “我正和叶凡在一起呢，不信的话让他和你说！” 叶凡惊讶地接过电话，心想自己还认识对方的女儿？ “是叶凡大哥吗？”电话中传来清脆的声音，叶凡听后恍然大悟，难怪他能那么顺利地进入琴行工作...... “原来是允儿啊，没想到你是琴行的千金啊......”他看看对面的林父，对方正扭曲着脸暗示他别乱说话。 林允儿在电话那头莫名惊喜，全然忘记了刚才想问什么，“叶凡大哥，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 叶凡应了一声，随后报出了地址。 “怎么样？”林父收回手机慌张地问道。 “她没问。”电话中林允儿确实没问她父亲是不是在喝酒，只不过想过来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小子，算你机灵。你在电视上说的话我很欣赏，男人嘛，就应该有骨气！” 叶凡笑了笑，突然想起一句名言：做人不可有傲气，不可无傲骨。他那天确实是傲气，可担不上骨气之说。 “既然你这么懂事，你与允儿交往的事我就不再干涉了，但是年轻人必须把握住分寸！” 叶凡刚含进嘴中的烧酒一下喷洒在桌上，他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我和允儿交往？！” “小子，你就别装了。允儿一到家就给我说你多么多么有才华，多么多么好，我还能看不出来？” 对方的话可真让叶凡伤脑筋了。并不是他自命清高拒绝美女投怀送抱，问题是对方还是个少女，这会不会禽兽了一些？ “这个.......大叔，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我只是把允儿当meimei看待。”尽管他也知道这句话有多俗多虚伪。 想不到的是，这句话可把林父惹怒并站起，杯子重重砸在桌面，“混帐小子，你怎么可以有这种......这种邪恶的想法！” 林父觉得语气太严厉了，重新坐下以教育的口吻继续说：“年轻人喜欢刺激我不管，但是不许教坏我的宝贝女儿。” 这下轮到叶凡郁闷了，以他的智商一下就明白了林父的意思，“我了个去，这到底是谁邪恶了！亏你还是允儿的父亲呢！” 刚想开口解释，雅间的门被推开。 两人往门口看去，青春靓丽的林允儿已站在那。 这下林父傻眼了，恶狠狠地拿眼睛瞪叶凡，似乎是问，为什么允儿会来这里！ 叶凡心虚地低着头，刚还与其父在争辩少儿不宜的内容，没想正主就出现了。 林允儿上身穿着长袖，下身简单的牛仔裤，她关上门走过来坐下，位子的选择上竟靠向叶凡这边。 一坐下，她就发现了桌上的酒，不满地说：“爸~~~你怎么喝酒了！”说着就抢过酒杯和酒瓶，连着叶凡面前的也一起收走了。 叶凡与林父顿时面面相觑。 “没喝酒，我是在开导这小子呢，告诉他遇到挫折不可怕，人应该越战越勇。” 林父转移注意力的急智，比在琴行当老板时的不近人情可爱多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允儿还是个小管家婆，能让其父这么听话可真有她的。 林允儿果然被忽悠地忘了继续责怪父亲偷喝酒的事，一脸担忧地转向叶凡，“叶凡大......” “叶凡前辈，我知道您肯定有苦衷。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是新闻上所说的那样子。” 这些天新闻上所说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里面的内容一半真一半假，不过大部分都是根据事实改编，倒也不能说全错。 “如果您......您空闲的话，还是可以去琴行上班的！”林允儿紧张地看了叶凡一眼，察觉到说错了什么，“我不是说让您放弃当艺人的想法，只是暂时......” 叶凡笑了笑，想起当初也是这个女孩帮他介绍第一份工作。无论是同情、可怜、善良......反正都让他感动。现在在他困难的时期依然选择相信他、帮助他...... “放心吧，我已经有办法了。”叶凡说着伸手在林允儿的头上小摸一下，就像对待meimei一样的动作。 林允儿顿时傻在那，突如其来的亲昵接触让她头脑暂时空白。而另一边的林父使劲“咳、咳、咳”的咳嗽，提醒着他们注意场合。 叶凡这才察觉刚才孟浪了，一时忘却了对方已不是小孩子，而且还有其家长在场。 一时间，雅间里气氛变得古怪。 林父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当年我们那时候见个面像做贼似的。好了，你们玩吧。” 不等叶凡和林允儿有反应，林父走到门口补了一句，“记得早点回来。” 房间中只剩一男一女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叶凡实在受不了这气氛，干脆伸手拿过烧酒为自己倒上。 “叶凡......大哥，喝酒伤身体，还是别喝了。”林允儿像个小媳妇似的抓住酒瓶。 叶凡头疼不已，联想到其父先前的话，他决定让对方知难而退，索性摆出架势一把夺过酒瓶，“你太罗嗦了！” 话一出口，林允儿顿觉心里委屈。 自从母亲应病去世，父亲前些年也因为身体不好差点出事，之后她一直听从医生的吩咐监督着父亲。对于她来说，亲人比什么都重要，叶凡也是她的亲人。 对方怯生生地抹眼泪，叶凡心里也不好受，可他的性格真不适合对方。 以心理年龄来说，他前世已然奔四，混迹于社会上，烟酒脏话从不离身。说白些，他是个没有素质的人。林允儿却家境不错，在以后的演艺生涯肯定是天之骄女，与他从性格、年龄、习惯所有方面都不是一路子的人。 或许少女情怀一时的冲动可以不顾一切，但是他却不可以，因为林允儿有恩于他。 既然决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烧酒自然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却在这时，林允儿突然夺过烧酒竟在面前给自己倒上。 下一刻，黑色长发飘过耳后，一丝烧酒的液体从仰天细腻的脖颈处流下，伴随着她弓身呛声的咳嗽。 叶凡心下大震，一把夺过其酒杯，赶紧奔到外面柜台倒上一杯开水。 林允儿抬起犹有委屈泪痕的脸，喝了一口白口水，双手托着杯子说道：“我知道叶凡大哥最近心情不好，如果因为这个丧失意志的话，我、我会看不起你的！” “这丫头！”叶凡可真是服了对方，他喝酒却被误会成挫折中的失意。更让他感动心悸的是，这丫头为了不让他继续灌酒，竟跟着他一起喝，如此得作践自己让他颇为心疼。 “你啊，想得太多了，我只是口渴而已。什么挫折，我怎么会在意呢。”叶凡说完见她一脸不信，“不信？我给你说说我的计划。” 说着，他拉起凳子坐到她身边，一边说着自己的计划一边拿出纸巾帮其擦干泪痕和先前烧酒残留的痕迹。 林允儿精致的五官怯生生地任由叶凡温柔施为，从眼角、到脸颊、过淡唇、滑向白洁的脖子、最后稍微拉开领口露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肩带，所有打湿的地方总算擦个干净。 正因为如此，她根本没心思听叶凡大哥所说的计划。 叶凡忍受着心猿意马的冲动，当他收回手时却是四目紧紧相对。 林允儿怯生生的睫毛暗示性抖了抖，眼帘顺势缓缓合上，嘴角微微翘起。 气氛变得暧昧、让人难以呼吸。 叶凡咽了口口水，心脏不争气加速，双手不受控制地扶上了对方的肩膀。这时，两人同时一震，彼此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距离拉近，叶凡的脸与对方不过拳头之距，对方颤抖的眼帘、毫无粉饰的脸蛋、小翘鼻下半咬薄唇的紧张、僵直的左右手手心正不住地摆弄着。 他再一次靠近，闻到了她身上的薄荷清香，低下头便准备双唇印在一起。 湿滑的感觉似乎粘上一点，也似乎没有粘到，比蜻蜓点水来得更平淡。 因为叶凡停住了继续向前的想法，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对方，自嘲地笑了笑，突然伸手捏住允儿的小翘鼻，“该醒了！” 林允儿即刻红着脸睁开眼睛，也知道被叶凡大哥给戏耍了一番。尽管心里有些失落，可也很欢喜叶凡大哥与自己的亲昵举动。 她恢复了原本就调皮可爱的个性，嬉笑一声反客为主反制住叶凡的鼻子，“叶凡大哥，我以后能叫你叶凡哥吗？” 叶凡配合地举手投降，憋着气怪叫地说：“当然可以！如果允儿小姐愿意的话，我可以为允儿公主做牛做马。” 林允儿被逗得满是幸福，扑到叶凡怀中，“叶凡哥，现在公主命令你背我回去！” 叶凡双手举着不敢乱动，此时胸口处被软绵绵的暖物给顶得异常舒服。心想，“我可真是够践，明知道她调皮，这不是自作自受嘛！” 于是，叶凡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背着调皮的允儿离开餐馆，两旁春树的小道中，傍晚的晚霞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拉得老长。 两人沉静在安静的世界里......不知不觉，林允儿发出安静的呼吸在叶凡的肩膀上睡着了...... PS：这章4000多字啊，给点推荐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