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走出第一步
“大哥......大哥......” 叶凡隐约听到有人喊他，看了看附近的人，没找到什么人对自己喊。可声音还在持续越来越清晰并且接近着。他转身往另一边看去，只见一个胖子挥着手，一脸‘猥琐’地跑向他。 对方不就是那天与自己比试的胖子！似乎还有一个另类的名字，叫崔一桶。 叶凡疑惑地指着自己，似乎是问对方口中所喊的‘大哥’是不是指他。 崔胖子满头大汗，几百米的路却累得像只被太阳烤熟的狗，一直吐着舌头哈气。 “你找我干什么？”叶凡不吃套近乎这套，再者对此胖子的印象也不好。 崔胖子一屁股倒在地上，缓了几口气才说道：“您以后就是我崔胖子的大哥了，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挣扎坐起，学着不知从哪部中国电视剧里不伦不类的拜把子片段就要跪下。 叶凡讽刺地拦住他，“我可受不起，说吧，找我干什么。” 崔胖子顿时不好意思，远不像那天流氓的模样，“大哥您那天的琴声彻底征服了我，我决定以后就跟着您混，上刀山下火海、雨里来风里去.......” “打住！”叶凡头疼地打断他的话，却突然说道，“你有钱吧？” “有，有！”崔胖子二话不说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零碎的散钱递过去。 叶凡看了是哭笑不得，收个小弟还是个穷光蛋。不过他还是厚着脸把那些钱没收了，算是默认了这个叫崔一桶的胖子做自己的小弟。之后让对方介绍自己的家庭背景。 原来这个崔胖子从小学习乐理，后来不受家里人待见便自甘堕落与混混们混在一起。可那些混混又哪会真心与他交朋友，充其量是看着他的钱财去的。 “大哥，我是来找您去看演出的。” 崔胖子的话让叶凡一愣，“什么演出？” “有名的地下乐队——XH，演出。” “XH？地下乐队？”叶凡还真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随后听胖子解释，原来地下乐队是指那些没有成为出道乐队却以音乐为喜好自己组织的小型演唱形式，这种形式传统意义上不收任何门票，而且特别对年轻人的胃口。如果打个比喻，就像是在街上开派对。 叶凡有些好奇，想着去见识见识，说不准还能学习他们的经验。自从他的大学学费挪用后，他就萌生了去街头卖艺的想法。一来可以赚取学费，二来赢些口碑，第三个原因嘛也是刚刚出现，还与这个胖子有关。 “好吧，晚上我去找你。”与崔胖子互换了电话，约定晚上见面的时间。拒绝了他热情的晚饭邀请。 叶凡本想到琴行里转一转，看那儿的人依旧没散只能打道回府。 他并不知道由他而起的风波越发汹涌，截止到现在，那首没有拍到主角的钢琴曲此时已经突破60万次，在H国网络上席卷而过。每一个点开的人，每一遍点开的人像是被某种魔力禁锢。人们找到原版的视频，查看那场比试的前两场，可视频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只能拍到模糊的轮廓，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是那家琴行的工作人员。 H国MelOn音乐服务平台和M－NET音乐榜单上赫然出现了这首曲子，前者是H国最大的音乐无线共享平台，其用户群体稳居H国第一。后者是H国最有公信力的音乐榜单，好比美国公告牌、英国UK。 即使这首曲子没有注明演奏者，一时间大街小巷上许许多多的人下载到手机上。更为迅捷的是，一些电台试着播放这首曲子后，其效果惊人得好，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几乎所有大城市的角落里都散布着这首不一样的世界名曲。如果叶凡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说还真是有灵魂的音乐...... 晚上，H国时间8点，他与崔胖子如约往地下乐队的‘演唱会’去。 到了那才了解到，演唱会不单单只有一队，他们是就像是搞音乐节的模式，目的就是为了让观众享受。 叶凡与胖子来得晚了些，位于废弃工厂里的音响此时已是震耳欲聋。 “大哥，您要不要露一手，我去给您说说！”胖子趴到他耳边大吼道，怕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吵了。 叶凡赶紧摇头，其实他挺喜欢这的氛围，那些歌迷虽说最小的还穿着校服，可又跳又吼的疯狂投入让他顿时热血沸腾。 他之所以不想上去表演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的H国歌曲很烂。就以他的真实水平的话，真不咋地。 不过他有了主意。 与崔胖子在那疯了半个小时，实在是累了，于是招呼他出了工厂到一处草地上坐下。 这个小弟看似收得莫名其妙，其实是叶凡灵机一动后的想法。 “一桶，以后你就跟着我干了！”叶凡一脸笑意，信心满满。 崔胖子没听出弦外之音，照常点头答应，心想“不是早就跟着你干了吗？” 不过第二天下午，他便知道‘跟着他干’的意思了。 叶凡还是没有去琴行，不经意问过胖子后才知道他那天演奏的钢琴曲已经火得一塌糊涂。把他吓了一跳，反而没有任何惊喜可言。要知道系统所给予的任务还在整合，最后到底出来个什么变态任务尚不可知，而且他也无法再次使用‘灵魂’的能力，如果被人知道他是那天钢琴曲的弹奏者，以后的麻烦会无穷无尽。 于是他对胖子要求保守秘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此时，他问道。 “没问题，可是大哥，我们真要这么做啊？”崔胖子显然很是犹豫。 叶凡摆了摆手，“放心吧，到时候我去唱，你就帮我把风。” 当时他萌生了街头卖艺的想法，第三个原因就是与下午的行程有关——去录影棚录制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