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赏梅
香怡听着不由连连地点头,极有兴趣地想听下去,而且看着我的目光是充满了赞赏之色。于是我便娓娓而谈赏梅的形、韵、时,而香怡也在专心致志地听着,原本目光中是赞赏现在又转化成了敬佩。 我讲到赏梅之时,不由指了指倾盆大雨,说:“若论赏梅之时的话,现在可不是什么赏梅的好时候,毕竟大雨下个不停。我倒希望现在是下着细雨,细雨朦胧,再加上微风吹拂的话,令得梅花轻摆,于朦胧之中似是而非,似非却是。” “有如佳人轻理如瀑秀发,甘美流畅,高山流水欢流而下,拂了人的眼,卷了人的心,忍不住遐想连连。又如一位翩翩起舞的少女舞动着优美的舞蹈,让人陶醉于其中。”香怡和她的表姐听后,双双脸红。 我望着那一枝斜斜的红梅,它在迎风招展着,仿佛一下子闪亮了我晦涩的心。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自语:“忽有种想在梅边吹笛的欲望,在月色的摇曳成暮帆零乱,固执地痴迷凝望着眼前的佳人!”不知为何,我却不小心地看了香怡一眼,虽然我心中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女人是敏感的,香怡察觉了,不由把头紧低,心中鹿儿乱撞。香怡的表姐看在眼中,不由窃笑不断。 适才一番对对赏梅的品头论足,童浩已经听见了,他不由看着梅子不知为何顺着适才我所说的,童浩点点头了受到了感染了,紧接着童浩偷偷地看着我,他似乎对我的兴趣已经超过了阿楚珲。 童浩的父亲问:“儿子,你见到了吗?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你想不想读书啊?”“嗯!”童浩点头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了一番赏梅的评论却被折服被深深地吸引了,尤其是见到我的目光,他更深陷其中,这是一个刚毅充满忧伤和勇敢的眼神!目光所及之处精光烁烁直射人心魄。 童浩的父亲显得很高兴,心里想的是:“我就这一个独子,我家祖传的手艺可不能断了!虽然我已经收了一个徒弟,可是还是希望子承父业,总好过他想着什么上战场建功立业的好!他想读书就比什么都好!” 童浩远望着梅花,被这美景给吸引住了,雨中赏梅确有一番雅趣。 “雨停了!”有人伸手往外感觉一下,没有雨降下,出声而言。香怡不由抬头望望天,轻声细语:“雨停了吗?”我望着天空:“雨停了!” 香怡表姐出声:“表妹,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吧!不能让爹爹和娘亲担忧啊!”香怡虽然不情愿只能是点了点头,忽然扭头向我问:“我想知道公子的名字,冒昧了……”声音是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如同蚊子响,而且还低下了头,忸忸怩怩地把弄着衣角。 我随口而出:“莫走!”“莫走?”女子睁大着眼睛带着羞意地看了我一眼。刚才是随口而出,现在我却是有意想要捉弄她:“是的!就是莫走!” 香怡不由发出了铜铃般的笑声,笑得很灿烂,眼角笑成了月牙儿,很好看。我装着一本正色地说:“有什么好笑的?莫走就是莫走!” 香怡表姐笑得腰都弯了,说:“看来我还真成了恶人了!真的莫走,一辈子都不用走了!莫走莫走,一辈子不走留在他身边吧!”香怡反应极快,嗔怪:“表姐!”可是止不了香怡表姐,她还在笑话香怡。 我笑容可掬地说:“小姐,若有急事请自便!但有缘相会!”香怡不出声,香怡表姐问她:“表妹,走不走啊?”香怡违心地微点了下头,随着表姐离去了。 在目送着她离去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的手帕我没有还给她,却待出声,佳人已远去。阿楚珲在旁取笑我说:“秋成啊,看来又一女子要横遭不幸了!她遇上你悲惨命运便注定了!唉!可怜的女子啊!好碰不碰偏偏碰上一个花心大萝卜!” “唉!”我一声太息,悲观地说:“是啊!我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浪子,更是一个多情不专的自我堕落颓废的人,又怎能害对方呢?” “啊……秋成……”阿楚珲为刚才自己的失言而后悔,他不想看到我志气消沉。“走吧!阿楚珲!我没事的!反正我都是死过不知多少次的人了!”我说罢迈着步子离去了。“好!走!秋成!”阿楚珲很快地追上我,一起回去了。
当然并不知道有人一直关注,直到阿楚珲最后一个消失在眼帘里,这个人就是童浩。童浩的父亲说:“走了!小子,回家了!回家爹帮你找一个私塾先生!” “哦!”童浩头一次没有反对,当然也知道请了私塾先生之后,他的父亲一定会让他学祖传的手艺,因为他的父亲就是怕祖传手艺失传。 尊敬的诸位看官,切匆认为这里出现的少年童浩是无关紧要的,他是在日后第四卷《忠义堂》中登场的人物,当然他的登场是可以推动故事情节的,也可以与现在的内容相呼应。当然这是后话了,第四卷定当交待。 我拿着香怡给我的手帕回家了,我不由定定地注视着手帕,手帕上绣着鸳鸯戏水,绣着的鸳鸯是活灵活现的,有如就在手帕所绣的一江秋水里欢快地游弋着。 我不由感叹:“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谁娶到她一定很幸福!”拿在手中都能闻到一阵阵的芳香,我不由感叹:“好香!”香怡的玉容立即在我脑海里出现,她的一笑一颦举手投足之间都挥散不去。 不得不承认,香怡已经是驻进我的心里,虽然只是初见,不过印象非常地深刻。而且有一点奇怪的是,我第一眼见到香怡似曾相识,总觉得和香怡很熟悉,到底是什么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管我怎么在脑子里搜索也搜不出我和香怡在哪里认识的记忆出来!看来一定是我出错了,我去的大多是风月场所又怎么会认识这种大家闰秀的女子呢?要知道大家闰秀平时都可是闰门不迈出啊!我笑自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