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猜测老人死因
老妇继续说：“自从正常和你们见面从你们学校回来后，他就变得很反常，就好像是自己要和我们离别一样，我们当时都觉得好奇怪，可是怎么就想不到他……呜呜……” 老妇又哭了起来，彰灵等人只好是耐着性子等她哭了好久好久之后，才能继续听她诉说下去：“在五天前，正常和我儿子一同出去，正常有些事支开了我儿子，我儿子去寻找与正常分手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正常，四处寻找之下，见到有许多的人在围观，等儿子费力挤进去的时候，有如一个惊天霹雳辟在头上！正常他……”老妇眼泪哗哗地直流。 彰灵心中一紧，追问：“怎么了？”老妇强止住悲痛，一字一字地说：“正常坠楼……”她哽咽着，在尽力地把话给说全：“正常坠楼身亡！他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满意，得到解脱的表情而离开人世的，似乎是为了要完成些什么而这样做的。” “更为让人惊讶的是正常的手上抓着一张纸团，纸团上写着正常在三十年前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他为此深感愧疚！长久以来受到良心的谴责，他在心理负担难以克服的情况下才会跳楼自杀的！正常这么爱小红，他绝对不可能会害小红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正常！” “可恶！到底是谁，正常这一生过得够苦了，可是害正常的人怎么还下得了手呢？死还不让人死安详，还要极力地去诋毁他！真是太可恶了！” “什么！三十年前害死小红的是老人？”彰灵等三人都不敢置信地张大着嘴巴，大声地叫出来。三人直摇头，三人都不相信，因为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老人是这样的爱着小红，多年来始终如一。 老妇更是伤心万分：“后来警察把正常的尸体领去，来个仔细地检查，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确定为自杀式的跳楼死亡。而当我们把正常的尸体运回家里的时候，其中一个道公佬，在细看了正常的尸体之后，认为死者身上有戾气！其身上所沾的死尸气极重！而这也是公安局检查后所不解的地方。道士认为不像是正常自杀死亡！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所害！’” “什么！有戾气？极重的尸气？”彰灵暗自念叨着，重复着，头脑中顿时冒出了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她？她为了报仇，而老人深爱着她，为了她能解脱而情愿去死呢？”不过这暂时也是彰灵的猜测而已。 老妇忽然说：“对了！正常写有一封信让我交给你！你等下！”“给我？”彰灵不由一喜，暗思：“信？老人不能说话，手又不能动来写字，他怎么有一封信？这封信是如何诞生的？不会是老人另用其它的方法留下一封关于花圃怪事的信吧？原来老人早有准备！哈哈！看来谜底就要揭晓了！” 老妇说：“是啊！请你等一下！”彰灵满怀期待地应了一声：“好！”片刻之后，老妇把信给拿来了。彰灵一看，是封很陈旧，有一定年代的信件。 彰灵接在手中，看了一眼，说：“给我的？那我看看是不是，会不会有重要的证据在里面！”老妇点了点头。 彰灵拆出信一阅，见信上只写着：“为何历史一再地重演，凡是缺少尚武精神的人，一声跪，无数的人任由一人或数人将自己的性命给夺走，致使亲人肆意受凌辱！屠杀过后，本身之尸还受人所污辱，蔑视。悲乎！痛兮哀哉！纵然不拼是一死，拼也是一死，至少还有微细的活下去的希望，为何却不拼呢？人要有一定的血性！切须让惨痛的历史再重演了！” 彰灵又再看多一次，不明白为什么老人会写这样的一封信给自己，想是告诉自己什么，可是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些与花圃怪事有联系？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联系的样子啊！彰灵反被搞得头大起来。 彰灵忍不住问老妇：“这封信给我有什么深意吗？”老妇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懂！”这令得彰灵更是迷惑。 老人葬礼结束后，彰灵等在珍回到了学校。彰灵把老人给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把信给曼香看，可两人也搞不出头绪来。竟然想不出结果，彰灵话锋一转，问：“你俩认为老人是自杀死亡吗？”曼香和壮飞都摇了摇头。 彰灵见状便直言自己的见解：“老人在花圃之时就表现出他的异常，而到了湖边他的眼中给人的感觉是一种下定决心的！据他嫂嫂所言，老人回去之后，一反常态，要与家人离别。” “五天后，老人就坠楼身亡，而且他还抓着纸条言他因杀了自己的爱人而内疚故自杀身亡！最为奇怪的是他身上有尸气！而且老人是带着满意还要完成某件事而离开人世的，所以我猜一定是她！只有她才能让老人这样做！” “她一定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老人为了让她解脱，所以才让她杀死自己的！太可恶了！老人这么爱她，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壮飞沉默着，他沉思不语。曼香却否定了彰灵的想法，说：“彰灵，就算是她仇恨有再大，我断定她绝不可能会因复仇而将最爱自己的人给害死的！绝对不可能！”彰灵反问：“你说不可能？那好，你给我解释为什么老人刚死亡时有好重的尸气呢？还有，老人这么爱她，你说正如老人自杀时所持的纸条中所写的是三十年前老人杀了她吗？” 曼香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彰灵，只是几声：“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彰灵恨恨地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以确定老人是如何死的！”曼香沉默了，彰灵一个凡人又怎么能说见就见到她呢？ 彰灵于花圃中守了四夜，可是却无法见到她。彰灵顿感失望极了，不知道这段时间都没有露面的她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