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大地主
南宫月笑眯眯地说“我也没办法,这是别人的酒,我也没权处理。” 龚长春叫唤,道“这分明是我的酒啊,怎么成了别人的酒,小月,你怎么可以这样?” 沐春风看龚长春叫得心碎,道“看你心疼的,不就是一壶洒吗?” 龚长春嚷道“这不是一瓶普通的酒,这是我爷爷留下酒,这个酒和你的孔雀石是一起的,咳,呃……。” 沐春风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这酒……。” 龚长春摇头晃脑,道“不是你的,不是的,这是我的酒呢。” 南宫月把龚长春拉着坐下,道“快喝吧,等会没了。” 佐治香梨笑着说“是哦,这酒很好喝,我也是第一次喝呢。” 呜呜,龚长春边饮边哭,这都是他的酒啊,最后一瓶了,没想到就要喝完了。“小月,今天为什么要把酒拿出来啊!”龚长春还是心有不甘,眼睛看着南宫月,显然非常不开心。 南宫月道“这和我没关系,是她的要求。”南宫月指了指佐治香梨。和她有关系,龚长春不明白,沐春风也不明白了。南宫月又道“是啊,真的与她有关系,人家是来拿酒的,我能怎么办?” 沐春风和龚长春还是不明白,拿酒的人,这酒不是他的吗?南宫月道“这酒只是存在你这里的,其实这酒的主人不是你。” 什么? 龚长春跳起来,道“这酒的不是我,是她?” 南宫月郑重地点点头,道“是啊,人家连条子都带来了,我有什么办法,上面还有老爷子的签名,我更加不敢怠慢了。” 纸张略有发黄,上面用正楷写着“酒,石,房,存宋龚,龙之见,还。”上面不但有宋龚老爷的签名,还按了手印,看来是真的无疑。酒,当然是现在喝的烧刀子,石,嗯,可能就是孔雀石,房?这个东西就有点难理解了,难道是现在的这个餐厅,上次龚长春还说交了三十年房租就得了房子,难道是指这个? 龚长春讪讪地说“这是真的吗?” 南宫月道“当然是真的,我问了老爷子。” 龚长春瞪着大眼睛,道“难道老爷子也说这个东西是真的?” 南宫月点点头,道“是的,老爷子非常肯定,但是,也是比较麻烦。” 龚长春问道“什么麻烦?” 南宫月道“房!” 龚长春道“房子,你是说房子?”南宫月道“是的,房子,佐治香梨姑娘带来口令,说要收回林城所有租出去的房子的管理权。” 什么? 沐春风和龚长春跳起来,道“这是怎么回事?”佐治香梨要收宋家,龚家的房子,这个消息仿佛一道天雷,把沐春风和龚长春雷得说不出来话来。何为晴天霹雳,南宫月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佐治香梨,她一个外国人,与龚家,宋家毫无关联,她凭什么收房子。 龚长春盯着佐治香梨,道“这是真的吗?” 佐治香梨并不怕龚长春杀人般的眼光,浅浅一笑,道“这些事情还是要问沐春风,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人。” 什么?? 沐春风跳起来,道“这个,怎么转到我头上来了。”姑娘啊,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收人家的房子啊,我只是一个普通小民,又不是皇亲国戚。佐治香梨见沐春风一脸惊讶,笑着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其实她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比沐春风紧张何止万倍。林城的房子,何止千万,如果都是沐春风的,那么他的财富,已经无法用钱来衡量了,他是中国首富?世界首富?他恐怕是宇宙首富了。林城的房价不高,但是,光是城区的房子,几乎都算是沐春风的,这是多么巨大的财富啊!沐春风怎么能不紧张,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 佐治香梨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沐春风,道“这有什么不可能,这可是真的,你现在可是大地主了。”沐春风听到大地主,不但没有开心,反而笑容僵面,这些大项目大事情,怎么会往他身上砸呢?好不容易把二十多家的这董事长职业推开,现在又飘来一大堆房屋,这个事情恐怕比几十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更难吧。 难,真的是太难,怎么会这样啊! 南宫月笑嘻嘻地说“春风,你可真有钱。” 咳,呃,嗯。 沐春风都要吐血了,马上要去国外比赛,又整这一叉子事,还能不能在林城愉快地玩耍了?龚长春也道“是啊,没想到春风竟然是这些房产的继承人,真的没想到啊!”你没想到不奇怪,这个事沐春风都不知道,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个事情是不是一个误会,你们有没有找错人?”沐春风不信,他感觉嘴里的酒都快要变味了,胃里的酒也开始变酸,他要知道是谁把这个摊子甩给自己,一定会给他吃上几拳,以儆效尤。 南宫月摇头,道“这么重大的事,我们怎么会弄错,老爷子也已经……。”南宫月的话儿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一阵笑声,他虽然年纪很大,但是中气十足,笑得非常大声,“南宫小姑娘,你又在说我坏话了。”听到这句话,南宫月和龚长春同时吓白了脸儿,这是老爷子亲自驾到了。 跟着龚升荣进来的还有另外一位,他鹤发童颜,精神鑺烁,龚长春一见,差点跪倒,这是宋氏集团的宋德茂亲临了。两位老人家虽然和蔼可亲,但是在龚长春眼里,分明是带有杀机。谁要说这两人没有杀机,没人相信。龚升荣抢先说道“长春啊,怎么有贵客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龚长春心里暗暗叫苦,要是知道宋老爷子也会来,他一定逃之夭夭了,老头子上次为了宋泽媛的事情,差点把龚家庄烧了,这回想避也来不及了。但是宋老爷子显然没有想治龚长春的罪,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但是他的气势和怒容,大家都看到了。
龚升荣在南宫月起来搀扶之前,已经拉开了椅子坐了下去,他看着佐治香梨,道“你就是那个传信令的娃娃?”这场所有的人,在两位老爷子眼里,当然都是小孩子。佐治香梨点点头,道“我也是替人传话罢了。”龚升荣点点头,向着宋德茂道“此事该当如何?” 宋德茂道“此事重大,她实乃外国人,照理来说不能信之,但是,此情此景,又如诺言述说,盖房以蔽天下寒士,不为名不逐利,万世基砖,民有定所。”龚升荣道“这些东西就不要背了,你说要不要把东西交给他?” 宋老爷子其实从进门就一直在看沐春风,他看了很久,“他看来如此年轻,担此重任,让人难以放心啊,但是,小荣,你想想,大哥,不也说,成大事者,年轻人也,抛头颅,洒热血,只有年轻人,老了,怕死匹夫而已。” 龚升荣泪光朦胧,道“大哥何许人也,他又何许人,岂能相比,他纵然有点功绩,只不过个人荣耀,距离大哥的丰功伟绩差十万八千里呢。” 宋德茂哽咽地说“也许,此番也是他建功立业之时吧,但盼他切莫辜负了前辈期望,堂堂正正做人,忠心为国,诚恳为民。” 沐春风听到这忠心为民,诚恳为民,脚下抹油,就想一走了之,这都什么事啊,爱国教育大餐吗?他看到龚长春偷偷用手掩嘴笑着,真想一巴掌打翻他。但是碍于两位老人德高望重,尊老爱幼,傅大海时常提醒他,所以沐春风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只是他杯里的酒,就有点变成水,没了滋味。 忽然,龚升荣拍着桌子,道“好吧,此事既然如此,小伙子,你……。”他忽然一把抱住沐春风,泪如雨下,道“你难道真是大哥的传人?”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引得旁边的人都堕泪不止。沐春风一时不防,谁会想到老人家会这么冲动呢,再说了,沐春风要躲,还是能躲,但是躲避一个无敌意的老人家的拥抱,沐春风的反应还是有点慢。 宋德茂自己也滴泪,还训斥着龚升荣,道“成什么样子,成什么样子,这么老了还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