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尼玛,这么快就毕业了
茅弓之所以要给杨天跪下磕头,多少有些私心。 他虽然看出了杨天不会抢夺茅山派的藏宝图,但他身为茅山派的掌门,如果让外人抢走了藏宝图,他就算死,也对不起茅山派的历代祖师。他放下身段,这么给杨天一跪,除非是他肯愿意把藏宝图献给杨天,否则的话,杨天应该不会再想藏宝图的事。 况且他也知道杨天真要抢藏宝图的话,他也不是杨天的对手,最后要么是死不会交出来,要么就是献出藏宝图,保全自己的性命。但即便是这样,其他的高手也未必会放过他。倒不如现在给杨天跪下,给杨天一个好印象,求杨天保护自己,无论杨天要他干什么,只要不来抢自己的藏宝图,他做牛做马,也会答应杨天。 杨天上前将茅弓从地上拉了起来,笑道:“茅掌门,赶走那些高手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还有马小姐,你要谢的话就去谢她好了。” 茅弓正要向马晓玲道谢,马晓玲却是侧过身躯,说道:“茅掌门,我这次帮你,纯粹是因为奉了家师之命,你用不着谢我。茅掌门,以后你的命运如何,就靠你自己了,我只能帮你帮到这,我还要回去跟家师说一声,不跟你多说了。” 说到这里,对于添说道:“于大哥,你是跟我一起走还是待会走。” 于添道:“马小姐,你先走吧,我待会再走。” “好。” 马晓玲望了一眼杨天,说道:“杨先生,告辞。” “告辞。” 杨天点了点头。说道。 马晓玲娇躯一起,十几个个起落之后,竟是上到了远处的一个山头,身形一晃,已经消失在山头上,速度惊人,加上她的身段曼妙,看上去像是山中精灵似的。 于添道:“小邪。你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的那家酒吧吗?” “记得。” “好,你办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就去那家酒吧找我,我会在那里等你,这一次,绝不会再有人找你的麻烦。你今后要是还想在南华发展的话,咱们只能通过电话联系。我恐怕是不会再来南华了。” 杨天听了这话,知道于添这一次回南华市,是来向自己告别的,所以到时候肯定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只是他现在另外还有事,所以要等到事情办完之后,才能去酒吧里和于添见最后一面。同时也是为于添送行。 他与于添虽然认识不到半年,但于添对他的好,他记在心里。尽管张老头跟他说过,不要和于添这个人走的太近,但他觉得于添不会伤害自己,所以还是要和于添保持良好关系。 于添带着范东柳走后,杨天生怕有人会找到这里,便与茅弓一起走了。 茅弓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他不认识于添,而马晓玲他又不能跟着。所以只能跟着杨天走。他在南华虽然有许多朋友,但现在,没有一个朋友是靠得住,反倒是之前和他有过节的杨天,现在却是成了他的护身符,他觉得只要跟着杨天走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两人在山中走了一会,便来到了一个树林外。杨天说进树林休息一下,茅弓没有异议,两人便走了进去。 两人坐在了地上,杨天说道:“茅掌门。虽说我不会抢你们茅山派的藏宝图,但你也一点不担心我突然改变主意,要跟你索要吗?” 茅弓道:“杨先生,你的本事那么大,十个贫道也不是你的对手,而且贫道看得出你是一个好人,要不是那藏宝图对我们茅山派意义重大,贫道现在就会把它把送给你,当做救命之恩。” 杨天道:“这么说,藏宝图真的在你身上?” 茅弓想了想,道:“确实就在贫道的身上。” 杨天笑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就不怕被人收走吗?” 茅弓道:“藏宝图虽然在贫道的身上,贫道已经对它使用了一种类似障眼法的貌似法术,外人很难看得出来。除了马小姐那样懂高级法术的人,以及杨先生这样的顶尖高手能够发现之外,其他的人绝对不会发现。那个唐瑄的本事也算很大了,但他还是一样没有看出来。” 杨天道:“茅掌门,这么说,太抬举我了。我不懂法术,不敢与马小姐相提并论。她能看出来,我却未必能看出来。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也实话跟你说吧,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所在,哪里不会有外人打扰,也没人会想到你会在哪里。” “哦,世上还有这么样的地方吗?” “其实这个地方就在南华市的境内,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我带你去的话,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去这个地方之前,我先要蒙上你的眼睛,你不能偷看,你要是偷看的话,你的事,我以后再也不管了。” 茅弓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这件事,忙道:“杨先生,你是贫道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贫道要是做不到的话,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吗?杨先生,只要你把贫道带去安全的地方,我茅山派的产业,贫道会想办法送给你。” 杨天笑道:“这件事以后再说,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你送去那个地方。” 两个人在树林里休息了一会,就施展轻功向外而去,不多时,他们便看到了远处有一条公路。 杨天让茅弓在附近躲避一下,眼见几百米外有一户人家,施展功法,恢复了原来的身形,然后跑去那户人家,花了一百块钱,买了一些吃的,还弄了一些水,回去与茅弓享用。 两人等到天黑。杨天便离开荒郊,施展轻功,往南华城而去。 茅弓在公路的附近等了两个多时,才看到一辆奔驰车开了过来,见到那辆奔驰车发出了三长两短的鸣笛声以后,他知道是杨天,便迅速的来到了公路上,杨天只是一开车门。他便飞身进了车里。杨天熟练的将车转了一个弯,顺着来时候的方向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杨天没有去别墅,而是将车开去了自己买下的那座院落。 他之前已经给逍遥不乐打了一个电话,跟逍遥不乐简单的说了一下茅弓的事,然后又要逍遥不乐如何如何依照他的话去办,所有的事情既快速又没人发现。 很快。只见一辆面包车来到,杨天和茅弓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出了城之后,进入一条小路,在小路上去了十多里,便停了下来。 下车之后,茅弓见有两顶轿子,抬轿的人都是一身劲装的大汉。也看不出是什么来头。 杨天给了戴上了眼罩,让他上了第一顶轿子,然后自己上了第二顶轿子。 就这样,两顶轿子被劲装大汉抬起,飞快的向前而去。 虽然是在夜里,但这些抬轿子的劲装大汉都是练家子,而且一到了熟悉的地方,他们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走得稳稳当当的。不过,因为夜里不必白天。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才进入了逍遥派的总坛,而下了轿子之后的茅弓,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不多时,茅弓就被安排住进了逍遥派的一座小院子里,负责招待他的是逍遥派的一个他没有见过的长老。 茅弓现在能有个安全的地方就很不错了,虽然惊奇杨天究竟是什么来路,会使得那么多人听他的话。但也没有去多想,也不敢去想。 杨天与逍遥不乐详细谈了一个多时,确定不会出什么事之后,这才各自去安息。 就这样。茅弓就在逍遥派的总坛住了下来,而他每天活动的地方就是小院子,如果需要出去转一转的话,就得提前说一声。茅弓也知道这是一个防止他看出这里是什么地方的规定,也没有资格生气,没有必要的话,他也不想出去。 因为茅弓不能外出,只能待在逍遥派的总坛,茅弓就写了一封长长的亲笔信,交给了杨天。随后,这封亲笔信由杨天派人送去了茅山派,让茅山派的长老们看了。 茅山派因为没了掌门,那些长老也害怕会有高手来sao扰,见到茅弓的亲笔信之后,为了保命,或者说,无奈之下,只得变卖了茅山派的所有产业,解散茅山派,每个弟子发了一点钱,而这些长老也拿了一笔也算可观的钱财,离开了南华。
至于那个瞎了眼睛的长老无忧子,他还留在南华,他没有住在茅山派的大院,而是搬进了一所小宅院里,由两个茅山派的弟子负责照顾。 无忧子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几年,现在眼睛瞎了之后,也不怕有人找上门来。 茅山派的大院卖了出去,就此,南华茅山派就从南华消失了。 这么一来,南华原有的九大门派,在青衣门被取缔之后,随着茅山派的解散,便成了七大门派。 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青衣门和茅山派都没了,在南华顿时引起了新的话题,渐渐的也将宋家被灭的事淡忘掉了,而这也正好是政府所希望看到的。 茅弓为了报答杨天,将茅山派变卖后自己所获得的一笔巨款交给了杨天。杨天也没有跟他客气,将这笔钱拿了之后,就交给了陶柏寿,而这笔钱最终用在了投资百花派的医药实业上。 杨天抽空去了一趟青蚨酒吧,于添果然还在青蚨酒吧里等着他的到来,两人喝了一个通宵,说了许多话,最后才依依惜别。 此时,第十九中也开学了,只不过杨天没有再去第十九中上学。 他现在既是伏龙侦探社的副社长,又要遥控管理铁手门、逍遥派,虽说这两个门派不会有什么事让他cao心,和以前没什么改变,但他也不能一点都不关心。尤其是铁手门,正在代表他与百花派做医药生意,而里面又涉及到许多东西,他能帮忙的话,一定也会帮忙。 张老头果然帮他弄到了第十九中的毕业证书,而将毕业证书交到他手上的人,正是第十九中的副校长陈韬。 陈韬是打电话约杨天出来,和杨天吃了一顿饭,亲手将毕业证书交给他的,并说有了这个毕业证书,以后要读国内的任何一所大学,只需要向该大学申请,一旦获得了批准,就能进入该大学就读。 杨天感激教过自己的老师,就在第二天,他在一家大酒店请了所有教过自己的老师,吃了一顿丰盛的酒席。 席间,除了方敏和马霖之外,其他的老师都大拍杨天的马屁,说早已看出杨天不是一般的人,来第十九中上学,其实就是一种人生的实习,并要杨天以后多多关照。 这顿饭吃了很长的时间,等大家都吃饱喝足之后,杨天将各位老师都送上了车,马霖却是故意最后一个走,说道:“杨天,你有空吗?” 杨天听了这话,知道他有事找自己,就说道:“有啊。” 马霖道:“那好,到我住的地方去,我有一些事想和你单独谈谈。” 于是,两人去了马霖住的屋子。到了那里,马霖给杨天泡了一杯茶,杨天知道有事要对自己说,所以就没有出声,就等着马霖开口。 然而,马霖也没有立即开口,似乎在思考一件非常重大的事。 过了一会,马霖才缓缓地说道:“杨天,刚才在酒席上,你说你继承了一笔庞大的遗产,要用来做生意,所以不打算读书了。” “是啊。” “杨天,这种事可以瞒得过其他老师,却瞒不过我。” “马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得有些不太明白。” 马霖道:“杨天,这么跟你说吧,从我一进第十九中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普通的人,你会武功,是不是?” 杨天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说道:“我会。” 马霖道:“那我也告诉你,其实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体育老师,我也会武功,我还曾经获得过武术冠军,不过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