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七)徜徉夜里商大计
夜色昏黑,帷帐深沉,红唇嘤啼,徜徉燕尔。 一股销魂蚀骨的细流打丹田发出,缓缓地流向奇经八脉,象推骨牌似地慢慢散往浑身的每一处,所过皆酥软如醉。再兜而返转,回流于丹田,消失了醉心感的地方便犹如在寒冬泡进了温泉水,舒暖洋洋。 在破体之初,她痛得几欲大叫一声,幸好事先咬住了被单角而硬生生地止住,引得他逗趣一声:“还以为你老骑马而骑得没有了呢。”她愤愧欲恼,却在他缓急合度的挞弄下溢出了涓涓溪流,继而意兴潜舒,浓情默发,尔后色变声颤,神思游绕于天海层云之间,最终于凌霄处抵达了眩晕的天界。 两情原是这般的化不开,难怪人皆言要天长地久。 如此两番之后,他道:“吾有仙人之道,欲献于国主髀下。”于是乎,那该死的玩意陡然间变得guntang,又发出一股磅礴的怪力引导着她那点浅浅的内功在脉络里游走,内功书上许多未曾注明过的地方接二连三地被冲成经xue,彼此串联起来,形成一张遍布全身的网络。 她以为这就是传说中道家双修大*法,欲待开口却羞愧难当,他瞧出了她的心思,笑吟吟地解释:“非也,这是本公子独创的渡念神功。” 何为渡念神功?便是只需按照刚才的那种方式运行内息,练到一定境界后,数个周天就可以令女人抵达到峰峦云巅之处。其最主要的功效嘛,坦言道:“本公子可做不得牛头人,又无法时时陪在你身边,想本公子的时候就运运功吧。”此外,他还说渡念神功比她自身练就的那套破内功强了百倍,练功时跳过几段经脉便是套普通的内功。 花想容真的要晕了,这家伙竟然想出了这种邪门歪道的花样,稍后自运怪功,果然就依稀有适才的鱼水之畅,问道:“是不是你府上的所有夫人都被你传授了这种鬼功夫?”他笑道:“才不,教会了徒弟,岂不饿死师傅!再说,她们和你一样都是毫无根基,要达到你这般效果,本公子得把些许大能驻留于她们体内。鄙人不比上古时代的能师们,能力尚浅,当惜能如金,不可多使,否则就大亏特亏。” 她不知道什么是能师,猜想是诸如仙师这种有异能的奇士,欲待再问,却被他又突了进来,神兮兮地嚷道:“传功已毕,欢乐时辰到,本公子要快活了。” 随即,他的一条长舌也探入她口中,与其交互咋绕,手中扶摇抱臀,直抵花槲顶深之处。又左右捭阖,上下点拨,兜兜缠缠,似琴师灵指跳动在七弦之间,每一下都拨到了至软至酥之处,来势汹汹胜过前两次十倍有余。 情到深处,他将她抱了起来,走下四架床来到桌前。抖抖玉人,花枝乱颤,再落臀于台面,扶掌于腰,浅浅深深地挑弄。她一对纤足不自觉地就围束在他腰间,缠缠放放,口鼻中尽是短气,侵入处潺潺成池,滴滴如流。未几,便似有一点眩光刺入脑门,初始如星,蓦地化为一道霞,终而如白昼烈日那般地四散开来。 她大吼一声,软泥般地瘫软,昏沉中不受控地涌出两股暖泪,一直都保留着的最后一点矜持也于悄然中被粉成了碎片,梨花带雨地泣喊道:“阿郎,不要离开奴家!” 阿图将她抱回床上,正要燃点起未雨傍晚时拿进来的一对龙凤烛台,却被她阻止道:“不要,奴家觉得这样挺好。”于是跳回床上,捉住一对细腻花团,笑嘻嘻道:“本公子点灯一来是为了好好看看你,二来还想瞧瞧那块绢布。” 白绢是她事先铺于床上的,用于留下落红的印迹,而此时已被她给收了起来,放于枕头下面。花想容憔悴的脸上又现几分娇羞,绮態尽显,啐道:“有什么好瞧的,是不是觉得太得意了?” 得意当属自然,谁叫她以国主的高贵身躯跋山涉海,来行千里**之事。阿图嘲戏道:“虽不欲这般肤浅,但得宝之喜不可抑止,为之奈何?” 花想容暗挫银牙,在其胳膊上狠狠一拧,却被他的肌rou一滑之下溜走掉,反而将身子再次翻将上来,双手持腿就欲分开,立马花容失色道:“且慢!” 膝前是香花幽谷,水雲天府,被喊勒马于放蹄之际,教人情何以堪?阿图皱眉道:“你爽了,本公子可还没爽够。”又觉得似乎太放急了点,悻悻地说:“这样吧,让你休息一会?”说完就翻身下来,躺在她身旁,右臂绕过她的脖子,左手还在躯体上意犹未尽地游移起来。 有关他府上诸事,花想容打未晴那里探知了许多,晓得他有十名老婆,于男女事上有着饕餮之欲。她并非是不想俯承其意,而实在是无力继续,新破之身已個中麻辣如火,腰腿也都使不上劲,便柔声道:“阿郎陪奴家说说话可好?” 唉!正餐还没吃饱,就要上饭后小点了。阿图只得点头:“嗯。”臂弯中的美女盼兮着巧目问:“公子说个实话,一别两年,可有想过奴家?”心头一凛,立马答道:“当然有。” 美目闪烁兮,睫毛眨动兮:“多长时间想一次?” “这个。。。” 两根手指的豆蔻甲已经轻轻地捻住了一小块rou,锋利的甲缘散发着欲要重合的寒意,嘴里却是万分的柔媚娇滴:“公子说啊,奴家要听嘛!” “每天都想。” “发誓!” “这个。。。我发誓,假如说谎,让你把老天掐得流血。” “哼!” 手指猛然一紧,可就在这霎那见,那块rou居然象前次一般地滑溜掉了。花想容恼怒道:“你这个混蛋!”起身欲打,却被他抓住了双腕一拖,摔在了怀中,跟着就对准面前的胸肌一咬。这次他没有躲闪,被咬得呲牙裂齿,连骂:“疯娘们。” 两人颠闹了一回,花想容恨恨地说:“算了。你府上夫人太多,奴家也不作奢望,能偶尔想想也就可以了。”见他满脸都是陪笑,暗中叹了口气道:“奴家有要事想和阿郎相商。” 正题来了,这恐怕才是她前来京都的主要目的。阿图一臂搂着她,一臂枕头道:“说吧,本公子洗耳恭听。” 花想容躺在他臂弯里,用手指在其胸上画着圈,缓缓道:“奴家有两事相求公子。其一是有几家豪族对国政的威胁太大,寡。。。奴家想把他们给举族驱除出国,永绝后患。”一提国事,她国主的派头就发了出来,“寡人”二字差点说出口。 阿图晒笑道:“我手下只有几名护卫,二、三十名可cao刀的家丁,如何能帮你驱除政敌?” 花想容微微一笑道:“傅氏没有公子哪能有今天,公子是怎么帮他们的,当怎么帮奴家才对。”见他脸色阴了下来,笑容却愈发地盛了,银铃般地娇笑道:“公子是傅氏的女婿,为丈人家出力本是应当。可公子也将是奴家的夫婿,出雲国也是公子之国,为本国出力也是理所当然。” 阿图惊愕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夫君”和“本国”只说又从何谈起,听她继续道:“其二便是公子当娶奴家为妻,成为出雲国的国君,再和奴家生个小国君以定国储。” 她的大计乃一厢情愿,又是异想天开,阿图忍俊不禁道:“本公子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正妻和平妻均已有人,怎可以娶你为妻,最多只能是妾。以你国主的身份又如何能给人做妾,国民又怎能答应?” 花想容正色道:“奴家又不是要嫁给赵图,只是嫁给公子而已,公子大可以用个假名来娶奴家,婚后也不用你呆在出雲城,偶尔来看看奴家便可。”
原来竟是和唐家女子一般的主意,阿图笑了起来,摇头道:“那如何能成。国君亮个相就跑了,诸臣和民众难道不会怀疑其中有诈?” 花想容跪坐起身来,面朝向他,一双黛叶眉竖得象两把欲破额翻飞的砍人小刀,森然道:“奴家的国主之位岌岌可危之时,他们当然可以怀疑,还可以兴师问罪,甚至可以寻个子虚乌有的花氏后人来做这个国主。可当奴家铲除了那些逆臣乱贼之后,难道还有人敢多嘴吗?” 黑咕隆咚的轻纱帐中,她背对着打窗口薄帘处渗入来的依稀月光,曼妙朦胧的身影忽然就笼上了一层恶煞之气,令阿图顿生乍舌之感。 女国主真是个厉害角色,先是毫无条件地献身于已,再说以婚嫁与国储之事,让自己帮她的理由就这么水到渠成地无中生有了,而且听起来仿佛令人无法拒绝。出雲国乃伯国,有十几万户人家,还有大森银矿为基业,就是长乐封国都不可能有这般地大。虽然国君只是“国主夫君”之意,没有名义上的国之权柄,且国储得冠以妻姓,但妻姓的国储还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能做国主恐怕已是绝大多数男人所梦寐以求的至高理想。何况,她还出了一个以假名成婚的妙招,并不局限他的腿脚,如此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她所求的阿图早已明寮,自己有火箭炮,有超级舰,有军械厂,有用之不尽的财富,这些能帮她稳固基业、铲除政敌,还有诸多的技术和产业可助其扩展国力,甚至大可以用来吞并邻国。未晴在府上潜伏了两年,早就把一切门道以鸿雁传书的方式告知了她,傅氏打下蓟国的消息或许就刺激她萌生了此番心思,又或许她本来就立志要清除那些祸患,此时因觉得时机成熟而断下决心。 尚在细想其中的究竟,却见她已珠泪盈盈地爬了上来,在他面前哀泣道:“奴家只喜欢公子,不欲把这清白身子给了旁人,也不想于远亲中胡乱寻一人来继承国位,而是想留给咱们的孩子,难道公子不能明辨想容的苦心么?”言罢,放声痛哭。 女人的绝招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阿图最是忌惮,只得把一个柔软身躯紧紧地搂于怀里,口里连发安慰之词。待其泣声稍歇,试问一句:“要是本公子不肯呢?”玉琢般光滑的背脊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耳边传来了幽狠地回答:“那奴家就去死!公子都不管奴家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完了!这只大闸蟹自己可是做定了。 在应允了“考虑数日”之后,两人躺将下来,于长吻和抚摸里缠绵了好一阵。稍后,阿图翻身压于横陈之玉体上,刚事突入便发现她眉头急皱,却咬着牙不发声音,怜花惜玉之心大发,退出来再次躺于她身旁道:“也罢。你刚破之身经不起折腾,咱们睡吧。” “奴家本是想竭力侍奉公子,可身子毕竟不成。”花想容叹道,又带着异样的笑容看过来道:“要不,阿郎自己去隔壁吧。” 隔壁的天字二号房睡着未雨和未晴这一对美婢。阿图一愣,随即嘿嘿地笑道:“你舍得?” “她们几个知晓了国府太多的秘密,奴家可不敢放出去嫁人,还是便宜未来的国君好了。” “你不吃醋?” “再说这词,奴家可真要吃醋了。” “她们肯?” “呵呵,试试看啊。要是她们不肯,你退回来便是。” “可本公子还没答应做这个国君呢。” “喂!你这人怎么如此啰唆?怪不得未晴在信上要说你最爱三思而后行,思来想去就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