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组团西行驱魔记(四十四)
画面转回城堡内部,血族“新娘”小笠原惠美带着“眷属”横岛在城堡内前行中,貌似刚刚那一拨无脑鲁莽出击还真是声势浩大,几乎整个城堡内部的守卫全都参与了进去。 小笠原惠美白白在布拉杜伯爵那里求来了“便宜行事”之权柄,可惜现在所有部属都玩正面冲锋一波流去了,整个城堡中除了跟在身边的横岛外,再无谁人在场,这让自己命令谁去~? 小笠原惠美面对如窘境也是半点脾气都没有…… “声东击西,引蛇出洞么~?这么说来,倒是真的很像美神玲子会施展的狡猾战术呢……”身旁的“眷属”横岛完全没有小笠原惠美所顾忌的那些心思,反而是一副老神在在满不在乎的表情。 也难怪,之前的那场突袭战中,血族化了的横岛独力面对美神玲子时除了初期信心不足时尚有些缩手缩脚放不开之外,后面可是越战越勇反倒把美神玲子逼得难以招架不说…… 如果不是后来美神玲子逃入地下室转而从密道遁走脱险的话,业已成为血族的横岛很有信心将美神玲子给留下来。 在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为美神玲子的克星之后,横岛的胆子瞬间爆表,倒是很有些信心爆棚,目无余子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被小笠原惠美给吸血后转化为血族的,在血族魔力规则制约下,身为其“眷属”不得忤逆的话,没准此时横岛也不会对小笠原惠美多假颜色了。 反而更有可能的是一如当初那场以地狱组组长豪华庄园为战场的双方宿命对决时相仿——开始觊觎别有一番另类风情的小笠原惠美之美貌了…… 也就是说,时至今日,横岛原本对于小笠原惠美的那份隐藏的畏惧之心早已是昨日黄花,取而代之的反倒是隐隐得的觊觎之心,这样变相印证了一个真理——男人总是记吃不记打,哪怕被美女如何教训,只要“根基”仍在,但凡有了翻盘的能力与机会,那么男人十有八九照样会再次找上门去意欲在那个美女面前重振雄风~! 如今的横岛就是赤果果的典型,貌似他正在努力地要拿曾经的顶头BOSS美神玲子来开荤,另外,倘若没有血族魔力规则压制的化,小笠原惠美也别想一如现在这样于其眼前满地乱跑而不被就地“正法”…… 这等情形说起来也真是可笑——被布拉杜伯爵亲手俘获并转化后,又钦定为当前唯一的血族“新娘”小笠原惠美,却完全感受不到主人布拉杜伯爵有半分所谓“情色”的意味在,反之,更多的是拿小笠原惠美这个所谓的血族“新娘”当总管与副官对待…… 也幸好如此,否则直到目前,心中仍旧暗恋皮特杜雷的小笠原惠美根本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布拉杜伯爵这位实质上的主人与名义上的“丈夫”…… 但无论如何,同样是深受血族魔力规则约束,小笠原惠美对于布拉杜伯爵这位主人及族长的忠诚心倒是毋庸置疑的,即使其理智上十分不看好其无脑的做派。 “美神玲子不是个简单的对手,本小姐作为其宿敌可是深有感触的说。纵然横岛你现在面对玲子时占有某些优势,但也别大意~!”小笠原惠美此时拿横岛当做对付美神玲子的王牌,所以不得不总要提醒横岛不可过于自负。 “嘿嘿,放心吧,惠美大人,美神玲子的灵力波动早已被我的身体所熟悉并产生了极高之抗性,她那一手凌厉狠辣的神通棒术或许对其它妖鬼魔魂非常有效甚至是致命的威胁;但是对于我横岛来说却不过是如同清风拂面,不痛不痒。在我眼里,美神玲子所有的攻击都是如同花拳绣腿一般虚弱无力徒有其表,哈哈,只要她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定要她重新认得我横岛大爷的厉害~!呜哇~哈哈哈……”自信满满的横岛并不在意小笠原惠美的良言相劝,反而自顾自地吹嘘起来,末了还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嗨到高潮了~? 此时的横岛所表现出的行径完全就是一副赤果果之“子为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小人嘴脸。不过横岛自己是肯定反对如此评价的,在他自己看来,此等表现完全可以用“翻身农奴把歌唱,借得外力秋后来算账”之快意复仇罢了。
如此模样的横岛,不由得令小笠原惠美心生不安,这种情形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妥妥地反派自鸣得意,然后就会被正派们来个绝地大反攻****翻的前奏啊~? 对此面上更添愁容的小笠原惠美不免心中很有些不爽地要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刚有点颜色就妄图开染坊,狂妄地不晓得天高地厚的家伙~! 必须让横岛晓得,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这样才能保证其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拖后腿~! 心中打定了主意的小笠原惠美,便摆出一脸不屑地看着横岛,言语揶揄地开口问道:“横岛,你先别那么得意,难道你忘了在美神玲子的事务所里,不是还有一位能与美神玲子分庭抗礼的存在么~?就算你现在可以稳压美神玲子一头,但是倘若面对那位存在时,又当如何啊~?” 此言一出,恰如当头一棒,直接就把横岛刚刚那一副嚣张得意,狂妄不羁之气势给彻底打回原形了。 如果说对于美神玲子,横岛是抱着少年初恋的青涩幻想渴求与自惭形秽的自卑二者的混合的话,那么对于司马求道,这个表面上看去微笑常驻,语气和善的神秘道士,其心中却是潜藏着由衷之恐惧,那是在于双方相识之日起,就从没讨得好去,反而是连连吃瘪,更有甚者,既有被痛揍,又有被诅咒反噬,甚至还被开膛破肚(只是破开胸腔)穿刺心脏的致命恐惧…… 甚至,横岛觉得司马求道每次看着自己时都是在隐晦地算计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只茫然无助的羔羊,而对方却是一头镇山猛虎,无时无刻不是处在其嘴边就等着被其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