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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柔情地狱

    幸福--所谓幸福,是一种自欺欺人,骗得了别人欺骗不了自己,最后没有骗过别人却让自己把欺骗当真

    星星不懂夜晚的痛,风雨飘摇这人生,你是我的过客还是灵魂深处的烙印,时间在走你我在变,不知道带走了我,还是带走了你,总有些沉醉让人不能自己。

    “啊...啊...啊...”

    大院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文成光着上身,大汗如雨,背后一道又一道快要流血的红痕。

    一个貌美女子拿着长长皮鞭站在院中央,时不时抽打在文成背部。

    烈阳高照,春风吹来丝丝凉爽,文兰坐在房檐下、小凳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院中跑步的文成,哥哥每挨一鞭子她就嘴呲一下,好像这鞭子打她身上一样。

    “哥哥,要不休息一下啊。”文兰开口道。

    “不用。”文成呲牙咧嘴道。

    院中拿鞭子的女子正是丹子雁,呵呵道:“没事啦没事啦,你哥哥皮厚。”

    紧接着道:“快点跑,还有十五鞭子。”

    “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一下子打完啊?”文成问道。

    “不行,姑奶奶是个有原则的人。”丹子雁笑道。

    “那好吧,为了姑奶奶的原则,咱不能破坏了规矩是不。”文成拍马道。

    “兰兰,快给我端杯茶。”丹子雁开口道。

    “哦,你等着。”文兰答应一声,转身走向屋子。

    “我说姑奶奶,你觉得我进步了没有?”文成问道。

    丹子雁挠了挠鼻尖,开口道:“还行吧。”

    “啪”一鞭子抽在文成背部。

    “啊呀...”文成大叫一声,加紧脚步。

    “吱呀”

    开门声响起,一个吊着左臂的乞丐走进院子,来到屋檐将破碗放在地上,碗中有十来个铜板。

    乞丐右手整理了一下脏乱的头发,露出一长脏兮兮的脸,此人正是黑修罗。

    丹子雁来到她身边问道:“有没有消息?”

    “没有。”黑修罗道。

    “子雁jiejie茶来啦,jiejie你来了啊。”文兰将茶杯交给丹子雁,问向黑修罗。

    “嗯,兰兰这些铜板给咱们收好。”黑修罗指了指破碗。

    文兰将铜板捡起来,捏在手中,问道:“还没龙惊语哥哥的消息吗?”

    黑修罗眼神一暗,无力道:“很快就会有的。”

    “哦。”文兰应答一声,向屋中走去。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不在贝雄了。”丹子雁皱眉道。

    “不知道。”黑修罗摇头道。

    文成来到她们身边停下脚步,开口道:“已经十三天了,咱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吗?”丹子雁问道。

    “哪有啊。”文成道。

    “没有就给我姑奶奶闭嘴。”丹子雁道。

    “是是是,姑奶奶说的是。”文成道。

    文兰从房子里走出来,端着一杯茶,送到黑修罗手中,坐回小凳,开口道:“明天就是二月二了。”

    “春祭啊,说不定对咱们是一个机会。”丹子雁道。

    “希望吧。”黑修罗闭上双眼,轻声道。

    她感觉自己累的不行了,只想永远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身体累了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心累了越睡越觉得疲惫,越不想醒来,没有醒来的理由,还不如沉沉睡去。

    “哎!”

    文成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天空发呆。

    贝雄都,统帅府邸,地下室中。

    整个地下室的装扮十分华丽,家具齐全,比一般的客厅大两倍左右,灯火通明、感觉不到一丝的闷,一张大床上有两个人,身着上等绸缎的一男一女,男子躺着,女子爬着。

    男子正是龙惊语,睁大着双只两眼望着房顶,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表情,女子一只手放在他胸膛,她的脸被秀发遮住。

    过了一会儿,女子甜甜问道:“你爱我吗?”

    等了许久见龙惊语没有回答,女孩再次问道:“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龙惊语淡淡道。

    女子突然坐起身,将秀发挽在耳朵后,露出一张圆圆的脸蛋,犹如瓷娃娃一般,大大的眼睛会说话,长长的睫毛闪银电,小鼻子亭亭玉立,小嘴巴露欲望,两个酒窝装满沉醉。

    好一个美丽的女子,虽然不及龙惊语的俊美,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绝色女子。

    此女子名叫熊菲菲,是熊琳的女儿,今年二十一岁,床上功夫特别棒,总让人无法自拔,这是龙惊语所知道以及他亲身的感受。

    熊菲菲俯下身子亲着龙惊语的嘴唇,香舌敲开龙惊语的牙关,挑逗舌头缠绵在一起。

    吻了一会儿,挑起他的爱,她顺势啃着他的下巴脖子,如一只饿狼吞噬着羔羊,而他双眼迷离露着陶醉。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如酒一般使人沉迷,都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犹如在空中飞,这美妙的世界,让灵魂都得到升华。

    地下室窗外,熊琳望着屋内这一幕,用手狠狠抓着自己的下体,不断舔着嘴唇。

    床上的动作越来越大,龙惊语咬紧牙关,脸部的表情在痛苦与陶醉之间不断变化。

    熊菲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龙惊语,如一只母狗,伸出舌尖用牙齿咬着,唾液从嘴角流出。

    不一会儿两人同时抽搐一下,熊菲菲如一滩烂泥栽倒在龙惊语身上。

    “啊...”

    龙惊语发出陶醉而痛苦的叫声,身上伤口又蹦出鲜血,顺着身子流到床上。

    “对不起,我觉得快要死了,没有控制住自己。”熊菲菲喘息道。

    龙惊语浑身被汗水淋透,长出一口气,喘息道:“你快下来。”

    “等会儿,我没有一点力气了。”熊菲菲舌尖舔着龙惊语的胸膛,喘息道。

    龙惊语艰难的抬手,抚摸着熊菲菲的屁股,轻声道:“我的伤口流血了。”

    “我知道,我没为你流血,你为我流血一样的。”熊菲菲道。

    龙惊语眉头紧皱一下,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咬了咬牙齿,放下手中动作、平静躺着。

    “对不起,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你,可我真的很爱你,我是太爱你了,我知道这样你很疼,可我的心里也在流血,就如你的伤口在流血一样,我很想挖出自己的心来给你看,既然我没办法为你流血,只能让你为我流血,希望你能感受到我内心的疼痛,呜呜...”熊菲菲哭泣道。

    龙惊语的泪水从眼睛流溢出来,开口道:“我知道。”

    是怎样的情怀让一个男儿流泪,最能欺骗的是自己,往往欺骗不了的也是自己。

    是处女情结在感伤,是感同身受的疼痛在哭泣,是触动的灵魂洗涤着忧伤,没有人愿意做替代品,没有在心爱的人痛苦时自己快乐,感情的告白却是内心的无奈,只有流出的泪水懂得这份真情,我爱你承受你的痛苦,分享你的快乐,接受你的委屈与悲寂,如果这就是爱,请不要折磨我,如果这就是爱,请你安慰我。

    “别哭了,你给我滚。”龙惊语沙哑着声音道。

    “惊语,你不要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呜呜...我不能没有你。”熊菲菲哭泣道。

    “你滚...”龙惊语大声吼道,坐起身子一把将熊菲菲推下床。

    “砰”

    一声跌倒在床上,任鲜血在伤口中流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俊美的脸上展露着痛苦。

    熊菲菲急忙爬到床边,摇着龙惊语的胳膊,祈求道:“惊语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快要死了,我感觉无法呼吸了。”

    “哼啊...”

    她突然皱眉头轻哼一声,栽倒在地。

    龙惊语没转脸,急忙伸出胳膊抓住她,呲牙咧嘴,脸部表情犹中了魔鬼的诅咒,痛苦不堪。

    “呃!”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把将熊菲菲拽到自己身上。

    看着昏死过去的熊菲菲,身体的疼痛让他脸部不时抽出着,浑身汗水滚动,内心的痛,却只能用泪水抚平,用手艰难的摸着她的脸蛋。

    距离统帅府不远的一个院子。

    丹子雁看着走进大门的丹子沉,问道:“有消息了吗?”

    “牢房里没有。”丹子沉道。

    “哦。”丹子雁失落道。

    “别灰心啊,说不定你二姐、三姐会带来好消息的。”丹子沉安慰道。

    “子沉大哥,两位jiejie什么时候回来啊?”文兰问道。

    “很快就会回来的。”丹子沉微笑道。

    “嗖嗖”两声。

    两个黑袍人带着面具来到院中。

    “有消息了吗?”丹子雁问道。

    两人将面具揭下来,此二人正是丹子鱼、丹子落。

    “应该还在贝雄。”丹子鱼道。

    “具体在哪儿呀?”丹子雁问道。

    “不知道啊,那晚押送龙惊语的人都死了,线索断了,知道他在哪儿的只有熊琳了。”丹子鱼道。

    “那我们把熊琳抓起来。”丹子雁道。

    “没那么容易。”丹子鱼无奈道。

    “那我们怎么办?”丹子雁问道。

    “今夜去统帅府看看吧。”丹子鱼道。

    丹子雁大手一挥道:“好啊,文成守门,咱们赶快吃饭,吃完饭睡一觉,养足精神出发。”

    贝雄都相邻的麦河都,都城、麦河城,一牛rou拉面馆中。

    范重、齐妙妙、罗图安、赵继龙四人坐在一张桌上吃着热气腾腾的拉面。

    罗图安拍马道:“魔王大人,这里的牛rou面不错吧。”

    “啪”

    范重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开口道:“你妹的桑巴啦,说在外面要叫我师傅,你妈的怎么就是不长记性,皮痒了吧?”

    “是是是,师傅我长记性、长记性。”罗图安嬉皮笑脸道。

    “师傅,我大师哥就是欠扁扁。”赵继龙一个马屁献上。

    “噗通”

    齐妙妙被赵继龙那猥琐的模样惹得笑起来,一根面条从嘴里喷在对面的赵继龙碗里。

    她一脸尴尬道:“不好意思。”

    “嘿嘿,老婆我喜欢你笑的样子。”范重一手搭在齐妙妙肩头,飞快在齐妙妙脸上亲了一口。

    辣椒油在齐妙妙出现一个嘴唇印,齐妙妙瞪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幸福。

    范重急忙擦着齐妙妙脸上的嘴唇印,“啪”一巴掌拍在赵继龙额头。

    骂道:“你妹的桑巴啦,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是是是,师傅说的是。”赵继龙笑道。

    紧接着道:“我去给咱们再要两碗。”

    “不用了,我吃饱了。”齐妙妙开口道。

    “这个...师娘...师姐啊,我还没有吃饱啊。”赵继龙急忙道。

    “啪啪啪”

    范重急忙三个巴掌送给他,凶巴巴道:“你妹的桑巴啦,说了外人面前要叫师姐,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

    “咳咳咳...”罗图安看见赵继龙吃瘪,那叫一个爽啊,想笑又怕挨打,结果没憋住,吃着面了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结账,走人,你妹的桑巴啦。”范重开口道。

    四人走出拉面馆,齐妙妙坐在一张藤椅上,罗图安与赵继龙抬起藤椅,范重惦着脚尖牵着齐妙妙的手向前走去。

    距离他们不远处,官府告示旁。

    一个红胡须光头壮汉,满脸赘rou在颤抖,但长相却英俊不凡,打扮像个侠客,又像个儒生,看着告示一惊一乍道:“哦!亲爱的meimei,这他妈不就是魔王那个桑巴啦么?”

    他身边一个异国打扮的美丽女子,身穿暴露的珍珠衫,一头淡蓝色秀发,皮肤有些黝黑,火爆的身子春光外泄,整个人看起来犹如欲望天使,又似林间精灵。

    告示是平安城发出的通缉榜,画着范重的样子,悬赏一千两黄金。

    “呀!亲爱的meimei,你说怎么办了?”光头惊讶道。

    “领黄金啊。”女子开口道。

    “哦,我亲爱的桑巴啦,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范重一惊一乍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齐妙妙跟在他身后,罗图安与赵继龙抬着藤椅跟在她身后。

    那两人急忙转过身子,同时惊讶道:“哦!亲爱的桑巴啦,你们怎么在这里。”

    两人张开拥抱,朝他们走来,范重张开双臂向女子走去,齐妙妙轻笑着向后退去。

    “哦!我亲爱的桑巴啦。”罗图安急忙扔下藤椅张开双臂朝光头走来。

    范重与那女子抱在一起,用胸膛顶了顶女子的胸脯,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要多贱就有多贱,两人抱在一起,伸着嘴巴来了个蜻蜓点水。

    范重开口道:“亲爱的萝莉丝桑巴啦,你怎么在这里?”

    “我亲爱的魔王桑巴啦,你怎么在这里?”萝莉丝开口道。

    “哦!桑巴啦有缘千里来相会。”两人同时开口道,两人又抱在一起互相占着便宜。

    罗图安与光头抱在一起,两人同时崛起嘴巴正要点在一起,罗图安突然浑身起疙瘩,将脸转过去,光头亲在他腮帮上。

    “哦!亲爱的桑巴啦,图安你妈的该刮胡子了。”光头郁闷道。

    “哦呀!刮你妈啦个逼呀,桑巴啦。”罗图安惊讶道。

    光头愤愤道:“你****的再骂我,小心我弄死你。”

    “先过了魔王那一关再说,我说扎闼你老婆的便宜快被魔王占完了。”罗图安道。

    “他就是一个畜生,赶紧给我滚开,我去占他老婆便宜。”扎闼一把推开他,伸开双臂向齐妙妙走去。

    赵继龙立马转到齐妙妙身前,张开双臂,惊讶道:“哦!我亲爱的扎闼桑巴啦,你怎么在这里。”

    扎闼看着赵继龙那猥琐的嘴脸,直翻白眼,双人拥抱在一起。

    互相伸出嘴巴,快要点在一起的时候,扎闼将脸转过,赵继龙亲在他脸上。

    赵继龙恶心道:“哦!你妈的,怎么这么臭。”

    “哦!贱人你妈的桑巴啦,快给老子滚开。”扎闼一把推开他,向齐妙妙走去。

    范重急忙亲了一下萝莉丝,摸了两把她的屁股,一个闪身来到齐妙妙面前,伸出右手道扎闼面前,惊讶道:“哦!你妈的桑巴啦,礼毕。”

    身后的齐妙妙笑的那叫一个人仰马翻,不断偷偷看向一脸郁闷的扎闼。

    扎闼摸了两把光头,无语道:“你****的桑巴啦就是个畜生。”

    “哦!我亲爱的桑巴啦,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范重一惊一乍道。

    “滚你妈的,老子不想见到你。”扎闼咒骂一句。

    转身伸开双臂走向萝莉丝,委屈道:“亲爱的,我受伤了需要一点安慰。”

    萝莉丝看着一脸委屈的扎闼,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最喜欢扎闼吃瘪的样子,从他两相爱开始这五六年期间,都是扎闼占别人老婆便宜,自从前几天遇到范重这魔王,扎闼就倒霉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每次遇见魔王扎闼就委屈一次。

    “亲爱的meimei,我的拥抱快着凉了,赶快过来。”扎闼无比郁闷道。

    萝莉丝伸开双臂拥抱着扎闼,两人激烈的吻在一起,两只手在彼此身上乱摸,那叫一个火爆,完全不顾路人惊讶的眼神。

    “亲爱的,咱们再激情一点,气死魔王那个王八蛋。”扎闼跟个委屈的小女人一样,依偎在萝莉丝怀中。

    等扎闼转过眼一看,发现范重几人转身走去,根本没有看他么几个,站起身子嘴巴张得老大,无语道:“苍天无泪桑巴啦,这个畜生。”

    “亲爱的,想不想报复他?”萝莉丝问道。

    扎闼眼神急切的看向萝莉丝,问道:“怎么报复啊?”

    萝莉丝指了指身后的告示,又指了指范重他们的背影,亲了一下扎闼的嘴唇。

    扎闼立马反应过来,在萝莉丝的后背,一顿乱摸,兴奋道:“哦!亲爱的,这样虽然有点缺德,但我喜欢。”

    两人急忙走向麦河统帅府方向,扎闼眼神泛着亮晶晶的贼光,跟小孩偷了蜜一样。

    午后,贝雄都。

    统帅府地下室,龙惊语沉沉睡在床上,熊菲菲双眼柔情坐在床边看着他,低下头轻轻吻着他的左眼皮胎记上,心道“如果没有这胎记的话,这就一个完美的人。”

    她想将龙惊语这点瑕疵吻掉,人类就是这么贪心不足,无法拥有的时候想着拥有,拥有的时候还想拥有更好更多,可以说人类的永远是个瞎子,看见别人拥有的都是那么好,却看不到自己拥有的,却是别人想得也得不到的,这不是瞎子是什么?

    她抬起头摇头微笑一阵,想想其实一直这样拥有一个男人,她也十分满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吻着他。

    醒来了为他端吃掌喝,陪他说说话,做自己与他喜欢做的事,熟睡时悄悄守在他的身旁,偷偷将自己的爱意,用自己的方式给予他。

    熊菲菲站起身子,从袖筒掏出一个药瓶,绝美的娃娃脸上吐露纠结,拔开瓶塞,将瓶口放在龙惊语鼻孔间,一股绿色从瓶口涌出,随着他的呼吸,全部被他吸入身体。

    药瓶里装的是一种使内力无法凝聚的气体,却又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梦里醉”。

    熊菲菲面带微笑,幸福的模样让人很想一亲芳泽,这已经是龙惊语吸入的第七瓶梦里醉,每隔两天一瓶,再有十五瓶的话,他这辈子就只能做个普通人。

    内力会被这种气体打散在四肢中再也无法凝聚,无有其他后遗症,服用梦里醉的人,充其量比普通人四肢发达一点。

    龙惊语吸完这一瓶,熊菲菲的眼泪突然流出眼眶,将药瓶放在地上拿起一张凳子。

    她双手紧握凳腿,“砰砰砰”狠狠砸着药瓶,此刻药瓶就如她的杀父仇人一般。

    陶瓷药瓶很快就被她砸的粉碎,她找来扫把将碎屑扫出门去,关上门来的床边。

    双拳紧握,微笑的脸庞两行清泪如雨下,自言自语道:“我知道这样下去你会恨死我,但我必须这样做,我不求你会原谅我,我也知道自己陪不了你一辈子,但我也是一个有情有爱的女人,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如果无法让你爱我一辈子,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她说完这句话,双手擦干眼泪,轻轻吻在龙惊语额头,转身走出门外。

    熊菲菲顺着阶梯朝上走去,很快走到尽头,墙壁上插着一支羽箭,她抽出箭插入对面墙壁的空中,一扇石门打开,她迈步走去。

    熊琳坐在书房桌前,桌上摆放文房四宝,还有一柄长剑,这柄剑正是龙惊语的闪光。

    “嚓”

    他将宝剑抽出剑鞘,仔细打量着剑身,一指弹在剑上,“嗡嗡”宝剑发出声响。

    自言自语道:“这么薄这么长,为什么不会变弯。”

    他左手抓住剑身用力向怀中一掰,剑身依然没有变弯,挣得熊琳的脸部却是红彤彤的。

    “呼...”

    熊琳长出一口气,“噌”一声他松开右手,闪光剑尖朝下插入地面,剑身笔直的插在那里没有一丝颤动。

    “第二名剑,果然不同凡响,如果真如传说中封印着、上古神鸟金乌灵魂的话,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你主人。”熊琳围绕着闪光微笑道。

    闪光犹如死物般,静静插在地上没有一丝反应,剑本来是一种兵器,如果兵器自动有反应,那么它就超出兵器的范畴了。

    桌后有一个屏风,熊菲菲从屏风后走来,来到熊琳身后。

    “给他服用了吗?”熊琳没有转身也知道来人是谁,冷冷问道。

    “嗯。”熊菲菲答道。

    “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他的,可是上面说了不管闪光的主人是谁,都不希望他再次拥有此剑,那么俊美的一个人就这样毁了,你心疼不?”熊琳问道。

    “没有。”熊菲菲开口道。

    “啪”

    熊琳一手背抽在她脸上,她被一巴掌抽在地上,嘴角露出鲜血。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坏我大事,你知道后果。”熊琳转过身,看着她咬牙切齿道。

    “你不该这样对我,别忘了我是你的女儿。”熊菲菲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迹,微笑道。

    熊琳用手轻抚着她的脸蛋,温柔道:“叫爹。”

    “爹。”熊菲菲甜甜叫了一声。

    “嗯,真乖。”熊琳道。

    嘴巴吻在熊菲菲双唇上,舌头敲开她的牙关,伸入嘴里,吸住她的舌尖含在嘴里,狠狠吸食着,一双手在她屁股上狠狠蹂躏起来。

    熊菲菲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熊琳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狠狠摸了两把,放开她的舌头,开口道:“我的女儿,你怎么这样看着爹爹。”

    熊菲菲整理了一下衣衫,开口道:“没事。”

    “你最好记住,滚吧...”熊琳转过身开口道,将闪光插入剑鞘中,坐在桌前。

    熊菲菲转身向门口走去,神色露着无奈与憎恨,推开门走入阳光中。

    等她走出门外,熊琳转身走向屏风后面。

    不一会儿熊琳来到龙惊语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龙惊语微微一笑,转身走出门去。

    外面已经夜晚,龙惊语睁开眼睛,尝试着调息内力,可是无论怎样调用,也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伸手艰难轻抚锁骨的伤口。

    自嘲道:“没想到行走三天江湖就遇到这样的事,原本以为我会创出一番事业,看来我把自己看高了。”

    他转眼看向窗外,窗外的墙壁清晰可见,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躺了几天,从马车上下来就被人打晕,醒来他就躺在这张床上,就看见熊菲菲那个女人。

    心里想着熊菲菲,耳中传来“吱呀”开门声,他没有看门口也知道是谁来了。

    “你来了。”龙惊语开口道。

    “嗯,你饿了吗?”熊菲菲端着饭菜放在桌上,甜甜问道。

    “有点,你扶我一把。”龙惊语道。

    熊菲菲将龙惊语扶起坐在床边,帮他穿着靴子,龙惊语静静看着这个对自己特别好的女子。

    摸着她的秀发,开口道:“谢谢你。”

    熊菲菲帮他穿上靴子,扶他来到桌前坐在凳子上,轻声道:“需要这么生分吗?”

    “这不是生分,是我真心感谢你对我这么好。”龙惊语道。

    “可是你的一句谢谢,让我觉得你离我好遥远,让我很害怕,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求你以后再也不要说谢谢了好吗?”熊菲菲流着眼泪说道。

    “那好,你不要哭了。”龙惊语道。

    熊菲菲擦干眼泪,开口道:“我也不想在你面前哭,可我控制不住眼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我一直不相信,自从遇到你我才体会到了这个说法。”

    “好了,我也是自从遇到你,才发现女人是水做的。”龙惊语抬起手,抚摸在她脸上说道。

    “你饿了吧,我来喂你。”熊菲菲拿起筷子,夹起菜喂到自己嘴里,用牙齿咬住伸到龙惊语嘴边。

    龙惊语看到她这样子,有点哭笑不得,开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紧接着道:“你不要再流泪了,我吃就是。”张开嘴巴咬住熊菲菲嘴里的菜。

    熊菲菲顺势将舌头伸到他嘴里搅了一下,微笑道:“好吃吗?”

    “嗯。”龙惊语嚼着菜,应答一声。

    “香吗?”熊菲菲如一只快乐的小鸟,问道。

    “香,没有了。”龙惊语微笑道,张开嘴巴。

    “好,我喂你。”熊菲菲又是像刚才那样喂着他。

    本来按龙惊语吃饭的速度,很快就能吃完这顿饭,但这顿饭,愣是让他吃了足足半个时辰。

    “喝水吗?”熊菲菲问道。

    “等会喝。”龙惊语道。

    “好。”熊菲菲从他身后轻轻抱住,吻着他的嘴唇。

    吻了许久,龙惊语感觉嘴里干燥无比,笑道:“我想喝水了。”

    “好,我来喂你。”熊菲菲将水倒入茶杯,含着嘴里送入龙惊语嘴中。

    喝了几口水后,龙惊语道:“将我扶到床上,我修炼一会功夫。”

    熊菲菲将他扶到床上,龙惊语盘腿而坐,闭起双眼,双手放在肚脐处作出宝瓶状。

    她看着他这样,嘴角向下,转过身泪水流出眼眶,急忙用手捂住嘴巴。

    心道“求你不要怪我、不要恨我,我也不想对你这样,真的不想这样,可我身不由己,你可知道为了你让我死,我都愿意,如果我死了还可以照顾你的话,我情愿自己死去,可我知道我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已经无法失去你了,只有这样你才会陪我长久一点。”

    是什么样的爱让她如此纠结伤心,如果这就是爱,请多给一点自由,多给一些力所能及,既让得到却为何不能快乐,如果这就是爱我宁愿孤独一生,哪怕是遇见我也不想要。

    你在你的世界生活,我在我的世界沉默,只要心中有爱存在,让我知道另一个世界,有这样一个你存在就足够,我无法左右你来爱我,我也无法阻止自己去爱你,爱你爱到我生命的终点,哪怕爱火熄灭看不到一丝光明,我也知道心中有一个你,那是我的爱,是我追求不到的梦想,那样我的沉默,也许就不会孤寂伤怀。

    龙惊语还是感觉不到一丝内力的存在,可他不想放弃,一直感受内力、想引导它凝聚,越坚持越无力,越逞心越闷,越闷心越冷。

    “啊...”

    龙惊语低吼一声,如看不见光明、看不见同伴,一只孤独的野兽,声音中充满痛苦,充满不甘,充满无助,充满孤寂、荒凉。

    “你怎么了?”熊菲菲急忙问道。

    龙惊语长出一口气,任由额头汗珠滚落,睁开双眼眼中不满血丝,轻声道:“没事。”

    “还是感觉不到一丝内力吗?”熊菲菲抱着他,将头伸进他的长发中,泪流满面问道。

    “嗯。”龙惊语眼泪流溢着,轻声道。

    “你很累了,睡一觉吧。”熊菲菲心疼道。

    “好。”龙惊语道。

    熊菲菲扶他躺下,脱下他的靴子,爬在他身边,俯身吻他的嘴唇,哭泣道:“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嗯。”龙惊语鼻腔中发音轻嗯道。

    “赶快睡,我来帮你放松,什么也不要想,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熊菲菲道。

    “你别哭了,我心里很难受。”龙惊语流着眼泪道。

    “我不哭了,我很听话的,乖啊...你也要听话啊,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熊菲菲舌尖游走在他身上。

    一个女人能帮助男人放松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挑起他的****,使他rou体得到满足愉快,从而使他灵魂得到飞升。

    熊琳在书房里,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布满鱼鳞的精致面具戴在脸上,背上闪光剑、吹灭灯盏推开门,快步来到马厩,牵出自己的坐骑,从后门出去。

    “哒哒哒”

    马蹄声清晰的传来,熊琳骑在马背上,马儿驮着他快速朝南方奔去。

    黑修罗换掉乞丐装,与文成兄妹坐在一张桌面,吃着饭菜。

    他们身后有四间套间,每间房中睡着一人,他们就是丹家兄妹四人。

    “嗯哼.....”

    丹子雁闭着眼睛,从被窝中起身、轻吟一声,打着哈欠伸张双臂,睁开眼奶声奶气道:“宝宝有点饿了。”

    文成听到丹子雁的声音,急忙站在他房间门口,拍马道:“姑奶奶你睡醒了啊,饭菜准备好了。”

    “你闭嘴,刚刚睡醒就听见你的声音,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屋里传来丹子雁正常的声音。

    “是,姑奶奶我错了。”文成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拍马道。

    “快去给我打洗脚水,我要泡脚。”丹子雁懒散的坐在床边上,晃着两只脚丫子道。

    “好的,姑奶奶。”文成应答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去。

    文兰用小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实在感觉有点丢人,那么威武雄壮的哥哥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