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小泼皮的婚礼

    半神域，仙皇城，皇宫。

    泰和殿。

    巍峨的泰和殿里屹立着自神话时代起的每一位对人族有着非凡意义的人或者神。

    女娲、后土、祝融、西王母、仙帝、后羿。

    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的只有后羿。

    仙皇站在一个空缺的雕像基石前，基石上就连名牌上都是空的。

    伶星，伶悦领着穿着新郎服的虚灵子来到仙皇跟前。

    仙皇负手背对着虚灵子道：“朕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虚灵子瘪瘪嘴：“那皇上您说说草民心里再想什么。”

    “恨！”仙皇毫不犹豫的直接说：“你心里有恨，你恨自己为什么没强大起来，你恨自己一直被人左右，欺压，而你自己没能力去对付，报复这些欺压你的人，你恨着世间那些看不见的力量在左右你，你恨你自己根本打破不了这些左右你的东西，你恨你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去享受自己的时间。”

    虚灵子不说话，因为仙皇已经说出他心中的恨，他惊讶仙皇为何能这么清楚的知道他心里所想，所恨的东西。

    “朕的说得对吗？”

    “皇上说的都对。”

    “其实朕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当年朕在长安遇到鄢天妃，也想与她一起遨游天下名山丽水，只是朕也被一些东西左右，以至于朕根本没时间去追求自己的生活，自己想要的一切！”仙皇道：“这里空着一个只属于伟人的位置。”

    虚灵子看着仙皇孤独的背影，心里十分明白帝皇的生活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支配，他们属于国家，属于人民，虚灵子奉承说：“皇上其实就是伟人，若皇上不是伟人如何当上皇上？”

    仙皇冷冷的哼了一声：“换做他日，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朕要的不是奉承，而是明柬，阿谀奉承可以让一个大国没落，明柬死柬能让一个民族走向繁华，一个牧羊人不仅仅只向羊群索取，还要给羊群繁衍生息的资料，羊也要为自己的族群牺牲自己满足牧羊人的索取，只有这样才能平衡各方利益，牧羊人能活下来，羊群能繁衍生息，牧羊人领导羊群走向水草更肥沃之地，这样能让草地不至于过度放牧而寸草不生，羊也能填饱肚子，羊肥了，种群数量多了，牧羊人能在羊的种群里获益，解决了生活资本，限制了羊的数量，这就是供求关系的平衡。”

    仙皇停了一下继续说：“虚灵子，我希望你能记下我这番话，去吧。”

    虚灵子纳闷：这尼玛的那跟那，道爷我穿这身大红衣裳来这里就是听你说这狗屁不通的话？还尼玛的说完就赶人走？

    两个女官一前一后领着虚灵子走出泰和殿，走出皇宫，来到皇宫外的一间规模不大的庆宴府。

    庆宴府也没有庆宴，但它张灯结彩，大堂里两位新娘盖着头盖站在那里。红烛摇曳，大堂里冷冷清清，除了几个穿着喜庆官服的人与侍卫也再没有更多的人。

    这就是婚礼？虚灵子内心嘀咕着：道爷开赌都没这地方冷清。

    虚灵子被带到两个新娘中间并排站着，一个年长的老女官扯着尖锐的嗓门说：“虚灵子，姬璇，申玥接旨！”

    虚灵子心中暗骂：我接你娘的旨，屮！

    三人跪下，那老女官宣旨：奉天承运，仙皇诏曰：君无戏言，虚灵子决斗场上表现勇猛，为自己赢来良配，朕乃作顺水人情赐婚尔等三人，责令即刻起立拜天地，送入洞房，另配敬事房女官两名监督礼成，不许违例，否者灭其宗门，九族！”女官收起仙旨说：“还不领旨谢恩？”

    虚灵子跪着接旨，发现姬璇与申玥的眼泪在红盖头里滴到地面，心中那股憋屈劲十足呀。

    虚灵子接了旨，老女官板着脸说：“下面是仙皇口谕，三位听好了！”女官清清嗓门：“虚灵子，你给朕听好了，朕说过君无戏言，朕的赐婚是朕登基以来第一次，你小子是祖宗坟头冒青烟的事，你小子若是敢逃婚，朕灭不了你九族能让你在仙域、人间都混不下去，伶星，伶悦，你们两人好生伺候，直至礼成，一切都要按例律行事，若有违者，上报敬事房，朕亲自查处，立即送入洞房！”

    老女官将三人，两女官送入洞房，并上锁，还派遣女侍卫在外面把守看门。

    伶星，伶悦搀扶着姬璇，申玥坐到床沿，将挑头棒递给虚灵子：“新郎官，验货吧！”

    虚灵子接过挑头棒：“我说，这就是仙域的婚礼？不用拜高堂，不用宴请宾客？”

    伶星道：“其实仙域的婚礼与凡间相比热闹，更豪华，只是你例外。”

    “为何例外？”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去弄明白。”伶悦接口说：“我们只是敬事房训练的婢女，虽有官职加身，可也不是什么事都懂，赶紧吧！”

    虚灵子挑起盖头，盖头下两大美人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三人机械化的喝了交杯酒，两个女官也说尽好话，伺候三人吃了酒菜，虚灵子发现门外有女官在做记录。

    伶悦道：“这是听事，今晚她会记录下我们说的每一句话。”

    “就连就连那事也”虚灵子尴尬问

    “那是必须的，你还有什么事要问吗？”伶星问。

    “没了！”虚灵子刚说完，伶悦就把虚灵子推到到床上，两三下把虚灵子削得光溜溜的，之后两人板着脸对姬璇与申玥说：“你们哭什么哭，都到这节骨眼上就不能笑一笑吗？”

    申玥道：“你以为我们是死人吗？”

    啪的一声，伶星一巴掌抽在申玥脸上冷笑：“喜庆之日不许说不吉利的字，这是规矩，明白吗？规矩就是规矩，这不是我要打你，公子夫人，这是例律要我这个做陪嫁丫鬟的打你，我若不打你明天敬事房打我，你应该能理解吧！”

    申玥不说话，这一巴掌申玥忍了，她只能点点头。

    伶悦道：“现在是办正事的时间，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

    姬璇闭着眼睛，牙关紧咬，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虚灵子听到姬璇抽泣，又回想起今天听到鄢天妃的抽泣声，他不忍心强迫姬璇与申玥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于是他为两人开脱：“我说jiejie，你们这是把人往死里逼呀！”

    伶星道：“不是我们逼她们，是仙旨逼她们，我们只是仙旨的工具，记住，今天晚上你们礼若不成，就是抗旨，我们两姐妹人头落地，剑宁斋，申家诛九族，你说我是强迫她们好还是看着自己人头落地，一个大宗派被灭，一个大家族被诛好？”

    伶悦道：“虚灵子公子，你也不用可怜她们，可怜之人往往都是有可恨之处，你的事迹我们听说过，你自己想想你的过往，她们值得你同情吗？你同情她们了你呢？谁同情你，你以为她们会把你当回事？”

    虚灵子不说话，这两个女官说得很对，这世界除了自己没人同情你，你若不懂得爱护自己，就没人会爱护你，正如凡间有一句老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四年前自己心软导致鄢天妃的分身过早消散，鄢天妃的本体差一点就在那片天地中香消玉殒。

    仁慈真的好吗？仁慈真的能给自己心灵带来慰籍的同时它值几个钱？

    倘若鄢天妃当初很仁慈，现在鄢天妃还活着吗？

    半世伶俜空自许，一世风雨谁人知？

    这就是鄢天妃一生的写照。

    虚灵子一双空洞的双眼盯着浮雕床顶，一个女官光溜溜的爬到虚灵子身上尽使她学到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来愉悦虚灵子，另一个掰正姬璇与申玥的脸：“睁大眼睛看着，她做的一会你们也要做。”

    姬璇看了两眼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去。

    啪的一声，站在姬璇身后的女官不知道在哪里拿来一条掉绑着红绳的藤条狠狠的抽了姬璇的背上，啪的一声，一条红色的鞭痕出现，渗出一粒粒血珠。

    “睁大眼睛好好看，好好学，躺在你们眼前的是尊贵的公子，你们能嫁给他是你的荣幸，得到仙皇赐婚是你们祖坟冒青烟。”说完她拿起一瓶药膏为姬璇抹上。

    “现在你们给我好好看，哭没用。”伶星抓着姬璇的头发把姬璇的脑袋摁到虚灵子的胸膛上，让她看清楚男人和女人是如何亲密接触：“男人和女人就是如此，自女娲造人开始就已经注定男人与女人只能如此才能生孩子，不管你们是否满意公子的长相，人品，身材都没用，就好像自怨自艾一样愚蠢，你若是现在不好好学，一会不能让公子尽兴，或者说公子不满意，我明天会如实上报，我们的报告会影响你们的宗门，家族也或许明天你们的宗门，亲人会因为你们现在不配合丢掉性命。”

    伶悦一把抓住姬璇的头往虚灵子亲密之地拖去：“圣女是吗？纯洁，高高在上？张开你的嘴巴好好伺候公子。”

    姬璇一边哭一边求饶：“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没人能做到，其实我也做不到，但是我做了，我的命运就是如此，现在你的命运也一样。”伶悦一巴掌把姬璇扇倒在虚灵子身上：“我能作到你为何做不到，你以为你一个剑宁斋圣女就比我这个敬事房女官高贵？你脱了衣服还不是和我一样，作为圣女的你能特别到哪去？”

    啪的一声，伶悦一个耳光将姬璇扇到一边，姬璇失声痛哭，却不敢反抗，伶悦恶狠狠的揪起姬璇的头发把姬璇的脑袋提起来：“你还有机会学习，好好看，若是再不会，明天你们剑宁斋会因为你的圣洁而灭门。”

    伶星会意的推推申玥：“你去，做不到你父亲死，还做不到你申家全部死。”

    虚灵子想说点什么被伶悦翘起一条美腿用脚掌摁住嘴巴：“你现在就躺在这里享受，做不到丹酒道人死，就这么简单，即使现在你杀了我们两姐妹也没用。”

    虚灵子只能乖乖躺着看两个女官调教两大美女。

    申玥脸色铁青全身发抖，她伏下去，学着使用如何用嘴巴去伺候男人，她想吐，她感觉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她忍了，她也学者如何与男人亲密接触，很疼，她感觉被什么撕裂了她的身体，完事之后伶星收走了落红的床单，再铺上一张，申玥卷缩在一边呕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注入了污秽之物，只有呕吐才能让她变得干净。

    接着是姬璇，姬璇学者申玥用嘴巴伺候男人，剑宁斋圣女那圣洁的光环在皇权的yin威之下寸寸粉碎，姬璇做了，该做的都做到了，她一边做一边流泪，完事之后她变成了一具人偶，目光呆滞，任由别人怎么弄都毫无反应。

    “该你了！”伶星掰开虚灵子的嘴巴塞进一粒小红丸，虚灵子变成了野兽，他扑向人偶般的姬璇，扑向只会哭泣的申玥，扑向那两个施暴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