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见江湖
铁锤买回来的那大块五花rou,真是馋的我哈喇子都掉下来了。 娘的意思是切一小块解解馋,剩下的用盐腌上慢慢吃。 就那么一点点,哪够解馋的。 我拍着胸脯跟娘说:“娘,把rou都做了吃,你儿子保证明天还有rou吃!” 娘狐疑的看着我,看我说的这么有信心,一咬牙一跺脚说:“好,今天都吃掉,今晚包rou包子!” 一整块猪rou,在铁锤强有力的胳膊下,很快就被剁成了细腻的rou馅,而我就在一旁眼冒绿光的瞅着。 终于等着盼着,望穿秋水过后,第一锅猪rou白菜馅的大包子出锅了,那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简陋的厨房中,我顾不得烫,伸出爪子抓过一个就忘嘴里塞,然后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你妹的,太丢人啦! 拳头大的大rou包,我吃了6个,这馅料十足,猪rou的香腻感让我瞬间得到了满足,回头一看,我妹铁锤正在往嘴里塞着第十个,看见我看她,脸一红说自己吃饱了。 我打着饱嗝回了自己的屋里,构思着小说下面怎么写,构着构着,尼玛,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我吃了两个包子喝了碗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奋笔疾书。 上次让铁锤带给说书人的《西厢记》只写到张生游览普救寺时与莺莺相遇,产生了爱慕之情,下面的故事更是千回百转,我就在屋子里写了一上午。 中午时分,我抻抻懒腰,走出房间,就感觉闭关修炼了一年似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不过一看见手上拿的手稿,自信心一下子爆棚了,忙呼唤铁锤过来。 “哥啊,你可出来了,饿了吧,俺给你热包子去。”铁锤小脸红扑扑的看着我出来了,挽挽袖子就要进厨房,我忙拦了下。 “铁锤,你吃了没,吃了就帮哥跑个腿,给,这是我上午写的,你放下手上的活,拿去给说书先生。” 铁锤一听说给说书先生送手稿,乐的眉开眼笑,这就意味着又有好吃的了,赶忙应着我就拿过手稿急匆匆的出门了。 望着铁锤蹦蹦哒哒消失的背影,我思绪万千,好似一片壮阔宏图就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当娘将饭菜摆上桌的时候,我看着满桌子的熬白菜内心是拒绝的,好在铁锤回来了。 铁锤一脚刚迈进院子就咋呼着喊道:“哥啊!哥!快看,俺拿回来啥了!” 我热情的冲出门去迎接我可爱的meimei说道:“铁锤小可爱,你可回来了,想死哥哥了,快说说,咋样?” 铁锤被我说的一阵不好意思,大身板扭捏的说道:“哥,你可别夸我,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看的我一头黑线···· 铁锤掏出一个纸包塞到我怀里,那控制不住的力道,险些给我怼翻在地,我稳了稳下盘,强站住脚,拆开一看,居然是一包核桃酥,香甜的味道就那么直直的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正处于饥饿状态的我拿起一块就塞进了嘴里。 一边吃一边问着铁锤:“快说说手稿的事。” 铁锤一听我问他手稿,就一把抱起我就狠狠的转了好几圈,一边转一边笑,转的我天旋地转的,想死的心都有。 简直丧心病狂啊有木有,终于她激(折)动(磨)够了,就开心的说道:“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书在现成都疯传了,满城的大姑娘小媳妇天天都聚到说书摊等着下文,说书先生都快被那群老娘们撕扯烂了,看见我去乐的痛哭流涕的,抱着大腿就不撒手,还有好几个书局都来跟我打听要不要出书,哥,咱这回是不是发财了?” 我一听说西厢记这么受欢迎,心里就放心了,连连夸了好半天的铁锤,桃酥的碎屑喷了铁锤一脸,铁锤强忍着没揍我。 连着几天都让铁锤去给说书人送手稿,全城的女人不管年龄和身份,都天天盼着下文,所以给我的手稿费用也一升再升,温饱问题总算得以解决,可是好不容易穿越一次,我李铁蛋可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起码要吃的起满汉全席,瞧我这点出息。 这一个月来,我在家里日日奋笔疾书,《红楼梦》,《牡丹亭》,《长生殿》、《桃花扇》都被我改吧改吧写成了戏稿,正好最近有好几个戏班子来求稿,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秋水县最大的戏班子芙蓉班的班主通过铁锤约我去县城最大的酒楼状元楼吃酒谈事,我欣然的答应了。
要说这秋水县,地理位置四通八达,是往来客商的毕竟之地,名字也起的雅,我从来到这里还没出过牛笔村,趁着这次赴约正好看看去。 赴约这天,天气晴朗,惠风和畅,真是一个适合装逼的好日子啊。 我本打算带着铁锤一起去,可惜我起来晚了,铁锤早早的就和村子里的女孩子们上山了,最佳保镖就没了。 我无奈,只能蹭着同村去县城的驴车,独自一人上路了。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四周都是翠绿的农田,景色宜人,车上的人见我盯着那些田地看,都笑我二愣子,我心想,你们要是从小出生在钢筋混凝土的世界里,你们也会这般向往田园美景的。 正当我享受着大自然的优美宁静时,一阵强有力的马蹄声传来,我好奇的趴在车板上回头看,只见一群穿着劲装的男女,手拿兵器的骑着快马,看见我们这一车的老百姓,一个男子蒙着面,凶神恶煞的骑马走上前堵住我们,看着一车人就我有些与众不同,拔出一把剑,直接就放在了我的脖子上,阴狠的问道:“老实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你们一车人都得死。” 我吓得面色惨白,早就一阵狂点头,亲娘啊,我这刚出村就遇见劫道的了,我咋这个背命呢,铁锤啊,哥不能没有你啊。 蒙面男见我还算识趣继续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了伤的男人从这里经过?” 我摇摇头。 “那可有什么可疑的人么?” 我又摇摇头。 “你们在这路上走了多久了?” 我乖巧的回答:“一个时辰了。” 蒙面男人思虑了半天,可是那剑却一直抵在我脖子上,我吓得浑身是汗,一动不敢动生怕割到自己。 还好这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得到答案后,收回剑,看都没看我一眼,夹了下马肚子,领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扬起的砂石泥土弄得灰土暴尘的,险些没呛死我,可是我还是感动的痛哭流涕,生活真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