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女儿和乌龙会的扩张
第三百三十八章女儿和乌龙会的扩张」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端倪,又或者是发现之后找机会追问,吃过午饭之后没多久,墨如烟就提出告辞,宋启明当然明白这一点,他也很配合的站了起来,并解释家里确实有事等着他们回去处理。随后两人在墨如烟亲友狐疑的目光中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高山跟申屠雅到了一个地方,到了那里高山才知道目的地竟然是中南海。随后,他也知道了站在申屠雅背后的那个人,赫然是九人组中的一号。从两人眉宇间有几分神似,并且,那人看向申屠雅的眼睛里全都是慈爱,高山立刻就断定两人是父女。这个时候,他回想起申屠雅说的关于她的身世,此人应该就是她mama为之牺牲了一辈子的那个人。 见到高山,那人笑着说:“高山是吧,久闻大名了,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呵呵呵” “您说笑了,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名声。” “你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送你一句话‘不遭人妒是庸才’。” “谢谢。” “我没想到她能请到你为我治病,我很荣幸,我可是知道你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呵呵呵” “她是我姐,她开口我是不敢收费的,呵呵呵” 那人看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申屠雅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申屠雅说话了:“高山,说话能治病吗?” “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这就生气了。” 高山给那人做了检查,发现他只是因为年纪的关系造成身体机能的退化,跟玉泉山住着的那些老人差不多。高山用内力震荡了他全身的窍xue,让其排出一些杂质,然后让申屠雅把来之前就榨出来的苹果汁给他喝了。这一次的治疗就算是结束了。之所以提前把苹果榨汁,是因为那人的身份不一般,如果直接拿出苹果的话,事后,肯定会有人不断地找高山索要的。尽管他们不会白拿,可是这苹果不是无限的,高山可不想被人惦记。 时间流逝的飞快,转眼十几天就过去了,赵家老太太的治疗已经结束,效果还不错,老太太告别了被人伺候的日子,能自己吃饭,自己走路了,而且不用借助安眠药就能自己入睡了。这个结果在京城的上层圈子里引起了阵阵惊呼,随即,他们就通过各个渠道联系到高山,试图请他出手为自己的亲人治病,不过,无一例外地被高山拒绝了。人们失望之余,纷纷在想着要增加什么样的筹码才能请得动高山。 与此同时,陈天宇为高山走私的枪械子弹也都到了,全都被高山放进了黑石球。有了这些东西,就是同时面对好几个先天武这天上午,高山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餐,葛菲突然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 “怎么了?”高山说话的时候,已经站起来走了过去。 “可能是要生了。” “我去开车。”任果儿放下手里的筷子,连身上的睡衣都没换,就朝朝车库跑去。 高山则俯身抱起了葛菲也跟着冲了出去,他走进院子的时候,任果儿已经把车子开出车库,正朝着他们开过来,高山立刻迎了上去。 由于之前就已经联系好了医院和医生,禀告提前交纳了一大笔费用,高山在去医院的路上给医院打了电话,让他们提前准备好。随后,又给葛菲的父母打了电话。 阵痛很快就过去了,高山接过任果儿递来的纸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同时柔声地问:“好些了吗?” “好多了。”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立刻就又皱紧了眉头。 医院并不远,当初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才会在附近找医院的。到了医院,高山立刻打开车门,跳下去之后,就抱着葛菲朝着医院的大楼冲过去。任果儿则把车开去医院的停车场。 由于事先已经打了电话,医院已经派人在大楼的门口等着,见到高山,护理人员立刻就让开位子,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推床横过来。在医生的指导下,高山慢慢地把葛菲放了上去。然后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朝着产房跑去。 任果儿赶到产房门口的时候,高山正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焦急地等待着,眼睛一直盯着产房的门。她走到高山的身边坐了下来,紧紧握住高山的手说:“哥,不用紧张,没事的。” “我知道没事,可我还是很紧张。”高山反手紧紧抓住任果儿的手,力道有些大,任果儿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为了缓解高山的紧张,任果儿说:“哥,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考虑这些问题好像有些早了。” “哥,你和jiejie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取好了呢?原来你们根本就没有准备。” 高山有些赧然,他说:“小菲没提,我也没想起来,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了。” “那你赶紧想几个,到时候等jiejie出来,让她挑一个。” “你说的不错,咱们多想几个,到时候等你有了孩子,就可以用现成的了。” “还早呢?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孩子。”任果儿被高山的话羞红了脸。 “很快就会有的,反正小菲现在也不行,我们多做几次,不就行了。” 任果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她,才嗔怪地看了高山一眼。 “小菲进去多久了。”秦玲秋老远就问道。 高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有二十多分钟了,爸,妈,你们先坐下。” 自从高山回来之后,秦玲秋见识了高山的厨艺之后,就不来为女儿做饭了。不然的话,她应该跟高山他们一起过来的。 “聘请的两个月嫂通知了吗?” “都打过电话了,应该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这话都是高山说的,因为任果儿的身份,她不适合跟葛菲的父母说这些。虽然葛菲的父母已经承认了她的存在,可是她还是有很多顾忌。 产房内,接连两次的努力都失败了,葛菲的力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两个医生正在给她打气,同时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做。两个护士已经把所有的可能用得上的器械全都准备好了。 又是一阵疼痛传来,葛菲立刻依照医生说的,开始用力这个时候,产房的门开了,高山他们四个人几乎同时站起来,迎了上去。跟他们一起凑上来的,还有别的产妇家属。 护士报了一个名字,高山他们一脸失望地回到了座位上。之后又是几次,虽然每次都不是葛菲,而且每次推人出来的时候,护士都会念产妇的姓名,可是他们还是一次次地凑上去看看。 葛菲已经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了,伴随这一阵剧痛,她尖叫了一声:“高山——” 随即她好像听到医生说:“出来了,继续用力,对,就这样” 坐在那里焦急等待的高山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到了产房的门口,他推了一下产房的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上了。 这个时候,秦玲秋和任果儿也都到了他的身后,秦玲秋更是一脸担忧地问:“高山,怎么了?” “她在里面喊我。” 看着高山的样子,秦玲秋不由得想到自己生女儿的那会儿,她后来从婆婆的口中得知,当时丈夫的表现跟高山大同小异。这一刻,她知道高山是爱自己女儿的。 终于,在葛菲被推进去大约两个小时的时候,产房的门再一次被拉开了,迎上去的高山等人听到了护士念出了葛菲这两个字。 四个人立刻激动地冲到了推床边,这个时候护士的话再次响起:“女孩,七斤二两,母女平安。” 而这个时候,高山已经握住了葛菲的左手,对一脸疲倦的葛菲说:“老婆,有想吃的东西吗?我去给你买。” 葛菲摇摇头说:“我不饿,老公,是个女儿。” “女儿多好,“可我想给你生个儿子,这样去见公公婆婆的时候,我也好有个交代。” “我爸妈的观念可一点都不守旧,见到孙女一定会开心的,说不定他们此刻正在天上看着呢?”
葛菲还想说话,却被秦玲秋制止了:“别说话,要多休息。” 随后,秦玲秋对丈夫说:“怀上你看看她,多向小菲刚出生那会儿!” “是啊,一转眼她也做了mama,日子过的可真快。”葛怀山不无感慨地说。 这个时候,已经基本不用护士帮忙了,一大家子就推着葛菲母女俩朝病房走去,而护士只能是在后面跟着。他们到了病房的时候,两个月嫂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病房里候着了。见到葛菲,立刻就过来帮忙,将葛菲母女俩转移到病床上。 进了病房没多久,已经非常疲倦的葛菲很快就睡着了,尚未睁开眼睛的小丫头就睡在她的身侧。 没多久,秦玲秋和葛怀山恋恋不舍是地离开了。担心影响到葛菲的休息,高山和任果儿也离开了病房,就坐在门口。 任果儿见高山一直在那里傻笑,心底不由得羡慕的紧。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道:“哥,你说这孩子以后怎么称呼我呢?”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直接叫mama不就得了。”高山随口说。 “那我要是跟jiejie在一起的时候,孩子的称呼怎么区别啊?” “要不就这样,让她叫小菲妈,叫你mama,以后你的孩子也这么称呼,不就区别开了。” 任果儿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然后继续问道:“反正现在没事,你干嘛不为孩子取名字呢?” “说的也是,反正有月嫂,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高山随即开始思索起来。 “高君如,怎么样?” 任果儿摇摇头说:“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起不出名字,学人家香港的演员呢?” “那就叫高欣慧吧,应该不会跟名人重名了吧?” “这个还行,不过你不多想几个,到时候让jiejie挑一个?” “人一生要面临很多选择,能不做选择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就她了,小名就叫小慧,再大一些就叫欣慧,多省事。” 听了高山如此不负责任的话,任果儿不由得直摇头。 就在高山为女儿高兴的时候,乌龙会在陈天宇的带领下再一次迈出了扩张的步伐。这一次的目标是韩国的黑帮,依旧是蒋乌龙留守,他带着南天、扎西、桑吉,还有梁倩倩一起潜入了首尔。南天依旧是一副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除了他手中的扑克牌由于事先没有征兆,因此,乌龙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摧毁了韩国十几个大小帮派。等韩国的黑帮联合起来的时候,乌龙会已经把那十几个黑帮的财物全都转移了,并把所有人人员都集中到了一起。因为接下来的战斗才是势均力敌的战斗。 这个时候,周围几个国家的黑帮都知道了乌龙会的这次疯狂举动,之前他们以占据京城一隅的黑道帮会攻打整个东北,就已经被称之为疯狂了。可是这一次对韩国黑帮的行动让人们认识到乌龙会的主事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们都暗自警惕,谁也不知道乌龙会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是谁。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乌龙会跟韩国所有黑帮展开决战,决战的地点就在首尔的西郊,一个正在拆迁的工地内。 为了不惊动强力部门,双方使用的都是冷兵器,也就是砍刀、棍棒之类的东西。 韩国的战斗主力是韩国最大的帮会黑煞帮,陈天宇等人算是见识了韩国人的怪异,他们对面的那些拿着砍刀和棍棒的黑帮人员,都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如果他们出现在写字楼里的话,见到他们的绝对会以为他们是公司的白领。而乌龙会的人穿的都只是普通的迷彩服,两者一对比,就像是一群农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