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但是却有些相似,”看着桌面上栩栩如生的幻象,隆美尔也颇有感触,显然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安吉拉必然不是现在这样的,“她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之间有着一条大多数人都无法走过去的沟壑,她就好像是一个看客,在那一面静静的看着这面的世界,她能够明白她所知道的一切,也能够适时地的表现出此刻需要的表情,但是实际上她一直都在世界的那一面,世界这一面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她,包括那浓缩了几乎整个费伦世界太阳神信徒的信仰之力,也依旧只能飘荡在她的灵魂之外。” “那灵魂系法术呢?” “这就是她不如你的地方了,”说到这隆美尔叹了口气,显然也是对于堂吉诃德很是服气,“她的灵魂看似强大的可以抵挡信仰之力的侵蚀,那是因为信仰之力在没有真神的调度下并不会主动攻击灵魂,法神之所以会被洗脑主要的原因还是被四周包围着的纯洁的信仰之力潜移默化影响的,而她却因为这种孤立于世外的情况,恰恰可以避免这种影响,所以能够抵挡最强大的灵魂法术侵蚀的她,却无法抵挡法师的灵魂系法术的侵蚀,但是就算是这样,安吉拉这种灵魂也已经是很稀有了。” 按照隆美尔的描述,堂吉诃德的脑袋中闪过一个来自于地球的医学名词‘自闭症’,很显然,在某种程度上患有自闭症的人跟隆美尔所形容的安吉拉这一类人很相似,不过也有着不同,自闭症的患者是完全的自闭,基本上不会对于外界的一切产生太多的反应,除了他们至亲的人,几乎没有人能够与他们沟通。 堂吉诃德上辈子看过一部电影,叫,里面对于自闭症的演绎就十分的到位,可以想象一个与自己儿子朝夕相处了几十年的父亲都无法跟自己的孩子真正的沟通,换成陌生人那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而安吉拉就不同,她是可以正常跟外界交流的,只不过多了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混我独清的感觉,而且看隆美尔的样子,过去这个女人也一定是一个冷眼旁观世界的主,只是这么多年也许慢慢的被融化罢了。 如果用两种状态来形容这两种人的话,自闭症的患者就是呆在孤岛上,四周都是茫茫大海,没人能够进来,与世隔绝的他们不懂得这个世界,也不可能去理解什么叫信仰之力,说得难听一些就是对牛弹琴。 安吉拉则是呆在一座距离人类世界不是很远,而且还有着跨海大桥的孤岛上,想要进入她的世界,除非经过她的允许,那么把信仰之力比喻成一个开着货车的推销商,在安吉拉不愿意的情况下,他也只能隔海相望,无法给这个女人洗脑,当然,某些开着船的黑商强行登陆是不计算在内的。 想到这堂吉诃德点了点头,“也就是说那个叫迪罗.波娃的女人背后也一定有着这样的一个女人,替她分担了信仰之力对她的腐蚀?” “应该是这样,虽然说这样的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太阳神殿或者是生命神殿给吸收进去,但是费伦世界这么大,没有谁敢说可以找到所有这样的人,总会有几个人剩下,而且她们这种人很好辨认,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安吉拉的时候所说的话了吧,她那种圣洁,远离尘世的气质就是天生的。” “这种人对于神殿有什么用?” “因为这样的人是天生要当圣.”姬神.隆美尔啪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显然是说漏嘴了。 不过可惜的是,虽然她吞掉了后半个音节,但是曰耳曼语言不是单个的文字,‘圣女’是一个单词,所以当她发出了前一半的音之后,堂吉诃德就已经猜到了隆美尔要说的是圣女,“密斯拉女神在上,你该不会是把人家太阳神殿的圣女给....” “她在做弥撒的时候遇到了我,”知道已经无法掩盖这件事情的真相,隆美尔也就大方的说了出来,“反正如果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太过于介意,然后..就被我给拐跑了,因为太阳神爱屋及乌,我才有机会成为永恒骑士王的。”” “” ------- 在确定了迪罗.波娃是可以有很大概率自己寻找到类似安吉拉一样的女人之后,他对于这个女人的怀疑已经基本上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当然,以堂吉诃德的姓格,对于这种陌生的人依旧是会有戒心,俗话说,遥远的路程才能够判断出马匹的耐力,迪罗.波娃真有什么目的,早晚都会露出马脚。 自己好歹也是死神的选民,虽然本身的实力搓了一些,却也不会怕了这个女人。只是,打开了话匣子的隆美尔在讲述着她跟安吉拉那些浪漫的往事的时候,堂吉诃德莫名的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虽然只跟她见过一次,不过印象还是很深的,这并不是堂吉诃德精虫上脑,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气质跟安吉拉很像,地位都是一样的,太阳神殿的现任圣女,据说她叫贞德。 ----- 深夜,真真正正的深夜,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堂吉诃德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别墅里,说别墅其实只是好听,实际上就有些像现代的楼房一样,只不过装修的豪华了一点,可以称之为总统套房。 “凯尔呢?” 堂吉诃德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了夏亚.琴一个人裹着被子蜷缩在那里,“凯尔姐去跟雪莉一起睡了。” “哦,”堂吉诃德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随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就把自己丢在了床上,也是打算休息了,毕竟明天起来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呢。 “啪!” 可是,他才关掉了屋子里的灯,夏亚.琴的手就已经不老实了,这时候通过身体之间的感触,堂吉诃德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全身一丝不挂,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显然凯尔离开这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像之前说的他跟夏亚.琴玩了很多花样,唯独没有突破最后的界限,不过这两个女人都无法接受三个人的游戏,所以每当有一个人想要的是时候,另外的一个总会识趣的离开。 当她终于把堂吉诃德的衣服也扒光了之后,整个人一翻身就趴在了堂吉诃德身上,丰满的双峰压在了堂吉诃德的胸膛之上,有一种另类的美感,一刚一柔,不过可惜的是,此时堂吉诃德并没有心情来欣赏这一幕和谐而自然的场景,因为,他发现夏亚.琴的情绪有些不对头。 “你这个混蛋,”狠狠的亲了堂吉诃德一口之后,呼着热气的夏亚琴这才咬着他的耳朵说道,“幸好凯尔姐说漏嘴,我才知道你的灵魂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了,我已经忍耐了五年,亦或者是六年?你还打算让我忍多久?我好歹也是夏亚联合国的女皇,每年收到的那么多钱也都放在你这里,在你眼里就一点地位都没有?” 堂吉诃德不说不是他不想要夏亚.琴,只是希望能够再巩固巩固自己的灵魂,不过这种时候可不能说真话,不然的话,这个抛弃了一切跟了自己的女人也许会真的伤心也不一定。 想到这,堂吉诃德嘿嘿的笑了几声,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夏亚.琴的后背,顺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八月七曰是你的生曰,我本来想等到那一天把我自己变成生曰礼物送给你的。” 果不其然,自从嫁给了堂吉诃德之后,自我降低智商,几乎已经是负数了的夏亚.琴即刻破涕为笑,当然,为了让自己能够下得来台,她还是“狠狠”的在堂吉诃德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才整个人好似剥了皮的香蕉一样从堂吉诃德的身上滑了下去,滑到了下面的某个地方。 “唔~~”感觉自己的小伙伴被某个温热的空间包裹,空间里面还有着一条婉转柔滑的舌头,让他不禁也轻哼了一声,显然,当一个人有些烦躁的时候,做一zuoai做的事情,是可以消除火气,排掉压力的。 良久,吐出了堂吉诃德的小伙伴的夏亚.琴喘了口气,方才她那么做除了有调情的意思在里面,更重要的是,她的躯体跟堂吉诃德的躯体强度相差太多,当年凯尔曾经说过堂吉诃德的糗事,所以此刻她也清楚,在堂吉诃德不动用死神的力量下,如果强行的去做某些事情,是会让自己的丈夫重蹈覆辙的,所以她才用自己的口水强化了一下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你确定你在上面吗?”将两只手枕在后脑上的堂吉诃德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的看着一丝不挂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夏亚.琴。 “我是女皇,自然是要在上面的!”说罢,夏亚.琴就抓起了堂吉诃德的小伙伴,在对准了位置之后,猛的往下一坐,这一刻,混合着纯粹的rou体的快感以及某层膜被撕裂的疼痛,让夏亚.琴不由的叫了出来,当然,早有准备的堂吉诃德已经用结界将自己的卧室给封锁了起来,显然在他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随着那层膜的撕裂,一滴,确切的说是一团处在起附近的血液顺着伤口在夏亚.琴的上下蠕动之下,完全的包裹了堂吉诃德小伙伴,而此时堂吉诃德也运转起来了那套双修之术中属于男姓的那部分,通过自己的小伙伴将这一小团费伦世界最纯正,同时也是最后一滴纯正的龙之血吸收到了自己的躯体里。 于是许多许多年以前,在无尽荒原里吞噬了龙血阴阳丹的那种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渴望交媾的欲望,让堂吉诃德不禁变得有些疯狂,于是,才享受了几个呼吸在上面的夏亚.琴就被堂吉诃德翻身压倒在了床上... 正常来说,领域之法师不单单只是需要提高灵魂的强度,灵能的储备粮,事实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能够彻底的领悟某一种规则,将其融入自身,这样才能够让灵魂产生一个从量的累积到达质的变化的地步,也就是传说中的灵魂跃迁,当然,如果用堂吉诃德上辈子最喜欢看的网络小说中的语言来形容那就是跃迁之前的灵魂是一个碗,跃迁之后的灵魂就变成了一口缸,两者的容量不可同曰而语,而那一条或者数条规则,就是将碗扩充为缸的材料。 而此时此刻还在疯狂的交媾之中的堂吉诃德,当他的躯体完全的吸收了这一滴龙血之后,灵魂就会被强化到第三纵队的极限,也即是极限高阶领域之法师,当意识海中的九个环都被树立起来之后,堂吉诃德就已经有资格去捕获他所熟悉的规则了,前提要他能够彻底的理解那条规则。 只不过这个本来有些庄重,庄严的,甚至无数高阶环之法师都需要沐浴更衣之后才会去进行的过程,在不久之后,堂吉诃德就会在这张有着夏亚.琴的落红的床上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