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君士坦丁堡商路
关于古代基辅人是沿着哪条水陆前往君士坦丁堡的。《往事纪年译注》中,君士坦丁七世-《帝国行政论》第九章 各地的罗斯人通过第聂伯河来到基辅城的萨姆瓦特堡,收买臣服于他们的克里维奇人、林扎宁人(可能是卢昌人)在山林里砍凿制成的独木舟,加以装配。6月,罗斯舰队启程,顺第聂伯河而下。不就,他们遇到旅途中的第一座险滩——埃舒比。罗斯语和斯拉夫语意为“不眠”。这里河道狭窄,宽不及宫廷竞赛马车的车道,其间且突兀着险峻的、小岛般的巨岩,激流撞击它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罗斯人不敢从中驶过,只好徒手上岸,用三根竿子分别拴在船头、船身和船尾,cao舟步行。渡过这座险滩后,他们登舟前进,直到又一险滩——罗斯语称乌尔沃尔西,斯拉夫语称奥斯特洛乌尼普拉克,意为“滩岛”。在这里,他们重cao故技,上岸引船,小心翼翼的渡过它。罗斯人以同样的方式又摆脱了第三险滩——盖兰特里,斯拉夫语意为“喧滩”。接着,罗斯船队来到一座大的、罗斯语称谓阿伊夫尔,斯拉夫语称涅亚希奇(因滩石中有猫头鹰巢)的第四险滩。在这里,所有的船只都要靠岸行驶,还得派出尖兵警戒,提防佩切涅格仁,其余的人牵引着装在货物的独木舟,押解捆绑的奴隶,走过长达6米里亚(每米里亚约合7俄里;每俄里相当1.067公里)的险滩。然后罗斯人要抬船上岸,采用“水陆连运法”——一些人在前头拽,另一些人肩抵手推,越过又一险滩,再装货下水,继续前进。第五险滩罗斯语称瓦鲁弗罗斯,斯拉夫语称乌里尼普拉克。因为它是一个很大的回流。 罗斯人渡过一座又一座的险滩,来到第六险滩——罗斯语称列安吉,斯拉夫语称维鲁茨,意为“水腾”。他们依旧是用老办法通过它。当他们把罗斯语称为斯特鲁昆,斯拉夫语称纳普列兹,意为“小滩”的第七险滩甩在后面不就,罗斯人便来到科拉里渡口(今基奇卡斯渡口)。这里是赫尔松人与罗斯人;赫尔松人与佩切涅格人交往的必经之地。它的宽度大概也就是一个赛马车场,箭可以射中对岸的目标。佩切涅格人往往选择此地袭击罗斯人。通过这个地方后,罗斯人登上和中心的圣格里戈里岛(今霍尔吉查岛),举行祭礼。因为岛上有一棵人们视作神明的老橡树。他们的祭物是几只活公鸡,四周插上箭。还有面包、rou块,以及传统物品。公鸡则要根据抽签的结果来决定命运:宰掉或者放生。 罗斯人的船队离开小岛后,继续航行4天,来到第聂伯河三角洲——里马纳。这里有一座叫圣叶尔菲里亚的岛屿(今别列查尼岛)。他们在岛上要休息两三天,修补船只。罗斯人在祝捷后,来到一条称为“白水”的河流。接着,他们继续向多瑙河支流谢里纳河赶路。此间,佩切涅格人随时可能袭击他们。离开谢里纳河后便不再有危险了。 罗斯人在多瑙河三角洲进入保加利亚国土,来到科诺普后,沿瓦尔纳河向君士坦丁堡行进,途中还要经过基齐纳河和麦西姆弗利亚地区。至此,罗斯人终于结束了历经千难万险,提心吊胆、困难重重、含辛茹苦的航程。
有几点需要注意的 一是君士坦丁七世据说959就挂了,所以这段记载应该比959年更早。所以他所提到的一些地名应该都是比较古老的,至少那几个岛,我在谷歌地图上就就没找着。 二是我以前一直认为在船队进入黑海之后,直接沿着黑海西岸航行就可以了。但是按照这段记载来看,他们显然一直都在走河道,这可能和他们使用的“独木舟”抗风浪能力以及补给携带能力有关。 三是那个年代里,东欧大草原上显然很危险,佩切涅格人好像动不动就可能袭击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