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章 天降大任多磨难,大难临头却不知(QQ71541556
给窦雯打了个电话,她说说上午有点事,就不一起吃饭了,中午吃完饭她来招待所。放下电话,给任建国和昝斌说了一声,窦雯没时间,我们走吧。三人打车来到皇宫大酒店。 皇宫大酒店离市区五公里左右,坐落在省城市郊,湿地公园之内,有山有水,四周古树参天,走在路上,放眼望去,仿佛给这条路打了一把伞,吸在肺里的空气仿佛清新剂一般,清新宜人,给人感觉特别的清爽,路边虽然看不到小河,但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环境优美的令人陶醉,鲁一民感觉,住在里的人要比正常人多活二十年。 鲁一民心想:“如果自己有条件能和奶奶住上一段时间该多好啊,也让奶奶来享受享受这开放带来的成果。鲁一民还没欣赏完醉人美景,就看到大酒店,用巍峨宏伟来形容并不过分,坐南朝北,东西北三面是绿山环绕,就像一把太师椅,大酒店就建在太师椅中间,南面是一条天然河流汇集的湖泊,在往南就是一片权贵们住的别墅群。大酒店真的像名字一样,像皇宫但又不像皇宫那么死板,鲁一民只能感叹,无法形容。 酒店前面有个偌大的停车场,但也不是光秃秃的一片,四季常青的古树和人工栽培的盆景,错落有致的摆放着给停车留下足够的空间,使小车和客人不至于直射阳光下,下车后三人走到门口处,红色地毯上面,旋转门两边有两个身穿红制服的门童,门里有四个身穿旗袍的礼宾小姐,两边的岔口一直开到大腿的根部,修长的大腿让人不经易的多看两眼。同声问候“先生您好,欢迎您下榻本酒店”看看这四个美丽女孩就知道这酒店与众不同,绝不次于燕都的国宾馆。宽亮的大厅上方悬挂着大吊灯,足有十几米,客人进门时带来的微风一吹,发出很小而又悦耳音乐声。大厅左前方不远处,有一张桌子,桌上有一桌牌“大堂经理”卓后面坐着一位帅气的小伙子。大厅中间靠左站着很多人,好像是有什么接待任务。任建国偷偷指了指小声给鲁一民说“中间那个年龄大点的是咱们省的赖省长,右边的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高炳德左边的是省纪委书记邢志强,鲁一民朝那边看了一眼也没在意直接由服务小姐引导着,进了任建国预定的房间。 房间不大,如果四五个人很舒适,房间装修得很讲究,大红色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上面一张转桌,上面摆放着一瓶鲜花,四周摆放着五把黄色坐垫的雕花坐椅,房间的左侧摆放着一套真皮沙发,前面是一条雕花茶几,茶几上面是一套功夫茶茶具。正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本地大师级的山水画,真的假的不敢说。一进房间就给人一种考究的美感,奢华而又不俗气。任建国定的是套餐,酒是当地的高档白酒,任建国要了两瓶。 鲁一民不客气的坐到中间,很随意的说:“猴子,我有事,你喝白酒,我就喝点啤酒吧?” 贫嘴任建国说道:“那哪行啊,哥们很长时间没见面聊,啤酒不过瘾,都喝白的。西门大官人是不是下午有好事?窦雯等着你不敢多喝啊?怕影响好事?” 鲁一民一歪脑袋:“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正经,我是那种人嘛。我鲁一民坐怀不乱,联合国开大会时,都说过此事。” 只要有任建国在场,号称铁嘴刚牙的昝斌昝大律师一般不说话,不过今天也符合着说道:“是啊,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喝点白的吧?” 鲁一民笑了笑:“我说肥猪哥,你没听说吗?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我没喝白开水就够意思了啊。哎,我有个纳闷的问题哈肥哥,你们干律师不是都很能说吗?怎么每次见到猴子你都不会说话了啊?你在猴子手里有什么短处是怎么的?” 正在和服务小姐耍嘴皮子的任建国,扭过头来敲打着卓子:“嗨嗨,你什么意思啊西门大官人?挑拨我们兄弟关系是不?别看他是大律师,要论嘴皮子他不如我,要论打架他更不行,从小都是我护着他。” “嗨嗨,别你妈吹了,别给脸不要脸哈,我是老大哥,是让着你。佛祖曰: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的在吊,一砖撂倒”昝斌笑骂着任建国,又对鲁一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小时候身体很差,在学校里老受欺负,猴子这小子早熟,都是他帮我解围。可后来都是我昝斌照着他,包括他老婆都是我给他介绍的。想起这事,我给你讲个他们两口子当年谈恋爱的故事吧。猴子在公园里正和他老婆甜蜜,他老婆撒娇说老公:我牙痛~~!猴子于是吻了他老婆一口问:还疼吗?他老婆说不痛了!一会他老婆又撒娇的说:老公,我脖子痛!猴子又吻了吻他老婆的脖子,又问这回还疼吗?他老婆很开心的说:不痛了!旁边一老太太站着看了半天了,忍不住了,上前就问任建国:小伙子你真神了,你能治痔疮不能?” 任建国嚷嚷着站起来说:“一民,我给你说,肥猪他爹前段时间在大院门口看到我出差回来,就拉着我的手羡慕的对我说,建国啊,你看你们多幸福啊,现在小姐遍地,俺那时出差不仅没小姐,回来全家七口挤在一起,想亲热一下,还得往门外撒把糖,再喊:“孩子们我压住你妈快去抢糖啊!”听完任建国的笑话,鲁一民把脸一沉,骂道:“猴子,以后不能在拿老人开玩笑。”任建国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两人都知道,在鲁一民面前提起父母是鲁一民的大忌。 四个凉菜水煮花生米,凉拌折耳根,凉拌猪耳,凉拌海带丝。两个热菜是梅菜扣rou,木须rou,菜上来之后,鲁一民端起酒杯说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一生追求,今天我们老友相聚,为我们将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住上这前面的别墅先干一杯。” “西门大官人有希望,我们只能等下辈子了”昝斌端着酒杯笑呵呵的说道“是啊,肥哥是没希望了,可我老任一定能达到”任建国半半开玩笑信心十足的说道。 昝斌端着酒杯不削的骂道:“猴子,也不是我小瞧你,就你这个狗脾气,你就别指望了。现在官场有句流行语‘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不行,行也不行’在官场上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杀爹宰娘的心,没有厚颜无耻的脸皮,想当官发财,没门。我再问你猴子,你知道怎么巴结领导吗?你知道怎么送礼吗?你知道现在送礼的形式吗?我给你说说吧,现在送礼最流行的叫‘雅贿’现在的官员大多有这样那样的“小爱好”,物品历经了从现金、房产到珍奇古玩的玉石、字画、瓷器、古董、邮票等变化。其实那些官员爱好的并非是艺术品本身,而是看中其收受途径隐蔽、“变现”手法、“出事”易于推责。我就认识一位房地产开发商,就是一位深谙送礼之道的高手,为了拿到地皮,他不定时送一种特产石头给官员,然后再声称该石头入选了“奇石展”,要“租”过去展览。而在展会上,有人看中了这个石头,“花50万买了”。其实,买这块石头的就是开发商自己,他将这种手法称作“合理变现,官员也清楚开发商作假。猴子,如果没有以上这些手段你就别在商场和官场上混。” “呵呵,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肥哥长见识了啊,我怎么没感觉到商场和官场这么黑暗啊?”鲁一民不同意昝斌的看法。 昝斌很认真的说道:“我前几天就接手一个案子,水密市市长苏里曼,办案人员在其家中发现大量金玉字画,包括多种玉器、鸡血石,齐白石、范曾、潘天寿、启功等名家字画,堪称一个小型文化博物馆,他的手法就是和我说的基本一样” 在这点上任建国赞成昝斌的看法,边听边不住的点头“是啊一民,我做记者这几年,接触也不少这些事,你是还没接触社会,不了解社会,很多问题你还认识不透。不过,你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马克思他老人家说错了一句话,应该说:无产者只有先解放自己,才能解放全人类,我说的意思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好然后才能忧国忧民。哈哈,我们有点跑题哈,和一民说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有点不搭边,来来来,我们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两瓶喝完了,任建国还要在拿。 鲁一民死活不让,说道:“现在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如果在喝,我肯定要醉,哥们是单身可没人伺候啊。” 昝斌说道:“拿一瓶也行,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完拿走。” 鲁一民说到:“你怎么成叛徒了,一向都是你照顾我。” 昝斌说道:“哥们很长时间没见了,这不是高兴嘛。” 鲁一民说道:“那好吧,不过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先喝着。” 鲁一民起身往外走,确实像任建国说的那样,因为下午要见窦雯,不想喝得太多,实际鲁一民的酒量很大,至今为止没感觉自己醉过。 从洗手间刚刚出来,没走几步就突然感觉,有一双纤纤柔柔的小手,从后面捂着了自己的眼,从捂着自己小手的感觉来看,应该是个女孩子,但自己从来没在这座城市认识过什么女孩子,唯一认识的就是窦雯,但不可能是窦雯,因为这手不像窦雯的手,是不是看错人了? 鲁一民刁钻说道:“嗨嗨嗨,这是谁啊,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想法先找个地方行吗?” “好你个臭小子,三天不见你就成流氓了。”说着狠狠照鲁一民屁股上踹了一脚,鲁一民一转身,刚看清,还没等说话,马伟紧接着又朝鲁一民前胸打了一拳。 鲁一民惊叫道:“伟姐,你在怎么在这里?你也太狠了吧?” 鲁一民一手摸着前胸,一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嬉皮笑脸的说:“jiejie啊,我哪知道是你啊?你这样说我,我比窦娥还冤。” 马伟这时不但没有停手,酥胸起伏,气势汹汹的很像现在版的孙二娘,要上前再打鲁一民,嘴里还骂着:“jiejie这才不在你身边几天?你就变得这么下流,没人管你了是吧?变的这么快,我不打你打谁啊?” 鲁一民上前赶紧的抱住了马伟央求道:“jiejie啊,你下手也太狠聊吧,也不怕闪了你的杨柳小腰。” 又说道:“jiejie,哪知道你啊,我以为是个同性恋,看着本少爷长得帅,想调戏本公子,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敢啊。” 在大学里的五个同学jiejie当中,鲁一民最怕的就是这个叫马伟的同学jiejie,马伟从小练习散打,柔道,在学校四五个男同学都不是她对手。虽然没真打过鲁一民,但是经常动手动脚,不是宁鲁一民的耳朵就是敲鲁一民的头,也是最疼爱鲁一民的一个。鲁一民对马伟的怕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怕,鲁一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一种对jiejie,对亲人,对母亲或者是对长辈的怕,也不知道为什么,鲁一民还很喜欢马伟这样对自己,有一种依赖感。 鲁一民上大学时,还不到十四周岁,身材又矮,像个十岁大的孩子,长得很可爱,但学习成绩特别的好,她们这几个同学jiejie也很喜欢这个小同学弟弟,都把他当成宠物。吃的,用的都是她们管着鲁一民,有时连内裤都是他们给买,鲁一民也像跟屁虫一样整天跟着他们几个,有时在女生公寓玩的时间晚了,她们就不让鲁一民走,不知道会跟哪个jiejie睡一晚,学校里的老师也好,同学也好都习惯了,也没有说三道四。
鲁一民用手臂挎着马伟的脖子喜皮笑脸的问道:“jiejie,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一帅哥,你也不怕笑话,将来谁敢娶你啊?” 也不知为什么,马伟自己都认为,只要在鲁一民面前,自己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当成了家长,很严肃的苦口婆心的说道:“小弟,一定要小心啊,现在社会环境很不好,如果像你这么单纯的孩子,也变的那么下流,我情愿一辈子都不嫁.” 鲁一民嘿嘿一笑:“不嫁最好,这样jiejie就可以一辈子疼我了。哈哈,jiejie,你怎么在这理?” 马伟牵着鲁一民从肩膀搭过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不是在发改委实习嘛,领导来搞调研的,我是跟着来玩的,顺便看看奶奶。” 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她们几个找你找疯了,说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也联系不上你,你这臭小子怎么来这里了?” 鲁一民左右看看,很多男人都用杀人的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这里说话不方便,说道:“我们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你要没什么事,进我们房间吧,我们人少,方便说话。” 马伟说道:“我没事,出来透透风,没想到会遇上你。” 说着就挎着马伟的脖子来到房间,任建国和昝斌都站起来,鲁一民作了介绍,介绍完没什么反应,这时才发现两人眼珠子都绿了,嘴吧都合不上,就连昝斌这闷sao型的男人,也原形毕露。因为任建国和昝斌只见过其她四位同学,他们这是头一次见到马伟,被马伟的容貌惊呆了。 鲁一民假咳一声说道:“看你们两个的熊样,没见过美女吗?” 马伟瞧见这两个人的色像很生气,瞧了他们一眼,毫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拉了拉椅子就靠近鲁一民身边坐下,然后拉着鲁一民的手,亲昵的说道:“正好遇见你,明天去看奶奶吧,我很长时间没见她老人家了。” 鲁一民拍了拍马伟的手,笑嘻嘻说道:“奶奶在燕都,没来得及告诉你,对不起哈jiejie。” 女汉子马伟立马怒气冲冠,大声的训斥道:“好小子,奶奶在燕都你也不和我说一声,我看你就是找打。”说着伸手扭着鲁一民的耳朵。 鲁一民伪装着很疼的样子说道:“哎呦,哎呦,我的好jiejie,你下手轻一点好吗?快坐下,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 “jiejie,这是我在鲁东最好的哥们,任建国原来在报社工作,现在下岗了,你给他找个出版社,弄个书号,他想发行书刊,有问题吗?难度大不大?。” 马伟看了一眼昝斌和任建国,犹豫一下说道:“既然是弟弟的哥们,当然没问题了,你知道我叔叔是宣传部的,回去给我叔叔说一声,等我信吧。”任建国和昝斌傻了,心想“真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像愚公移山一样艰难,可在她这里就一句话,什么是生产力,这就是生产力。”任建国和昝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是被马伟美貌震呆了,也许是被她这句话震呆了,两人站起来端着酒杯什么话也没说,先后给马伟碰了碰茶杯一饮而进,说了声:“服了”就坐下了。马伟也没理他们就对鲁一民说道:“明天正好陪我转转吧。” 鲁一民说道:“实在对不起jiejie,我明天回燕都,奶奶还在那里,我不放心。前几天我去泽西办了点事,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明天坐车方便,这次我就不陪你了,好吗jiejie?” 马伟说道:“那你回去,我和领导说一声,我们明天一起回去吧,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玩的。” 鲁一民说道:“那哪成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没玩就回去,你不感觉遗憾吗?再说,我这两天说不定还要送奶奶回来。如果回来我再陪你好吗?” 马伟说道:“要不我去泽西老家等你吧,我认识二柱子。” 鲁一民听到这话一惊,想心:“这小姑奶奶在燕都都没怕过谁,是个出了名不好惹的“京姑”就连京城四少都远远的躲着她老人家,人人见了她都叫四姑。”如果让她知道奶奶的房子被强拆,她不把泽西市给拆了。鲁东的一把手也要敬她三分,毕竟她老爸是上面第四把手。 说起人称‘冷艳杀手’的马伟jiejie,鲁一民曾经在心里和窦雯比较过,都是魔鬼身材,个头差不多,但马伟冷的让人不寒而栗,艳的让人瞠目结舌。而窦雯有一种古典美,柔弱温柔的美,说话从来不会发出高音,发音之前先微笑,就是很生气很愤怒时也感觉不到她的威力,是那种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美女。而马伟很少笑,说话声音高,性格比较直,面如白玉一般粉嫩的脸给人一种杀气,一双园大的杏眼看你一眼都感觉威力无比。总而言之,马伟是一个冷艳,性感与高傲积聚一身的美女,一般的男人只能远远的偷看,绝不敢靠近,是属于女汉子型的美女。 鲁一民故作难为情的说道:“jiejie,你看这样好吗?你在这里等着我,让建国和昝斌陪你玩两天,我回来找你行吗?” 马伟斜眼看了一下昝斌和任建国,两人赶忙避开马伟的目光,恰似做错了事的孩子。马伟想了想说道:“那好吧,到时你打我传呼,今天下午你陪我转转吧?” 鲁一民说道:“好吧,我住在八一招待所,我回去拿点东西,回来找你。” 马伟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和你一起去。” 此时的窦雯,焦急的像热锅上蚂蚁一样,正在四处找鲁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