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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被驴踢过

    过去,我对徽嗣柱同学的印象很不好,不过现在通过接触,我发现自己对他的印象有了相当的改观,从“很不好”,变成了“很天真”。

    原因无它,只因为我发现徽大少爷除了为人世故狂妄之外,脑子里还缺根弦,对于刘珊珊这么大一只rou鸡都看不出来,而且中套之后,竟然还去悲天悯人的担心人家怎么样?!

    至此,徽大少爷的一无是处令我深深的震惊和痛惜,在我心中,这位大少爷唯一的闪光点,也就剩下五年级时的那次堪称慷慨悲歌的求婚了。

    综上所述,我真的开始由衷同情大少爷的经历了,毕竟被人家当猴耍的都不容易,怎么想,都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在其中。

    因此,我不觉的又深入插手了一些徽家内部的事物,对他分析道:“要想知道谁指使刘珊珊和那个高管害你,其实也不难,只要你回想一下,你的那位高管是你们家族中谁提拔的,过去又和什么人有交集,便可以了!”

    听我说道这里,徽嗣柱凝眉挠着头,背书一般回忆道:“我开除的高管叫陈灌东,他和娇娇以及柏芝走的很近,至于谁提拔的……”

    突然!徽嗣柱一脸懊悔的摆手道:“我想起来了!陈灌东是我爹的老舅爷,谭千尺提拔的!谭千韧又和我弟弟穿一条裤子!我弟弟又和阿娇,柏芝,丝兰……”

    “打住!”我一挥手,冲徽嗣柱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然后了然于胸道:“这些事儿,您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了!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更不要说是我告诉您的,明白么?”

    听了我的话,徽嗣柱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道:“原来真的都是徽嗣檀和谭千尺这两个混蛋!为了争夺家产,他们竟然想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听着徽嗣柱的话,我很后怕的冷哼了一声,而后又很自然的想到了现在还在医院中昏迷不醒的二丫头徽嗣杺。

    为了挣权上位,徽嗣檀敢和胡疯狗合作,在自己jiejie的车上动手脚,又敢冒着杀人的风险,给急救中的徽嗣杺打毒药,这样的人想想都感觉恐惧。

    而且依照他参与必诛的性格,要是让他得了势力,我同样会死的很惨。

    略微嘀咕之后,我有点明白徽嗣柱这一次来医院的心思了,但我还是带着不解问他道:“徽大爷,您说了半天自己的事情,可让我听着越来越迷糊了。到底找我干嘛?我又能救您什么呢?”

    见问,徽嗣柱这才拍着脑袋,冲我进言道:“哎呦!看我这记性!把正事儿忘了,我找您来,是为了和你合作,联合阻止我弟弟上位的!”

    说着话,徽嗣柱又告诉了我他被“罢免”之后的想法和一些盘算。

    原来,自“小视频”的事情曝光之后,徽嗣柱就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了起来。

    徽嗣柱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远算不上傻,故而在权衡利弊之后,他很快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这个结论就是依照他现在的羽翼和本事,基本不可能阻止徽老三上位,而徽老三上位之后,第一个要收拾的,也肯定是他这个名不副实,势力最差的大哥。

    凡此种种,徽嗣柱便明白自己是斗不过徽嗣檀的。

    因此,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个人,他确信只有这个人的能力,地位,声誉才能阻止他进一步的悲剧。

    听到这里,我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于是乎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徽大少爷真会抬举人哈,虽然说我们在展交赛出了风头,证明了实力,但是要说到插手徽家的事情……还是差那么一丢丢的!您太抬举人了!”

    听完我的话,徽嗣柱以一种复杂的眼睛看着我。

    待我谦虚完,这个混蛋尽然一口否定道:“霍老板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您……”

    闻言,刚刚被捧到六天的我瞬间跌落回了现实,而后我瞪着眼睛咋舌道:“啊?不是我!那你叫我来干嘛?还告诉我那么一堆废话?”

    听着我的质问,这徽嗣柱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您别生气呀!这个……我说的人虽然不是您,但是和你也还是有特殊关系的呀!”

    随着徽嗣柱的恳求,我原本已经有些愤怒的心这才按定了下来。

    我道:“那你说,是谁?”

    见问,徽嗣柱腼腆道:“这还用问么?自然是我meimei,徽嗣杺!”

    ……说道这里,徽嗣柱又冲我分析说,徽嗣杺的能力在家族里是公认的,而且她本身在展交赛上的表现就很好,通过我拉拢了坐头三虎中的瑞木钧与葛令瑶之后,更是获得了良好的口碑和认可。

    而且最重要的是,虽然徽嗣杺过去在实质上打压,甚至控制着这位大少爷,可是至少给足了他的面子,而且这老二不像徽老三那样心黑手狠,放肆狂妄,也让徽嗣柱放心。

    总体上来说,如果徽老大能把二丫头弄出来当大旗的话,那应该是可以和徽嗣檀拼一把的,至少有个人掣肘他,也不至于让他无法无天。

    听完徽嗣柱这似乎很有头脑的想法,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带着看熊猫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只国宝。

    随后我才对他说道:“大少爷!我忍不住说一句话……您别介意成么?”

    闻言,徽大少立刻抬头正色道:“您说,我洗耳恭听!”

    “好!”我点头,然后开口直言道:“您……脑子被驴踢过么?徽嗣杺现在是植物人!除了呼吸什么都干不了!把她搬出来?你不如直接弄张照片贴头上!”

    听着我有点歇斯底里的叫骂,他徽嗣柱却突然带上了更多的笑意和恳求。

    一反常态的表情里,徽大少难得耐心的听完我的发泄,随后言辞恳切的冲我说话道:“我当然知道二丫头醒不来,不过……这正是我找你的原因呀!你知不知道,现在只有你能让二丫头清醒呀!”

    “什么?”我呆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