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欧阳靖在把自己全部身家都投入到我未来航模公司的创建之后，没过两天她便立马放弃了醉楼的运营管理工作，把已经完全抽干资金的醉楼草草交给母亲继续打理之后，她便把自己全部的业余精力都投入到了新公司的创建工作上来，这种极为有效的计划模式让我的公司朝前诞生了出来。

    当第三天欧阳靖把起草好的公司规划书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就整天坐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为新公司的创建合计了起来。嘴上单说创建公司很容易，可是等到真正要去实际做这件事的时候，很多事情就一波一波的摆在了我们的面前。除了欧阳靖在这方面略有经验之外，剩下的我们三个也就只能称的上是三个臭皮匠。因为全是外行，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欧阳靖就只能在咖啡厅给我们恶补起了一些必要的商业运营知识，除此之外我们四个还就新公司建成之后的一些重点发展方向进行了一上午的磋商，最终我们确定好了公司的名称就叫OTWC航模科技公司，而且欧阳靖还建议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公司要选择在瑞士注册成立，之后作为跨国公司的一部分，再在国内发展的总体规划。当然就公司为什么要远去瑞士注册的问题上，虽然刚开始我们四个人都有分歧，可是后来经过欧阳靖的一番解释之后我们也就理解了其中的奥妙所在。

    虽然对欧阳靖的加入唐宗理一直排斥的厉害，可是在我和吴国熊好说歹说的劝阻和撮合下，最终他还是暂时默许了欧阳靖的参与状态。而在之后注册公司的具体事情上，我们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欧阳靖对于商业运营模式的轻车熟路和对人际关系恰到好处的交际能力。巧妙周旋于这个巨大的商业王国中，在交好何种往来利益的前提下获得自己所需的最大利益，这是我们三个男人一点都不具备的才能。特别是她那流利的英语、德语和日语也是我们三个男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忘尘莫及的本事。

    没办法，技不如人的我们三个很快就不知不觉的默许了欧阳靖对我们三个人的任意摆布。不仅课余时间被她安排的各种事情全部沾满，而且就连上课，一样学习航天科技制造的我们三个却只能在桌上看一本最新的西方经济学，这样和我们一起上课的其他同学乍舌不已。在欧阳靖的严密分工下，吴国熊在课余就负责帮我采购设备、研发新的产品，唐宗理负责的是市场调研的部分，欧阳靖负责公司整体运营工作和关于人才的招聘工作。整天被欧阳靖在电话里不停的遥控指挥下，我们几个人天天几乎就开始像机器人一样忙乎了起来。就连我们宿舍的杨宝和韩勇波在课余时间也难逃被欧阳靖抓取当苦力的命运，欧阳靖给他们两个每天三百欧洲大洋，然后就让他们像畜生一样给她往半夜干活，她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帮他们几个勤工俭学。

    因为太忙了，所以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时间真的就像是每一秒钟就可以被清晰的记录下来一样。自从OTWC公司开始创建以来，我们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懒觉，特别是在学分考试的时候，我们几个就真的不知道一整天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即便是偶尔想罢工一样的睡上一个懒觉，欧阳靖也会亲自，或者派遣她们宿舍的那三贱客突然就出现在我们宿舍里来掀我们的被子。有时候我真的会站在宿舍楼下怀疑她们几个是不是飞进来的，因为不管怎么说，在一楼把守大门的楼管阿姨面前，男生宿舍楼就算是进来一个母耗子，她也会用极为**的方法给揪出来。男生宿舍楼如此，那女神宿舍楼就更不用说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们进入男生宿舍的方式其实真的很简单，那就是她们都有学生会查楼的许可证，不管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反正每一次一楼的阿姨就都信了。在阿姨的配合下，她们不仅能够轻易就拿到我们宿舍的钥匙，而且还能理直气壮的叫我们起床。就在这种极为残忍的工作状态下，在我们的世界里，时间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超越着生命应有的速度。匆忙而又繁重的学习和工作就会让人感觉时间过的特别快，一转眼的工夫我们就迎来了学校在秋季运动会之后举办的新一届全国大学生航模大奖赛。这是全国青年航模爱好者的最高赛事，来自全国的100多支团队和个人获得了来京都的参赛资格，这种强者中的强者较量让我们为之振奋，而陆续到来的参赛者们也就开始紧张的在我们学校的航模实验飞行基地试飞了起来，这些人中的很多人是职业的航模爱好者，他们在二年之中的所有时间就都是在为这场比赛做着准备，没有人会在最后的节骨眼上报以大意的心态，所以很多人都就不顾旅途的疲劳而整天困在试验场上紧张的做着最后的飞行调试工作。试飞的试飞，测试天气状态的测试天气，测试风力状态的测试风力，甚至空气湿度和气体中的酸性物质含量都有人整天关注着。海选和地区比赛的时候我们都用的是一款我花了三天时间又制作出来的常规动力，带有两对鸭翼的轻形远程遥控飞机，那个飞碟状的航模却被我一直都是保存在吴国雄他家的保险柜里。因为只剩下二小时的核子电量，所以我们就只能把它放在现在的比赛当中去用。

    在比赛开始的时候我才了解到了举办这种比赛的重要意义。虽然在一个世纪之前人类已经掌握了无人机的相关技术，特别是无人机被当做舰载机能在海上移动平台起飞和降落之后就标志着无人机正式加入了国家常规武器俱乐部，之后无人机在反恐、特种任务、搜救、探测等方面都举得了相当高的成就，这些成就把无人机的市场在一段时期中推向了顶峰。有一段时间，某些国家排水15万吨的航母上甚至安置了大大小小将近一千种大小不一的无人机。这些无人机取代了常规战斗机在航母上的位置，当然也在一定时期里取得了很高的评价。当核动力航空母舰上的常规飞机都被无人机取代之后的不久，无人机的发展就快速的从顶峰滑入了低谷。造成这种结局的原因还得从一场发生在地中海的海战说起。当时亲美的乌克兰人终于在长达几个世纪的亲美势力和俄罗斯国家利益面面前成了最终的牺牲品，战争在入春的克里米亚半岛一触即发。由于偷袭成功，俄国在克里米亚半岛上的海军损失殆尽。这让俄国人非常愤怒，顷刻之间俄国人就召集看了十万人的陆海军投入了战斗。位于黑海外围的美国航母战斗群也加入了战斗，美国人利用无人机的优越性频繁了干涉了俄国人对乌克兰的军事行动。可是战斗打到中途的时候，执行任务的美军无人机却成批成批的在克里米亚半岛就和航母失去了联系。不，不明原因消失的无人机让美国的航母只能提前仓皇撤出了战斗。这种撤退直接导致了乌克兰军队瞬间的溃败，当战争天平完全倾向俄国人之后，俄国人就不仅夺回了已经被乌克兰人占领的克里米亚，而且还被迫让乌克兰签署了关于乌克兰东部设立非军事区的不平等条约。战争结束之后美国人才知道俄国人是用电子对抗战术让自己无人机失去作用的，这种事或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美国人一时很无奈，最后不得已，美国人就在航母上裁剪了大部分无人机。具有历史讽刺意味的是，最后取代这些无人机在航母上位置的却都是被美国人封存了将近三十年的常规战斗机。这种大规模的换装让无人机行业遭受了空前的打击，曾经一度无人机还因为那场战争而停止了研究。但是随着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和国际反恐的需要，无人机在最近一些年中就悄悄的再次走入了人们的视线。虽然许多国家已经不把大量的无人机部署在他们的航母上作为战略震慑的存在部分，可是出于日益严重的反恐需要和外太空探索需要，无人机还是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了一些国家警察部队和科技研究者的手中。这就是举办全国大学生航模大赛的国际背景，对于现在的无人机来说，它的市场定位就是精确、高效、迅速、敏捷，和稳定性。整个大赛的比赛科目也围绕着这些市场定位和现实需求展开。当我和宿舍的三个呆子、欧阳靖宿舍的四个猛女，还有吴国熊和他那未知的女友一起在一大早来到比赛现场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前来观看比赛的各界代表和学生，就像过节一样，整个基地里人海的。刚闭幕的秋季运动会上能自愿坐在看台上的学生也就是寥寥无几，星星点点，现在想不到航模比赛尽然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观赛。这种人气高涨的氛围让我们几个都感觉心情特爽，看着胸前挂着的参赛者许可证，我们几个走起路来头都是高高扬起的。简短的开幕式结束之后，虽然草坪上布满了各种正在调试的飞机，可是主场地上的比赛就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宽大的月台上坐着应邀前来参加航模比赛的专家评委和科技学院及空军某部的领导们，月台前面的比赛场地上已经有选手的飞机在做比赛规定好的模块化飞行表演。看那些名目繁多的比赛科目就像考驾照一样在草坪上被分成了很多模块，每个模块周围都用长条的隔离带隔出了好几个区，里面再用一个长长的杆子高高挑着一个电子牌子，上面写着一些号区和在这些区域内要测试的项目。超精度的摄像头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这些区域内的检测位置，这些摄像头由后台计算机控制，通过事先贴在航模上的传感器，计算机就可以把航模的测试数据传送给裁判，供最后打分参考。当然这些摄像头还会把航模飞行画面拍摄下来传送到月台和看台周围分布的大小电子屏幕上供前来观看航模比赛的专家和航模爱好者参考欣赏。

    在众多比赛科目中，最为艰巨的比赛科目发生在超低空飞行比赛区内。在这里有受邀前来的航天飞行器专家亲自坐镇，空军某部和重要官员也多汇聚于此观摩。选手们在这里做着整个比赛阶段的殊死搏斗，每个正在测试的选手都是全神贯注的cao着着自己手中的远程遥控手柄，有些人甚至额头上都在不停的冒汗。鸦雀无声的比赛场地里就连站在一旁观看比赛的航模爱好者们都是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些五花八门的航模飞行器在横七竖八的杆子中间穿梭，而每一次飞行器的撞杆都会引起比赛现场观众的阵阵惊呼。现场裁判手里拿着红黄蓝三色小旗，嘴里叼着哨子，面部严肃的站在那里做着各种手势指挥着选手们进行比赛，站在场地边上的助理裁判也忙乎不停的给休息区的参赛者们一遍一遍重复着比赛规则，最后还不断的提醒着参赛者必须按照大屏幕上的叫号顺序上场参加测试。在测试台两边轨道上的同步高速摄像机则把飞行器的穿越画面实时传回到了相应区间评委席眼前的大显示屏上，然后等几个科目都完成测试之后，现场裁判、分区评委和月台上的专家评委就各自开始了紧张的打分环节，这些打分通过电脑传送到比赛组委会的志愿者服务台上，然后再由工作人员按照比赛规定把总分汇总好后，之后再通过月台两边的大显示屏把选手的总分向全场通报出来。

    飞行表演其实是整个比赛环节中最后的附加项目，只有过关斩将的胜利者才会有机会在最后获得汇报飞行表演的资格。我们的飞行表演在抽签中被抽到了C组的第四个出场。看着现场乱糟糟的人群我还是想用那个鸭翼的航模来参加C组的比赛。我想在京都海选的时候，我匆匆忙忙做的这个鸭翼飞机已经能排在比赛中的第二位，那么现房放在这里也应该没多大的问题。鉴于取得了这样良好的成绩，我想这次在C组出线用它也应该牛刀杀鸡的事情。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差点就在这组比赛中被淘汰出局。等比赛结果公布后，我们竟然是C组里面倒数第二个出线的。显然我是太低估了对手的能力，当然这其中也和比赛科目也有很大的关系，虽然我们的飞机在十米的空中飞行表演夺得了C组最高分，可是却在超低空贴地飞行过杆的时候遇到了麻烦。超低空的亚音速飞行让我们的飞机稳定性大打折扣，机翼不仅接而连三的打翻了三个传感杆子，而且最后还被一台激光防卫系统准确锁定了坐标，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没有办法，在吴国熊的催促下，我就只能在第二天A、B、C、D四组十六人的晋级比赛中让杨宝把飞碟状的那个航模拿来参加比赛。很快飞碟便吸引了很多观众、媒体及其专家的目光，从我们展示出飞碟模型之后，大家都就开始把焦点聚集到了飞碟航模上。每次我们参加科目比赛，周围都会围观很多人。

    而飞碟航模也不负期望，通过两天的晋级比赛，安装了卫星测距传感雷达和飞行遥感矫正雷达的飞碟在超低空和高空的急速飞行测试中都展现出了良好的优越性。不仅在自动控制飞行的时候可以轻松的穿越高难度的障碍物，而且高空飞行稳定性更是一流。特别是在最后一天的飞行表演中，比赛主办方要求最后角逐胜负的四架参赛飞机同时无限制的穿越一系列科目场地，率先穿越和撞杆最少的将夺得这一届全国大学生航模大奖赛的第一名。

    也许是比赛快要结束了，也许是一直让飞碟在比赛中按照常规模式、中规中矩的飞行让我一直没有施展开来，所以不管怎么说，在电量只剩下四十分钟的最后一次比赛中我一定要施展一把。一来让欧阳靖也知道她的钱不会白花，能够确定大家和我一起继续干下去的信心。二来也借助这次大奖赛和媒体的镜头好好吹嘘下我们成立的OTWC飞行器制造公司，为了能让影响达到最大化，我还特意让吴国雄找人在飞碟航模机身上电镀上了黑色的醒目字样OTWC。

    自由飞行比赛开始之后，四台形态不一的飞行器就同时向着科目规定的目标急速向前飞了过去。看着其他三个飞行器已经飞过去好几分钟了，在众人着急的目光中我就才启动了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飞行按钮，在飞行按钮启动的同时，我就让杨宝竟可能用力的把飞碟像投铁饼一样向着前面丢了出去。在周围观众的惊呼声和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被杨宝用力投向前方的飞碟竟然没有撞上一个杆子，它就像一个被施了魔法的圆盘样悬停在了场地中央等待着我的进一步cao作。

    “让我们随着梦想的脚步急速向前吧。”我大声说了一句之后就稳稳的拉起了cao作杆。就在我拉伸cao作杆的同时，只见飞碟就突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在欧阳靖和杨薇薇等人的尖叫声中银光一闪而过，等再次看清它移动位置的时候，它已经悬停在了被追上的第一个飞行航模上空，它开始和这艘航模同步飞行。然后在我cao作下，带着刚刚启动的高能核磁场，飞碟就快速的在第一个航模周围紧挨着它上下转了一个圈，然后等我的飞碟离开它的瞬间，远处就传来了扑哧一声的轻微声响，然后我就看见那个航模突然就在空中左右晃了晃，然后就像突然失去了动力一样摔到了地上。

    “我的神啊，简直太帅气了。”吴国熊看着突然空中停车后垂直跌落下来的飞机就站在我身边激动的说了一句。

    “那是，好的还在后面呢。”，听着吴国熊的赞美，杨宝仰着头就满脸兴奋的说。

    “你不应该烧掉人家飞机的主控电路板，这样一下，这架航模就算彻底报废了。”没等站在一旁的杨宝说完，唐宗理就摇着头有些不忍的说。

    “他大爷的，把它们四个全部都弄下来。飞机摔了我给他们赔钱，哥现在不差钱，赔几个航模还是行的。真的好拉风，感觉太爽了。”站在一旁的吴国熊就用望远镜望着跌落在远处的航模飞机兴奋的说道。

    就在他们几个站在我身边自我陶醉的时候，我已经遥控着自己的飞碟追上了第二个参赛者的飞机，看到第一个航模飞机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就被我轻松搞了下来，cao作第二个飞机的参赛者显然是有点紧张，于是他就开足马力cao控着自己的飞机向前冲了上去，如此慌乱的行为让他的飞机彻底失去了稳定性，自然一路上杆子就被它撞翻了不少。可是还没等它撞翻第三个杆子，它也就突然从空中跌落了下来，还没落到地面，我们就听见砰的一声，那架飞机就在空中负压凌空解体了。

    因为我启动了一次性外挂在机腹的微型超聚能核子负压激光器。在这种激光器的照射下，它就会瞬间切割开自动获取的最近目标，然后就会让目标物的金属抽缩，而且还会引起金属内部负压高爆。

    看着还没被我追上就在空中莫名其妙解体的飞机，那个参赛者手握着遥控板就傻傻的站在那里，他那显得有些不甘心的眼睛一直都直视着不远处已经扭曲成一团的飞机残骸。

    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王硕此时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看到空中解体的飞机，他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站起来之后先是抢过韩勇波的望远镜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就面色激动对我说：“老大，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这技术你得教会我。能这样弄死它，真他妈的太帅气了。”

    “比赛还没完呢，等回去了再说。”我看着王硕的很是期待的眼神就低声对他笑着说。

    “那最后一个竞争对手的飞机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直接让它在空中蒸发掉吧？”，听着我们若无其事的谈话，唐宗理就望着我很无奈的问道。

    “那还用说，直接PK掉，让它蒸发了更好，哥玩的就是过瘾，哥不差钱赔，哥不差钱赔，哈哈。”望着唐宗理，吴国熊就站在一旁洋洋得意的说。

    “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做一个这样的航模也不容易。我们获得第一就行了，被太过分了。”听到吴国熊自鸣得意的夸口，欧阳靖宿舍的何羽帆就连忙在一旁插嘴说道。

    “那也不能就让它这样轻易的离开，这可是我们OTWC做广告最好的机会，我们总得在它上面下一些文章。这样媒体也就会给我们多多做一些广告。”一直沉浸在兴奋中难以自拔的欧阳靖这时候也就连忙笑着说。

    “那你们先讨论该怎么办，我先让我们的航模停下来，反正它也逃不掉，我已经给它打上了诱饵装置。”说着我就按动遥控板上的按钮让飞碟悬空停了下来。看着他们几个开始激烈的争论，我就坐下来开始喝水。虽然天气已经到了秋天，可是炎热却还是笼罩着整个城市，就算是在郊区的试验场，这种空气中的热浪还是让人感觉有点无精打采的。

    现场的飞行器爱好者们因为我刚才出色的表现也就都围过来。他们自觉的分成了两队加入了吴国熊主张击那架航模的阵营和欧阳靖主张超越它的俩大阵营，俩大阵营的人都各执一词，争论之激烈已经赛过了观看比赛的热情，而我就和唐宗理坐在一旁丢下遥控板开始喝起了杨宝抱过来的啤酒。

    “同学，人家的飞机已经快出线了。你们这是要主动放弃比赛吗？”就在大家热烈争论的时候，一个现场裁判就连忙走过来大声提醒我说。

    他这一嗓门也瞬间就让全场的气氛安静了下来，大家就都开始用着急的眼神望着我。我抬头用望远镜一看，最远的那个飞机已经进入了比赛最后的一个区，这个距离已经离我们悬停的飞碟的地方已经足足超前了100米。

    看到这种情况，我就不慌不忙的拿起了控制面板。先是擦了擦被青草弄脏的面板表面，然后就注视着吴国熊和欧阳靖他们问道：“你们商量好要怎么办了吗？再做不出决定它就快完成比赛了，当然你们想让我们放弃比赛也行呢。”说着我就一脸平静的等着他们一群人的回答。

    “击落它，最好蒸发掉它。”听着我的问话，吴国熊就大声着急的喊道。

    “赢了就行了，击落了人家的飞机也太野蛮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听着吴国熊的吼叫，站在他对面的欧阳靖也就连忙争辩的说道。

    “快出线了它，你们快看。”就在两个人还争论不休的时候，站在一旁的王笑就尖叫着说，说着她就把自己的望远镜递给了欧阳靖。

    “吴国熊，你再争辩我们就彻底玩完了。”这时候支持欧阳靖的商静就大声对吴国熊喊道。

    “那好吧，不击落就不击落。赶紧赢了它，不然我的幸福就没了。”说着他就急切的望着远处快要出线的飞机脸上写满了不甘的表情。

    “那好吧，就让时间倒流吧。”说着我就按动了那个最隐蔽处了红色按钮，推开安置在发射器一端的另一根比较粗短的天线，等控制面板开始发出一阵嘟嘟嘟的声音之后，我就快速的开始在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上cao作起了还在原地悬停的飞机。看到我竟然还不追赶那架快要出线的飞机，而是丢下了cao作控制板开始玩弄起了电脑，大家就就用震惊的眼神望着我。当然这时候我已经无心理会他们，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就目不转睛的开始在笔记本电脑上输入早已背熟的代码。一连串复杂的代码在我手指之间快速的输入了电脑，滚动的屏幕让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惊呼。望着那架已经快到终点的飞机，在望望此时还在专注玩着电脑的我，大家都就不明白我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程序编辑完成之后的我终于长虚了一口气，望着已经准备妥当的代码，我的手指就快速的在笔记本电脑上弹了回车键。之后看着一串串C语言数据链条开始飞速的在蓝色屏幕上向上翻转，我就朝大家微微笑了笑。

    “天啊，还有一个杆子它就出线了。”看着还一直悬停在原地的飞碟和不拿cao作面板，却坐下来继续喝着剩下啤酒的我。一向沉得住气的唐宗理也就不禁大声惊呼了一句。

    “时间会倒流的，我说过的就会办到。”就在我话音刚落的瞬间，那个本来要过最后一个杆子的飞行器此时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它先是机身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就自动调转机头朝着返回的路线一路跌跌撞撞的飞了回来。

    看着依照原路返回的飞机，全场观众就开始惊呼。

    “吴国熊，剩下的路，你就和商静一起飞完吧。”说着我就指了指桌子上的cao作面板。

    “好嘞，兄弟，你真够哥们，这个够浪漫，哈哈。”说着他就走过来抓起遥控面板，之后他就面带殷勤的把这个cao作面板递给了商静，然后两个人就坐在小板凳上遥控着飞碟朝着未完成的比赛区缓缓飞了过去。”

    ，虽然技术平平，可是由于飞船优越的性能，他们飞的一路上就很是顺利，特别是途中由于自身失误带来的高难度飞行表演还引起了场边观众的阵阵叫好。望着这对情侣如此潇洒的飞行表演，周围的观众就都对他们两个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那架返回的飞机正好平稳的降落在了它的主人脚下，这让本来以为第一非他莫属的那个参赛者郁闷不已。除了郁闷之外他脸上写满的是更多的不可思议，对于电子战毫无防备的他此时只能无力的把已经失去作用的遥控面板丢到了脚下的草地上。

    “我现在宣布，获得本次全国大学生航模大奖赛第一名的是由京都科技学院OTWC学生联合小组提供的OTWC新一代无人综合飞机。由于他们优秀的飞行表演，他们将获得一百万元的超级奖金。

    随着月台上主持人的现场宣布比赛结果，台下就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可是就在这时，还在草地上遥控飞机把玩的吴国熊和商静就发现飞碟突然就再也不受他们的控制了。只见空中的飞碟就像离弦的箭一样急速朝着前面的山头飞了过去，然后等快要看不见银白色的时候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烟花状的‘我爱你商静’五个十米高的粉色大字就从空中展现了出来。

    吴国熊惊呆了，商静也惊呆了、欧阳靖和唐宗理也同时惊呆了，现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飞船竟然凌空爆炸解体了，这种解体形成了一朵绚丽的彩色烟花，从展现出来的字看来，这种爆炸显然是被人当做了求爱的工具。看着展现出来了五个七彩大字，他们都觉得这是吴国熊事先贿赂好我之后，我事先就算计好的。

    事后欧阳靖就当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的那个烟花放的也许是世界上最为昂贵的，因为已经有人提出要花10亿欧元的价钱买我们的那个飞机。十亿欧元啊，换成百元人民币你要数多少年。”当着众人的面，她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我的鼻子之后就又不解气的狠狠踹了吴国熊屁股一脚。

    吴国熊听到那个飞行器竟然值十亿欧元的价钱之后也惊呆了，可是回想着那一刻那五个字展现在他和商静面前的时候，当商静感觉幸福的当众亲吻自己场面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做的这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