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祛煞
长长得吐出一口气,只要一想到那三道令他痛到刻骨铭心的人影,还有父母双亲的失踪,云绝心中就充斥着一股别样的勤奋心理,当下不再细想,心神一动,一只白色瓷瓶就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舔了舔嘴唇,瓶塞打开,瓶口倾斜,一颗白色丹药,便是从中滚落到了他的手心之上。 嗅了嗅丹药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花草清香,云绝微微一笑,没有丝毫迟疑,便随手将它塞入了口中。 紫心雪莲丹入口即化,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液体之中溢散出来,他身体顿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丹药所化液体的温度实在低得有些吓人,让没有什么准备心理的他,吃了几分苦头。 液体刚一入腹,他便是能够极为清晰得感觉到,那液体中的能量开始向他经脉之中乱钻而去,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一样,使得他腹部有些麻痒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那丝想挠腹部的念头给压下,自从修炼以来,他吃过的苦头可着实不少,不论是在天狼殿下瀑布拍击,还是冉遗凶鱼脊髓的洗经伐髓,都让他吃尽了苦头。 也正是因为这些远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痛苦折磨,使得少年的毅力不断得增加着,因此这些麻痒感觉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不是不能克服的阻碍。 将呼吸调得平稳,云绝双手快速结出修炼手印,经脉之中的元气随心运转,然后飞快将那团液体包裹住,开始了炼化。 疯狂炼化之下,云绝身体却是微微一颤,他现在已经能够清晰得感觉到,那团液液之中的精纯能量,犹如受到某种神秘的牵引一般,开始随着元气在他经脉之中穿梭着! 随着不断穿梭,则是有越来越多的精纯能量粘附在他的经脉之中,而凡是粘附上那精纯的能量的经脉,都是会在一瞬间变幻成霜白之色。 对于这些能量的举动,云绝却是有些疑惑,然而就当他准备凝神去查探的时候,他眼睛却是突然一瞪,那些精纯能量竟然如同一把把刷子一般,狠狠得刷在了他的经脉之中。 刷子洗刷而过,他顿时感觉到,就如同有一根根钢针狠狠得从他经脉之中滑过一般,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感急速蔓延而开,最后扩散到他全身每一个角落之中。 突然其来的疼痛,让他那清秀的脸庞涌上一片片红潮,豆大的汗珠更是从他红润的脸庞上滑下,如雨一般滴下,将他衣服一层一层得浸湿。 似乎是感应到了云绝的痛苦,啸陵也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小家伙,可要坚持住啊!” 不知是不是啸陵的鼓励起了作用,云绝虽然已经疼痛到骨头都有些发软,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得被他扛了下来。 而也正是他这番坚持之下,原本粘附在他经脉之中的妖煞之气,竟然开始缓缓得显露了形态,化作一缕缕的灰色气体,如同一条条灵蛇一般,从他皮肤毛孔之中钻出,最后悬浮在空气之中,不愿散去。 或许是精纯能量实在是些庞大,云绝甚至已经能够察觉到整个身体有些胀痛,至到最后,或许是因为精纯能量无处可去,居然是在云绝皮肤之下胡乱的钻动着。 而随着它们这番肆无忌惮得钻动之下,如果有人从外面来看的话,就会发现,他那模样就犹如皮肤之下隐藏着一条条蚯蚓一般,看上去有些渗人。 也正是在这番折磨之下,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灰色气体从云绝体内钻了出来,飘到他的头顶,化为一朵灰云。 “差不多了,一次再炼化药力了!不然你的经脉要承受不住了!” 啸陵适宜的喝声,犹如惊雷一般,在云绝脑海之中响起。 微吐一口气,云绝体内的元气迅速从那团只有黄豆大小的液体之中抽离,停止了炼化。 停止炼化之后,他并没有闲着,反而是再度将心神下沉到经脉之中,开始缓缓得控制着经脉之中残留的药力再度洗刷着经脉,过滤着元气!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云绝坐立如松,一缕缕灰色煞气从他身体之中飘散出来,汇集到他头顶上的那片灰云之中。
灰云的不断扩张之下,使得原本还算明亮的屋子都是变得有些昏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眼睛乍然之间睁开,宛如星辰一般,光芒逼人,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那种明亮方才缓缓减弱下去。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长长得吐出一口气之后,就直接全身脱力得倒在了床榻之上。 双拳握紧,感应了一下体内那股流畅的元气,云绝嘴巴一咧,泛起一丝笑意,“这紫心雪莲丹的洗煞效果还真不错,就是贵了点啊,看样子,又要雕刻出一批傀儡出来才行啊!” 说到最后,他又有些感慨得摇了摇头,一想到那紫心雪莲丹高昂的价格,他就有些rou痛,不过所幸,它的效果还是不错! 在床上静躺了一会,云绝方才缓过气来,抖了抖有些酸麻的双腿,就欲直接站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他眼睛却是猛得停留在了头顶上方的那层灰云上面,只不过,随着时间的缓缓过去,他那双眸子却是越来越明亮。 发展到那最后,他直接直立起身子,右手五指猛得弯曲,成鹰爪形状,紧接着,他体内的元气就从中喷薄而出,元气旋转之间,化作一股强烈的吸力。 他手掌迅速上扬,低空中的灰云顿时开始剧烈翻滚了起来,随即化作一道灰色匹练,落在了云绝的手心里。 手心之中,灰云剧烈翻滚着,时而变成狮子,时而又变成巨蟒形态,不一而足,凶戾万分! 感应了一下手中妖煞之气的狂暴,云绝略微沉吟了一会,直接拿出一只白色瓷瓶,将手中的煞气装了进去。 手中光芒一闪,一具铁木甲将就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之中,他眼睛微微一眯,看了一眼铁木甲将,又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这东西能否用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