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警世宗
警世宗乃是这个世界佛门三宗之一,与白云派一样是顶尖的正道修真门派,对方的修为比凌苏高上许多,这一番交手,就看出来了凌苏修炼的是白云派的看家功法《九元玄经》,当即就自报家门,以免继续纠缠下去。 当今世上,正道有四派三宗,四派指的就是主修道家的白云派、武当派、全真道还有净月门,而三宗则是佛门的三大门派,分别为未来宗、禅心宗和警世宗,这四派三宗是正派修真最强的七个门派。 这警世宗和白云派同属正道顶尖门派,双方的门人相见,除非是不共戴天,否则一般都会有所克制,以免引发大的冲突,甚至同辈的弟子还会以师兄弟相称,这一点凌苏在下山之前也已经听酒道人交代过了。 那鹰铭与凌苏也不过是见过一面罢了,刚才还毫无义气的想要独自逃走,所以一听对方自报家门,他就熄了与之相斗的想法,只是在听说了法海这个法号之后,凌苏立马就是一愣,毕竟这个法号伴随着白蛇传已经在中华大地大名鼎鼎了,在现代就连他那不过五六岁的侄子也都念叨着法海是一个大秃驴。 好不容易将心中怪异的感觉压了下来,凌苏将银蛟剑收回身边,在打量了一番这个‘声名远播’的和尚,发觉这个法海和白蛇传中老僧的模样颇为不同,而是一副年轻的模样,而且也不是金山寺的主持,所以这个法号应该只是一个巧合。 法海当然不知道此时凌苏心中的想法,他加快施展印诀,催动那金钵,凌苏就看到在金钵的金光之下,那翅膀张开足足有十余米长的雄鹰快速的缩小,然后被那个金钵收入其中,接着法海一招手,就将那金钵召回了手边,对着凌苏说道:“阿弥陀佛,多谢道友了。” “哪里,这位师兄客气了!”既然对方的修为比自己还高,又这么给面子,凌苏自然也不会给对方的脸色,于是便道:“白云派凌苏,方才的事情也是一场误会,若是师兄不弃,不如一起到我的居所小坐如何。” 这个法海出身警世宗,虽然辈分与凌苏相同,可其入门的时间与齐碧霞差不多,却是却远早过凌苏,而且四派三宗的弟子若是相熟,也会以师兄弟相称,凌苏称法海为师兄,也是出于尊重。 听了凌苏相请,法海略微思索了一番,便道:“南无阿弥陀佛,凌师弟,我此番出来,尚且有要事并未处理,凌师弟的好意也只能够心领了!” 凌苏方才也不过是随口相邀,见法海如此说,也就顺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搁师兄忙碌了,日后若是法海师兄有空,也不妨来我天麟山,我定然扫榻以待。” “凌师弟客气了,日后有暇定会不忘此言。”法海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然后便驾着遁光离开了。 看到法海远去,凌苏才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个世界果然是修为高深之人众多,刚才一番相斗,那法海若是想要胜我,恐怕也是数招之内的事情,他怕是也看出来我的来历,这才留手,我这些天除掉一些厉鬼冤魂就自以为了不得了,这等心思实在是危险,这个世界能人众多,我还需要戒骄戒躁为上!” 御剑回到了居所,直接落到了院子之中,凌苏心中一动,却没有立刻收回飞剑,反而让银蛟剑绽放出银色的剑光环绕周身,然后才转过头看着东面的假山沉声道:“这位朋友深夜来拜访,不知是有何事?” 凌苏话音刚落,就见到十余道青光袭来,看劲道力量都非同小可,凌苏心念一动,银蛟剑如同炸雷一般迅速迎上,迎着这些青光的锋芒,针锋相对,紧接着就听见一连串的脆响,这些青芒都被银蛟剑击落。 只是,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劲风之声,却是身后再次有数道青芒袭来,看其凌厉非常,却是威力还在先前的攻击之上。 凌苏也不转身,如同身后长了眼睛一般,银蛟剑转了一个弯,划过一道弧线,便再次将这些青芒挡住。
拿目光一扫那青芒落到地上所化之物,凌苏不由笑道:“就算是好些天未见,你也不必如此与我打招呼吧?青儿!” “哼!”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自假山处传来,一个姣好的身影已经现出身来,正是从上次在常国公府分别,没有再见过的岑碧青,她还是一袭青衣的打扮,甚至还是用着男子的装束,不过看在凌苏眼中却多了几分英气。 “谁让你叫我青儿了!”似乎是对于凌苏的称呼微微有一些不适,她反驳道:“你叫我小青就可以了!” 凌苏看对方双目之中隐含窘迫,知道若是再叫青儿,对方怕是要着脑了,便也笑道:“好吧,小青,这几****跑什么地方去了,好似不在原先的住处了。” “要你管!”小青瞪了凌苏一眼,语气顿了一下,然后道:“我近日可能要离开杭州府了!” “离开杭州府?”凌苏略有一些惊奇的说道:“你怎么突然会想到离开?” “原因你也不用问,不过过些日子应该会回来吧,近日来此就是和你说一声。”小青说道。 对于小青要突然离开,凌苏倒也并不算意外,因为他知道小青本身就不是这杭州府土生土长的妖怪,反而是路过杭州府的,所以现在离开倒也不奇怪,而且看小青的神色,应该也没有遇到什么难解之事,于是便问道:“那你打算何时离开?” “也就四五日之后吧,这几****都在原先的住处,你若是有事情便可来找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凌苏似乎并没有挽留或者不舍的意思,心中莫名的有一些气恼,所以在一说完,小青便一下子没有了踪影,却是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凌苏也不由摇了摇头,笑道:“她应该是生气了吧,这还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