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祭祖
秦二爷爷扶起秦征洋问道；‘孩子，你是？’ 秦征洋回答道；‘我是爷爷捡来的孙子，接着秦征洋就把自己和爷爷这些年的事都告诉秦二爷爷。’然后说道；‘二爷爷。以后您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以后会像孝敬爷爷一样孝敬你们的。’ 秦二爷爷听完秦征洋的讲述悲切地说道；‘可苦了我大哥这些年，孩子你也是个苦命的人，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秦二爷爷指着中年人说道；‘这是你大叔，叫秦勤农，又指着早已从房间里出来的一个中年妇人道；’这是你大婶，你大叔大婶有一儿一女，儿子出去干活了，闺女去上学了，一会晚上把他们都叫回来见个面认认亲。’ 秦征洋答应一声又问道；‘我太爷爷太姥姥和二婆婆呢？’ 秦二爷爷悲伤的说道；‘你太老爷和太姥姥已经走了七八年了，你二婆婆前年有病也走了。大哥自从七六年之后就了无音讯，刚开始几年你太老爷和太姥姥还不怎么伤心，只是思念大哥，以为是跟着大首长工作要保密，一直到八十年代末才觉得不对了，怎么的这十几年也要给家里报个平安吧？后来就感觉是我大哥出事了，想起那个风雨动乱的年代到处都有冤死鬼，你太爷爷太姥姥最后希望破灭身体也慢慢的垮了，你太老爷是七年前走的，太姥姥没过多久就跟着去了。你二婆婆是有病走的。’ 秦征洋默默的听着二爷爷的讲述，过了一会问道；‘二爷爷、这些年你们没遭什么罪吧？’二爷爷回答道；‘还好，刚开始几年县上镇上的领导隔三差五的就来家里看看、随意的问一些问题，我们也没觉察到什么，后来慢慢地就没人再来过问了，现在回想起来才感觉有点不一样，凡是有什么公派的活都不会少我们家，后来分田地的时候我们家都是分的要么是边缘的地要么就是很贫瘠的地。不过还好，我们都熬过来了。’ 秦征洋默默的听着良久说道；‘二爷爷、家里以后有我，我会把家里照顾好的。’ 秦二爷爷说道孩子；‘你就照顾好我大哥就行，我们还行，你也别担心。’ 秦征洋也没多说接着说道；‘二爷爷，我要去祭拜两位姥爷和二婆婆，也代替爷爷给两位老人磕几个头，您给安排一下吧，爷爷在我出门的时候跟我嘱咐了，别张扬。’ 秦二爷爷一听说；‘好，我叫你大叔准备一下，一会就去。’接着秦二爷爷就吩咐勤农大叔去准备祭拜的香纸火烛，并且嘱咐尽量的别声张。 过了一个时辰秦大叔就把东西准备好了，一家人陪着秦征洋往祖坟走去。秦家祖坟在秦家沟西面。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两位姥爷的坟前，秦征洋拿起小铁锨铲着坟头的杂草，铲完两位姥爷的又铲着而婆婆坟头的杂草，都铲完之后又给三个坟头添了些土，然后开始点火烛、烧纸钱。 秦征洋跪在两位姥爷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的对着两位姥爷的墓碑诉说着爷爷这些年的经历，讲述着自己和爷爷的关系。给两位姥爷烧了一些纸钱又给二婆婆烧些纸钱，边烧纸钱边对而婆婆和姥爷们说自己以后会照顾好这个家的。 二爷爷一家人也一面帮着烧纸钱一边擦着泪水，都被秦征洋的真诚打动了，知道这个孩子是有情有义的人。 烧完纸钱秦征洋给两位姥爷磕头，然后又对着两位姥爷的墓碑说自己再替他们不孝的儿子秦重山磕头。又走到而婆婆坟前给二婆婆磕头。 祭拜完毕秦征洋走到秦二爷爷面前郑重的说道；‘二爷爷，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二爷爷抹着泪说道；‘孩子，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只是以后我怕我们会拖累你啊？’ 秦征洋说道；‘二爷爷一家人不就应该同甘共苦吗？’ 回到家中二爷爷吩咐婶娘烧火做饭，秦征洋又问了一下大叔家里儿子闺女的情况，秦大叔说道；‘你两个弟弟meimei都还好，还算争气，你兄弟今年二十了，叫秦致远，在外面打工，晚上才回来。你妹子在读高中，叫秦岚音，成绩也不错，应该可以考个大学吧。’说道儿子闺女秦大叔脸上才洋溢起一股自豪感。 秦征洋听到兄弟能自立妹子估计能考上大学也很高兴，对着二爷爷他们说道；‘二爷爷，以后有我们三兄妹你们就等着享福吧。’ 一家人听到秦征洋这样说也感到很欣慰。秦征洋又说道；‘以后我妹子上大学的学费我包了，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一家子听到秦征洋说要把meimei的学费包了，秦大叔不由得问道；‘洋子，你也才出来，你那有能力交meimei的学费？我听说上大学一年再不花钱也得大几千一万呢？’ 秦征洋笑道；‘这点钱还难不倒我，等你们以后见到我爷爷了你们就晓得了，本来我是想留在家中照顾爷爷的，可爷爷非得要我出来再闯荡闯荡，我要是在我们村里，那根本不愁吃喝花销，我们村四面是山，山上就是我的银行，山货就是我的花销。’秦征洋说道家乡的山不由的有些得意。 原来是这样，要真是这样哪还真的不愁什么。二爷爷问道；‘洋子，你在那边就靠打猎过日子？’秦征洋回答说；‘爷爷，我们那里可是块宝地，有水田，山上有山货，去年我还帮着我的发小建了一个野鸡养殖厂，还有一个野猪养殖场今年也会搞起来，都是我帮他们的，我和爷爷受了龙尾村的恩惠，我们当然要报答龙尾村。’ 一会儿婶娘就叫吃饭了，吃完饭秦征洋就对二爷爷他们说道；‘二爷爷我到镇上去溜一圈就回，你们有事就忙，我去去就回来的。’二爷爷说；‘那你就随便的转转吧。’ 出了村子秦征洋才想起离镇上有点远，这里也没有摩托车出租啊。只能慢慢的往前面走吧。不一会就听得后面有‘突突突’的响声。秦征洋一看是辆拖拉机，连忙上前打招呼；‘大叔，您能带我去镇上吗？我给您油钱。’ 开拖拉机的大叔看了一眼秦征洋说道；‘上来吧，又说道，小伙子，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是哪家的亲戚？’秦征洋说道；‘我是秦大根的远房亲戚，我叫秦大根二爷爷。’开拖拉机的大叔‘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不一会就到了镇上，秦征洋下车要给钱，大叔说道；‘你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吗？搭个拖拉机还要钱？我也姓秦，按着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叔。’ 秦征洋不好意思的把钱收起来叫了一声‘叔’那就谢谢你了。大叔说道；‘小事，你自己去忙吧，要是回去没车你就在这个地方等我，我不用两个时辰就回来。’秦征洋回答道；‘叔、你自己去忙吧，我一会就自己回去，对了叔、你知道镇上农业银行在哪里？’大叔指了一个方向说；‘前面几百米就到了。’ 秦征洋走到银行里面，想了一下三四年大学最起码也得三四万，留四万块做学费，再取五千块买点礼物什么的吧。走到柜台前取出四万五千块，把四万块整数包好放好，这五千块就留在身上零花，自己身上还有两千多呢，够花的了。 出了银行走到镇上闲逛，买点什么呢？买东西做礼物秦征洋可真的不会，费脑子啊？ 漫无目的的在镇上闲逛，还是给二爷爷大叔大婶一个人天一套衣服吧，妹子兄弟我也还没见过，以后再补吧。拿定主意秦征洋来到镇上卖服装的摊位前，仔细的挑了三套衣服，镇上消费便宜，三套衣服还不到六百块钱。然后又转到镇上的菜场买料一些新鲜鱼rou素菜就往回走。 找了个摩托车不一会就回到村里，村里人看见秦征洋进了秦二爷爷家都有点疑惑。 秦征洋进屋看见二爷爷在家里，大叔大婶可能出去忙去了，秦征洋对二爷爷说；‘二爷爷，我也不会买礼物，就给您老们一人买了一套衣服，弟弟meimei我也没见过我也不好买，以后我补上。’二爷爷说道；‘你这孩子，你这么大老远的来看我们还要你买礼物？’秦征洋说道；‘这是应该的，我不缺钱花，’然后又拿出包好的四万块钱递给二爷爷说；‘二爷爷，这是四万块钱，您老留着贴补些家用，meimei下半年说不定要上大学也要花钱。’ 二爷爷接过钱动情地说道；‘孩子，你跟爷爷也不容易，还要你们来贴补家里。’秦征洋对二爷爷说道；‘二爷爷，我们你们别担心，说实话，我们在村里比这里过得舒坦多了，我爷爷手里还有钱，我出门的时候都跟我的发小他们都说好了，叫他们照顾好我爷爷。’ ‘二爷爷、你们要不得空就去看看我爷爷，我知道爷爷一直都惦记着你们，我在这里呆两天就要走了，等以后再来看你们。’ 二爷爷一听说秦征洋呆两天就要走，有些伤感的说道；‘既然你爷爷要你出来闯荡那就有你爷爷的道理，你在这里玩两天就走吧，我也不留你，只是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要多加小心啊!’秦征洋说道；’您老就放心吧，我十七岁就一个人跑到东洲干了三年多，外面难不住我。’ 等到晚上大婶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弟弟meimei都回家了，蓦然看见家里多了一个人，两人不由的有些茫然。二爷爷说道；‘致远、蓝音快来见过你们的大哥，这是你们的大哥秦征洋。’ 两人听到爷爷说是大哥眼神充满疑惑。二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还记得你大爷爷吗？他就是你大爷爷的孙子秦征洋。’二爷爷说完又把大哥这些年在外面的经历给孙子孙女讲述了一遍。只是叮嘱两人不要对外张扬，就说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就好。兄妹二人听完这才叫道；‘大哥，你回来就好了，以后我们家就会越来越好了。’ 秦征洋在秦家沟玩了两天，就对秦二爷爷说道；‘二爷爷，明天我就准备走了，您老要保重啊。’二爷爷说道；‘好吧，明天我们送你到镇上。’ 第二天大早，秦征洋就收拾背包向二爷爷、大叔大婶、弟弟meimei告辞。一家人含着热泪把秦征洋送到镇上看着秦征洋上了车才依依惜别。 ‘我的下一站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