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度蜜月(4)
她抓住简时初的手腕,使劲掰他,“你别闹了,被人看见。” 简时初不以为然:“没我允许,谁敢进来?” 简家规矩大,没有主子允许,主子在的地方,佣人不能随便进入。 “怎么没人?”叶清瓷反驳:“刚刚那俩女人没经人允许,就私自走出来了。” 简时初脸色一沉,终于不再逗弄叶清瓷,将手抽出叶清瓷的衣服,环在她肩上,冷笑了一声说:“那你罚的太轻了,该直接砍了她们的双脚。” “那倒不至于,”叶清瓷轻轻叹息:“她们也挺可怜的,要不是她们觊觎你,我不会对她们怎样。” “哦?”听她这样说,简时初心情一下好了,挑眉问她:“她们怎么觊觎我了?” “她们想做你的女人,”叶清瓷瞥他,“不知道简七爷意下如何?” “我怕老婆啊,”简时初一本正经说:“我当然是听我老婆的,我老婆说如何就如何。” 叶清瓷被他逗笑,“你真是生冷不忌,什么都敢说,你就不怕人家笑你?” “别人是笑还是哭,关我P事?”简七爷骨子里的硫氓属性,又冒头了。 叶清瓷抬手捂他的嘴,“不许说脏话!” 简时初笑着伸舌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 湿湿麻麻的感觉,叶清瓷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顺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我和你说正经的呢!那两个女人,怎么处置?” “送给天辰吧,”简时初淡淡说:“你心软,我要是说把她们赶出去,任她们自生自灭,你肯定没办法接受,既然这样,就把她们送给天辰,让天辰安置她们。” “这样行吗?”叶清瓷微微蹙眉,“那两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她们是王上赐给你的,你把她们送走了,会不会惹上麻烦?” 简时初看着她,温柔笑笑,抬手抚开她微皱的眉心,“宝贝儿,别为这么点小事皱眉,你老公我会心疼的。” 叶清瓷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拿他没办法,嗔他一眼:“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总逗我?”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简时初说:“放心吧,我可以保证那两个女人绝对不是我那位国王姨父送给我的,就算是也没关系,衢阳国不会为了两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和我们简家过不去。” “真的?”叶清瓷不放心的确认。 简时初笑着拍拍她的脸蛋儿安抚她,很认真的说:“真的!” 他之所以一直那么拼命的努力,就是为了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有让所有人都忌惮的实力,可以保护他的亲人和爱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被人欺负,遇到任何事情,都不用忍气吞声。 衢阳国的国王又如何? 他手中的力量,足以让衢阳国的国王也不敢与他翻脸。 他的老婆,他会一直好好守着、护着,不让她吃任何苦,受任何气! 见他说的认真,叶清瓷终于信了,松了口气,“那就按你说的做吧,早点把她们送走,省的在我眼皮底下碍我的眼。” 简时初低笑,招呼一声:“阿卫。” “哎,来了,”萧卫脆生生应了一声,应声而入:“少爷?” 简时初吩咐他:“派人把那两个女人送到天辰那里去,对天辰说,瓷瓷吃醋了,让他安置那两个女人,记住,是安置,不是处置。” 叶清瓷心肠软,肯定不愿看到那两个女人,因为她伤及性命,罚跪打耳光,应该是她能做出的极限了。 即便这样,叶清瓷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 想到叶清瓷第一次发怒,惩罚下人,是为了捍卫她作为简少夫人的主权,简时初的唇角就忍不住的往上翘,压都压不住。 萧卫笑看了叶清瓷一眼,爽利答应着:“是,少爷,我知道了。” “阿卫,你别听他胡说,”叶清瓷红着脸白了简时初一眼,“我才没吃醋,你别和衢天辰乱说。” 萧卫忍着笑咳嗽两声,“是,少夫人,我知道了,您才没吃醋,您只是看不得有女人想染指我们少爷,我明白。” 叶清瓷:“……” 这和吃醋有什么分别吗?
她还想说什么,萧卫已经笑嘻嘻的转身跑掉了。 叶清瓷:“……” 她没辙了,回头给了简时初肩膀一拳,“叫你乱说!” “哪里哪里?”简时初忽然俯身抱起她,抱着她往楼上走去,“我从来都不喜欢乱说,我只喜欢乱……做!” 他将叶清瓷抱进卧室,反脚踹上门,将叶清瓷放在床上,覆身压上。 “……”叶清瓷惊悚了,“简时初,你够了!你再来一次,我明天连床都下不了了!” “那不是刚好?”简时初上下其手,“我最喜欢看你在床上的样子。” 叶清瓷哭笑不得,“简时初,我和你讲真的!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简时初知道他刚刚那一次做的太厉害,叶清瓷脸上都是倦容,他一向疼老婆,当然不是真想对叶清瓷做什么……哦,不,他确实想对叶清瓷再做点什么,但是他舍不得,所以他只是逗她玩儿而已。 见叶清瓷真被他吓到了,他笑着凑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下,“我逗你玩儿呢,我怎么舍得?” 叶清瓷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刚刚把她做的腿都软了,她可没见他舍不得! 简时初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床上,将叶清瓷揽进怀中,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休假的感觉真不错!” 想什么时候和老婆做,就什么时候和老婆做。 想什么时候抱着老婆躺在床上打情骂俏,就什么时候躺在床上打情骂俏。 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见他一脸慵懒惬意的样子,叶清瓷忍不住笑了,“你是开心了,萧大哥现在肯定在盛世天骄的大楼里哭。” “不会,”简时初慵懒说:“阿影比我还工作狂,他以前的工作时间就比我还要长,满脑子都是工作,什么事情都事必躬亲,都要亲自过问,我在的时候,他也未必比现在轻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