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罗氏离开云家
云候爷狐疑的再次打量二人片刻。 眼前这中年男人是粗壮形象,罗氏却是秀气型的女人,二人样貌上看着根本就没半点相似之处,如何就是兄长? 他今日之所以前来兰苑,是因为他心底隐隐有个感觉,儿媳妇周氏的早产是与罗氏有关,毕竟罗氏曾经在背后不知做过多少类似之事。 他就想着前来盘问一番,却不曾料会碰到她与一中年男子搂抱于一块的样子。 他纵然已嫌恶这个女人,但这名义上可是他的夫人,而且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的女人,竟然背地里找男人。 罗氏见他神色间有着狐疑,就上前去拉住他手,温言软语道:“候爷过来坐,妾身给您沏茶喝。” 陈唯见罗氏对云候爷竟这般讨好,而这云候爷还一副嫌恶的表情,心底就有些不舒服。 毕竟他也与她恩爱过,此时见她与别的男人靠近,酸意醋劲涌起,却是在忍耐着。 云候爷就也窥到那男人眼底隐藏到的火气了,顿时就察觉到了些什么,一把就将罗氏甩得出去,“贱人!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 陈唯见罗氏被甩得要摔倒,连忙就伸手将她接过来,当宝贝一样搂紧,眼底杀气盛起,“云候爷!你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试试?” 云候爷见二人搂得这么紧,再看那男人的神色,便彻底恍然大悟了。 顿时也是火气上升,朝门外道:“来人,将这对jian\/夫\/yin\/妇捆上拖去入笼浸塘!” “候爷。”罗氏急了,推开陈唯,扑过去连忙解释,“您千万莫误会,妾身与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云候爷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光,“不要脸的下作女人。” 罗氏一下子被打懵了,陈唯扑来搂住她的时候,她也失去了知觉。 顿得一会她才又哭又笑的与云候爷道:“是,妾身就是个不要脸的,可您说,妾身除却样貌,有哪点比不上林瑶那个贱人?” “妾身原本就应该是这云府正正当当的夫人,可您却娶了她,您叫我如何能服气?凭什么妾身就是个贵妾?妾身对付她,不是人之常情么?您为何要责怪妾身?说到底是你们不要脸,下作的是你们!” “你!”云候爷总算是知得她的想法了,事到如今,竟然半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反而都认为是别人的错。 是,当初他确实是与她相遇在先,也算是有些好感,但那都是没有遇到林瑶之前,他碰到林瑶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痴迷与魂不守舍。 后来,要不是觉着林瑶有些儿清高,而罗氏又温柔小意的正合他心,他还不会将她抬回云府。 却是没想到,竟是抬回来个蛇蝎心肠的毒辣女人。 他终于都觉悟过来了,是他对不起林瑶,害她年纪轻轻的就丢了性命不说,还对她的女儿云晏漠视了十来年。 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太过于会伪装,现今竟然还与野男人在这云府里鬼混,他真是瞎了眼才会让她当这云府夫人! 他懒得跟这下贱的死女人再废舌,直接朝外命人道:“还不进来动手!本候说的话是废话吗!” 顿时好几个家丁大汉与婆子就冲得进来,将陈唯与罗氏围了起来。 罗氏仍是又哭又笑的,好片刻之后,才与云候爷狠声道:“算我瞎了眼,竟是为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下作男人错付了大半生!” 云候爷气得脸色铁青,甩手便让人动手。 陈唯却是伸手就将罗氏护在了跟前,几个抬脚回踢间便将一众家丁婆子们通通扫落至了地上去。 他冷笑得一声便凶神恶煞的步步朝云候爷逼近,“今日,我就要将你这个候爷解决了去,多年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云候爷过的生活素来就是锦衣玉食的,何时见过此种阵仗,边往门口退,边狠声道:“你……你们竟是多年前就已有勾搭!” “是又如何?”陈唯讽刺道:“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了么,女人们都得围着你打转?你在她那里,什么都不是!” 云候爷气得半死,此时却容不得他逞能,他就想着出去叫更多的家丁与侍卫进来将此jian夫抓起来,折磨一通,再扒皮杀死了事。 陈唯自然是不给他这个机会,旋身扑来便以狠劲掐上了他脖颈。 云候爷往日便是那风花雪月、爱好吟诗作画之人,毫无武力,又如何敌得过陈唯这样的练家子,片刻之后就给掐得脸红脖子青,就将近断气了去。
陈唯正要发动功力彻底弄死他之时,云华却是赶到了。 “住手!” 陈唯见是云华,回头看了一眼罗氏,怕母子俩之间将来会闹嫌隙,到底是松了手。 云华今年十五岁,身量已是极高,样貌长的也不错,算得上是英姿勃发的少年公子爷。 此时他怒目而视陈唯道:“我父亲也是你能杀的?” 陈唯也不知道说甚子至好,唯有微微带着些歉意的拱手一礼,“云华公子。” 云候爷自陈唯放手之后,大口喘气之余兼并着咳嗽,此时见小儿子赶到救他来了,他心下一阵激动,“华哥儿。” 云华却拂袖恼道:“我已不再是你的华哥儿,你如何待我母亲的,你心知肚明!今儿我便要将母亲带走,省得让你们作践她。” 罗氏闻言泪水掉得更凶了,呜咽着喊一声我的华哥儿,便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派胡言!你要将她带到哪里去?”云候爷缓过气来,就摆起了父亲的谱来,“你是我的亲儿子,又要上哪里去?” “这你便管不着了!”云华过去拉起罗氏,“母亲,儿子带你走。” 罗氏激动得直点头:“好,母亲都听你的。” 云候爷如何会同意,他不处死这个勾搭野男人的贱女人,心里就堵着一团闷气似的,而且华哥儿是他的儿子,怎么能说离家就离? 云华见他仍要极力阻拦,就与陈唯道:“陈叔,你给他喂一粒昏睡药,我们这就走。” 陈唯闻言就从袖筒里掏出一粒药来,上前捉住云候爷,不顾他的挣扎,捏住他下颌就拍喂了进去。 几人待云候爷昏睡得过去,便悄然翻墙离开了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