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变化

    人类是一个极其脆弱的生物，地球上绝大多数环境，人类不借助工具都无法存活，所以人类学会了学习与传承，到现在发展出了科学。

    科学，作为一种实践方法，是普通人改变命运的武器，它所眷顾的是普普通通的众生，是整个文明。

    所以，所有的科学技术的产物，到最后都要能实现量化，这才具备实际价值。

    血源药剂也是如此，它必须脱离王启这样特殊因素的桎梏，能够利用科学技术量产，使用者能够没有阻碍产生查克拉，才是这个药剂的目的。

    科学家们，为了突破这个难关，正在紧锣密鼓的研究实验着，达到两位数的实验体走进了实验室，进行第二次实验。

    在此之前，确认药剂危险性在可控范围内的研究人员，对王启进行了一次人体实验。

    其驾驶比之方纬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次人体实验的主要检测方向，是王启的大脑。

    全身随时待命的金属抽血器，以及全身上下各种传感器，实时监控王启的身体变化，除了这些和方纬相同的设置外，便是王启身下躺着的脑磁共振仪。

    躺在上面的王启，还记得一年前和林杰一行院士、教授、博士交谈的情景。

    一个不正式的场合中，依然是刚做完脑电波检测的王启，对着林杰询问道：“林院士，现在生物学和医学，发现了精神干涉物质的证据吗？”

    林杰抬了一手自己的眼镜，为王启答疑解惑道：“从我们以前的研究看来，大脑虽然还远没有研究透彻，但是就现在的研究情况显示，我们的大脑虽然神奇，但还不具备超现实的能力。”

    “从另一个方面而言，精神其实一直在干涉物质世界，我们的身体便是精神、思维、意志，影响物质世界的媒介，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我们思维的表达，然后做出对于物质的干涉。”

    看到王启一直在聆听，林杰耐心说道：“就查克拉而言，虽然研究刚刚开始，但是其本质和我们现在所做的没什么不同，依然是对能量和物质的干预，只是其渠道很奇特。”

    “嗯……。”林杰稍稍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思路说道：“就像是把人体当作了一台机器，而查克拉成为这台机器的血液动能，忍术成为了这台机器上生产出来的产品。”

    “这很特别，有点像文学影视作品中的内力、真气、魔力这些东西，但是查克拉存在于现实，那么它就要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它就可以被研究，再加上你的基因差异极小，大概率这种能量可以被普及。”

    对于王启“不是人”这个事实，许多人其实都有些想法，这个想法并非什么歧视，而是担心王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不过王启自己却是表现的很豁达，王启其实早就有了猜测，再说王启是真的不特别在意这方面，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

    王启自己都不在意，自然别人也会少了很多顾及。

    王启听到林杰话落，说道：“普及吗？我记得为此设立了一个大项目。”

    “嗯，叫血源计划。”林杰点点头，对于王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保密等级上王启在这个项目中是最高的，关于这个项目的所有研究，他都可以翻越。

    这种权利是王启自己为自己争取的，国家可不会主动给出一个这么宽松的条款。

    林杰接着说道：“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普及，这项技术如果真的成功了，在短期内也不会给平民使用，虽然很无奈，但这也是现实。”

    “除了生物上，其它方面的研究也在相继展开，就像我说的那样这种方式很特别，其中蕴藏的秘密，是一个大宝藏。”

    对此不给平民使用，王启也很理解，就如自己在火影世界创造的羽翼术一样，如果不是战争这个催化剂，同时其它几个大国陆续推出了自己的羽翼术，想要全忍者普及，估计是不可能的。

    血源药剂在战术意义上完全不同，在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人类不想自我毁灭，大国之间的战争已经不可能爆发了，但是各种各样的对抗依然还存在，极小规模的战斗依然还存在，这种对单兵战力可以大幅度提升的东西，绝对会成为军备物资，具有不小的战略意义。

    血源项目，作为唯一一个有了本质突破的一个研究项目，在整个实验基地的配合下，最终没有辜负众望，经历了大量的实验之后，已经产生过一次查克拉的方纬，在第一次实验11天之后，凭借自己的力量，产生了查克拉。

    随着血源项目的阶段性突破，萦绕在研究基地日益加重的压力，终于得到了缓解！

    龙脉计划，自建立之初到现在已经两年了，其消耗的资源已然是天文数字，虽然在报告上华丽的简直夺目，然而真正能拿出来的成果却是一个也没有。

    因为其它国家抱着别样的目的肆意宣扬，以及大量资源的倾泄，在大数据时代无法掩饰的流向，龙脉计划其实进入了公众的视野，各种各样的猜测在网上流传。

    哪怕是国民理解，国家可以压制，以保密为由可以不向民众汇报，但是那些被触动利益的集团呢？

    这等规模的资源调动，对人民影响不大，但是对实验室，对一些项目的影响可不小，毕竟总量就那么多。

    再加上因为有保密性质，一片论文都不能发，而实际上的成果也没有拿得出手，让人觉得是不是应该削减一下投入。

    而利益受损者，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借用舆论，或者各方势力对此进行诘难、影响，确实是让现在法制建社完善很多的政府感到麻烦。

    不过有了产出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血源药剂的效果，明眼人只要一看便能理解其中的关键，在高层经过思想统一之后，很多问题虽然无法完全解决，但是压制一段不短的时间完全是可以的。

    同时，因为血源药剂的成功，研究基地的科学家们，也在长达两年的时间之后，迎来了第一次轮休，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可以回去见一见亲人，便足以让人激动了。

    王启也在两年后的封闭后，再次准备踏入社会，不过当拿起脱下已久的电子腕表时，王启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看到秦莉拨来的数百个未接通讯，王启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着沉默的顾杰，王启开口说道：“不准备给我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