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率性而为
这天的事情接踵而至，间隔实在是太紧太密了。 一大早，首先便是小蝶母亲出院的事情。经过这几个月的治疗，李月凌的身体终于完全康复，癌细胞也从她病重的身躯里驱除了出来。 在紫金藤小区吃过陈晨亲手做的早饭，赵志云便来到了医院，把林小蝶母女接到了紫金藤小区。 当林小蝶看到窗明几净的新家时，高兴得尖叫起来，尤其是知道以后有可能会和赵志云成为邻居时，更是让母亲抱着，在赵志云的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想不到杨医生还是个有心人，在李月凌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已经请装修公司把房子给装修好了，还购买了豪华家具和大型家电，看起来家居布置温馨而舒适，家的感觉很浓烈，对此赵志云也是啧啧称赞。 在坐下闲聊的时候，李月凌告诉赵志云，她和杨医生的婚期，已经订到了春节进行。元旦结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不愿意跟着去凑热闹。再者说了，能有段时间适应下“家”的感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具体的安排确定下来了。他们准备在大年初三，公历二月十四rì，西方情人节这天举行婚礼，代表着他们的感情天长地久，永远都像初恋的情人一样甜蜜。选好了好rì子，婚宴举行的地方也确定了，是在本市市中心体育场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婚礼，到时候赵志云的伴郎是当定了，甚至伴娘李月凌夫妇也想赵志云找人搞定，赵志云含笑答应了这个请求。 出于对婚姻的神秘，赵志云问了一下他们办结婚证没有，结果引来二人的一阵轻笑。原来，早在住院的时候，李月凌就抽空和杨医生去办理了手续，现在名义上他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只不过依照中国人的观点，如果结婚不摆宴席，介绍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彼此认识，就不算是真正的结婚。 接下来，他们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把房子整治得喜气洋洋的，然后再买一些婚庆用品，以及拍摄婚纱照，散发请柬这些，然后静静地等待婚宴的到来。 看着小蝶坐在我的大腿上，乖巧地听着我们谈话的样子，我心里非常高兴。看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默默地接受了杨医生这位“新爸爸”了。他们一家三口的rì子，将来一定会过得不错。 在此后的谈话里，赵志云心情更是稳定了许多。 从言语间看得出来，杨医生确实是一个相当看得开的人，在望向林小蝶的温馨眼神，还有眉眼间露出的慈祥的神态，证明了他已经完全把小蝶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来看待。看来，就算小蝶母亲进行了zigong部分切除手术，不能再为他生育，他也无所谓了。或许在他的心中，只要相爱的两个人能在一起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在林小蝶家吃过午饭，赵志云带着林小蝶回到了一墙之隔的“家”里。 看见这个天使般的小姑娘造访，陈晨高兴得不得了，抱着林小蝶就甩了一个圈，然后就“唧唧喳喳”地聊着一些小女孩的话题，看来，陈晨也是小孩子xìng格，到现在也没完全长大啊。 搂着两个小女孩，一左一右两边腿坐着，倾听着她们有趣的话题，赵志云感觉又好了几分。这份温馨与融洽，正是一个“家”不能少的吧。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陈媛英的mama提着菜篮，打开门就走了进来。 看到我和陈晨亲昵的样子，她有些皱眉，不过随即她的注意力就放到了林小蝶的身上。 “啊呀，这样可爱的水晶娃娃是哪位啊？怎么这么可爱？”她放下菜篮，笑着从我的怀里把小蝶给抱了起来，“快十岁了吧？读书没有啊？” 林小蝶刚与一位小jiejie混熟，现在又被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抱在怀里，不觉一阵惊讶，怎么大哥哥这边的人这么复杂啊？难道她就是大哥哥的母亲？ “你是哥哥的mama吗？我是林小蝶，是哥哥的meimei，今年快十一岁了，现在在实验小学读五年纪，就住在这隔壁。以后我可以叫你mama吗？”小蝶乖巧地问道。 陈媛英的母亲听到后异常高兴，不过稍微又觉得有些尴尬，“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算是你哥哥的mama，不过现在还不能这么叫我mama，我姓李，你就叫我李阿姨吧。” 林小蝶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位不是赵志云的mama了。不过这位李阿姨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年纪尚幼的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弄不明白，只好不去想了，轻声叫了声“李阿姨好”，又惹来一阵怜爱的抚摸。 陈晨看着陈媛英mama母爱迸发的样子，嘟了嘟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陈媛英母亲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但没有表现出来，仍旧亲热地抱着林小蝶小声聊着天。 赵志云看了看她们两位，心里有些不安：看来，她们之间的矛盾还是没有完全调和啊。看起来，陈媛英的mama并没和陈晨这个小女生计较，要不然避免不了的又是一场小小的风波。不过，看陈媛英母亲的装束，应该是上街买菜，看来她也是有意识地在家做一些家务，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都推给陈晨这个小女孩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她们的关系应该会有所缓和。 过了一会儿，陈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却换上了一身厨房的装束。 拿着陈媛英母亲买的菜，她冲着赵志云甜甜的一笑，然后走进厨房做了起来。就在赵志云以为自己误会了她们的关系时，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赵志云起身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林小蝶的mama和杨医生整理好了屋里，过来拜访邻居，当下少不了就是一阵寒暄。 由于赵志云下午还有事情，他笑着告了声罪，然后到厨房和陈晨说了一声，接着又勉励了林小蝶几句，这才转身离开房子。在回学校的路上，赵志云开始筹划着未来的生活。 现在，在银行里他有着八位数的巨额存款。节省点用，就算让他和父母，以及将来的妻子儿女用上一辈子，应该都足够了。不过，赵志云并不愿意就这样碌碌无为地活着，更不愿意像一般的暴发户那样，用奢侈糜烂的生活来显示自己生活的高品质。 可是到底该做些什么呢？回到学校，赵志云也没想出个之所以然来，接下来又是忙碌的校园生活。终于到了晚上，赵志云刻意挤出了点时间，和陈媛英单独相处。 唉，这段恋爱长跑进行得可真是累人。 原本赵志云想在圣诞节的时候，和陈媛英成双成对地出现，以公开彼此的关系的，可在前两天在告诉陈媛英的母亲他的决定的时候，却被泼了一盆冷水。 陈媛英的mama冷静地告诉他，让他们先以学业为主。她严肃地对赵志云说道：“志云，依照你和媛英的感情，你这个未来女婿是注定跑不掉的，有必要如此着急吗？过早地把注意力集中在感情上，对你将来的发展并不太好。因为一旦有了婚姻，有了爱情的包袱，你就有了后顾之忧，做事情也不会再有冲劲。你也不愿意将来你的妻子，为了你的事业无成陷入到长久的内疚和痛苦之中去吧？男人，有时候就应该在各种选择中，作出最适合自己发展的决定来，而同时，女孩子也是一样。当然，如果你真的一意孤行，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总觉得你应该给自己和我的女儿，更多的考验的机会。” 听到这义正词严的回答，赵志云觉得也有道理，而且现在自己和陈媛英都才18岁，将来的路还很长，根本就不用急在这一时。当然，他心底里也突然发觉，保持这种情人般的关系似乎对自己更有利，至少不用去面对吴雯芸、陈思如和周心悦怨恨的目光。还有那个一心想接近自己的郑芷欣，如果听说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了，会不会又作出什么傻事来呢？想到这里赵志云背心一阵发凉，也就不再一门心思想着这件事情了。 我们再来看看陈晨的心理。这个可怜的被家庭无情抛弃的女孩，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这位木头哥哥的正牌女朋友是陈媛英，对此她颇有些无可奈何，当然，对于陈媛英的善良和善解人意，她还是很感激的，甚至可以说有一份发自内心的尊重。如果说赵志云把她当作meimei的话，那她从心眼儿里把陈媛英当作jiejie来看待。 陈晨现在十六岁，正是人生的花季年龄，感情也正值懵懂的时候，她迫切地需要一份稳定的亲情，来滋润自己已经干涸的情感。她心里也清楚，赵志云对她，或许会有那么两三分儿女之情，但更多的，恐怕还是哥哥对meimei的关怀与爱护。在没有希望能够撼动陈媛英的地位前，她退而求其次，安心享受起“meimei”的身分来。这辈子能遇上像赵志云这样好心人的机会不多，她逼迫自己，不要去破坏这份亲情。当然，如果将来有机会成为赵志云的女朋友，那她无论如何是不会放弃的。 由于赵志云在心底里给自己划出了一个时间界限，因此在十一点以前，他就主动地送陈媛英回家了。现在，他和陈媛英的感情一rì千里，早已经发展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但奇怪的是，不管多亲昵，他们现在的肢体交流却仅仅限于拥抱和亲吻，连抚摸这一关键步骤都没有，更不要说剑及覆及了。在旁人眼里，或许认为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但对于赵志云这个不可琢磨的人而言，却是太正常不过了，因为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想怎么做。 由于陈媛英身体娇小，赵志云更喜欢抱起她来，深情地长吻。在这一刻，在心灵的碰撞，与**的交流中，他清楚地感受到身心的愉悦，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跳跃。不过，当陈媛英柔滑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时，他依旧免不了jīng神亢奋，身体的某个部位严重充血，当然不可避免的就是接踵而至的冲动。 现在，生活中没有了陈伟，还有他那个该死的儿子，陈媛英的生活稳定了许多。她没有了以前那种看起来总是很忧郁的感觉，人也变得开朗了不少，人也看起来更美丽了，带给赵志云的冲动相对的也就越大。 这几天午夜梦回的时候，赵志云都会在心底暗骂他那天悬崖勒马的举动，实在是太虚伪了，感情发展到了这一步，**的交流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这并不难理解，纵然赵志云有着“光速力量”这一近乎无敌的能力，但同样的，他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yù的凡人，有这样的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陈媛英回到家的时候，他们又是一记长长的深情接吻。赵志云和陈媛英相拥很久，才分开来，彼此深切地凝视后，陈媛英轻轻地在赵志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赵志云先就说好了，他回宿舍去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送别陈媛英后，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整个人仿佛失去了主心骨，整个人更是没有了神采。 一个人走在街头，默默地思考着。这段时间，他常常地思考，究竟是安下心来做一个平常人，还是去做一个超级英雄？ 之前他返回旧时空救下来的那个女孩，他已经通过私下观察，证实了她和家人已经和解了。她的父母，不再强迫她一心扑在学习上，允许她作出其他有利于她发展的选择，甚至还为她请了个声乐老师学习演唱技巧。现在的她，又恢复了花季少女的开朗与活波。 而唤醒赵志云的责任心的在街口所救的那位老人，现在也活得好好的，似乎在赵志云的印象里，他遭遇车祸的一幕，不过仅仅只是幻觉而已。 对，幻觉！这是赵志云此时最深刻的印象。原本已经发生甚至引起很大争论的事情，可是在事实改变后，却没有任何波澜溢出，整个世界的运行与原来没有任何差别，只不过就是某些事情没有发生，而大家都不知道罢了。这不是幻觉，又是什么？ 对于自己的经历，赵志云曾经不止一次地感谢老天，让他拥有了这样神奇的力量。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也常常想做好事。可是从小生活在顺境里，所处的环境也是波澜不惊，他根本就没接触过yīn暗面的机会，以前他只是通过电视新闻了解一些而已。 杜克琪的介入，让他的世界观，产生了一个根本的变化。丑恶的事情，他现在也经常见到，也为此力主伸张正义。只是他却有点害怕，一种发自内心里的莫名其妙的害怕。从过去的时空回来后，赵志云开始寻找这种害怕的感觉，然后进而想了解这种害怕的根源是什么。 这时，一辆呼啸而过的Jǐng车，从赵志云的眼前疾驶而过，那闪耀的红灯，让赵志云心头猛然一惊：对了，他害怕的正是这个。不是Jǐng察，也不是法律的约束，而是对自己犯罪动机的恐惧。他害怕潜伏在自己内心里的暴力倾向，这样的暴虐念头，曾经不止一次地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在使用暴力对付那些不法分子，还有在打黑拳赚钱的时候，他就从殴打对手中体会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当他看到别人的血在自己的拳头滴下的时候，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觉，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 暴力——一旦他使用真正的暴力，那接下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因为使用暴力的时候，赵志云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那噬血的快感，那强横的暴力，让他从内心迷失了自己。 如果自己突然失去了能力？会怎么样呢？自己所拥有的光环还存在吗？深爱自己的女孩，还愿意待在自己身边吗？那可以为自己挡子弹的朋友，还存在吗？ 这样的恐惧，不是他能逃避的。赵志云曾经想到过去寻找能力的根源，以杜绝这种恐惧，可是却一无所获。当然，即便是了解了，他也不会归还这样的能力——人都是有私心的！他并不是圣人。做善事做正义的一方，就不能避免和恶势力斗争。赵志云不想杀人，杀戮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但如果这样的能力突然失去了，那自己该如何来自这些势力的挑战呢？每当想到这里，赵志云都是不寒而栗。 回到宿舍，杜林和朱川早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看着他们睡态可倨的样子，赵志云突然间羡慕起他们来。或许不用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也是一种巨大的幸福吧。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朦朦胧胧中，不知不觉间赵志云又来到了那处神秘的地方。现在，这里仿佛已经成为开启他心灵钥匙的地方，每当有难题，又或者说是有进步的时候，他的灵魂都会情不自禁的飘到这里来。 “既然你已经决定站在正义的一方，为什么要害怕，要逃避呢？”一个慈祥而模糊的声音，在赵志云耳边响起。 “我害怕堕落，我害怕使用力量去进行杀戮，同时，我更担心失去我所拥有的力量。”赵志云在这玄妙的天地里大声叫着。在这个虚无飘渺的世界里，他可以释放出自己内心所有的压抑，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能力既然归属于你，自然就不会再背叛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控制好自己的内心，拥有一颗善良的赤子之心，你就能把握住自己的。其实，心魔也是你内心真实的反应，你需要彻底的刚强起来，战胜自我，找回真正的自己。” 这亲切而慈祥的声音，仿佛晨钟暮鼓一般，发人深省。又或者说人们的烦恼，总是在经别人说出来后，才会大彻大悟。 “我就是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吗？”赵志云期待地问道。 “你的敌人就是你自己，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其实，放松心态看待你自己，你完全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心神，拥有一颗赤子之心的人，是可以把握住自己的，你要相信自己，不要把自己搞得风声鹤唳的，英雄也只是平常人，需要过普通的生活。”那个模糊的声音耐心地解释着，仿佛面对的是他的子侄，又或者说是他的传人，长满着谆谆告诫的味道。 “我可以轻松地控制我自己吗？……”赵志云大声地问道，可惜迎接他的是茫茫的一片天空，还有这个空间里美丽的sè彩。紧接着，一种晕眩的感觉袭来，慢慢地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他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床上，而杜林和朱川正坐在床前，奇怪地看着他，“你没事情吧？这么能睡？是不是在感情问题上受到打击了？” 赵志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没什么啊……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没去上课，难道不担心考试不过关吗？” 杜林和朱川笑了起来。 “你要搞清楚，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早上我们起床的时候，见你难得的没有起床去跑步，我和朱川还开玩笑，说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没想到到了中午，你仍旧不起床，我们担心你的安全，还特地触摸了一下你的呼吸，发现均匀悠长，再触摸了下你的脉搏，心跳比我们还正常，所有一切生理特征都证明你没问题，我们才放下心来的，不过为了照看你，我们下午没去上学，连晚饭都没有吃。最不可原谅的，是为了你，我们晚上都没去上网，我的传奇号还没有练…….”看到赵志云呆呆的样子，杜林笑着将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怎么样？感动吧？” 看着眼前这两位好友关切的模样，赵志云真的有些感动。自己一直以来，周旋于众多的女孩之间，早已经忽略了身边兄弟的存在，这算不算是重sè轻友？还有欧阳擎天，自己好久都没有联系了，真不知道他在北方过得怎么样？ “管他什么狗屁感情问题，走，我们去喝酒。然后再去打两局星际争霸，哈哈，在暑假我可是专门练习过，不会比你们差多少。”赵志云长身而起，笑着拍着两个兄弟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的神sè。狗屁的都市英雄，做回率直的自己，才是第一位的。以前他太注重本身的感受了，其实，哪怕拥有异能，该干什么，还不是要干什么？即便是做“大人物”，那也只是副职吧。逍遥的生活，自己依旧可以去享受，根本不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电子阅览室里，赵志云一脸沮丧。虽然他是超人，可是在面对“星际争霸”这种难题的时候，仍旧在上手之初，不可避免地面临着一再落败的尴尬。 “哈哈，难得看你这位‘新人王’吃憋，真的有一种特别爽的感觉。怎么样？还来不来一局？”朱川在赵志云对面一台电脑前嚣张地说道，还兴奋地举起了拳头庆祝，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来，怎么不来？我还没翻回本来呢。”心胸放开的赵志云，丝毫没想到什么要去想陈媛英报到这件事情上。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率xìng而为，如果一味地给自己加上许多规定，那实在是一件太过折磨自己的事情了。 一个小时后。 “如何，我说我是天才吧，你看，接连两盘你都被我给‘喀嚓’了。我的蝎子加地刺，是无敌的。”赵志云笑着打趣道。 “老大，你怎么想得到这么厉害的战术？我从来没想到过可以这样利用的。按照我的想法，坦克加机枪兵是无敌的，你怎么想得到用那个无用的蝎子放出迷雾来破我的攻击呢？”朱川惊讶的问道。 赵志云摸了摸脑袋，“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我觉得每一个兵种都有它的作用，绝对不是凭空的摆设。人族的防守，看起来似乎是无懈可击，可是也有破绽可寻的。” 赵志云在心底暗叫糟糕，总不能说这些战术，已经在瞬间被他的大脑模拟了数千次，所以一旦施展出来，那自然对手各种应付的技巧都想到了，再加上快速的手部cāo作技巧，结果肯定是连战连胜了。 “不玩了，我得停下来好好想一想你今天实战出来的战术。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这样轻易地就将我苦心钻研许久的无敌战法给破解了。如果我会这么一招，绝对可以参加学校的战队，参加在韩国举行的电子竞技大赛了。”朱川连忙摇头道，脸上依稀还有恍惚的表情。 赵志云笑了一下，“那你继续好好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说完站起身来向杜林走去，只见他正在网络网络游戏中奋战着，一个级的战士，拿着“菜刀”正在蜈蚣洞里纵横驰骋，好不威风。 赵志云知道这个时候叫他也是枉然，笑着拍了拍杜林的肩膀，然后就径直离开了。 来到外面的天地，呼吸着ZìYóu的空气，赵志云突然觉得，悠闲自在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