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这章没名字
元霸点点头说:“恩,神‘女’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这次你受伤之后神‘女’可是生气的很呢。” 听着元霸的话,元枫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然后说:“老祖宗,这会我也醒了,身体也没什么问题了,这段时间应该是您一直照顾我,实在是麻烦您了,您快休息去吧,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元枫说这些话倒是没有什么目的,而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不好意思了。 元霸听完说:“恩,其实也没什么,平时都是傲白这个孩子在照顾你,我只是看着而已,既然你现在已经醒了,那我要去修炼了,荒废了半年了,不能在耽误了。你们聊吧,有事让傲白叫我,他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 元枫连忙起身说:“是,恭送老祖宗。”李傲白也在后面接口说着一样的话。 元霸看了看元枫,又看了看李傲白,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瞬移消失不见。 “傲白,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和老祖宗了,对了,其他的人呢?都走了?”元枫问这话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着。 “没事少主,我们也没做什么,是在等着您醒过来,是的,其他人都走了,只有我在这,他们都下山了。”李傲白认真的回答这元枫的问题。 元枫听完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梦洁呢?她也走了?去了哪里?” 李傲白点了点头说:“梦洁说她出来也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回去过了,让我给少主说一声借着少主这次昏睡的时间她也做不了什么事,先回家族一趟,不然更家里人不是太好‘交’代,然后让少主不要过于的记挂她,最后走的给少主留下了这个。”李傲白说着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个荷包恭敬的递给了元枫。 荷包整体成呈金黄‘色’,边绣着一个可爱的蝴蝶,荷包的最下面还有一排小字,边写着:何以应君情,生死、安乐、囊如心,随君。元枫看着这代表着梦洁心思的几个字,紧紧的抓着荷包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怀里,好像生怕它掉了一样。 “哦,对了少主,梦洁还让我说,少主如果有其他去处,让您把消息带到若颜那,她来紫云山如果找不见少主会去若颜那,然后问道消息追着少主的脚步过去的。”李傲白恍然大悟的说完了这些话,说完看着元枫责怪的眼神脸‘色’有些微红,他知道如果他早点说这话少主的心不会有那么一点的不安了。 元枫点了点头又‘摸’了‘摸’怀里的荷包,他知道,梦洁肯定自己更加的思念和记挂对方,因为这半年自己一直是昏睡的状态。“唉...梦洁走了多长时间了?”元枫回头问着李傲白。 “哦,其他人都是在我们回来的两个月后走的,而梦洁多待了一个月。”李傲白如实的回答着。 “唉,这都过去三个月了,不知道梦洁过的怎么样了。”元枫默默的说着,听着这话。李傲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也陪着元枫在那静静的站着。 在天谕大陆西大域的一个顶尖‘门’派里,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正在一个房间里打坐着,她到这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了,而这三个月以来,她的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打坐,但是并没有修炼,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在她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然后一个柔弱的声音站在‘门’外说:“小姐,老爷来看你了。” 她口的老爷其实是这个顶尖‘门’派的掌‘门’人,但是这个掌‘门’人好像是并不像把‘门’派和家族‘混’在一起,在他的想法里,家是家,‘门’派是‘门’派。 ‘床’的姑娘微微的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我这出去。”声音里的淡然让‘门’外的那个‘侍’‘女’非常的不习惯,她在这个家很多年了,当然也知道这个家的背景,更知道这个老爷算是这个大陆少有的顶尖高手了,谁面对这个老爷都会很崇拜很崇拜,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样,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对老爷这么淡然的人,即便这个人是老爷的‘女’儿,但是她只是一个‘侍’‘女’,有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心思单纯并没有其他意思,所以很多时候只是想一下然后过去了。
没一会,里面的姑娘打开‘门’然后低着头站在‘门’口也不说话,也不见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年男子,身体算不雄壮,面目算是普通,看了姑娘一眼然后对着身后的‘侍’‘女’说:“你下去吧。” 那个‘侍’‘女’安静的点了点头应是然后走了出去。 “洁儿,你回家已经三个月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那个年男子问这个姑娘说。在说话间年男子已经坐在了屋内的椅子,然后随意的拿起桌子的茶壶倒了两杯水,一杯推到姑娘的那边,一杯自己拿了起来喝着。 那个姑娘默默的走到桌子边说:“不习惯的地方没有,只是我更加喜欢安静一点的。” 男子知道她是在怪自己来的太勤快,但是自己的‘女’儿离开家那么久,怎么能不想?虽然以前有过很多对不起她的地方,但是心里的那份思念并没有少多少。 “洁儿,你脸的伤都好了,为什么还要戴着面纱呢?这么久不见,给为父好好看看怎样?”年男子有些无奈的转移话题说。 姑娘低着头,面纱下的嘴咬着嘴‘唇’想了良久然后终于把手放在了耳边,然后轻轻的摘下了面纱,‘露’出来的是一张绝世的容颜,柳眉微微的皱着,好像是在说着她主人内心的不乐意。 年男子看见这张脸,不禁的有些痴了,当然,他看了姑娘的容颜,毕竟是他的父亲,只见他严重有些湿润,小声的喃喃道:“和你的母亲简直是一模一样啊。”说着还用衣袖沾了沾眼角那一刻留下的一点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