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惺惺相惜
这个怪老头虽然神经不正常,但是本事却不小,其实他是一个剑客,并且是最顶尖的剑客之一,这些天杨凡被强迫着跟着这怪老头学习。 先是身体上,这怪老头是个剑客,而他的剑术已经达到化境,要想练习他的剑术就必须有强悍的身体素质,因此这个怪老头花了三天的时间帮助杨凡重塑身体素质,这是一个异常痛苦的过程。 那怪老头锻炼身体的方式非比寻常,其他人可能需要十几二十年才能够练到的身体素质,怪老头只花了三天,这是一种激进的锻炼方式。 一般情况下人想要增长肌rou力量就必须先破坏肌rou,其他人需要用重物反复练习不断破坏肌rou组织然后不断补充营养才能够达到锻炼肌rou的目的,这个怪老头直奔主题,他用剑气直接一次性破坏了杨凡的肌rou,剑气游走在他的肌rou之中,剑气游走过的地方肌rou全断,第一天乔泽便是晕了过去,第二天活过来却起不了床,第三天慢慢的开始适应新的肌rou。 怪老头用来补给肌rou的营养是剑气,这种重组的肌rou浑身都是剑气,这位后来的训练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肌rou力量和耐力的提升,让乔泽慢慢的回复了正常体能,他已经可以和以前一样健步如飞,但是这只是初级。 怪老头的剑术非比寻常,这个人已经修炼到了不需要剑的地步,剑气就是他的剑,他可以用剑气实体化,但是要修炼到这个地步可不是易事,要想修炼到御剑气的能力需要一个过程,先要修炼剑式,然后要熟悉天下万剑的特征,剑分有几种大类型,重剑,长剑,短剑,软剑,只有领会了四大类不同剑的本性特征才能够做到与剑意会,可以熟练运用这些剑心中也才有相关领悟,这就是所谓的人剑合一初级状态。 只不过这可不容易,常人可能穷其一生也只能领悟一种剑的精髓,更不要说所有类别剑的特征了,要想迅的领悟则需要天赋异禀之人才能够做到,这怪老头便是一个天赋异禀之人,但是他也花了二十年才领悟了所有剑性。 只不过他是个急于求成的人,他可不希望杨凡要学这么久,因此有一个痛苦的过程开始了。 这个世界上但凡成的东西都是不好的,成的东西若想要保质保量,那就一定要一次性经历整个过程的痛苦。 怪老头的方式竟然是剑界,这所谓的剑界乃是他最高深的本事之一,所谓剑界就是开通一个新世界,在这个世界之中只有剑灵,何谓剑灵,剑灵是所有习剑之人死后灵魂的归宿之地,因此剑界是剑术的集大成之地,在这里可以领悟天下万象剑性,但是一个正常人如何能够在剑界之中领悟所有一切呢?很简单,无限的死亡,因为人死之时有一小段时间精神力会达到巅峰,在这个巅峰时刻可以迅的回忆自己的一声,也可以迅的领悟所学所见一切,只不过代价就是死亡,但是在剑界之中没有真正意义的死亡,因此用来领悟剑性是极佳之地。 而剑界有另外一个重要特征,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时间是独立的,因此在这里即便是过上一年也和其他世界没有关系,回到现实就还是在本源的时间段。 在剑界之中杨凡经历了一千多次死亡,最后领悟了四大类剑的剑性。 领悟了剑性和强悍的肌rou力量,怪老头开始教授剑气的运用,其中包括御剑气飞,散剑气,聚剑气,以及剑气降临,只不过这个怪老头始终是上了年纪,在教授杨凡的过程中他非常忘我直到最后精疲力竭旧伤复,这个时候怪老头才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说道“我记得我只要治好你,你就要告诉我我的名字,虽然我不精通光之力,但是以你现在的本事已经强过你之前,你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奄奄一息的病号,甚至你比一般人都要强悍,这样子算起来我也算是治好了你,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的名字了吗?” “前辈,即便是你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与剑圣一战啊!”杨凡说道,他的话让怪来头恍然大悟,突然之间他就焦虑起来,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说道“是啊,是啊,我不能再败了,我不能再败了。” “前辈,其实胜负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杨凡刚刚说完话,怪老头便是看了过去说道“对了,对了,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你是我救的,也是我教的,如果你可以帮我战胜剑圣的话,那也就相当于我赢了。” “啊?剑圣?前辈,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的,我是不行的。” “怎么不行?”说着怪老头摔了两本书到地上说道“这是极寒地狱和剑界的秘籍,极寒地狱是我在九尺寒冰牢里面修得的,那个地方住着一个三水门的高手,我和他交换了彼此的绝技过后他大笑着一命呜呼,这本书里面的东西是我记下来的,只要我教会了你极寒地狱和剑界,那你一定天下无敌,那剑圣又有什么不得了的呢?” 说道这里本来奄奄一息的怪来头又一次恢复了过来,他急忙开始教授杨凡这两门绝技。 极寒地狱乃是三水门最强禁术,相传当年有人以此冰冻了西山之末,是水与风元素结合的最强法术,在怪老头的书里面有详细的记载不同阶段的手印,只不过问题是这需要一种特别的灵力,这种灵力叫做风波之力,风波之力是一种独特的二元素融合,也正是因为这个界限让这个东西成为一种秘书,千百年了也未曾见到第二个人习练成功。 这成为了杨凡修炼的一个阻碍,而那怪老头最后却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准备吧身体之中的风波灵力转移到杨凡身体之中,而这样子做的风险就是他一定会死,因此杨凡是拒绝的,只不过还未等到怪老头把这份灵力转移,他在晚上便是已经油尽灯枯。 算起来杨凡与这怪老头也算是师徒一场,看到这怪老头去世,杨凡心情也非常低落,他本准备把老头的尸体搬移出去埋葬,却没想到刚刚把手放到这个老头身上,突然之间外面便是刮进来了一阵风,这一阵风停下来过后一个灰衣长跑的剑客便是已经站到了洞xue的中央,这个人背着一把长剑,带着一个斗笠,他单手扣在后面气度不凡,地面上的灰尘一圈一圈的朝着周围散开,杨凡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的来历问道“你,你是剑圣?” 剑圣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杨凡身上,甚至他看不起杨凡,而是指着那边的怪老头尸体说道“他怎么死的?” “油尽灯枯而死,你来迟了。”杨凡说道。 剑圣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世间再无此等剑术高手了。” 杨凡急忙补充说道“前辈,在你走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见到剑圣停下了脚步,杨凡补充说道“我想问他的名字是什么?” “你问他们的名字干什么?” “我想要安葬他。” 剑圣笑了一下说道“你安葬他干什么?这人生前杀了不少人,做了不少坏事,你安葬他?你是他什么人?” 杨凡楞了一下说道“他,他是我师父,只不过精神有些不正常,但是他教会了我许多剑术,而他生前一直在追问自己的名字,我想在安葬他然后在他的墓碑上刻上他的名字,希望他在冥冥之中可以瞑目。” “你是他的徒弟?”剑圣情绪开始高昂起来说道“那你一定会剑界了?” “你,你干什么?”杨凡紧张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感觉面前这个人可能随时都会和他动手。 剑圣冷笑了一下说道“他叫敖溪,大家都愿意称呼他为剑魔,这人本事不小,出生名门,自小就成为了化龙剑的主人,只不过也是个武痴,为了追求剑术的巅峰杀了不少人,死在他手中的凡人,元素师,四方皇家合计起来至少有一万人。”
说着突然之间剑圣拔剑而出,他手中的这把剑非常神奇,剑刃竟然只是一道光。 “剑魔的剑术容易蛊惑人心,若你是他的弟子,那我就必须杀了你,免得第二个剑魔为害世间。”说着突然之间,这几乎是一瞬间剑圣竟然已经站在了杨凡的面前,那把光剑的剑刃已经触及了杨凡的喉咙。 “你,你要干什么?”杨凡一动不动,他甚至不敢咽口水,让他意外的是剑圣为什么没有直接刺进来,而是停了下来。 “你?你身体之中怎么会有光之力?”剑圣问道。 “光之力?难道你的身体之中也有光之力?”杨凡说道。 剑圣冷笑了一下慢慢的放下了剑朝着洞口那边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也许这就是命,希望你把剑界扬光大吧。” 说着突然之间剑圣便是消失在了洞口那边,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杨凡却还在想着他说的话。 一代枭雄,不管是坏人还是好人,总是有一死,死后生前的事情便是被抛之脑后,杨凡在周围找了一块黑色大理石作为墓碑为剑魔刻上了最后的墓志铭“敖溪之墓。” 看着这块墓碑,杨凡叹了口气给他倒了一壶酒说道“师傅,你以后好自为之了,徒儿也只能送到这里了,若是这一次可以活下来,以后我会定期来祭拜的。” 原来杨凡早有计划,他要回去找林采儿,他知道当时林采儿如此绝情那是因为她是林家大小姐,也是火羽门的继承人,而杨凡却只是一个盗贼,现在水心在林家之中,三水门必定会不择手段的去找回,从势力来看,三水门势力强大广泛,火羽门则是一个半隐门派,三水门只要一出手,火羽门实际上是难以抵抗的,时间不等人,杨凡立马离开了这荆棘谷前往火羽山。 此时的火羽山已经是一片战场,一只自称黑渊的部队袭击了火羽山,而这些叫做黑渊的部队使用的法术都是水属性的,瞎子都知道这些人一定和三水门有关。 四方大6是个法制社会,四方官府统领一切,决不允许这种门派之间的公然厮杀,但是问题是三水门在官府之中势力很大,以黑渊这个神秘组织来开战那就合情合理了,生任何事情也都和三水门无关,他们要做的就是杀光火羽门的所有人。 这一场厮杀已经持续了有五天,这五天下来火羽门已经几乎已经被灭门,只不过火羽门有个密室,这个密室用玄武天铁所铸造,只不过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密室,这个密室有一个机关,机关是一颗水晶石,打破水晶石就可以大门密室门,但是却是一次性的,门外门内都有一个相同机关,门外的机关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二次打开密室,密室内的机关是为了防止密室内的人克制不住逃出去。 这似乎是一个不理智的密室,但是用在这个时候却是很好,火羽门是个高傲的门派,宁可饿死困死在哪玄武密室中,也不愿意失去荣耀死在外人的手中。 而这玄武密室是世界上最坚固的一个密室,根据之前的资料显示,这个密室的材料是先天而成,乃是上古时候西山之末喷出来了一块天铁所成,火羽门的人经过了千百年的锤炼才打开了这个密室制造了这样子一个有进无出的门。 当下黑渊的人已经围到了火羽大殿,那个玄武密室正是修建在这火羽大殿的背后,这一行人对密室也是很无奈,他们只能在外面等,这一等也已经三天,在这三天之中没有一个人从密室中走出来。 “你们在这里等什么呢?”突然之间一个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杨凡从高处飞了进来,他进入到这个大殿就像是一阵风和一道光,当他站到了这个大殿之中的时候那些人似乎都还在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