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功法猜测
封宁抬手虚虚往下按了按,众人逐渐安静下来。 “我知道大家非常关心修行界的问题,但我知道的也不多,仙使只是给了我这个牌子,让我两个月后前去天元剑宗报道。” “入门条件仙使倒是和我说了,我也不藏私就和大家讲一讲吧,最基本的条件就是二十五岁之前成就先天。” 许多大门派的宾客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们宗门中大多有二十五岁之前成就先天可得大机缘的记载,原来这大机缘指的就是进入修行界的资格。 “不过……”封宁顿了顿道:“仙使强调了一点,不能是通过吃丹药或其他邪门办法成就的先天,这样成就的先天,本身就已经永久的失去了进入修行界的资格。” 众人都是一惊,道,原来如此,这个消息熄灭了一些人不该有的想法。 封宁悠悠的道:“我刚才说的只是最基本的条件,至于还有没有其他条件我就不知道了,也许还要看仙使的心情吧。” 这却是他胡说八道了,只是他知道天元剑宗已经放弃了齐州,如果没有特殊际遇,即使二十五岁前成就了先天,估计也是没有仙使前来接引的,所以他才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宾客们消化了一下这个惊人的消息后,连连道:“封掌门天纵奇才,能被仙使看中却是理所当然的。” 所有人看封宁的眼神又比先前多了许多敬畏献媚,这封掌门可是半只脚踏入上界的人了,和他们根本就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封宁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接着道:“接下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因为本人不日就要远赴修行界修行,这桃山派掌门之位肯定不能再占着,即刻宣布,把掌门之位传与我师妹苏静宜。” 众人又是愕然,不过想想又觉理所当然,封宁都要走了,还要这掌门之位干什么,这小小一个掌门又怎能和进入修行界的资格相比。 封宁郑重的拱手行礼道:“我以后忙于修行,可能一年半载都回不来一趟,今后还望大家多支持苏静宜掌门,多多照顾桃山派与云安县苏家,封某在此先谢过了。” 这里他又说了个慌,他这一走可不是一年半载回不来,可能很多年都回不来了,据尹天闻所说,进出这齐州很不容易,要想独自进出最少都得是先天之上的凝元境方可。 而尹天闻还说过,封宁资质奇差,想要进入凝元境,估计是不可能了。 封宁到是对自己有信心,他虽然资质差,但他有天命系统这个作弊器啊。 虽然不能确定需要多久能够进入凝元境,但他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才敢向苏静宜保证,即使苏静宜二十五岁之前达不到先天,他也一定会回来接她的。 众宾客忙还礼道,封掌门客气,定当支持苏掌门云云。 苏静宜也适时的上来和大家见礼,又是一番早已想好的说辞,众人一阵寒暄,气氛融洽。 晚间,仪式宴会总算结束,苏静宜顺利的接过了封宁的掌门之位。 封宁即将赴修行界修行之事也随着众宾客四散传了出去。 随之传出去的还有几十年不曾出现的仙使又现身了,不定期的在齐州为仙门择徒。 这消息传出去后会不会引起齐州的修炼热潮封宁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说的也不算假话。 到时候有人二十五岁之前修炼到先天后,发现没有仙使前来接引也不能怪他,他不是说了吗一切要看仙使心情。 翌日一大早,桃山派的密室里,封宁、苏静宜和于洪相对而坐,封宁就要出发,有些东西他必须在出发前交代清楚。 封宁杀死何泰后从其身上摸尸摸到了些东西,他事后整理了一下,有用的有一本名叫‘风纹决’的功法,还有一颗用玉瓶装着的丹药。 这丹药正是白宗乾追杀他的理由‘血气丹’。 他把‘风纹决’、‘血气丹’还有白龙剑放在桌上,道:“这颗血气丹可以助人成就先天,现在留下来给你们以防万一。 但是,我要再次强调一遍,不到万不得已,生死存亡之际不得亲身服用,一旦服用后就会失去进入天元剑宗的资格。”
两人郑重的点头称是。 封宁思忖了一下,接着道:“现在来说说这功法的问题,为兄先前有些猜测,我们修炼的这内功,是有属性之分的,后来跟何泰与白宗乾交手后就更确定了。” “我桃山派秘传的‘初阳功’是偏火属性的,所以为兄练出来的内气是红色的,而何泰的内气是青色的,他练的‘风纹决’可能是木属性的,而白宗乾的内气是蓝色的,就有可能是水属性。” “这金木水火土五行是所有的基础,功法分了五行,人体肯定也是分的,我就想,如果一个人练习和自己属性相合的功法会不会事半功倍。” 封宁顿了顿,道:“但我们现在也没有测试人体属性的办法,整个齐州好像也没有这种办法,所以就只有用笨办法了。 那就是找齐所有五行功法,一个个试着去练练看,哪一个进境快,肯定就是最适合的。” 封宁郑重的道:“我估计,你们能不能在二十五岁之前成就先天,这就是关键。 现在我们手中已经有火属的‘初阳功’,木属的‘风纹决’,水属的我已经让人把白龙门的‘白龙劲’送一份过来。” “现在就缺金属和木属两种功法,我已经拜托苏家主和交好门派的人去帮忙打听了,哪家的内功修炼后有这两种属性的特点,找到后就会全力协商收购。 我现在风头正劲,想来只要找得到,不管什么门派都会卖个面子的。” 苏静宜和于洪心中感动万分,师兄在走之前不但把所有后患都帮他们解决了,而且连后面修炼的路都帮他们想好了。 两人哽咽的道:“师兄……” 封宁赶紧摆摆手,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种离别的伤感。 “我们师兄弟之间,不必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