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式围剿
....................................................... “妈呀!这是老天爷发怒了吗?这么大的声响,怕是只有天雷才能做到吧!” “你个瓜皮!还******天雷呢!没看见外面的官兵都要冲进来了,你不跑劳资还想活命呢!” “尼玛的!官兵来啦!咋就被发现了呢?一定是赵恒那个老混蛋!” 一群衣衫不整的土匪叫骂着,压根就没有想要反抗的意识,面对大汉正规军的精锐部队,光是气势就把他们吓惨了。 他们现在能够想到的除了逃跑就是逃跑,什么反抗,丫的能打过吗! 逃跑有可能还有几分生还的可能,不跑那是妥妥的死了,当土匪这么多年,没人管没人问的,斗志这种东西早就没了。 而且他们刚刚干了一票大的,好好享受了一阵子,对于死,他们可不想,还没享受够呢好吧。 “弟兄们!杀!把这帮躲在暗处的毒瘤给全部除掉!还大汉百姓一个公道!” 卫虎举起长刀,奋力劈下,一个没穿上衣,光着膀子的土匪就被他斩了首。 这样的一幕也在这个寨子的各个角落里上演着。 黑风寨的最里面,有一个聚义堂,此刻寨子的一二把手都在里面商议跑路的事。 “老大!官军来势凶猛,有破竹之势,我们的弟兄自然是挡他不住,此时此刻走为上策,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对啊,老大,咱们留在这里也是死,不如拼一把,要是逃出去了,凭咱哥儿三个的能力想要东山再起岂不是易如反掌。” 聚义堂内一青一白两个长袍男子在劝着中间的黑袍男子,也就是曾浩。 青袍男子是黑风寨的二当家,黄峰,身着白袍,一副人模狗样的是黑风寨的军师,刘正,还有一个人站在最不显眼的位置,听着几位老大议论也不敢出声。 这个人就是从村子里赶到黑风寨报信的赵恒了,不过他没想到那几名军官模样的人下手如此迅速,他这边刚通报完,那边就打过来了。 听了青白二男子的话,黑风寨大当家面露难色:“这样.....不好吧,都是多年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我们就这样走了,对不起他们啊!” “老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能心软,有些事,当断即断!不然等到你后悔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老大!决定吧!” 青白二人极力劝说着,黑袍男子最终有些动摇了。 在一旁处于待机状态的赵恒确是不了解,真的到了必须跑路的地步了吗? “那个,几位老大,我们真的必须要逃走吗?如果能打赢呢?”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这些官兵怎么能知道我们寨子的位置!” “对啊!赵恒,赵大里正!要不是你手下的那帮愚民非要为那些死人超度,哪里会引来那么多事!说到底也是你的错!” 刘正和黄峰一脸的正义凌然,仿佛全部的黑锅都得里正一个人来背。 不过赵恒此时也是一心的怒火,人是你们杀得,我要给你们擦屁股,做掩饰,糊弄那些村民,到头来你们拿的最多不说,出了事还都是我的错! 不过他虽然怒,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陪着笑脸:“几位老大!这次是小的办事不利,是小的该死!不过咱们要是不跑怕是来不及了吧!” 赵恒此刻也明白,这几个人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要是落在官兵手里,他也难逃一死。 “咱们?你认为你做出出卖山寨的事情之后,我还能留你,死去!” 黄峰看着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祈求主人原谅的赵恒,直接拔出长剑。 一剑封喉,鲜血撒了一地。 ...................................................... “老大,咱们去收拾一些细软之后,直接从后山走,前面的弟兄应该还能再撑一会儿!” “好!那咱们快去快回!” 显然,这三人还是不想放弃多年积攒的财富,他们都没娶妻,只爱钱财,也算是臭味相投。
不过他们估计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对自己寨子里的匪兵期望太高了,也把霍去病带的这支铁血部队的战斗力看的太弱了。 就在他们议论着要逃跑的时候,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大多数土匪都选择了投降。 在看到那些士兵基本上是一刀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放弃抵抗了,相对于这些士兵,他们就是一群战五渣好吧!灭了连经验值都不给! “霍大人,前面有一个聚义堂,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匪首在何处。” “聚义堂,水浒有个聚义厅,这里有个聚义堂。那匪首还能在哪,就在聚义堂!” 前半句霍去病的声音不大,卫虎没听清,但是后半句确是实打实的听到了,虽然疑惑霍去病怎么如此笃定匪首就在这,不过对于霍去病的话他还是很相信的。 “包围聚义堂!活捉匪首!” “诺!” 一声令下,不大的聚义堂就被围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真叫一个铁通般的包围圈。 “老大,我这里拿了五万钱。” “我拿了两万。” “嗯!我也拿了五万钱,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拿完钱才想到此地不宜久留,是不是太晚了点。 “你们三个!别动!方向武器投降!” 正在三个人抱着钱箱,准备逃跑时,耳畔响起了魔鬼般的声音。 曾浩慢慢的扭过头,这才发现,周围围满了官兵,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他坚信如果他敢轻举妄动,下一秒绝对会死。 “我们投降!” 几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钱箱也掉落在一旁,虽然很没骨气,但是他们不想被就地格杀。 霍去病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心里一轻,总算是为枉死的人找到一个说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