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看似粗鲁
豪贵的酒店对于举办婚礼并不陌生,尤其是它迎来了豪贵的客人,虽然这位客人略微奇怪,但像这位客人这样有钱,还和常人一样或许才是奇怪的。 酒店很快在上面的楼层大厅中安置好了一切,不要包厢,只有两人的婚礼需要陌生人宾客的祝福,虽然肖恩还为每一位祝福他的客人支付了餐费,但只是就今夜而言,这间酒店里,无论是肖恩还是那些祝福的客人,都是不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事的,清楚这点的男人便能从这些祝福里体会到更深的真诚与美好的情感来,他优雅地一一回礼,为这样善良而友好的客人展示他古典贵族的一面,这也让那些端着酒杯的宾客们笑容更深,态度更加和善来。 “今天已经一百岁了的我,可能是吧,将在今夜迎娶我的新娘,婚礼很突兀,而且我的好朋友们都没来参加,但我从来就不在意这点。”穿着体面礼服的新郎举起手中的高脚杯,酒业在客厅的灯光映照下晃出一瞬的光,客人们笑了起来,为对方的幽默风趣打动,但紧接着,这位今夜大厅的主人,牵起了旁边女伴的手指,“因为,唯时间与我与她永存!”【血族的婚礼辞】 掌声响起在这个大厅中,为这对美丽优雅的新婚夫妻,也可能他们只是单纯地喜欢为美好的事物鼓掌,谁又不喜欢呢,那么愉快的事情?客人们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座位坐下,没有继续注视着之前的主角,但周遭的音乐声渐次想起,柔和的调子传遍了酒店的所有角落,乐师们的水平看来很不错,当然不错,喝下那杯酒之后,肖恩丢下了一个沉淀淀的袋子,里面装满了金色的钱币,而这些,都是给乐师的小费:“我喜欢轻快活泼的音乐!”他再次倾倒了一杯酒,然后拉着艾丽莎躲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其实也是他的第一次婚礼。 从那声宣布之后,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正式确立,两位在某种事情上都还浅薄的男女却开始有些尴尬起来,肖恩没有继续以往的浪荡不羁,肆意**,女孩却早已表现得比以往所有时候都更加害羞起来。他们安静地坐在个子的座位上,肖恩盯着女孩,艾丽莎四处乱看,如同一只随时出于受惊中的小兔子。 然后是上菜,侍者推着餐车走上前来,为这对小**摆放餐具,等到需要拉起餐巾围在用餐客人的身前时,肖恩挥了挥手,示意侍者退开,他从座位上站起,踱步到女孩的身后,他亲自撩起女孩的红色长发,将之前自己手臂上的方巾围在了女孩的脖颈处。艾丽莎害羞得低着头,任由肖恩摆弄。 “这也是习俗吗?”艾丽莎问道。“不,我只是不想别人触碰你。”肖恩笑着回答,然后,他似乎终于不再尴尬,找回了以往的感觉,他握起手上的餐具,“习俗里,我们这时候应该吃熊rou,因为熊是我们那儿最强壮的生物,吃熊rou,是希望我们能生出强壮的孩子的意思。” 毕竟是新婚的初始,骤然就提到生孩子的事情,艾丽莎早已羞涩地不行,但女孩可能是被之前的祝福所感染,她藏在餐桌下面的手指,抚摸着那枚戴在手上的戒指,小声但绝对坚定地说道:“那我们吃熊rou吧。” 这是肖恩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情话。无论是以前,亦或者是很多年之后。 酒杯一次次的空了,肖恩亲自为自己的小妻子加满,他挥退了旁边的侍者,这里只有他们俩,大厅里回环着音乐的调子,偶尔有一首曲子是肖恩熟悉的哪怕只是听过,肖恩也会一点点地把这首歌的各个部分说给对面的人儿听,艾丽莎每在这个时候,都会眨着眼睛认真地倾听肖恩在那儿阐述自己的看法,听他点评那些歌曲的优劣以及蕴含的细腻情绪,她知道肖恩喜欢这个。 客人们渐渐离开,某个时间里,没有什么人注意的时候。这儿的这张桌子上的两位客人也不在了。只有音乐,还在不停地响起,因为某位客人说,要响一整夜。 并没有停留在那间酒店,也没有去往其他地方,肖恩扶着艾丽莎踏上了白塔里的楼梯,他扶着醉了的女孩,一步步往上面走去,这里是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他在很多年后也在这个地方生活过,时空的轨迹不尽相同,而多年后的这里与这个时候的这里也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很多年后这座塔被旁人们以敬仰的目光抬上神座,他沉迷于顶楼的那副如星空般璀璨却带着纤细气息的壁画,那是一种惊人的美。 而今天的他,只是沉迷于被他搂在手里的姑娘,她一直生活在那副壁画的下面,肖恩没能在很多年后隔着那副壁画看见这个姑娘,但今天,他看见了。 褪去黑色的裙子,灯光有些微弱,柔和的味道随着裙子下面的身躯缓缓暴露在空气中,也就缓缓飘进了肖恩的鼻子,然后进入喉咙,“咕咚。”他似乎是把那股味道咽了下去,也可能只是因为某种垂涎的食欲,男性的食欲。 可这种食欲还不够炽烈,他将裙子丢下了小床,醉了的女孩可能感觉到了自身的状态,虽然现在是夏夜,但只穿着少少的布料还是有些凉意的。然后,凉意驱散了酒意,清楚了自己所出的地方,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可能将要在这张自己睡了很长时间的床上,被这样那样的对待,女孩宁愿自己刚才没醒。可惜,她昏不过去了。 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紧贴在她的脸颊上,“我们之间所能存在的时间,其实要远远高出普通人类社会里那些夫妇的,但也因为这样,我们的生活也会有很大的不同,也是因为时间太多于长久,久到可能即使是两个人也会感到寂寞。” 女孩的眼睛缓缓眨动,她在用心地倾听这个男人在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时光里说给自己听的情话,这时候,她甚至没有认为肖恩会在下一句突然变调成荒唐的逗弄,但肖恩少见的正经了一会,亦或者是他总以不正经的时间来使自己偶尔正常的时间变得更为深沉。 “所以,即使你在我身边,我也会时常地怀念你,而你,艾丽莎,你也能这么做到吗?” 女孩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肖恩的这个温暖的手掌,然后又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指,纤细的肌肤触碰,软与微微湿热的汗珠同时摩擦在了他的手心里,也将一种女性畏惧与男性雄伟的不安传递给了他,这让他的食欲更为强烈了,但肖恩依旧在等,他压抑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己老旧的情感需要更多的加热时间,它还缺一把火。
“不,我不会的,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因为时间而寂寞,我知道你一直在的,你从没有抛开过我,就像卡萨的时候,其实只要你想,我在最后一定会点头,让你咬我的。” 够了,肖恩俯下身子,嘴巴占领了某处温热的地方,与里面同样湿漉漉的同伴纠缠起来,两只手却迅速的扯掉自己全身的衣服,不撕扯成碎片似乎不能表现出他此刻的情感,于是‘撕拉’,‘撕拉’。‘撕拉’,撕完自己的,女孩身上的那几片小布片也没能逃脱,然后,两个身体紧挨在了一处。 初次总会紧张,这使得女孩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身上的人,然后那阵疼痛之后,每一次男人的躬起腰,都带得女孩的身体也随之悬空,然后,再落下,没有那种太剧烈的力度,但依旧有一种狠戾的味道,男性在有些时候,必须是狠戾的,因为有些女人要感受,而且她们喜欢感受这个,并陶醉在里面。 等到月光照进屋子的地板上时,肖恩睁开了眼睛,他的身旁没有人,他微笑着看向一个方向,那儿是撒着白光的地面,一对赤脚踩在那里,玲珑的小脚趾有些蜷曲,女孩正扒着窗台往天空上看,她的身上披着一件丝薄的睡袍,她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自己却已经活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肖恩心想,有些东西,虽然自己可能都不想,但应该还是在乎的吧。 他起身从小床上爬起来,身上什么也没有,就那么走过去,然后从后面贴在了女孩的娇小的背上,两手将她抱起来,重新回到了床上,他抱紧了女孩,打了个呼噜,“你在看月亮?” “祖父说,人死了就会到那里去。” “那是我说的,我和你说地狱的故事时候说的。我还有三头犬的牙。”肖恩含糊地说道,“我想念祖父了。”女孩在这个时候的脆弱总是很容易激起同情与温柔的呵护,可惜这是肖恩,“恩,我也想他,那老头的炼金水平是那么的厉害,以我们两的关系,求他收我当学生应该是必然成功的事,可惜了。” “你——”女孩想要嗔怪,责怪,教训,反正是抗议一下对方的惫懒。然后一只大手就又探进了某个地方,握住,揉捏,再然后,女孩只能被拉着乖乖平躺下,接受某人的“可惜”。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