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当时代变迁
这不是肖恩的时代，曾经他对着老杰克说过类似的话，那个沉闷老朽的肖恩抱怨着那个烦躁的没有留声机和老唱片的时代，然后当肖恩来到这个时代，可以说拥有了他想拥有的一切他却又开始文艺和煽情地抱怨着：这还不是我的时代。 我只是想要一场舞会，你却给了我一场战争。 他不想踏过荆棘和血火在崇高的地方插上自己的旗子，不是畏惧战斗和流血，他有属于自己的暴躁与疯狂，肖恩真得只是想要懒散地晒着太阳睡觉，直到世界某日。 他想要享受生活，唯一惧怕的只有衰老和孤独。 可他将要死亡，偶然地头脑发昏招惹了摩斯这位传奇级的亡灵巫师，那一刺一定会上傻瓜新手盗贼手残记录的，他知道确实有那么个榜单，排第一的那家伙潜行到红龙巢xue里拔了那头睡着的龙一片龙鳞然后，没有然后了，他也觉得自己没有然后了。 欧菲娜倒在地上，四肢散开，无力感充斥着全身，一位金发美人这样的姿态让清醒地肖恩看见一定会引发他的“单身老男人”情怀，可这里只剩下一个正真的老男人和一个纠结与名字的怪物，黑骑士大呼着“萨斯·菲尔”摩斯发起攻击，精湛的剑术和洞察摩斯所有法术的弱点让摩斯差点连第一击都坚持不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对抗一位圣战时差点无敌的存在，只是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绝路了，他来不及逃跑了，也不一定可以杀死对面的混蛋，他永恒的传奇之路将要终结，无形的法则之线正随着每一次遭受的打击流出他的身体，他知道那是即将死亡的标志。 黑骑士长剑上的火焰越来越狂暴，他横斩一击，剑芒撕裂了摩斯的骨盾和骨盾后的胸膛，他又一次挥舞长剑，摩斯的左手被红色的火舌舔下，包裹，嚼碎，红色火焰更旺盛了。 “我是传奇亡灵巫师，摩斯·萨克达，再次致意。”摩斯借着手臂的伤退后几步，拉开距离，重伤的他向眼前强大的敌人致意礼节，这应该是他的最后一战，他希望可以好好地来一次对决。 “萨斯·菲尔！”黑骑士似乎只会这一句话。 “萨斯·菲尔阁下，我会记住的，在地狱里。”摩斯声音渐来渐低沉，然后开始吟唱起法术的咒文，四周的空间被他的低语震荡，一道道波纹荡漾开又在黑骑士的身前停下，萨斯感觉自己对于永恒的理解已经开始混沌和坍塌，死前的彷徨没能坚定他的内心以感悟到更高的层次，可他还是希望用最强的法术来给自己的一生留下体面的结束方式，他继续吟唱。 可当摩斯吟唱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对面的黑骑士全身的气势变得收敛，剑上的火焰也消隐下去，这是在积蓄什么强大的出手吗？可摩斯想错了，那个黑面具的人只是提着剑转身走到那个皇族身边，抱起她向马车走去，“我只是要你记住我的名字并心怀敬畏，你是个传奇，这个世界不该少了一位传奇，圣战并没结束。” 摩斯讪讪地收回法术，转身离开，想了想，单手将胸前的护符一把揪下来，背对着就扔向那位强者：“虽然对萨斯阁下没什么帮助，但我希望您能记住曾有位传奇败在您的手下。” 可那位强者并没有接，任凭那个传奇级护符砸在石质的地面上发出叮当一声，“我杀过很多的领主恶魔和传奇人物，不一定会记住你。” 摩斯没回这话毫不拖沓地离开了，他曾失败过这是事实，他一直就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 即使肖恩曾暗算他失败并逃走，可归来的那个白色面具的男人战斗出手的细节，摩斯回想之后得出结论：戏弄，完全的戏弄，包括之前脆弱的枪击和之后被虚弱术克制住都只是在戏弄自己。他不想留下来继续被刺激和羞辱，而且再不走那些人真回来了。 肖恩心想：这果然是我的时代吗？ 黑骑士其实在摩斯郑重地念出他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他的黑色空间里了，丝毫没管肖恩这个主人的死活，他真的只是出来念几声自己的名字，然后就会回去，而此刻被爆发的黑骑士掏空所有的肖恩只能激发自己的另一项天赋，还好，黑骑士嚣张的气势和霸道的实力给摩斯的映像太深，他不知道其实肖恩已经虚了。 肖恩用轻蔑的言语激走摩斯，本来他可以言语和缓一些，可肖恩的坏毛病是他说谎会变得非常投入，而且嚣张。但所幸摩斯没要面子和他死磕而是放了狠话就走，传奇毕竟还是骄傲的。 肖恩将欧菲娜抱到马车上立马跑回去捡起那枚护符，谁说一件传奇宝物掉在面前他可以丝毫不在意的，那是传奇，不是萝卜。他坐在马车上等了一会，摩斯和威尔都没回来，于是他打算先赶着马车找个地方过夜，晚会是去不成了，带着外人塔也不能回去，肖恩找了一家酒店，订了个高档房间就在侍者暧昧的眼神下抱着一位好像喝醉的金发美人进了房间。 “我叫肖恩·乔凡尼，你的名字是什么？”肖恩看着斜躺在大床上的欧菲娜，剥去铠甲后那玲珑的曲线和娇媚的面容，让他看得心头一跳，虽然在问话可他的眼睛仍旧继续探索者这个女人的身体，肆无忌惮。 “欧菲娜·埃尔，谢谢阁下的帮助，请不要乱看。”身上虚弱地效果还没有消失，这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在帮她脱铠甲的时候一定占了不少便宜，怎么可能，肖恩是占了很多便宜，“好吧，我的错，不介意吧。”肖恩毫无诚意的致歉然后晃了晃手里的烟卷，在欧菲娜皱着的眉头下点燃深吸了一口，他在除了安妮以外的女人面前一向嚣张。 粗鲁好色的男人，欧菲娜心里给肖恩贴上标签，“你放走了那家伙。”她一直在说陈述句，那是上位者等待做错的下属向她解释时的语气，肖恩不鸟这一套，对付这种人，当他是男人时掉头就走，当她是女人时，肖恩将烟从嘴边拿开，然后一口喷到欧菲娜的小鼻子那儿，她果然被呛得不停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对一向强势的欧菲娜来说简直就是尊严的践踏：“你是魂淡吗，无耻的....”听不下去的肖恩一把抓住欧菲娜的衣襟拎起，欧菲娜没像艾丽莎一样而是用一种玩味的蔑视的眼神看着肖恩，她不相信肖恩还敢做什么，肖恩摇了摇头：“你那会看我的眼神真美，为什么现在这么严肃？” “你放走了那个人。”欧菲娜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香甜的气息喷在肖恩的脸上。 “他是个传奇，你以为我杀了他中了诅咒的你还能活着，而且，你现在是在勾引我？”肖恩戏谑地看着欧菲娜，还眯着眼闻了闻她的头发，欧菲娜要生气了，即使她接受了肖恩的解释。 肖恩是个单身老男人，他似乎对女孩子除了用强迫的方式那就是挑衅，他和女人相处时的气氛一直是糟糕到极点，可他还没发现，这是要再单身一个世纪的节奏啊。 “你还抓着我干什么？”欧菲娜瞪着肖恩，肖恩笑了笑抬起头猛吸了一口烟草，然后低头吻住了欧菲娜的小嘴，将嘴里的烟全部灌进欧菲娜的嘴里，同时，还将舌头伸了进去蹂躏着欧菲娜的小舌头，“咳咳，咳咳”从没抽过烟接过吻的欧菲娜感觉自己的愤怒要燃烧起来了。 “不要紧张，小欧菲娜，那多不好。”松开欧菲娜的肖恩倒退着跌坐到床旁边的椅子里，翘起腿，一只手靠在扶手上夹着烟卷晃动着椅子好像老爷，“放松一些，欧菲娜，你的诅咒持续时间还长。” “该死，我诅咒你去死。”欧菲娜丢掉自己的修养，她想漱口，“我已经死了。”肖恩露出尖牙，“而且我饿了。”牧羊人抽走了一半，黑骑士抽走了一半，肖恩目前很空虚。 “你明明是亡者，怎么会有埃尔的气息？”欧菲娜想起之前他开枪时的右手，明明闪耀着圣光，“不是只有你有埃尔的血脉，要不然我会救你？”肖恩耸了耸肩，这句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连一个真的词都没有，他对自己的血脉还没搞明白怎么确定，至于救欧菲娜一是当时一定要找点事做不然太假，二是欧菲娜是个美人，很漂亮的美人。如果是之前珠宝店的那位吉斯夫人你认为肖恩会多看一眼吗？ “我们是同族？”欧菲娜震住了，埃尔的血脉有这么夸张，亡者也能觉醒？“这个问题再说，我说过我饿了，而且你的血液对我有更好的补充效果。”肖恩靠近欧菲娜，欧菲娜愤怒地看着这个混蛋；“我们可能是一样的，你真要这么对我吗？” 肖恩抓起欧菲娜的左手，他把玩了一下粉嫩的小手，然后低下头将尖牙刺入，欧菲娜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慢慢流向那个方向，然后被抽离身体，“无耻的家伙.......”肖恩没理她，继续吮吸，欧菲娜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恢复了一些，随着时间流逝，力量越来越大，一会后，她抬起了右手，向肖恩的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