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阎王的威严
有的还像小板凳,有的好像小茶碗,人在人间,有的腰缠万贯,在那里的金山就像小山,有的在人间要饭都要不着,在那里就像茶碗一样。 在金山上,一座座大的或者小的金山,前边都有名字,好像人间的坟墓前边的石碑一样,都刻着历史和现在。 在人间的善恶,也都在上面刻着,金山也是按劳分配,你在人间做好事,金山就大,否则小的像栗子一样的,在人间就没有钱财用了。 银山也是属于一个情况,我在那里的金山和银山,就像很大的乳峰一样,完整无缺,有的在正面看很好,在侧面看都残缺不全。 我还到了摇钱树那里,摇钱树上有的金银满树,有的好像零星小枣一样的稀疏,有的还挂着几个像小小的雪枣一般。 我还到了米山和面山,那里也是按劳分配,而且是十分的均匀,米山面山的前边也与金山银山一样,前边也立着牌子。 牌子上记载着你那一世糟蹋了多少粮食,破坏多少青苗,这一辈子少给你多少,这就是现在的人间,有的粮仓满库,有的讨饭的真正原因。 那里人人都有一个水沌,有的满满荡荡,有的里边没有一滴水,水沌的前边也立着碑文,上边记载着你的前生还有今世。 你在人间搞过水利破坏,你的水沌里就干干的,你对水利建设有了巨大的贡献,你的水沌里都朝外流淌不息。 为什么现在在农村,有的户打井,水量很大,有的打好几眼井,只能抽出一点点,甚至有的是干干的? 我还到了鬼村的世界,在鬼村里,大概也与人间一样,有农村和城市之分,有的在民间,老人老了。 孩子们给他用纸扎的金山银山,还有轿车,电视,冰箱,也就是我们家庭里用的家电,孩子们还以为是孝顺。 你孝顺个毛啊!你们的爸妈刚到阴间,在人间行善的人,刚来阴间建立好家庭,对这些阳间的电器都十分的陌生,都不会用。 有的还在洗衣机里大小便,有的把鞋子还有衣服放到冰箱里,有的干脆把自己的小孩放到衣柜里,有的还把鱼rou放到衣橱里。 还有的小轿车都不会开,因为他们没有驾驶能力,被摔的头破血流,有的不会开电视,都被电烧的半死不活。 还有的晚上把鸡狗鹅鸭赶进洗衣机里,不小心,一时忘记了一开洗衣机,里边顿时狂叫一团,瞬间都死掉了。 还有很多很多例子,这些就是儿女孝敬父母的悲哀,还有的把烧水壶放到空调上烧水,三天三夜也不见水开。 胡桂三离开这里,又来到了一座桥,桥下的流水是黑色的,黑的看不到底,过来这座桥,他来到了一座大城市。 可惜的是,这座城市道路宽宽,街道上一干二净,也没有一人行走,大街上只有他们三人走,胡桂三举得十分恐怖。 走了也不知多长时间,他们进来一个大门,又高又大,好像是个古代的城门楼子,他们进了城门楼子,大街上还是冷冷清清。 就是有几颗树木热闹一下也是很好的,有几只小鸡走动走动也是对眼福的大饱,也是一件快乐事。 胡桂三觉得十分寂寞无聊,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声音了,胡桂三望大街的左右一看,顿时吓得不敢睁开眼睛。 这时,他听到有女子惨烈的尖叫声,叫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喊的是那样的痛苦,是那样的恐怖。 胡桂三随着叫声一看,只见一排排的小黑屋,里面都是赤身的女子,在屋门上挂了好多的牌子,上面写得都不是很雅观。 原来,这里是不大贞洁的女子面壁思过的地方,她们还要天天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她们在人间有多大的尽兴欢乐,在这里,就承受着多大的折磨。 里边还有很多的尿尿池,血水池,十分的肮脏污垢,腥气逼人,臭气难闻,胡桂三看到,有好多女人都在里面泡澡。 她们稍微一抬头,想喘一口新鲜的空气,马上就有小鬼劈头一棒,她们就乖乖的藏在水下,不敢再露头。
胡桂三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了好多不大孝敬父母的,只听见屋里边铁器叮当乱响,许多人都在受着严厉的惩罚,铁勺子挖眼。 还有的两个小鬼在推磨,把犯罪的女人的头放在大磨眼里,正好放进犯罪人的头,在摩擦着犯罪人的头皮。 磨口里鲜血直流,随后出来的是,白骨和血rou的碎酱,掺杂着磨碎了的头发,求饶声惨烈悲切。 还有的不会喊,只见他们的双腿在空中像走路一样的摆动着,真是恐怖死人,可怜死人。 他又往前走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走出这座恐怖城,他又看到了一些不检点的男子们,平常都是十分最喜爱吃豆腐。 他们的结果是,在这里遭到无情审判,然后再转生成羊,一下生就妈!妈!吗直叫不停,一直叫到老。 还有很多很多新刑法,胡桂三看了,真是爆掉眼球,惊心动魄,到处都是不寒而栗的场景。 真是大千刑法界,无奇不有,接着胡桂三来到了一座大大衙门,门上边三个字,“阎王殿”三个大字阴森森的吓死人。 这里是黑色的大门,金色的大字,这里的空间好像是很黑暗,空气也有些凝滞,胡桂三进了门,来到了大殿,只见阎王,坐在大殿上的龙案上。 阎王的脸又黑又大,黑的像黑铁一般的放光,头上戴着黑黑的王冠,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铁面无私的样子,让人一看,有一种一见面就想钻入窟窿躲起来的感觉,还有一种让人十分压抑的惊恐。 真是不敢直视,不寒而栗的感觉逼人,在大殿的下边左右两旁,分别有两个桌案,位子上做了两个人,手里拿着黑白如同扫竹一样的毛笔。 他们就是黑白判官,也就是阎王手下的两个秘书,他们两个都有一部厚厚的生死簿,厚的好像桌子一样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