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离奇的发现
我们跟着那人东钻西拐的来到一条僻静的沥青路上。那人一直都没有要停的迹象自顾的走。我死死盯着那人也没注意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 “喂!”聂晨轻轻碰了碰我。 “怎么了”我问。 “看。” 我朝路边看过去。看到一堵长长的墙顺着墙一看。这不是我们初中那学校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个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校门口处好像是一只脚踩在了另一只脚的鞋带上差点摔在地上。那人停了下来蹲在校门口处系鞋带…;难道说阴神在这学校里…; 那人走后我们来到校门口。现在正放寒假学校里一个人也没保安也没上班。 “要不要进去看看”聂晨问。 学校这么大阴神如果在里面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大白天的阴神不会出来活动。 我想了想说:“走。” “可是要怎么进”聂晨看着紧锁的大门。 我想了想“跟我来。” 来到学校东墙外的那片树林子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对聂晨说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聂晨问。 凭借当年的记忆我走到一棵树前指着树身说:“喂快看!” 那树身上。刻着五个字‘聂晨我爱你’。 聂晨脸一红目光朝我瞪过来“你刻的” “哈当然不是我们班不知谁刻的。那时候暗恋你的多了去了我记得还有好几棵树上有的要不要看” 聂晨啐了一声。撅嘴说:“不看无聊死了快点想办法进去吧。” 我来到距离学校东墙最近的一棵树前搓了搓手抱住树身往上爬去。爬到一定的高度我纵身一跳。扒住墙头翻了上去。把裤子上的纽扣扣住我把腰带抽出来朝聂晨递下去命她在手腕上缠了一圈。 我一只手扳着墙另一只手用力一拉把聂晨拉了上来。把她先放下去然后我跳了下来。 聂晨连连嗅自己的手。 “怎么了”我问。 “你的腰带臭也臭死了。” 两年多没来这学校没什么变化除了多了座教学楼我们那寝室成了杂物室东北角这里其余都是老样子。只不过物是人已非我长高了聂晨也有了大姑娘的样子越来越漂亮了。 男厕所里那个大粪池还在里面结了厚厚的冰。从男厕所出来我决定去女厕所看看。 “有个问题两年多了一直想问你的。”聂晨说。 “什么问题” 聂晨把头一低“你当初…;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么” “看见什么” “哎呀笨死了!” 我们在这学校里从北到南查探过去。 校园空荡荡感觉有些阴森落叶和残雪到处都是还有被风刮断的枯树枝踩上去咯叭咯叭的。 过了学校正中的那个花池往南是学校的教务处绕过教务处再往南便是女生寝室区。教务处的房子是那种长形的老式平房房子很高坐北向南圆拱形的门门上方雕着个五角星。整座建筑就跟电视里演的解放初机关单位那种办公建筑差不多。 “这房子要不要测”聂晨问。 “测。” 我冲门站着平端着罗盘调整好角度以后这么一测罗盘的刻度线指在两个‘山’的中间线上…; “出卦之象!晨晨这房子有问题…;” 之前曾介绍过我们生活的空间总共八个方位便是后天八卦。风水学把八个方位的每个方位又分为三份三八二十四便是二十四山。 我用罗盘测学校教务处这座房子的风水坐向罗盘显示这房子坐于‘癸山’和‘丑山’两个山的中间线上。癸山属于坎卦而丑山属于艮卦。也就是说这房子坐于坎卦和艮卦的中间线上这叫做出卦之象一种凶象很凶。出卦就是没有卦也就是没有方向这房子没有坐向…; 测一座房子的风水的时候如果测出出卦之象说明那房子在闹鬼。凡横死过人的房子比如凶杀致死死者阴魂不散徘徊在房子里用罗盘在外面测必见出卦之象…; 我们要找的那阴神不久前吓死过人那女人由于见到它的原形被它活活给吓死了。那女人死后魂飞魄散除了导致她‘诈尸’的那个魂以外其余的魂魄都被阴神给带走了。眼下我们用高老头儿教的方法寻找阴神一直找到这学校里。测教务处这座房子测出了出卦之象。看样子那女人被阴神带走的魂魄可能就在这里面也就是说阴神在这座房子里…; 虽然是白天可这学校里空荡而又阴森教务处这座房子看着像是从黑白电影里面搬出来的…;想到阴神把那女人活活吓死我跟聂晨都有点怕。 我看了看表掐指推算这个时间点死门的落宫落兑宫西方。这房子的西墙上有好几扇窗户窗栏子是用一根根铁条做的。 来到最中间那扇窗户前我扒着窗栏往里看了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往窗台底下一蹲我掏出几张皱巴巴的草纸点燃。烧到一半的时候我把高老头儿给的一道折叠成方块儿的符纸取出来丢进了火里。符纸里面包有那女尸的一根头发。 符纸遇火便烧着了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烧着烧着也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吹的烟气四荡火星飘飞。我急忙护着聂晨退开两步隐隐的就听有女人的哭声很细很细好像就是从这房子里面传出来的…; 从学校翻墙出来我朝墙头望了一眼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说走。 一直走出很远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我和聂晨来到一家饭店。吃午饭的时候就听旁边桌上两个人议论那小区的篮球场发现死尸的事。我们向那两人询问得知那老保安被警方给带走了因为他的被子盖在那女尸身上。 那老保安先是被高老头儿给戳晕了稀里糊涂一觉醒来又被警方带去问话够冤的。 吃过午饭我们便回了聂晨家里。聂晨母亲问我们晚上去了哪儿聂晨胡乱编了个理由。她母亲表情有些异样朝我看了一眼把聂晨叫进去问话。 好一会儿聂晨脸红红的走了出来。 “你妈问你什么” “没什么。”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她…;她以为我和你…;” “和我什么” “哎呀…;”聂晨一扯头发。 我抠着脑门儿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嘿嘿一笑。 “你还笑!”聂晨踹了我一下。 “那…;” “那什么那睡觉去!” 我几乎身子刚一挨床就睡着了直到聂晨拽我耳朵我才醒来朝外一看天已经黑了。聂晨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吃着电话响了起来高老头儿用公话打的。 “那啥找到阴神没哩”高老头儿问。 “找到了在我们以前那老中学教务处那座房子里。”我说。 “奶奶个球儿的原来在那里。”老头儿嘟囔说。 “大爷你吃饭没”我问。 “吃啥球饭我午饭都没吃哩哎呀弄这些东西一直弄到这时候还差两样东西我还得晚会儿回去我打电话就是那啥让你们给我留饭哩…;”
我有点哭笑不得“行行。” “高大爷真有意思。”聂晨笑道。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晨晨你今晚到时就别跟我们去学校了。” “我想去。” “你不怕么” “有高大爷在我不怕。” 我又要开口就听聂晨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爸你来了。” “嗯。”一个苍老的声音应了一声。 聂晨一惊撂下筷子“我爷爷来了!” 我也是一惊就听聂晨母亲问:“他们是…;” 听起来聂天国带的还有别人。 “晨晨呢”聂天国不答反问。 “屋里吃饭呢我去叫她。” “不用叫了…;” “我出去看看你在屋里坐着。”聂晨说。 “我跟你一起。” “你…;” “没事。” “那走!” 聂晨在前我在后。 “爷爷我来了…;”聂晨叫道。叉东圣技。 两人出了屋子只见聂天国正站在院子正中灯光照射下他身后跟着两个身穿警服的大汉其中一个脸上有道疤另一个胡子拉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子。 聂晨看到那俩警察也是一惊但随即便冲聂天国笑道:“爷爷你找我干嘛” 聂天国先是朝我看了一眼然后看向聂晨哼了一声说:“你做的好事!” “怎么了爷爷”聂晨问。 “你跟老吴说是我让你去问那个姓陈的情况的”聂天国冷冰冰问。 “什…;什么姓陈的”聂晨勉强笑了笑“爷爷你说什么呀” 那个脸上有疤的警察绕过聂天国朝我们走过来。 “你干什么”我问。 “别怕。”聂晨小声冲我说扬起下巴看着那警察。 来到距离我们还有两步的位置那警察停住脚说:“小晨你好我是这县城刑警支队的队长姓萧。我们过来找你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找我能了解什么情况”聂晨问。 “是这样的。”这个萧队长顿了顿说“今天一大早有人在××小区的篮球场发现一具女尸随后报了案。我们赶到一看那具女尸正是半个月前因为失踪而立案的一个叫王珍珍的女人。我们赶到时她躺在那里身上盖着一床被子。通过调查那被子是小区A栋保安老吴的…;” 老吴就是那老保安警方把他带去问话。他说他睡了一觉有床被子就不见了他的酒也不见了。被子怎么会盖在那女尸身上他根本就不清楚。 萧队长向他反复询问昨晚的情况老保安说他本来在楼门口睡的觉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身上还盖着条薄被子。那老保安除了跟狗一样警觉以外鼻子也跟狗一样那么灵。他闻了闻那被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好像是聂晨身上的香…; 萧队长就问他聂晨是谁他说是已经退休的县委书记聂天国的孙女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聂天国以前居然是这县的县委书记应该是从民兵连长一步步爬上去的a。连带着老保安把聂晨过去找他询问那个陈老板情况的事告诉了萧队长据聂晨说是聂天国让他问的…; “有没有这回事”聂天国问。 聂晨眼见抵赖不成回答说:“有。” “行啊晨晨越来越出息了哈还我让你去问的我有让你去问吗!” 聂晨也不看他撇了撇嘴。